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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天影神色微冷,他看得出,这几人绝非等闲之辈。

    这一点,赫云舒也意识到了。然而,她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碰到何等强敌,冷静处之从容面对也就是了,越是凶险的时候,越不能慌乱。

    赫明城到底是行伍之人,他看出这几人是狠角色,忙上前说道:“慢着!”

    红衣女子见状,得意地一笑,道:“你这个老头,要说什么”

    “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姑娘你如此行事,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那红衣女子玩弄着头上的小辫子,笑了笑,道:“没有啊,这一点儿都不过分,本姑娘经常这样玩儿的。”

    “说起来,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在下从中调停,将这步摇赠与姑娘,如何”

    闻言,赫云舒便欲上前,却被赫明城拉住了袖子。

    赫明城冲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言语。

    看到这一幕,红衣女子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好啊,就给你这个面子。”

    赫明城回身,伸手讨要那步摇。

    赫云舒攥紧了步摇,悄声道:“父亲,她是在玩我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赫明城冲她眨了眨眼睛,坚持要那步摇,赫云舒纵是心有不甘,只得交给了他。

    赫明城拿过步摇,递给了那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把玩着手中的步摇,嘴角的笑意愈发灿烂,尔后,就在围观的众人以为这红衣女子会就此罢休的时候,却看到她故意将那步摇扔在地上,抬脚踩在了上面,之后用脚尖狠狠地碾着。

    顿时,那步摇上镶嵌的珍珠掉落在地,四分五裂,原本的精致华美皆已消失不见。

    待那红衣女子抬起脚,那步摇早已污秽不堪。

    如此,赫明城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怒意,他仍是笑着,道:“如此,姑娘可满意”

    那红衣女子摇了摇头,道:“不满意。这哪里是我想要的那个步摇,一定是被你掉包了。”

    这时,围观的众人纷纷议论出声。他们一个个都看得清清楚楚,步摇从始至终都没有换过,还是原来那一个,这红衣女子,摆明了是要找茬。

    一时间,众人看向红衣女子的眼神,都满是怨怼。

    而其中有一人,怒意要更为炽烈一些。

    眼角的余光里,赫明城瞧见此人的反应,不觉嘴角含笑。

    赫云舒将周遭的一切尽收眼底,尔后,她看向那红衣女子,道:“你故意的。”

    红衣女子笑得愈发灿烂:“对啊,我就是故意的。平白杀死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一点一点地掠夺,慢慢玩死。不过现在,我的耐心没有了,你就等死吧。”

    那红衣女子的话音刚落,那几个黑衣人便朝着赫云舒几人扑去。

    赫云舒冷冷一笑,正准备应对,便觉有人将自己抱起,放在一旁。之后,那人白衣翩然,眉眼含笑,道:“这几人,交给我就好。”

    之后,苏傲宸飞身前去,随风也适时出现,与天影一道对抗那几个黑衣人。

    赫云舒将翠竹和赫明城护在身后,小心地看着眼前的打斗。

    那几个黑衣人的身手的确不俗,若是对上一般的高手,一招便可致命。可这一次,他们碰上的是苏傲宸。他闪转腾挪,巧妙地周旋在几人中间。之后,他看准机会,各个击破。

    半刻钟后,几个黑衣人皆是摔倒在地,虽竭力挣扎,却仍是站不起来。

    那红衣女子见状,快走几步奔到苏傲宸跟前,道:“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苏傲宸吝啬地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便转过身去寻赫云舒了。

    红衣女子想要上前,却看到随风和天影步步向前,似是要对她不利。她顾不得再去找苏傲宸,转身便逃。

    可不等她走到门口,随风便已经到了门边,死死地关上了门。

    而此前,见这里有人打斗,铺子里的客人为了避免伤及自身,都离开了。

    因此,此刻这首饰铺子里,除了那些动弹不得的黑衣人和红衣女子,便只剩下铺子里的伙计和赫云舒等人了。

    红衣女子暗觉不妙,惊恐道:“你们要干什么”

    赫云舒一笑,看向了翠竹,道:“她怎么伤的你,你便怎么还给她,去吧。”

    翠竹起身,在一旁的首饰架子上取下一个步摇,步摇的一端尖尖的,泛着森冷的光。

    见状,那红衣女子怒喝道:“你们敢!”

