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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诶诶,你刚才问我敢不敢杀人,然后呢?”
就在我陷入考虑当中的时候,二牲口像个小孩儿似的拿指头尖戳了戳我肩膀头。
“啊?”我猛然回过来神,迷瞪道:“你说啥玩意儿?”
二牲口摸了摸自己两撇粗重的眉毛:“你不是问我敢不敢杀人嘛,接下来呢,让我杀谁?”
“你不需要跟我讲讲条件?”我咽了口唾沫,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我见过不少视人命如草芥的狠茬子,也和不少执掌生杀大权的上位者有过深入的接触,可缺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这样说“杀人”就好像“搭积木”似的风轻云淡的怪咖,这小子刚刚问我要杀谁的时候,眼珠子都没多眨一下,完全像是在聊一件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一般,这种非凡到有点变态的心理素质,一下子让我弄明白张星宇为什么要把他安顿到我身边。
“啥条件?”二牲口反倒被我问的有点迷糊,从兜里又掏出张星宇写给他那张白纸条,煞有其事的指着其中一行小字道:“我哥纸上写的很清楚,让我一切全都听你的,你咋那么能墨迹,到底杀谁呀,杀完我还想去游戏厅打电玩呢。”
我不可思议的又重复多问一嘴:“不用管杀谁,你敢么?”
“烦人,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二牲口瞥了我一眼,解开自己的上半身的保安服扣子,敞开怀,双手插着裤兜哼声:“给我一把枪,再给我一把刀,告诉我要杀谁,剩下的事情你别管,听懂没?昂!听不听得懂!”
我怔怔注视着愤怒的他,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张星宇在他心里究竟占据一种怎样的位置,他刚刚那小模样完全就跟死胖砸发脾气时候如出一辙,不光神态被他模仿的八九不离十,就连说完话立即掏口袋的样子也一样。
只是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张星宇在摸裤兜是为了取棒棒糖。
“笃笃笃..”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叩响,我条件反射的转过去脑袋:“谁呀!”
“先生你好,我是医院附近花店的服务员,您的朋友菩萨先生让我把这束康乃馨送给您,祝您能够早日康复。”
一个手捧一大簇鲜花的年轻小伙很有礼貌的推门走了进来。
“菩萨?”我眨眨眼睛,随即回头朝着二牲口招呼:“去把花..”
话说到一半,我瞬间有点懵逼,二牲口刚刚站立的地方口无一人,并且整个病房里也都空荡荡的,除了我和送花的小伙计以外没有半个鬼影子。
“卧槽!人呢?”我立时间惊诧的张大嘴巴。
我住的病房属于普通间,既没有室内卫生间,也没有其他房间,统共不到十三四平米,难不成那小子会隐身不成。
见到坐在床边像个精神病似的吧咂嘴角,花店服务员狐疑的转动两下眼珠子,然后朝我善意的一笑,踮着脚尖将鲜花放到床头柜上,接着逃也似得迅速夺门而逃,一边跑一边打电话:“老板,往后精神病的活儿能不能不要让我送了...”





头狼 4104 变脸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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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病房门被震的微微颤抖,我也像见鬼似的用力揉搓自己的眼睛几下,心里禁不住反问自己,是不是刚才出幻觉了,二牲口压根就没在病房里。
凝视一眼床头柜上的那一簇鲜花,我迅速挪动过去,抻手在花丛中摸索起来。
“菩萨先生”绝逼就是地藏,地藏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个给我送花,他不是个讲究和礼数的人,更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送花,我估摸着这堆花里头肯定别有洞天。
果不其然,摸着摸着,我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一个冰冷的物件,立即一把拽了出来。
一支课本大小黑色的手枪瞬间出现在我眼底,枪身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油墨香味,不过枪膛磨损的很严重,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是真家伙,跟我们平常用的那种作坊里的仿制品完全不同。
“哎呀,累死我了!”
就在这时,我脑后突然传来二牲口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攥着手枪就回过去身子。
“唰..”
