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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然而这话用在我身上简直是放屁,在石市呆着的这两天,我并没有受到岳父岳母的任何特殊待遇,反而时不时还得面对老两口的各种冷言碎语。

    甚至好多次,我都有意无意的听到他们在背后叨叨我的各种是非,我想如果不是看在他们女儿和外孙的面子,老江家可能早把我扫地出门了。

    尽管在她家的地位不是太高,但我仍旧乐的自在,一是因为强大的脸皮,再者就是我其实非常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换成是我,恐怕也很难容忍自己闺女跟个到现在为止仍旧毛毛躁躁的社会赖子。

    闲暇的时间多了,我思考的时间也自然多了起来。

    这天早上,我和江静雅照例赖在被窝里研究生二胎的事儿,房间的木门突兀被人从外面叩响,同时伴随着我老岳母不耐烦的催促声:“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起床,同同闹腾不肯吃饭。”

    我无奈的抹擦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子,朝着江静雅苦笑:“得,黑山老妖又来巡山了,小钻风赶紧领命去吧。”

    “嘴巴不许没把门哦,她是我妈,也是你妈,惹她不高兴,小心我修理你。”江静雅轻拍我脑袋一下,昂头回应一句:“这就起来了。”

    “快点吧,爹没个爹样就算了,娘怎么也那么离谱,同同生在你们俩手里简直是上辈子造了大孽。”一阵拖鞋的趿拉声后,老岳母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咧嘴坏笑打趣:“你妈如果知道,她亲手破坏了她家二孙子的诞生,会不会哭出声?”

    “别没正经啊,我先起来了,你再躺会也赶紧吧,爸说今天叔公可能会请吃饭,让咱们早早做准备。”江静雅白楞我一眼,接着又在我脸上“吧唧”狠狠啃了一口,作势要爬起来。

    我立马又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眨巴眼睛耍贱:“媳妇,咱继续把生子第二式练完呗,你看这当不当正不正滴,显得好像咱俩对生孩子这件事情没啥诚意似得。”

    江静雅娇羞的推搡开我:“少来,真得起床了”

    话还没说完,房间门再次被“笃笃笃”的拍响。

    门外,岳母烦躁的大嗓门再次泛起:“小雅,你还能不能懂点事!同同哭着不吃饭,什么事情能比孩子更重要,那么大的人了,非要让我一遍两遍的催你啊!”

    老太太嘴上虽然对我一个字的不是都没提,实际上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

    “知道了,我穿衣服不得花时间吗!”江静雅轻皱眉头顶了一句,没听清楚老太太又嘀咕了句什么,才很是不满的离开。

    确定人走远以后,江静雅环抱住我安慰:“老公,你要是觉得呆家里不舒服的话,今天我们就搬去表姐家里住吧,表姐家都在加拿大,房子空很久了。”

    “我没有不舒服啊,挺ok得,我把她最宝贝的闺女都忽悠到手里了,人家对我有点小情绪还不正常嘛。”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同时抻手抚摸她的秀发反安慰:“老婆,你不用处处都为我着想得,我们是两口子,是要相扶相持一起走很久的人,没什么意外的话,咱俩在一起的时间会比父母、孩子还要久,每一步你都让我,我怕你委屈。”

    江静雅痴痴的望向我,沉寂几秒钟后,突然笑嘻嘻的开口:“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很多,不光是脾气,还有整个人的那种气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反正感觉特别棒,昨天咱们一起出去买菜,停车场那个男人,说话骂骂咧咧的,如果换成你以前的脾气,可能早和他动起手,可昨天你非但没有发火,反而还笑呵呵跟对方道歉,我就觉得你变得儒雅很多。”

    “跟儒雅无关。”我笑了笑道:“傻缺就得惯着,越惯越山炮,在我这儿占了便宜,他往后更狂,狂的结果就是早晚挨刀子,一句对不起换一刀,这买卖稳赚。”

