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如此,定王察觉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凤一帆做事素来让他放心,他也就不再问什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看着凤一帆。
这几人的反常,凤云歌也注意到了。
他微微皱眉,问道:“一帆,怎么了”
凤一帆等人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朗声道:“陛下,请您为我等做主。”
“发生了何事,仔细说来。一帆,你先说。”凤云歌谨慎道。
凤一帆抬起头,道:“陛下,我等被掳走之后,很快被人打晕。但后来,微臣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之中。可在这个时候,微臣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黑衣人的谈话”
凤一帆点了点头,道:“对。许是觉得我等都晕了,他们的谈话就无所顾忌。陛下或许不知,他们掳走我们,是为了挖走我们的腿骨……”
听到这里,凤云歌皱了皱眉:“竟有这等事”
“陛下,千真万确。此事,并不只有微臣一个人听到。”
“陛下,正是如此。”之后,有那么几个人附和道。
看来,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说下去。”凤云歌命令道。“初次听到这些,微臣也很诧异。可听下去之后,微臣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他把我们抓来,就是为了挖走我的腿骨,给一个身体有残疾的人用。而之所以掳走我们几个,是因为我们与这身子残了的人有血亲
之缘。据说,有血亲之缘的人的骨头,用处会大一些。”说着,凤一帆的目光悠悠地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凤谨言。
这目光里的怨恨和恼怒,尽显无遗。
此时,凤谨言神态自若,他坐在轮椅上,背挺得直直的,似乎凤一帆等人所言,与他毫无干系。
听罢,凤云歌也朝着凤一帆看了过去。
的确,皇族之中,身子残了的人也只有凤谨言而已。
只是,凤谨言是礼亲王的儿子,素来是个沉默的性子。他真的有法子指使那些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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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为了给凤一帆等人一个说法,凤云歌看向了凤谨言,道:“谨言,此事你怎么说”
凤谨言缓缓开口,道:“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必然是有人暗中加害。”
凤一帆冷哼一声,道:“哼,凤谨言,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陛下,微臣有一物,愿呈给陛下查看。”
“呈上来。”凤云歌命令道。
很快,内侍上前,从凤一帆的手中取走了一物,呈放在凤云歌面前。
赫云舒看到,那是一方小小的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礼”字,正是礼亲王府上的令牌。
第九百二十三章 一一招认
随着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身穿禁军服制的人走了进来。
但赫云舒心里很明白,这些人虽然穿着禁军的衣服,但实则是凤云歌的暗卫。在这样的情况下,凤云歌能相信的,也只有他身边的暗卫了。
为首的是一个瘦小的男子,他到了凤云歌面前,禀报道:“陛下,卑职在礼亲王府上的一间密室里,发现了几个腿骨。”
这时,赫云舒眼角的余光一直留意着凤谨言的动静。
听到这话,凤谨言的眉心很明显的跳动了一下。
的确,这件事是出乎凤谨言的预料。
从今天这宴会上,赫云舒看出,凤谨言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即便出现了对礼亲王不利的证据,他还是镇定自若。可现在,听到腿骨的事情,他的脸色明显的不对了。
没错,这腿骨是燕凌寒的手笔。礼亲王府上的密室极为隐秘,若非燕凌寒派人暗中指引,凤云歌的暗卫不会这么快找到那里。
而时间,在这个时候偏偏就是最紧要的东西。
在凤谨言转移这些东西之前,凤云歌的暗卫找到了这些,占得了先机。
这先机,足以要了礼亲王的性命。
很快,后面的人将将从礼亲王府上搜来的腿骨带了进来。
此前,先皇凤擎的右腿腿骨消失一事,凤云歌是知道的。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分外关注大理寺正在彻查的腿骨失踪一案。
在这个案子中,一些死去的人被挖了坟,右腿腿骨被盗。这其中,不乏皇室子弟。
这案子很奇怪,又事关凤擎,凤云歌就格外注意。
此刻,看到这些腿骨,凤云歌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他转脸看向了赫云舒,可在这个时候,赫云舒不宜说什么。
凤云歌很快转过脸来,吩咐道:“来人,传大理寺仵作冯亦鸣进宫。”
腿骨失踪一案,是冯亦鸣负责,故此,凤云歌宣召他前来。
尔后,众人一阵沉默。
而礼亲王几乎是瘫在了他的椅子上,没有丝毫的力气。
反观凤谨言,却是镇定的多。他虽然坐在轮椅里,背却依然挺得很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凤暮寒此前被冤枉抓了凤一帆等人,眼下见此情景,就怀疑意图诬陷他们的人正是礼亲王。
定王身为凤一帆的父亲,也是一阵胆寒。就差那么一点儿,他的儿子就要被人挖了腿骨,现在想来,他一阵阵后怕,对于这始作俑者,他自然是没半分好脾气。
来参加年宴的还有一些别的王爷,他们之中,不是和定王的关系好,就是和程王的关系好,眼下这礼亲王等于同时得罪了定王和程王,所以,他们对礼亲王也没什么好脸。
所以,礼亲王几乎得罪了来参加宴会的所有王爷。凤云歌很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可偏偏,礼亲王明面上是他的人,他有心将这件事遮掩过去。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若是有半分的行差就错,他失去的会更多。出于这样的考虑,凤云歌放弃了保住礼亲
王的念头,而是下定决心,彻查此事。
两刻钟后,冯亦鸣在内侍的指引下走了进来。
凤云歌命他检验那些从礼亲王的府上搜来的腿骨。
冯亦鸣听令,俯下身去检查。之后,他双手拿起了其中一个,迎向了凤云歌,道:“陛下,此乃先皇的腿骨。”
一言既出,四座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冯亦鸣所说的话。
皇陵之中所发生的事情,甚是隐秘。加上凤云歌有意封锁消息,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第九百二十五章 真正的黄雀
出现在凤谨言面前的人,是一个穿着禁军服饰的人。
可那张脸,却是凤天九的脸。
此刻,凤谨言冷冷的看着凤天九,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
凤天九面色如常,道:“谨言,凡事总有意外。意外,我们是无法控制的。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意外的发生。”
凤谨言面沉似水:“现在怎么办”
凤天九唇角微扬,道:“谨言,你想想看,鬼医仍在,你的腿就仍有医治好的可能。一切,并未改变。”
啪!