一道黑影从我面前一闪,接着我手腕处就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我持枪的那条胳膊被二牲口反扭,立即疼的呲哇喊叫起来,手枪也瞬间脱落。
可没等枪掉在地上,二牲口敏捷的一把握住,黑洞洞的枪口“咔”一下戳在我脑门上,他的表情也从之前那副憨乎乎的模样变得无比冷峻。
我吓得慌忙扯脖吆喝:“二牲口,你要干啥!”
他冷冰冰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茫,接着马统领手枪放下,搓了搓黑里透红的脸蛋,又恢复成先前那副瓜兮兮的傻样子,朝着我“嘿嘿”讪笑两声。
我疼的梗脖臭骂:“笑个茄子,老子手腕都快被他掰断了,还特么不赶紧撒开。”
“哦哦,我忘啦,对不起啊。”二牲口慌忙松开我,弱弱的耸了耸脖颈:“真对不起啊,习惯了,拳馆里的那群大哥哥们告诉我,永远不要让人把枪对准我,刚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下子..”
本着张星宇是个神经病,跟他混在一块的人都绝对不正常的心理,我一边甩动酸疼的手腕,一边朝着他发问:“你躲哪去了?”
“窗户外面啊。”二牲口理直气壮的侧身指了指窗口。
我瞬间露出见鬼一般的神情,提高调门:“你躲外头去了?”
我所处的病房位于十三楼,就算住院部盖的相对低一些,可怎么也得有四十多米高,外面又没有任何护栏,这家伙竟然直接趴在了窗户外,怎么能让我不感到震撼。
“对啊,很简单的,就像这样..”
二牲口利索的将刚刚那把枪插到自己腰后,宛如灵猴一般敏捷的一激灵蹿到窗台上,接着在我眼前一闪,便没了影踪。
“二牲口!”我连忙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大声吆喝。
“我在呢。”二牲口“蹭”的一下再次出现在窗台上,满不在乎的朝我努努下巴颏示意:“两手扣在床沿外头,然后再做个引体向上就上来啦,你不会么?”
一句“你不会么?”直接给我问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很简单的,拳馆里的哥哥都是这样教我们的,你要是想学的话,待会我可以教你。”二牲口像个小孩子似的摇晃着脑袋炫耀:“我不光会这样,还可以用一根绳子爬上京的中信大厦。”
“咕噜..咕噜..”
我控制不住的猛吞唾沫。
老早以前,我去上京办事的时候,连城曾经带我到处溜达过,其中有个地标式的建筑就是他口中的“中信大厦”,我记得连城告诉我,那地方应该上京最高的建筑物,好像得有五六百米高,这家伙说自己靠一根绳子可以爬上中信大厦,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习以为常,一点都像是在吹牛逼。
见我不吱声,二牲口又往我跟前迈了一步,作势要拽我的胳膊:“你学不?”
“不学不学,我有病。”我吓得连忙摆手:“等我病好了再说。”
“很简单,真得。”二牲口眨巴着茫然的大眼睛,不死心的噘嘴:“我那么笨都能学会,你和我哥是一个门派的肯定一学就会。”
“那啥兄弟。”唯恐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清,我立即讨巧的出声:“刚才那把枪,你看看你会用不?”
“这把么?”二牲口马上被我转移注意力,直接拽出来腰后的手枪,先是来回打量几眼,接着“咔嚓、咔嚓”几声推动手枪的保险,拧着眉头沉思几秒钟后,声音不大的开口:“这是捷克sz85式手枪,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装载八发子弹的短式手枪,配备9毫米子弹,有效射程在四十米左右,不过因为后坐力比较大,已经被部队淘汰使用。”
见他用词标准的讲解,我立时间张大嘴巴:“你认识这玩意儿?”
“这东西虽然不算老掉牙,不过现在市面上流通的不太多。”二牲口来回翻看几下手枪点头道:“国内有的要么是通过海外走私,要么就是那些个不良雇佣兵通过非法渠道带回来的,除了威力还算可以以外,基本上算得上鸡肋。”
我直勾勾的望向他:“卧槽!兄弟,你刚刚是不是再跟我装傻啊,对火器了解的如此透彻,你原来到底是干啥的?”
