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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我轻飘飘的反问:“涵养不行呐兄弟,你看我都没说啥,你就好像要顺着手机蹦出来咬人似的,目前我还活着,我的公司还在运转是事实,你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自己的遐想,至于那么快乐嘛。”

    洛叶顿了顿,隔着听筒都能听见他咬牙




2808 买烟难,求人更难
    两天后的傍晚,甘s省一座名为静宁的小县城,我鼻孔塞满卫生纸,裹着厚厚的棉服从长途客车站里蹒跚而出。

    戏文里唱到的:八百里秦川尘土飞扬,三千万老陕齐吼秦腔,我不知道是何等的气冲山河,但这地方属实冷到令人发指,即便是同样搁北方长大的我,都觉得有点hold不住。

    站在车站门口,我昂头环视一眼川流不息的街口,颤颤巍巍的拨通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道低沉的男中音:“喂,寻谁”

    我抽吸两下鼻子出声:“你好是魏则诚诚哥吗我是小九的朋友王朗。”

    对方微微一顿,随即迅速接茬:“噢,朗哥呀,你到静宁没有”

    想来叶小九应该已经把我的事情跟对方说的很清楚,我直接发问:“刚出车站,我到什么地方找你。”

    对方很直爽的笑道:“你等我吧,我马上过去接你。”

    结束通话以后,我又哆哆嗦嗦跑到旁边的小商店里买了包当地特产的“黑兰州”,拆开包装后,解渴似的慌忙点上一支烟猛嘬一口,可还没等到烟入喉咙,我立即恼火的一把丢在地上,用力碾蹉两下,拧着眉头低吼:“草特么的,假烟。”

    将近三天的长途跋涉,我基本上没敢合过眼,更没怎么抽过烟,此刻好不容易想过过瘾,结果却买到包假烟,那郁闷的心情真是一点不输于娶了媳妇结果发现是舞女似的愤怒。

    原本我还想找小商店老板理论理论的,可瞟了眼对方人高马大的身坯子,随即自我安慰两句,挤出一抹微笑朝着老板低声道:“大哥,多少钱能买包真烟”

    “组啥腻你意思是我这里卖假烟!”脸上飘着两撇高原红的魁梧老板立即瞪圆双眼怒视我。

    “我没这意思哈,就是感觉这种烟我抽不习惯,您给我来包我能抽习惯的玉溪或者黄鹤楼行吗”我忙不迭从兜里一张百元大票塞到对方手里,同时双手抱拳恳求道:“大哥,咱都是烟民,互相理解一下,您甭找钱了。”

    大汉来回扫视我两眼,弯腰翻找几秒钟后,然后丢给我一包玉溪烟。

    我没敢继续废话,接过去后,又连胜感谢两句后,快步走回车站门口。

    常言道:出门逢人矮半头,这话总结的既真实又精辟。

    叼着“斥巨资”买来的真烟,我本就灰蒙蒙的心情变得愈发沉重,买包烟都得求爷爷告奶奶,接下来的行动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因为车站口是个“凹”字形,再加上临近天黑,此刻的寒风吹得更是肆无忌惮,唯恐叶小九介绍的那位朋友找不到我,我愣是像个二傻子似的杵着原地没敢挪动位置。

    看着陌生的街景,陌生的城市,那种无力的压迫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此时我已经山穷水尽,自己就是自己的所有后台。

    等了足足能有四十多分钟,就在我感觉双腿几乎都快冻得失去知觉时候,一辆挂着本地牌照的黑色“丰田”轿车缓缓停到我旁边,接着一个剔着短头,脸庞圆乎乎的汉子将车窗玻璃降下来,朝我微笑着发问:“是朗哥吧我是魏则诚。”

    “诚哥你好。”我把冰凉凉的双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狂点两下脑袋。

    “不好意思哈朗哥,路上有点拥堵,你快上车吧,行李我帮你拿。”汉子很快蹦下车,随手提起我的行李包,朝我摆摆手招呼:“我们这里比你们那边冷多了吧。”

    “还好还好。”我客套的笑了笑。

    感觉着车内的空调,一瞬间我有种如沐天堂的满足。

    “咱们今天先吃饭,我已经安排好咧。”叫魏则诚的汉子利索的挂挡,驱动车子,同时回头朝我闲聊似的询问:“九公子现在还好吗”

    “原本挺好的,但认识我以后就不太好了。”我自嘲的叹了口气道:“诚哥,小九告诉我,你和那个叫..叫..”

