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权王撩妃成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夜临
他的两只手还被缠在帐幔里头,不过没有被限制,还能自由动作,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双手很轻易就游移到了她的肩上,把玩着她的长发,即便她察觉到了,可困在帐幔里头,也难以动作,像是一只被困在笼里的小兽,只能任人戏弄,却伤不了人。
以前的他连碰人一下都觉得厌恶,可现在这么碰她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的感觉,反而很喜欢她的反应,惊也好,怒也好,就是觉得有趣。
“你再这样,我就……”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往下按,刚扣在他的胸膛上,就感受到他的身子倏然紧绷,一下子就将她反掀翻在地上,她缠在帐幔里,又被他压在地上,一下子成了只可怜兮兮的困兽。
“你以后要是和人成亲了,难免要这样纠缠,你连孤都这样抗拒,今后可怎么办孤可是替你着想,你不感谢孤,反而要责怪孤,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她乌黑的长发也被缠在帐幔里,他倾身而上,凑在她的耳边轻嗅,一股分外轻淡的香气慢慢沁入鼻翼,她发上的味道和身上的一样,都是属于少女的清雅香气,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气味。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被他缠得分外恼怒,终于将之前没说出口的话一吐为快。
邵衍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冰冷的苦莲香气喷吐在耳际,有些痒痒的,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他没说话,只是用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像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放开,放肆地感受着属于姑娘家发丝的细腻与柔顺。
她用十分冷静的语气说:“你莫不是以为我现在是你的人,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孤可不敢这么想,你这么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如果惹恼了你,必定要以牙还牙的。”
沈碧月唇角冷冷一勾,手指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帐幔的一角,突然用力扯开,双手在他颈后交缠,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尽管他穿着的衣裳并不单薄,可在两人的纠缠之下,衣襟早就已经松开了一些,她正是咬住了他脖颈一侧的皮肤,这一口很是用力,一下子就出血了。
邵衍闷哼一声,也没推开了,只是攥紧了指缝间的长发,揪得她有些发疼。
第296章 孤是你的自己人
“你是孤的人,会操心你的婚事很奇怪吗”
什么又叫他的人,真要论起来,她也不过只是和他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人,沈碧月不由得一噎,脑子里在一瞬间闪现过许多念头,可就是想不出半个能够反驳他的理由。
这么奇怪的话被他用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仿佛只有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怎么不说话了你说孤对你有企图,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算叫做企图,图身份,相貌,还是身体,你无论是哪一样都比不过孤。”他忽然伸手穿过帐幔,按在她背心上,将她的身体猛地拉向他。
她本来是盘腿坐着的,被他毫无预兆地这么一动作,整个人都往前倒,要不是他用一只手撑住她的肩膀,她的脸已经砸在他身上了。
“有话说话,别动手脚。”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皱着眉一下子反握住他的手腕,扯了两下都没能让他松手。
“什么时候你说话喜欢动手脚的坏毛病能改改”
他轻轻笑了一声,背心上的手掌游移到颈后,轻轻罩在她的发上,指尖轻柔抚摸,有种情人间的亲昵,“为什么要改孤有没有说过,孤很喜欢你这头长发。”
她单手撑在床沿,头往旁边一歪,避开了他的手,“那我可能没有和殿下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随便摸我的头,除非是我的头砍下来,要用来收藏或是把玩,一切悉听尊便。”
“是谁说不要动不动就提杀人砍头的,现在自己说得欢快了,还有,孤是别人”他落空的手往下落,仍旧是搭在了她的背上,帐幔隔在两个人之间,模糊了彼此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他说的是她在很早之前就和他约定好的话,两人既然要站在同一阵营的要求,他就不能再由着性子对她喊打喊杀的。
“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对我来说都是别人,有问题吗”她淡淡道,在这样沉寂的黑夜里,她的语气显得分外冷静,也很冷漠。
即便是隔着模糊的黑暗,看不清她的五官,和她此刻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也一直盯着她,沉默了一瞬,他才开口,“孤不喜欢,以后记清楚了,孤是你的自己人。”