他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完全就是个标标准准的职业杀,哪里还有半点憨批的样子。
“啊?”没等我惊讶完,二牲口咧了一下嘴巴,随即又变回那股子彪不拉几的样子:“这些东西是拳馆里的哥哥们教我的,一开始我也记不住,可每次我背不下来,他们就不让我吃饭,时间长了,也就印在我脑子里了。”
我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人会说谎,眼睛很难说谎,确定狗日的不是在跟我扯皮后,努努嘴道:“让你用这玩意儿杀人,行么?”
“咔嚓!咔嚓!”
他听到我的问话,再次撸动两下枪栓,表情也随之又变成刚刚制服时的冷峻模样:“这枪有人用过,而且不止一次,如果我被抓,那这把枪以前惹出的事情不是都要算到我头上?我可以接,但价钱怎么商量?”
接连被他几次突然“变脸”,我也逐渐开始适应,舔舐嘴皮呼喊:“二牲口..兄弟..你在不在线呐...”




头狼 4105 真正的狠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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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几声呼唤,二牲口的表情也从冷酷变成茫然,最后再次恢复憨傻。
“你刚刚说那些话,也是你过去拳馆里的那些哥哥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真的会算卦呀。”二牲口孩童似的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太厉害了吧,我哥上次也是这样,三两下就算出来这些。”
“那啥兄弟..”没理会他崇拜的目光,我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子道:“你还记得你过去的拳馆到底是干什么的?”
“拳馆就是打拳呗,然后还教人打拳,你怎么尽问一些缺心眼的话。”二牲口立即鄙夷的撇撇嘴:“以前拳馆里有好多人的,有教我们的哥哥,还有一些给我们做饭,替我们买枪买刀,还有一些负责开车。”
我再次问道:“你们?当时和你一样的还有很多么?”
“多呀,十几个呢。”二牲口毫不犹豫的点头。
一听他这话,我的心思瞬间活跃起来,如果我身边能聚集十多个跟他一样生猛的悍匪,什么鸡毛敖辉、吕哲,哪怕是罗权,我都敢放手一搏。
想到这儿,我瞬间乐开花:“那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不,或者说,你还能找到那家拳馆么?”
“找不到了,他们要么死了,要么变成残疾人,有的是练躲枪的时候被打中,有的练习爬楼摔死,还有几个跟哥哥们出去办事就再也没回来,还有两个被巡捕给抓了。”二牲口拨浪鼓似的摇头:“拳馆也没了,现在变成了瑜伽房,全是一些穿秋裤的老娘们扭腰晃屁股。”
听到他这话,我脑海中顿时间出现一抹猜测,这个二牲口很有可能之前加入的并不是什么犯罪势力,保不齐是那种比较职业的杀手组织,虽然我没亲眼见过这类集团,但也曾听风云大哥说过不少,他告诉我,果敢地区就存在很多这样的存在,专业拿钱办事,只是存在的形式不太一样,有的以地下拳场、有的以安保公司,有的则是借着做善事的由头,开办福利院、孤儿所之类。
不过这类组织的共同点就是冷血无情且格杀技术全面,他们真的会因材施教,把那些个不被社会关注的小孩儿或者残障孩子组织起来,然后利用非诚残酷的方式逐一筛选,就像是训练狼犬一般的磨砺。
不过好在国内管控的很严格,这样的组织大多只能活跃在东南域一带。
思索中,二牲口不耐烦的拿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不满的嘟囔:“诶诶诶,你能不能不要老走神,快点说我接下来要干嘛,待会我还得给那个叫..那个叫..叫什么玩意儿的送饭呢。”
“车勇。”我脱口而出。
“对对,就是他。”二牲口快速点点脑袋:“你们这些会算命的就是厉害,我想说什么,马上就能猜到。”
我抽了口气道:“先带我去看看他吧。”
二牲口直不楞登的摇头拒绝:“那不行,我哥说医院外面肯定有人监视你,车勇现在受伤又没有自保能力,带你过去的话,就等于是把他推进危险之中。”
我挑衅的轻笑:“你那么厉害,难道还不能帮我摆脱那些监视我的人么?该不会是吹牛吧,其实你什么都不会,你哥就是害怕伤害你自尊心,算啦算啦,不用你保护了,我不喜欢跟吹牛的人当朋友。”
“谁吹牛啊,我才没有!”二牲口马上不高兴的横起脖颈:“不就是保证你不被人发现嘛,等着!”