凤谨言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轮椅的扶手上:“我父王现在被关在慎刑司,等待他的必然是死亡,你还说一切并未改变”
“谨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腿不好,自然是你父母的过错,二人各担一半的责任。既然如此,你父王代你受过,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凤谨言歇斯底里地吼道。凤天九突然近前,攥住了凤谨言的衣领,她冷冷一笑,道:“谨言,谁都有资格说我狠毒,唯独你不可以。你刚刚不也暗示你父王为你顶罪吗怎么,现在他按照你的暗示去做了,你又心存愧疚了是吗我
们的心都生长在幽暗阴冷的地方,如此,谁又比谁高贵呢”
凤谨言没有说话,他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暴露,指甲在木制的扶手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恼!
他恨!
他怨!
他满心的愤慨,无以言说!
片刻后,凤天九松开了他,道:“谨言,事已至此,你节哀。从现在开始,把你父王当一个死人看待就好。而以后的路,你想好要怎么走了吗”
凤谨言抬头,怒目看着凤天九。
凤天九笑了笑,道:“谨言,别这样看着我。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治腿是你自己选择的,挖腿骨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你父王不过是按照你的主意做事而已。你要怪,就怪自己思虑不周吧。”
凤谨言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凤天九微微一笑,道:“谨言,你歇着吧。以后要用到你的机会,还多着呢。我走了。”
说着,凤天九拍了拍凤谨言的手,尔后朝着外面走去。
凤谨言双目赤红,看着凤天九的背影。
这时,他开口叫住了她,道:“年宴的事情,我和父王一直觉得我们是躲在螳螂背后的那只黄雀。其实,真正的黄雀,是你!”
凤天九回过身,在凤谨言冷然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才是真正的黄雀。早在要安排这件事情之初,我就料定了你们会失败。可是,你放心,你们的失败,不会白白失败的。”
说完,不顾凤谨言的声声疾呼,凤天九走了出去,再未回头。
二人之间的种种,此刻的赫云舒自然是不知情的。
眼下,她已经和凤星辰父子二人用罢了早饭,回了自己的屋子。
 
;忙活了这一晚上,她的确是累了。更何况,她知道燕凌寒一定会来找她的,所以要回去等着。
果然,她进屋没多久,燕凌寒就来了。
赫云舒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道:“你没事吧”
燕凌寒轻松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那就好。”说着,赫云舒拉起燕凌寒的手,在软榻上坐下。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赫云舒感慨道。
 
正文 第九百二十五章 真正的黄雀
出现在凤谨言面前的人,是一个穿着禁军服饰的人。
可那张脸,却是凤天九的脸。
此刻,凤谨言冷冷的看着凤天九,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
凤天九面色如常,道:“谨言,凡事总有意外。意外,我们是无法控制的。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尽量减少意外的发生。”
凤谨言面沉似水:“现在怎么办”
凤天九唇角微扬,道:“谨言,你想想看,鬼医仍在,你的腿就仍有医治好的可能。一切,并未改变。”
啪!
凤谨言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轮椅的扶手上:“我父王现在被关在慎刑司,等待他的必然是死亡,你还说一切并未改变”
“谨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腿不好,自然是你父母的过错,二人各担一半的责任。既然如此,你父王代你受过,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凤谨言歇斯底里地吼道。凤天九突然近前,攥住了凤谨言的衣领,她冷冷一笑,道:“谨言,谁都有资格说我狠毒,唯独你不可以。你刚刚不也暗示你父王为你顶罪吗怎么,现在他按照你的暗示去做了,你又心存愧疚了是吗我
们的心都生长在幽暗阴冷的地方,如此,谁又比谁高贵呢”
凤谨言没有说话,他握紧了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暴露,指甲在木制的扶手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
他恼!
他恨!
他怨!
他满心的愤慨,无以言说!
片刻后,凤天九松开了他,道:“谨言,事已至此,你节哀。从现在开始,把你父王当一个死人看待就好。而以后的路,你想好要怎么走了吗”
凤谨言抬头,怒目看着凤天九。
凤天九笑了笑,道:“谨言,别这样看着我。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治腿是你自己选择的,挖腿骨也是你自己选择的,你父王不过是按照你的主意做事而已。你要怪,就怪自己思虑不周吧。”
凤谨言沉默着,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凤天九微微一笑,道:“谨言,你歇着吧。以后要用到你的机会,还多着呢。我走了。”
说着,凤天九拍了拍凤谨言的手,尔后朝着外面走去。
凤谨言双目赤红,看着凤天九的背影。
这时,他开口叫住了她,道:“年宴的事情,我和父王一直觉得我们是躲在螳螂背后的那只黄雀。其实,真正的黄雀,是你!”
凤天九回过身,在凤谨言冷然的目光中,她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才是真正的黄雀。早在要安排这件事情之初,我就料定了你们会失败。可是,你放心,你们的失败,不会白白失败的。”
说完,不顾凤谨言的声声疾呼,凤天九走了出去,再未回头。
二人之间的种种,此刻的赫云舒自然是不知情的。
眼下,她已经和凤星辰父子二人用罢了早饭,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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