    说着话,我掏出手机看了眼备忘录道:“你和那个何祖山关系还不错是么”

    何祖山也就是詹俊在这边工作的直属上级,也是叶小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我查出来的,只知道这个人祖籍是山



2809 家里的变动。
    从卫生间里出来后,我直接顺着步梯离开,同时拨通魏则诚的号码。

    “喂兄弟,你跑哪去了,我们全在门口等你腻。”魏则诚低沉的大嗓门立时间响起。

    我笑呵呵的说着客套话:“不好意思啊诚哥,我喝的有点多,先去小九给我安排的酒店休息了,咱这样,明天中午再聚,我请你。”

    寒暄推辞一通后,我俩总算结束通话。

    离开餐馆,我就近找了家快捷酒店住进去,随即掏出手机开始联系王嘉顺。

    因为詹俊亲大爷的介入,现在我们这边但凡身上挂着点事儿的兄弟全都被打上了通缉。

    可能很多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平常大家出出进进都没什么问题,有时候甚至还会和一些达官贵人们互相走动,怎么说被通缉就被通缉,其实这一点很容易理解,就法律而言,如果当事人或者相关单位要求翻一些没有破获的旧案,那么有嫌疑的对象肯定是最先倒霉的。

    所以在得到消息以后,我就给哥几个群发了一条信息,全部就地隐匿起来,尽可能不要再和外人联系。

    电话很快接通,王嘉顺喘着粗气应声:“大哥。”

    “干啥呢,这么早就跑床上做运动了啊”我没正经的调侃一句。

    “哪啊,我们几个全在老根叔这儿呢,老根叔家里有个特别豪华的健身房,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就自己撸撸铁、打打拳击什么的。”王嘉顺吭哧吭哧回应:“我们这边你放心,通缉的事儿有华侨联盟替我们兜着,基本就是喊喊口号,往阿城运送药品的航线中特哥和大侠哥在操作,保证不会出现任何资金断代。”

    我舒了口气又问:“咚咚他们仨呢”

    王嘉顺笑骂道:“他们仨狗犊子过的更潇洒,昨晚上连夜跑到大hongkong,刚刚小铭还给我发照片呢,问我需要啥礼物不。”

    我摩擦一下脸颊叮嘱:“告诉他们低调点,该长脑子的地方不要让我老提醒,我现在一屁股虱子,实在是顾不上他们。”

    “明白,对了大哥,老根叔问你需要钱不,需要的话,他可以先拿点。”王嘉顺低声道:“今天韩飞也跟我联系了,说是咱们要是打算全员撤出国内的话,他可以帮忙安排线路,还有黄乐乐和咱们在yang城的几个朋友也都通过老根叔给我带过需要帮忙的话。”

    我想了想后道:“暂时不用,你们照顾好自己。”

    危难时候显真情,绝境时刻见真心,不论韩飞、老根他们究竟出于什么想法愿意帮我们,但这份人情我肯定刻骨铭心。

    结束通话后,我又迅速拨通了冯杰的号码。

    作为我埋藏在yang城最后一颗棋子,冯杰、大鹏和袁彬几乎跟我们这帮人全都保持零接触,连我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仨人重回头狼,更不用那些躲在暗处盯梢的狗篮子,所以詹俊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们仨反倒成为最安全的存在。

    冯杰告诉我,我们旗下的目前的五家酒店全部陷入停业整顿中,叶小九也按照我的要求,往一号店的门口横上了立着我灵位的棺材。

    我想了想又问:“那郑清树和王影呢”

    冯杰条理清晰的回答:“青云国际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我今天路过时候,看到税务局好多车停在他们公司楼底下,需要再具体打探一下,郑清树和贾东合伙的那家贷款公司似乎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大鹏特意安排了个小兄弟过去贷款,刚刚钱都放下来了,应该是正常运营,不过并没有见到郑清树,明面上的事情是贾东在负责。”

    “行,你们自己多注意,我现在这个逼样很难再帮到什么。”我苦笑着开腔。

    “会过去的。”冯杰暖声安慰我:“你不知道现在yang城、莞城的混子圈里都在流传咱家的传闻,很多社会大哥都夸你王朗有刚,斗倒了天娱,扶正了自己,现在还敢跟詹战那个级别的大佬硬杠,不少刚出社会的小孩儿都对皇上、波姐顶礼膜拜,相信这次坎挺过去,我相信头狼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王。”

    闲聊一通后,我俩结束了对话,我咬着烟卷,怔怔有神的注视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

    人到了一定境界和岁数



2810 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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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近找了家这边随处可见的“兰州拉面”馆子,我和青年相对而坐的闲聊,他一边大口大口的吸溜着面条,一边唾沫横飞的跟我讲述自己的事情。

    青年名叫赵雷孟,今年二十一岁,前段时间刚刚退伍回来,刚刚骂骂咧咧给何祖山打电话的主要原因是没能拿到安置卡,对于我们这种没当过兵的人可能没法理解“安置卡”的重要性,但透过他焦躁的语调,我可以看出来,那东西似乎关乎他的将来。

    我慢条斯理的帮他扒了几瓣蒜,关切似的扔进他碗中,轻声问:“哥们,具体是什么原因没有给你发安置卡啊”

    “不知道啊,第一次跟我说电脑没联网,没办法办理,第二次又说什么我档案存在一点异常,到后来干脆不见我了,我打好几次电话,他才肯接一次。”赵雷孟咬了口大蒜叹气道:“我一个战友的爸爸跟何祖山是朋友,前几天我们聚会时候跟我说,我买点礼物或者请吃顿饭什么的,所以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那你试没试”我眨巴眼睛问了句废话,如果他真试过的话,估计刚刚也不会那么垂头丧气。