    “坏淫。”江静雅顿时间被我逗乐,笑的花枝乱颤。

    “既然是坏淫,那我就得做点坏事,不然对不起你给起的绰号。”我猥琐的扬起眉毛,朝着江静雅探出自己罪恶的大嘴唇子

    一番没羞没臊的翻云覆雨过后,我和江静雅手拉着手出现在别墅的小院里。

    老岳父和往常一样正乐呵呵的逗着我家小霸王,几乎眼皮都没多抬一下,而岳母和洪莲、地藏则有说有笑的聚在餐桌旁边聊天,除了他们以外,桌边居然还有个西装革履,戴着个黑框眼镜的青年。

    看清楚青年模样后,江静雅突然像个孩子似得,一蹦一跳的蹿到青年的旁边,亲昵的打招呼:“糖糖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你在家族群里说呀。”

    “想给你个惊喜嘛。”青年温文尔雅的笑了笑。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他的长相,这人应该二十六七岁,感觉跟我们差不多,五官非常的秀气,清秀到像个女人,皮肤又白又嫩,尤其是抬起胳膊时候,修长的手指头和那帮专业手膜比也不逞多让。

    “老公,这是二伯家的哥哥,叫王堂堂,堂堂哥小时候总偷吃糖,把牙齿都搞坏了,所以我们一群兄弟姐妹叫他堂堂。”江静雅拉着我走到青年面前介绍,随即又朝着青年道:“糖糖哥,这是我跟你提过的王朗,我老公,在羊城从事酒店行业。”

    说罢以后,江静雅嘴巴凑到我耳边又补充一句:“之前我说给小雅介绍男朋友,就是说他呢,怎么样?是不是一表人才。”

    这时候,我老岳母冷不丁插了一句嘴:“你哥现在生意做的很大,听说都快上市了吧堂堂?”

    王堂堂微笑着摆手:“上市还在申报中,我们这行赚的都是风险钱,比不上妹夫的酒店行业,现在酒店业是红利,尤其是这几年处于旅游的黄金期,妹夫才是真正的隐藏土豪吧。”

    “走正行才是王道啊。”不远处抱着孩子的老岳父也大有深意的插了一句嘴。

    坐在桌边的洪莲不满的皱起眉头:“王伯父,我觉得您”

    “你也觉得我爸说的挺对吧。”我当即打断,朝着洪莲使了个眼色,随即又朝她和地藏努努嘴:“莲姐、迪哥,你俩跟我回屋里一趟,有点事情跟你们说。”

    说罢话,我又礼貌的朝王堂堂一笑:“不好意思哈堂堂哥,先失陪一会儿,买卖太小,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

    回到我房间,洪莲立即愤愤的跺脚:“王朗,你最近太怂了,你丈母娘刚刚那话说的多明显,就差戳你脑门子骂流氓了,你咋不知道还嘴呢?”

    “还嘴能改变别人的看法吗?她是小雅的亲妈,我在她这儿赢了嘴官司又能换来什么,家不是个讲理的地方。”我不愠不怒的解释:“待会迪哥去找台车,咱们准备回yang城了,那边的网铺的差不多,也是时候抓一批胖头鱼,莲姐辛苦辛苦,继续留下来照顾小雅和熊孩子。”

    洪莲不解的问:“家里现在基本不是尘埃落定了嘛,辉煌公司和高氏集团退了,你们还回去抓谁?”

    “暗战刚开始。”我故作神秘的扬起嘴角:“磊哥辛辛苦苦躺病床上好几天了,估计屁股快磨出来老茧,天弃那群老篮籽现在肯定感觉自己是诸葛亮转世,得意的不得了,我就想看他们从狂喜到惊诧的表情变幻。”

    “嗡嗡”

    说话时候,我兜里手机响起,看到是钱龙号码,我立即接了起来:“嘛事皇爷。”

    “操特么的,我在巡捕局呢,秦正中非要给你打电话,我说不用他,我自己来!”钱龙粗声粗气的骂咧:“我刚刚跟人干仗了,对方是洪震天,奶奶个哨子得,跟我**裸的装哔,操”

    (iishu)是,,,,!




3214 吃饭睡觉打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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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什么玩意儿,能不能别吵吵把火的!消停点好使不?”

    听着钱龙堪比公鸭子似得大嗓门,我脑瓜子瞬间“嗡”的一下子炸了,吞了口唾沫问:“秦正中在你旁边没有?”

