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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仵作妃:世子殿下,轻点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步月浅妆

    孟子宸闻言,又连连点头,秦莞几人从夹道之中走了出来,秦莞便道,“你不要想那么多,待会儿就要出门了,先回去喝了药准备准备。”

    孟瑶便道,“你就要走了吗”

    “你们都要出门了,我在此也很是不便。”

    孟子宸忙道,“九姐姐下一次何时过来”

    秦莞弯唇,“明日要入宫给太后娘娘看病,我后日过来吧。”

    孟瑶看着秦莞,总觉得她知道的不止这些,可要问却也不知该如何问出口,于是干脆作罢,只将秦莞送到了府门口。

    上了马车,秦莞便轻叹了一声,茯苓问秦莞,“小姐,我们去何处”

    秦莞便轻声道,“去临安府衙后门。”

    马车一直往前行进,走了两盏茶的功夫才到了府衙后门,后门处早有白枫等着,见秦莞的马车来,连忙迎了上来,“拜见九姑娘——”

    秦莞点点头下了马车,“殿下呢”

    “在里面等着您呢——”

    秦莞跟着白枫而入,这里是她第二次来,也算轻车熟路。

    一路到了衙门后堂,还未近前,秦莞便看到两道身影站在廊下,一人衣袍撩黑冷峻迫人,一人红衣灼灼慵懒邪肆,正是好几日不曾见到的燕离!

    秦莞忙迎上前去福身行礼,“给两位殿下请安。”

    燕迟见秦莞前来唇角微弯,燕离却是笑意一盛,“九姑娘,好几日不见了,听说你这些日子又帮了七哥的大忙!”

    秦莞和燕迟对视一眼,“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世子殿下怎么来了”

    燕离唇角笑意微深,“因为今日,我也要帮七哥的忙呀”

    秦莞眨了眨眼看着燕迟,燕迟便转身,“你进去看看。”

    秦莞点点头,转身走到了二人身后的门口,推门而入,顿时面露讶色,那门里面,竟然站着一位楚楚可怜的清秀佳人。

    清秀佳人看到秦莞,面露几分不自在,低眉之时羞怯一笑,便是秦莞也生出怜惜之情,燕离上前一步道,“云烟可是我这里最会换颜术的美人,今日为了帮七哥,我可是连她都贡献出来了,也不知七哥要如何谢我!”

    燕离在京城之中自有风流的名头,这位美人,自然便是她的红粉知己,听燕离这么一说,云烟对着秦莞一福,“拜见九小姐——”

    秦莞微微颔首,赞道,“不愧是世子殿下所爱,果然我见犹怜。”

    燕离说着又道,“她这般装扮,你觉得如何”

    秦莞点头,“像,不过,斗篷得换换。”

    一番装扮,待秦莞点了头,燕离方才放了心,燕迟便道,“你从孟府来,那边如何”

    说至此,秦莞便有些疑问的道,“今日一去,我此前的想法倒是更为坚定了,我详细检查了孟子义的手,保证他的手不论是关节还是经脉,皆无伤处,是一定能使上劲的,可他却是连茶盏都难以托住……”

    燕离不知案情详细,闻言眉头一挑,“哦这是怎么回事”

    秦莞便道,“从前在一本医书古籍之上,记载了一个病者,那病者的左边耳朵曾受过重创,在很长的时间里,他这只耳朵都是听不见的,并且因此,他受了不少人情世故的苦头,后来有一日,一位厉害的大夫将他的耳朵治好了,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他的左耳听不到东西……”

    燕离很是惊讶,“难道那大夫医术不精”

    秦莞摇头,“并非如此,是那病患久病,已有了心障。”

    “心障这是何意”

    秦莞摇了摇头,“当时看到这本古籍的时候我也有些疑虑,不知道上面所言是真还是假,可是后来我又在别处看到了类似的事,是说一人曾因病跛足,平日里他一直都是跛足,可他患有梦游之症,说他家人看他晚间起来梦游之时,却并非跛足,此事十分玄奇,还生出鬼神附身之说,然而到底是经脉气门何处缘故,还是不解。”

    燕离听的似懂非懂,“那个人的耳朵能听到了吗”

    秦莞摇头,“这个那上面并没有写,我也不知,只是有的时候,人潜在的主观意识比我们想象之中的更为强大,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位妇人,被大夫错诊为怀孕,可她其实根本未曾怀孕,然而在那之后的三个月内,她却开始呕吐犯晕,所有的症状皆和孕妇一般,可等四个多月都过去了,她的肚子却还未隆起,这时又请大夫,大夫才说她根本未曾有孕,此前的那些反应,不过是她的臆想,从而影响了身体。”

    燕离听的瞠目结舌,“光想一想,就能让自己想的跟真的一样……”

    秦莞叹息,“所以我不知道孟少爷是不是这样,又或者,还有一种更危险的推测。”

    燕离忙问,“什么更危险的推测”

    燕迟在旁听不下去了,“此事和你无关,多问做什么”

    说着自己却问秦莞,“若真是如你所想的那般,该如何论处”

    秦莞叹息一声,“若真是那般,那我也不知该如何了……大周的律法,可没有规定这样的事该如何论罪……”