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她散落在背脊上的长发,并顺着往上,重重按在她的后脑勺,五指渗透进她的长发,只要她稍稍有挣扎的意图,立刻就会被扯得生疼。
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人掌控的感觉,更讨厌被人抚摸,仿佛自己不是人,而是一只很听话的宠物,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和雪球在某些地方很像,比如生气的模样,还有现在这样,想要亮爪子却又不得不强装乖巧的模样。”他突然说,方才霸道又强势的态度消散了不少,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雪球是他的爱宠,一只浑身雪白又柔软蓬松的猫,沈碧月抿唇,恼意刚刚浮上心头,身上已经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砰”的一声,床上的人猛地往外一扑,坐在床沿的人没防备,身子向后倒,被人一下子扑到在地,发出极大的动静,帐幔也跟着被扯落。
“你再敢占我便宜试试”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压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紧紧压着他,让他无法自如地活动。
不过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她很快就从被压制的对象变成了压制的人,掌握了主动权,尽管根本就很难看清他的脸,可还是能感觉到他漆黑的双眸正凝望着她,并不尖锐,而是很专注。
“你是不是觉得戏弄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不是你养的猫,做不到藏起爪子不去伤人,你若是再得寸进尺,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她咬着牙,显然是积攒很久的火气一下子爆发了,从被他半夜吵醒的不满到他刚刚言语上的攻击,动作上的侵犯,每一样都在挑战她的底线。
邵衍的胸膛微微颤动,竟是轻轻笑了起来,明明是被压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点被人压倒的不悦。
他的两只手还被缠在帐幔里头,不过没有被限制,还能自由动作,隔着这样近的距离,他双手很轻易就游移到了她的肩上,把玩着她的长发,即便她察觉到了,可困在帐幔里头,也难以动作,像是一只被困在笼里的小兽,只能任人戏弄,却伤不了人。
以前的他连碰人一下都觉得厌恶,可现在这么碰她好像也没什么不情愿的感觉,反而很喜欢她的反应,惊也好,怒也好,就是觉得有趣。
“你再这样,我就……”她抓住他的一只手,狠狠往下按,刚扣在他的胸膛上,就感受到他的身子倏然紧绷,一下子就将她反掀翻在地上,她缠在帐幔里,又被他压在地上,一下子成了只可怜兮兮的困兽。
“你以后要是和人成亲了,难免要这样纠缠,你连孤都这样抗拒,今后可怎么办孤可是替你着想,你不感谢孤,反而要责怪孤,简直就是没心没肺。”
她乌黑的长发也被缠在帐幔里,他倾身而上,凑在她的耳边轻嗅,一股分外轻淡的香气慢慢沁入鼻翼,她发上的味道和身上的一样,都是属于少女的清雅香气,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气味。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她被他缠得分外恼怒,终于将之前没说出口的话一吐为快。
邵衍轻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冰冷的苦莲香气喷吐在耳际,有些痒痒的,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他没说话,只是用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像是上瘾了一般,不肯放开,放肆地感受着属于姑娘家发丝的细腻与柔顺。
她用十分冷静的语气说:“你莫不是以为我现在是你的人,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孤可不敢这么想,你这么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如果惹恼了你,必定要以牙还牙的。”
沈碧月唇角冷冷一勾,手指一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帐幔的一角,突然用力扯开,双手在他颈后交缠,抬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尽管他穿着的衣裳并不单薄,可在两人的纠缠之下,衣襟早就已经松开了一些,她正是咬住了他脖颈一侧的皮肤,这一口很是用力,一下子就出血了。
邵衍闷哼一声,也没推开了,只是攥紧了指缝间的长发,揪得她有些发疼。
天风一直在外边等着,尽管自家主子的所作所为让人有些不齿,大半夜的扛了人清白姑娘家回府,还跟人关在房里不出来,明摆着在毁人姑娘的清誉,但他作为主子的人,也只能站在主子这一边。
“你说,主子不会真看上那个丑丫头了吧”玄衣突然在他身后出声。
天风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玄衣双手环胸,斜睨他一眼,“出来散心,哪里会晓得看到了奇风。”
奇风被邵衍派去了沈碧月那边,他们都是知情的,玄衣先看到了奇风,后来又看见了天风,两人都守在这里,说明有人在里头。
主子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一个人待在这个不常来的院子,只有可能是里面还有人。
“主子不会想看到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天风直接赶人。
本来主子的这些事情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连他都要跟着觉得没面
第297章 孟家被牵连(一卷完)