    “在呢。”

    “把电话给他,然后麻溜闭嘴,找个墙角站着去。”我当即大声呵斥一句,有些时候在场面上的伪装,钱龙还是欠缺很多。

    老话常说,三岁看老,这话一点不假。

    别瞧钱龙大大小小也经历了那么多事儿,人前人后也是大哥大级别,但他性格火辣,对待朋友绝对没得说,可有时候太爱较死理,往往容易把自己和对方全都逼到一种互相都下不来台的局面。

    我如果没猜错的话,此刻他们之所以会闹到巡捕局里,十有**也是他把秦正中彻底给僵的无棋可走。

    几秒钟后,电话那头传来秦正中的声音:“我是真特么服了皇上这个臭脾气,没多大点的事儿,非闹到不可开交,我刚刚都好话说尽了,他死活是不买单”

    电话那头,立时间又传来钱龙狂躁不已的叫喊声:“你少说那个!还口口声声好朋友呢,人家跑我们酒店里闹事,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让我上一边去,有这么当好朋友的吗!”

    我赶紧插诨打科:“别搭理他哈中哥,你拿电话到门口说去,待会我让乐子过去踹他屁股。”

    钱龙犯起虎来,绝对属于为了招待朋友,捏碎篮籽也要药泡酒摆大谱的狠人,别说这会儿面对秦正中,哪怕是遇上连城他也照样不拉稀。

    可这傻犊子永远不会琢磨,自己搁巡捕局里五马长枪的怒喷秦正中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困扰,更别说,万一旁边再站几个不太熟的巡捕,秦正中的脸往哪搁?

    手机里一阵淅淅索索的杂音泛起,几秒钟后秦正中再次开腔:“你刚刚听见没,皇上简直就是条疯狗,在巡捕局大院里骂我,也就是咱们都熟悉,这要是换个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是个大傻子,有啥火你冲我发,实在不行,等我回去上你那儿给你磕头赔不是去,别着急哈。”我熟络的装了一波孙子,随即又连珠炮似得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好端端又跟洪震天撕吧到一起的?辉煌公司不是都撤出羊城了嘛,洪震天为啥又突然出现?”

    秦正中叹了口气,开始解释起来:“别提了,真是寸到极点”

    透过他不俗的口才,我很快对事情有了个详细了解,合着今天是宋小东的生日,就是跟钱龙从鄂省一路过来的那个朱文的左膀右臂。

    向来喜好热闹的钱龙自然趁这次机会,把秦正中、丁凡凡、叶小九一众好朋友全都喊到我们酒店聚餐。

    无巧不巧的是今天酒店餐厅正好被天河区一家搞旅游开发的老板给包下来,用于给自己儿子结婚办喜宴,而这个老板又和辉煌公司之前有些合作,洪震天作为辉煌公司的代表过来随份子。

    这种情况下,我们团伙的虎逼头子钱龙和辉煌公司的典型炮手洪震天对上了,起初两人也没咋滴,各玩各的,加上丁凡凡他们刻意挡在中间,尽管两人都有点火药味,但并没有起什么实质的猫腻。

    可人跟人之间的缘分是注定的,仇恨亦是如此,酒足饭饱后的洪震天爱吹牛逼的老毛病又犯了,再加上可能辉煌公司退出羊城的不爽心理作祟,他开始故意刁难餐厅的服务员。

    一会儿要筷子,一会儿要勺子,而这一切又好死不死的被出来上厕所的钱龙给看的清清楚楚,钱龙自然不乐意,两人当场吵吵起来。

    我迷惑的问:“吵完拉开就得了,咋还闹到巡捕局去了?”