    燕离看看秦莞,再看看燕迟,“是不是就你们两个知道这是你二人的秘密吗”

    燕迟斜睨他一瞬,“是又如何”

    ……

    ……

    孟洲一大家子人到了临安府衙的时候,乃是郑白石亲自在府衙门口迎接,此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府衙外的广街之上不见几个行人,因是如此,孟洲一家人才好入内探视孟辉,郑白石将一行人引了进去,直奔府衙牢房,很快,就在一间还算规整的牢房中看到了孟辉,虽然这牢房还算整洁干净,可到底是牢狱,而不过几日,早前还精神矍铄打人骂人不误的孟辉已经蓬头垢很是颓败。

    一见到孟洲,孟辉立刻站起身来,“大哥——”

    四夫人带着女儿站的最近,听女儿喊了一声“父亲”,孟辉立刻红了眼眶。

    “大哥,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孟洲不停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郑大人会查清楚的,会查清楚的。”

    若真是关一两日便罢了,已经关了这么几日,且一直没个准话儿,任是谁都会觉得前途未卜心慌的紧,孟洲有苦难言,若非他在朝为官,如今想见孟辉一面都难,而郑白石的为人他知道,让他多番探视已经是极限,想要在他手底下弄虚作假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着急,不是你,郑大人一定不会冤枉你的。”

    孟辉早先还明白这个道理,眼下却觉希望一点点破灭,“眼下所有证据都在说是我做的,我……我真是百口莫辩,大哥,怎么今天你们都来了”

    孟洲一听,孟辉这是还不知道他即将被关去刑部大牢。

    “我们……我们两日没来看你了,郑大人今日允了我们,我们便一起来看看你。”

    孟辉一眼看过去,除了二夫人之外,其他人都来了,孟辉看了两眼孟子宸,又看了看自己年纪尚小的女儿,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日子不知何时是个头,早知道,早知道我从前就该收收我




第232章 真相大白,双重人格(万更)
    “许氏”不是许氏,轻薄“许氏”的男人又是世子殿下,站在屋子里一脸狠厉之色的孟子义忽然有些懵了,就在这时,郑白石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门口,在他身边,站着燕迟和秦莞,还有孟洲和许氏在内的所有孟府之人。

    孟洲双眸通红的看着孟子义,许氏更是掉着眼泪奔到了孟子义身边来,“他们把我带出去了,把我带出去了……”

    许氏语气十分急迫,意在说他们是故意设这个局的。

    此刻的孟子义哪里不懂,他眼底满是红血丝,面上的戾气仍然还未消减下去,他让许氏站在自己身后,要将她护住似的,一双眸子,却满是嫉恨的看向郑白石和孟洲等人。

    这边厢,云烟抬手将燕离扶了起来,看着这么多人出现,燕离忙站了起来,虽是强自克制,可是面上仍然一片惨白,待二人走到门口,秦莞忙道,“伤势如何”

    燕离胸膛一挺,“小事小事……不碍什么的……”

    话刚说完,已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秦莞忙道,“请殿下移步,若是伤势太重必须现在就得看看。”

    燕离摆手,“无碍无碍,我还想看看孟少爷是怎么回事呢。”

    这是一个局,一个让孟子义露出本来“面目”的局,因是如此,燕离也想看看孟子义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莞见状,只得无奈点头。

    这边厢,孟洲痛声道,“子义,怎么会是你!”

    孟子义闻言冷笑一瞬,“大伯,不是子义——”

    孟子义一开口,众人就觉得不对劲,虽然声音没变,可他竟然不口吃了,不仅不口吃,连说话的底气都足了,且语声之中尽是恼恨的戾气。

    孟洲一呆,“不是子义”

    他看着孟子义,虽然孟子义的神色变得和往常大为不同,可这不是孟子义是谁

    孟子义闻言又冷笑一下,“大伯,我是子孝。”

    这话一出,所有孟府之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子孝孟子孝!

    不仅孟府中人,便是郑白石都知道,孟子孝是孟子义的亲大哥,是早在十年前就病逝了的,怎么会是孟子孝!

    “子义,你莫不是糊涂了!你怎么会是子孝!你大哥已经病逝好多年了,你到底怎么了”孟洲说着上前一步,孟子义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做为孟家的大家长,他几乎也将孟子义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眼下这个局将一切都证明了,孟子义不是那般软弱无能的孩子,可他怎么说自己是孟子孝

    孟子义冷笑一下,“大伯,子义性子太弱软了,他护不住自己的母亲和妻子,所以我回来了,如果是子义,他今日连撞门而入的力气都没有。”

    孟洲只听得眉心直跳,孟子孝已经死了十年,再怎么说他的鬼魂也该转世为人了,可难道现在他附身在孟子义的身上了

    孟洲看着孟子义说不出话来,只转头看向郑白石,“郑兄,你可听过这等事子义一定是被鬼魂附身疯魔了,郑兄,若是这般,子义就算犯了事,也不是发自他的本心啊,郑兄,可否让我请几位师傅来做做法事再说现在的子义根本不清醒。”