    “试个狗屁!”赵雷孟咬着腮帮子咒骂:“我特么要有钱,早安排了,关键是我没真有啊,家里穷的一干二净,我弟马上该念大学了,我还犯愁不知道上哪借点钱去呢,最主要的是,这种事情凭什么请他吃饭,我不过是想拿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兄弟,话不是你那么说的。”我点燃一支烟微笑道:“甭管哪朝哪代,有钱能使鬼推磨都是永恒不变的硬道理。”

    “关键我没钱,不瞒你说,我从回来到现在为止,一毛钱收入都没赚,全靠打零工活下来的。”赵雷孟抻手将自己棉服的两个兜翻了个底朝天,就拿出几张十块和几个小钢镚儿。

    我佯装思考的吸了两口烟,低声道:“你这么吊着也不是个办法,咱俩今天碰上也算缘分,要不这样吧,你帮我约出来何祖山,饭钱、礼物钱我准备,我其实也想求他办点事情,但我人生地不熟,加上又见不到他,不然不会白白便宜你。”

    “你也没拿到安置卡”赵雷孟愕然的望向我。

    我笑了笑道:“我求他是别的事情,你放心,我的事儿比你大,送的礼也肯定比你重,只要我能跟他见上面,你的事情,我捎带着就办了。”



2811 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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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半,位于县城最中心的聚福大酒店某间包房内。

    我见到了惴惴不安正绕着圆桌来回踱步的赵雷孟。

    这小子仍旧穿着白天的那件黑色的棉服,两只手不停在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口袋处蹭啊蹭,脸颊上的两抹高原红显得愈发的水润。

    见我推门进来,他喜出望外的出声:“大哥,你可算来咧。”

    “放心,我说了肯定不带骗你的,菜都点了没”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发问。

    他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回应:“没敢点,生怕你逗我,嘿嘿..”

    “点吧,挑贵的点。”我直接坐在靠近门口一张不算起眼的位置上,朝他轻问:“何祖山什么时候能到”

    赵雷孟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迅速回答:“他说七点四十左右,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吧。”

    我想了想后出声:“那就照着八点半等吧,告诉服务员提前把咱们点的菜先备上,等人一到马上下锅。”

    从入行到今天为止,我见过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类似这种毫无营养的招待宴请更是每个月都会参加很多次,所以得出来一条不成文的总结,越是位高权重、一言九鼎的大拿,对于时间的观念越为看重,基本只要答应赴约从来不会无故拖延,而那些往往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的小选手则非常喜欢摆谱,就好像来的越晚越能显出来自己地位尊崇一般。

    “诶,我这就去安排。”赵雷孟忙不迭点点脑袋,快步朝包房外走去。

    等他出门以后,我拨通三眼的号码:“哥,让你打听的事情问清楚没”

    三眼轻声回答:“问的差不多,那个赵雷孟是山城下属垫江县的人,孩子在老家读小学,老婆陪读,家里还有个老父亲和一个哥哥,哥哥可能有点残疾,据说前几年才娶上的媳妇,一家人日子过的马马虎虎吧,不算太富但也不穷。”

    我眨巴两下眼睛道:“从市区最豪华的小区给他们置办两套房,再想办法给他孩子送到重点小学去。”

    三眼倒吸一口凉气:“两套房这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啊”

    “如果他肯帮忙,十套房都值。”我搓了搓腮帮子,沉声道:“你刚才说他哥有点残疾是么那找工作估计不太顺利,再想办法给他安排个差不多点的工作,最好通过残联那边,这样咱们既立



2812 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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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夹着烟卷,满眼挂满笑容的何祖山在听到我念出“詹俊”这个名字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凝结,极其不自然的干咳两声,再次昂头望向我,惊愕中透着三分愠怒,估计他此刻已经看明白了这顿饭的意义。

    他抖落两下肩膀,甩开我搭在他肩膀头上的手掌,搓了搓腮帮子开口:“王先生,你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呐,詹..”

    “嘘,人多口杂。”听到对方连称呼都变了,我手指放在嘴边,比划一个禁声的手势道:“何哥,能不能办,咱们吃完饭再聊,这顿酒就是麻烦您帮帮赵雷孟办安置卡的事儿,多了不说、少了不唠,全在酒里面了哈。”

    说完这句话,我直接回到了桌边,朝着赵雷孟使了个眼神,他也马上卑躬屈膝的站起来朝着何祖山敬酒:“何处、李哥、周哥,这杯我敬您们,我的事情还得麻烦您三位。”

    趁着他们含蓄时候,我低头给三眼编辑一条短信:交代你的事情进步要加快,争取今晚之前办成,另外想办法让何祖山的家里人给他去个电话。

    十秒钟不到,三眼给我回复过来:妥!

    放下手机,我点上一支烟,笑眯眯的打量着正跟赵雷孟谈笑风生的何祖山。

    其实当我和何祖山提及詹俊后,他就已经没有再继续喝酒吃肉的兴致,我估计此刻他脑子里正在琢磨着应该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开溜。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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