孟七找沈碧月的时候,她正在沐浴。
前世和邵远的亲密接触也仅仅只是缠绵的拥吻,如邵衍这般,就像是动物在划分地盘,非要强硬或野蛮地留下点什么痕迹的做法,让她格外不适应,尽管知道邵衍只是性格使然,并非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可她还是觉得两人的这种关系有点微妙。
换做从前,她不会是这么随便的姑娘,即便是被男人放肆的目光扫过,也要觉得羞耻万分,恨不得将对方看过的地方搓上十遍八边的,更别说被人抱了,亲了,咬了,那代表着男女之间最最亲密的一种关系。
现在她倦了,也懒了,总归没有上心的男人,和他的关系也不过都在私下,咬过,痕迹消了,也就过了,至于亲过抱过,她自己忘掉就是。
她懒懒地靠在浴桶里,手指轻轻摸着脖间的牙印,感觉水温有些发烫,蒸腾的水面缓缓萦绕在脸侧,仿佛将脸颊也变得发热,发红。
“姑娘,孟七大哥来了。”墨笙在外边悄声道。
沈碧月回过神,“你让他稍等,我马上就出去。”
沈碧慈那边应该出事了,不然孟七不会轻易离开她那边,她起身,换上了衣裳,长发也不梳,就以最自然的状态散落在肩背上,恰好能遮住脖间的牙印,在自己院里这么做也不会引人怀疑。
孟七就在她房内的外间等着,这样既不冒犯,也不会让人看见。
“姑娘,小人觉得二姑娘最近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小人这几日一直紧跟着二姑娘,她除了去女院,便是待在府上,甘老夫人定下了规矩,她也不能随便出去,昨日三姑娘被女院的先生留下说话,便让二姑娘自己回去,二姑娘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绕道去了药市,进了一间铺子抓药,看起来神色有些恍惚,跟其他时候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可知道抓的是些什么药”
孟七说到这个就觉得有点羞愧,“那家铺子的口风紧得很,小人一直旁敲侧击,他们只说记不清,不能说。”
“那间铺子叫什么”
孟七说了一个名字,沈碧月若有所思地点头,“潘姨娘也没发现她有不对劲吗”
“二姑娘除了去买药的时候有些恍惚,其他时候都很正常。”
“你继续去盯着,有什么异样随时告诉我。”
孟七离开之后,沈碧月立马走到桌案边,提笔写了封信,让墨笙悄悄送去大通药铺,要知道沈碧慈到底买了些什么药,也只有拜托阿通去查才最为妥当。
阿通做事的速度快,没过一天就回了信。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吗”墨笙将信交给沈碧月,见她看过信后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便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没事,你先出去吧。”
沈碧月垂眸,将方方正正的信慢慢叠成长条,放在烛火上方,任火焰将信纸吞噬,最终烧成灰烬。
第二天沈碧月就去女院上学了。
见到沈碧月出现的时候,沈碧欢有点惊讶,她自从上次诗会之后就鲜少出现在人前,基本都窝在泊云居,就连她们同在沈府里都很少能见上一面。
“大姐姐,你真的要去女院吗”沈碧欢明显是不太愿意沈碧月去的,她脸上的伤一定还没好,否则也不会戴着面纱了,就这么一副模样去女院定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三妹妹嫌弃我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人心难测,总有些喜欢落井下石的人,怕大姐姐听到那些人说话会觉得不舒服。”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们吗。”沈碧月淡淡道。
她都这么说了,沈碧欢还能说什么,暗中打发了丫鬟去找甘苓,结果甘苓对此也没什么表示,只是让她好好注意沈碧月,如果有机会,打探一下她脸上的伤势。
一路上三人都很少说话,沈碧月靠坐在最里边,眼神若有似无瞟过坐在外边默默无语的沈碧慈,她还是以前那副不爱说话的模样,静静坐着。
在女院门口下车的时候,旁人的目光很快就凝到了沈碧月身上,只是那种眼神并非是关注,而是带着微微嘲讽,厌弃,冷眼旁观。
自从诗会过去,永安城有哪个不认识沈家的长房嫡女,她的相貌风姿简直超越了城内所能见到的一众姑娘,是天上人间难有的绝色,只是外头对她的夸赞越厉害,对内的嘲讽就越严重。
那些在诗会上待过的人都知道沈家嫡女毁容一事,称此为昙花一现,即便生得再美若天仙又如何,还不是毁得那么痛快。
姑娘们的嫉妒心总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她们见不得有人长得比自己好看,特别是那种好看到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容貌,总是很容易让那些本来不够齐心的姑娘一下子同仇敌忾起来。
沈碧月抬眸扫了一圈,对那些眼神熟视无睹,走进了女院。
消息传得很快,沈碧月还没走到上课的小楼,整个女院都知道沈碧月来上学的事情了。
江冬从小楼里跑出来,一看到沈碧月的身影,直接跑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就跑。
“借用一会儿,立马就还人。”
两人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江冬盯着她的脸看,“沈碧月,你老实说,你的脸真的被豫王给伤了”
“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你先把面纱摘下来我看看。”
“江姑娘,尽管我不讨厌你,可你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会让人反感的。”
江冬呼出一口气,神情有些烦躁,“我知道,可是我有些事情想要确定,也许会伤害到你,但我还是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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