    孟洲不知所以,郑白石又哪里见过这等事

    这事看来看去,怎么看怎么像是鬼魂附身,他寻思半晌无果,只得转眸去看一旁的秦莞,“九姑娘,这是怎么回事是他失心疯了,还是说……他真的是被什么邪崇附身了”

    秦莞狭眸看着孟子义,摇了摇头,“都不是。”

    孟洲和郑白石一讶,秦莞便道,“他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他大哥了,这个时候的他就是孟子孝,孟子义睡着了……”

    秦莞这般说着,郑白石和孟府众人都是似懂非懂。

    秦莞盯着孟子义道,“他大哥当年文武全才,他心中一定十分钦佩他大哥,不仅如此,他大哥当年一定很护着他,因为如此,他心中一直将他大哥当做保护神一般看待,所以后来他大哥去世,他在被人欺负到了绝望之时,便会把自己想成他大哥,因为如此,平日里没有勇气做的事情,这个时候反倒是有勇气去做了。”

    三夫人听着此话红了眼眶,忍不住的低头拭泪,孟洲道,“弟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啊”

    三夫人枯槁的面上一片伤痛之色,“子孝回来了,他不忍心看着弟弟受欺负,他回来了……”

    孟洲听着,更觉脑袋里面一片混沌,这边厢,郑白石却先不管这些,直看着孟子义道,“不管你是孟子义还是孟子孝,我且问你,孟津和孟巍是不是你杀的”

    提起这二人的名字,孟子义面色一厉,“是不是大人不会查吗”

    郑白石眉头一皱,顿时眯起了眸子,这时的孟子义不仅一改往日怯弱之风,竟然面对着自己还敢狡辩起来,郑白石眉头大皱,“你以为府衙没有证据!”

    说着,郑白石轻喝一声,“展扬!”

    一喝落定,只见展扬从旁边走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个布袋,道,“诸位刚从孟府离开,我们便入了孟府搜查,搜查之下,在少夫人的房中搜到了泡澡的月季花,这些月季花放了些日子,用的只剩下一捧残花,而在最下面,还有不少月季花种子。”

    说着,展扬将布袋递给郑白石,接着道,“我们验尸得知,孟津虽然在湖中被发现,可他溺死之地却并非是在湖里,而是在别处溺死之后被抛尸到了湖中,凶手想造成失足跌入湖中的假象,可我们验尸之后,却在孟津的肚子里发现了月季花的种子,乃是他被人溺死之时吸入的,这说明,孟津是在有月季花种子的水中被溺死的。”

    “同时,孟津的肚子上和后脑勺的位置有一道伤痕,证明他溺死的时候,乃是肚子抵在某处,而后脑上,有一只手按着他入水,如此,他才被溺死。我们查过,少夫人的房中有一只高度和孟津身上伤痕无二的浴桶,可奇怪的是,少夫人已经多日没有用过那只浴桶,不仅少夫人没用过,三少爷没有用过,是不是因为那浴桶死过人,所以忌讳”

    孟子义闻言冷笑一声,“就凭这个为何不是府内其他人用了月季花沐浴”

    展扬笑笑,“其他人房中我们也差问过了,还真无人用月季花入浴的,只有少夫人一个,少夫人喜爱种花,其他事上也颇有风雅之意,其他人却无,孟少爷对此还可狡辩,那我们在三房搜到了一双沾满了污泥的袜子你又该如何解释”

    “你杀孟巍之时,先将他打晕,然后带着他走到了古柳树下,你当时穿着他的鞋子走过去,将他吊起来之后百年脱下鞋子套在了他的脚上,然后,你从湖中离开,最终,在湖对岸上岸,可你没注意的是,湖对岸边上也有淤泥。”

    “你穿着沾满了淤泥的袜子回去,将衣服全都褪下想要丢掉,可阴差阳错的,后来少夫人的侍婢收走想去浆洗,然而最终袜子太脏侍婢只以为拿错了,将其扔在了洗衣房的角落,那袜子上的淤泥,府中只有湖边才有,证明你曾经穿着袜子到过湖边,还踩到了淤泥,并且,在孟巍死的那天晚上,你房中要过一碗姜汤,当时说的是你受了寒气,可其实,却是你从寒湖之中游过,害怕生病露出破绽,孟少爷,我说的可对……”

    孟子义眼底生出几分波澜,却还是道,“一双袜子,又能证明——”

    展扬一笑,“那是一双男子穿的袜子,乃是上好的湖州绸缎,三房之中虽然也有男仆,可能穿的起这样袜子的人,却只有孟少爷你一个,孟少爷还说这袜子是别人穿的而除非有人做了亏心事,否则又怎么穿着上好的袜子去踩淤泥呢”

    孟子义唇角抿成了一道锋利的线,眼底更是一片冷漠无情,孟洲见他无话可说,痛心疾首道,“子义啊,怎么会是你啊,你二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大哥也是和你自小一起玩到大的,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手!便是有什么,你说出来又有什么不行的”

    孟子义一听这话,眼底的恨意更浓,三夫人泪意流的更凶,堪堪站不住的样子,幸而一旁的孟瑶扶了她她才将将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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