    说话间,翠竹已经到了跟前。

    红衣女子慌忙闪躲,横起一掌直奔翠竹的面门而去。

    此前,翠竹也跟着火夏练了不少的功夫,见状,她反应极快,退后一步,尔后扬起手中的步摇,对准了那红衣女子的手掌。

    待这红衣女子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想要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得噗嗤一声,那步摇刺进了她的手掌,顿时,




第二百零六章 为我做主
    第二百零六章 为我做主

    听到赫云舒如此说,翠竹满脸疑惑:“不是官家小姐还能是公主不成,这人自称是公主,多半是唬人的。安淑公主奴婢见过,比她和善多了,哪里是这般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样子”

    说着,她狐疑地看向苏傲宸和赫明城,见二者脸上毫无意外之色,便知道他们也猜出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份,不禁有几分懊恼。他们都看得出,为何她看不出呢

    赫云舒笑笑,道:“她自然不是我们大渝的公主。”

    公主之名,向来是无人敢冒认的,而且这女子并未束起发髻,而是满头的小发辫,明显是大渝的习俗。想来,便是大蒙的公主了。

    翠竹一愣,随即想起明日宫宴上要招待大蒙使者的事情,她一拍脑袋,道:“她是大蒙的公主!”

    说完,她沉默了。

    见她如此,赫云舒知道她是想起火夏来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若是想见他,去驿馆找他就是了。”

    翠竹摇摇头,道:“小姐说笑了,他如今贵为皇子,怎么会见我呢”

    赫云舒笑笑,不再说话。有些事若是自己改变不了看法,任是别人说什么,也是不管用的。

    这时,赫明城说道:“好了,这出闹剧也结束了,咱们继续逛逛吧。”

    赫云舒点点头,带着翠竹一起离开。

    至于苏傲宸,则和随风一起离开了。

    赫云舒等人又在街上逛了逛,买了一些东西,之后,便回家了。

    此时,日已西斜。

    赫云舒在赫府门口下了马车,一下来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他身姿颀长,影子被夕阳拉得长长的。远远一看,竟显出几分寂寥来。

    见状,翠竹的头低了下去。

    赫明城狐疑地看来火夏一眼,问道:“此人是”

    “此人是火夏,大蒙六皇子。父亲,我与他是旧识,有些话要说,您先进去吧。”

    赫明城点了点头,走进了赫府。

    听到身后的响动,火夏转过身,欢喜地迎了上来,道:“王妃娘娘。”

    赫云舒摇摇头,道:“现在,我已经不是王妃了。”

    闻言,火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我也听说如今王妃娘娘和王爷和离,已然是云舒郡主了。我还当是假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赫云舒笑笑,道:“真的假的也就这样了。倒是你,在这里等着是要兴师问罪吗”

    “问罪什么罪”火夏满头雾水。

    赫云舒料想那劳什子公主还未将吃瘪的事情告诉火夏,便爽朗的一笑,道:“没什么,我胡说的。”

    火夏向来清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笑意,他看向翠竹,道:“翠竹,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还有,我教给你的剑法,你学会了吗”

    翠竹低着头,只是不说话。

    赫云舒解围道:“她啊,知道你是大蒙皇子,都不敢和你说话了。”

    火夏上前,拍了拍翠竹的肩膀,道:“傻徒弟,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你师父就可以了。”

    翠竹抬头:“真的”

    “真的。”火夏肯定道。

    听到火夏如此说,翠竹很是开心。

    几人又说了一些话,只是知道火夏如今已是大蒙皇子,此次出使大渝也是有使命在身,故而几人说的话都是聊聊近况,无关痛痒。毕竟,一旦立场不再相同,有很多事,就会悄悄改变。

    之后,火夏离开,赫云舒和翠竹便进了府。

    回院子的路上,翠竹欢欣雀跃,高兴得几乎要飞起来了。

    见她如此,赫云舒不免打趣了几句。末了,她又有些伤感,翠竹这一番心意,只怕要空付了。

    入夜,赫明城坐在书房中,并未去歇息。

    戌时时分,外面响起敲门声:“赫伯父,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赫明城的话音刚落,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苏傲宸一身黑衣,阔步而进。