    “当时是分开了,谁知道洪震天这个山炮耍酒疯不肯走,非说钱龙仗着自己地盘装牛逼,钱龙一急眼拽着洪震天去门口单挑。”秦正中哭笑道:“人家结婚,他俩给人上演了一出全武行,谁也没占着便宜,谁也没吃多大亏,事情也算暂时作罢。”

    秦正中吞了口唾沫接着道:“可特么这时候,从你们酒店又跑出来个逼崽子,好像叫什么阿彪,上去就给了洪震天两酒瓶,洪震天同行的保镖肯定不能干,两人的单挑,直接演变成二三十人的械斗,惊动了附近的巡逻的巡捕,这也没什么,完全可以调和,洪震天那时候也差不多酒醒了,知道自己不占理,想要走民事纠纷拉倒,皇上不干,非说阿彪被踹了几脚,洪震天都钻进巡逻车里,又被他拽下来,这次人家洪震天狡猾,嘱咐底下人都不许动手,结果皇上和阿彪当着一群巡捕面,把洪震天踹的满脸是血,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了,洪震天要告,皇上不鸟,然后就到巡捕局了。”

    我无奈的拍了拍脑门子问:“洪震天现在在哪呢?”

    “医院,做伤情鉴定呢,我在现场看着呢,洪震天弄个轻伤指定没问题,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秦正中同样苦笑道:“来巡捕局以后,我让钱龙先撤,把那个阿彪留下顶事,他瞬间跟我犯驴,我气得说给你打电话,他自己先给你打过去了。”

    我揉搓两下鼻子问:“那这事儿现在咋处理?”

    秦正中沉默一下回答:“按照程序,应该拘了,但是我怕对你们头狼造成影响,你们最近才刚刚有点起色,今天中午凡凡还说,最近想办法给你们弄几块形象牌匾,如果事情闹大的话”

    “拘了吧。”我冷不丁出声:“皇上、阿彪,凡是今天参与斗殴的人全都拘了,该怎么罚怎么罚,不用姑息。”

    “全拘了?”秦正中愕然道:“这事儿没有多大,充其量也就是违反了治安条例,就算洪震天鉴定出来轻伤,我也能想办法压下去,你该不是也跟我置上气了吧”

    “听我的,拘了。”我加重语气:“就因为事情不大,咱们才不需要遮遮掩掩,这要是被人做手脚,你、凡哥全得被打上包庇的标签,对你们对我都不好,明白啥意思不?”

    秦正中是什么脑子,瞬间明白过来我的意思,轻声道:“你想做文章?”

    “对,大文章。”我阴冷的笑了笑:“天弃的人按耐不住了,想要用洪震天换钱龙,呵呵呵,那咱就成全他们,不光要拘,你还要拘得满城风雨,让大家都知道,你秦正中做事公平公开,你们里面的套路,你比我门清,我就不教你了。”

    “皇上那头呢?”秦正中犯难道。

    “别搭理他,让他好好改改脾气,连宋小东一并抓了。”我利索道:“至于洪震天,想办法让他就在医院养伤,不抓也不拘,但是不能走。”

    秦正中迷瞪的问:“啥路子?”

    “明路子。”我嘿嘿一笑:“把他住院的地方给我发过来就ok,最近一段时间,我家任何兄弟,只要犯事,你就严惩不贷,给人一种你要整治羊城,我们头狼也在往外推搡不法分子的感觉,咱争取在最短时间内,给你竖起来招牌,也把我们头狼变白。”

    前几天跟贵哥的那番交流,他点醒了我一个真谛,黑和白根本没可能彻底划分,既然没有办法分清,我就索性只让大家看到我们的白,或者说表现出一直在剔除我们的黑。

    跟秦正中结束通话没多会儿,他就给我发过来一个医院的房间号,我随即拨通董咚咚的号码:“回鹏城了吧?给你个任务,马上返回羊城,吃饭睡觉打天天,任务时间持续一礼拜,完事自己上巡捕局找秦正中自首,我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彻底将你们全都洗白白,另外你告诉疯子和乐子一声,他们是下一梯队,对方既然把枕头送上门了,不睡显得不礼貌”

    (iishu)是,,,,!



3215 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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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中午,石市“美乐大酒店”的豪华包房内。

    餐桌上,我和江静雅的一家子举杯换盏,请吃饭的是江静雅的一个叔公。

    江静雅她们一大家子的规矩很有意思,每年正月天,家家户户都会轮番请吃饭,以此凝聚亲情维系。

    几杯酒下肚,我清了清嗓子望向江静雅的父母,微笑道:“爸妈,我准备今天下午返回yang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没办法陪在您二老身边,小雅和孩子还得麻烦您继续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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