    他冲着赫明城躬身施礼,道:“见过赫伯父。”

    赫明城起身,还了一礼,谦恭有礼道:“你既是铭王殿下,自没有向下官行礼的说法。”

    苏傲宸一笑:“于内都是一家人,哪有这么多的说法”

    赫明城一愣,铭王爷这话,分明是已经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他面色稍冷,道:“这话,王爷未免说的也太早了些。”

    苏傲宸笑笑,随即将自己为何假装痴傻和和离前后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罢,赫明城惊而起身:“大魏当真如此处心积虑,竟在我大渝布下了奸细,且是位高权重之人”

    “确是如此。”

    赫明城愤愤道:“这些奸细,实在可恶。日后王爷若有差遣,尽管吩咐就是。”

    苏傲宸客气的笑笑,道:“赫伯父,您就别一口一个王爷了,直呼我的名字就是了。”

    闻言,赫明城大笑。历来皇族子弟都是骄矜跋扈,这铭王爷为了舒儿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当真是让他心惊了。如此,倒也能看出舒儿在铭王爷心中的分量,既是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第二日下午,赫云舒早早地去了铭王府,为晚上的宫宴做准备。酉时时分,她扮作铭王,穿着王爷规制的朝服,坐着铭王府的马车出了门,直奔皇宫。

    宽大的马车穿行在夜色之中,周围,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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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给我个说法
    第二百零七章 给我个说法

    见闪清舞请燕皇为她做主,赫云舒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个闪清舞,果然是憋不住了。她倒要看看,这闪清舞今日要如何让燕皇为她做主。

    听闪清舞如此说,燕皇正色道:“清舞公主,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闪清舞两眼一挤,带出几滴泪来:“大渝陛下明鉴,清舞仰慕大渝圣德,跋山涉水自大蒙迢迢而来,本以为大渝民风淳朴,却谁知……”

    说着,她哭出声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素来,女子垂泪最能惹人怜惜,虽说柔弱的女子在这一点最为精通,可殊不知,外表刚强飒爽的女子落起泪来,却是愈发让人揪心。毕竟,能让刚强的女子都落泪,那该是何等委屈的事情

    眼下,看到垂泪的闪清舞,赫云舒便有此感。只不过,她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很快,这闪清舞就会现出鳄鱼的本相。

    燕皇听到这话,不禁变了脸色,沉声道:“你且说说,发生了何事”

    闪清舞抬手拭泪,哀声道:“昨日,清舞仰慕大渝京都的繁华,便想着出门走走,无意中便进了一间首饰铺子。清舞惊诧于大渝巧匠的技艺,便看中了一支步摇,想要将其买下。孰料,有一恶女不由分说地抢走了清舞手中的步摇,还刺伤了我。清舞是大蒙的公主,岂能容忍如此对待我的随从不依,想要讨个公道,谁知,竟招来那恶女的家仆连番殴打。这也就罢了,末了,那恶女还串通店家,说清舞毁了他店里的东西,敲诈了清舞数十万两白银。这恶女如此行径,清舞倒要问一句,大渝陛下您是管,还是不管”

    闪清舞这话,最后几乎是在质问了。

    听罢,燕皇脸色剧变,他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京兆尹何在”

    冯常心惊胆战地站起身,跪在地上,连声说着有罪。

    燕皇怒而起身,道:“冯常,你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渝京都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吧”

    冯常磕头如捣蒜,道:“微……微臣定当全力以赴,找出刺伤公主之人,听后陛下发落。”

    这时,火夏起身上前,道:“陛下,此事不过是小妹与他人之间的争执,无须惊动京兆尹。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他如此说,燕皇深感意外,眼神在火夏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闪清舞听了,却是不依道:“皇兄,此事事关我大蒙的颜面,也事关大渝的风气,断不能就这么算了!”

    火夏回身,眸光冷厉。

    闪清舞索性扭过脸,不再看他。

    火夏拽她回去,她却无动于衷。

    见状,燕皇开口道:“也罢,朕今日就给清舞公主一个公道,只要查出了此人是谁,朕必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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