说罢,他就像是一阵风似的跑出了病房。
盯着他这家伙快如闪电一般的残影,我的嘴角直接咧到了耳后根。
这把绝对算是捡到宝了,这家伙不光本是一流,而且还是个纯天然的傻大胆,属于正儿八经铁打的汉子,不锈钢的心,如果真能让他老老实实的为我所用,我感觉接下来的路途绝对会顺畅无比。
四五分钟后,他推着个轮椅走了进来,朝我摆摆手:“坐上来!”
“不怕被人监视了?”我似笑非笑的坐了上去。
“电梯全让我砸烂啦,想要上下楼只能走消防通道,我还把医生和护士全都给绑起来了,只留下一个报警,待会肯定会有很多巡捕过来,那些监视的人不敢再守在附近。”他歪着膀子解释。
我不解的问道:“既然想引巡捕过来,为啥还把电梯给弄坏?”
“哇,你真的缺心眼,电梯如果不坏,巡捕们上来很快的,那些巡捕我了解,他们才不肯傻乎乎走楼梯呢,等他们把电梯修好,咱们走就跑的远远地。”他推着轮椅,速度极快的将我推进消防通道里。
瞅着一级一级的台阶,二牲口拍了拍后脑勺:“真麻烦。”
就在我还琢磨着这家伙接下来会怎么做的时候,只见他两条粗壮的胳膊直接挎在轮椅后排的两根腿上,轻轻松松的连我带轮椅一块背了起来,然后撒开脚丫子就往下狂撩。
我悬在半空中,感觉屁股底下的轮椅随着他的身体摇摇晃晃,而他的速度非但没有任何减弱,反而愈来愈快,就好像坐过山车似的,吓得急忙大吼大叫:“不要开玩笑兄弟,这特码要是摔倒,能直接给我干成脑出血。”
六七分钟后,我俩出现在地下停车场。
等他刚把我放下来,我直接蹲在地上“哇”的一下呕吐出来,打死我都不信,这辈子居然会有一天坐特么轮椅晕车了。
吐了好一阵子,我都缓过来劲儿,他可能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大手一挥,像提溜小鸡仔似的将我抱起,直接来到一台白色的“现代”轿车跟前,随即冲我眨巴眼睛,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你会开车么?”
“你不会?”我哭笑不得的反问。
“不会,钥匙给你!”他毫不犹豫的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塞给我:“快点,不然巡捕和那些监视你的坏人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
我抽了抽鼻子道:“兄弟,我特么腿受伤了,你让我开车,难道不怕咱路上出事?”
“没事,反正我又不怕死。”他不由分说的将我塞进了驾驶位。
...
一个多小时后,广平县,南阳堡镇一个叫王家庄的简陋卫生室里,我总算见到了车勇。
其实路途并没有多远,关键是二牲口记性实在太差,加上又不会使导航,瞅着哪条路都没问题,我俩才会耽搁这么久。
一看到二牲口,双腿刚刚才打完石膏的车勇马上像是瞅着杀父仇人似的,情绪激动的抄起旁边输液瓶咆哮:“死小子,把老子打晕,信不信我特么弄残你!”
“不信。”二牲口很是认真的摇摇头:“我打我好几下我都不疼,我就轻轻砸了你脑袋一下你就睡着了,你肯定不是我对手,要不咱们再试试,还让你先打我。”
“...”车勇顿时无语。
我审视的瞄了眼车勇,又看了看二牲口,心里对两人之间发生的小故事立时猜的七七八八,为了缓解尴尬,我笑着朝二牲口摆手打发:“兄弟,给我俩买桶泡面吃行不,就到咱俩刚刚路过的那家小卖店,村头那家,这回可别迷路了昂。”
“行。”二牲口乖巧的转身离去。
瞅着他龙行虎步的身姿,车勇压低声音喃喃:“这货步伐有力,习惯性左弓右降,感觉好像是肩周有病,实际上最利于防守和反击,一看就知道反侦察能力极强,我怀疑丫挺是受过前南越特种部队的专业训练,小胖砸到底是从哪找来的这号怪胎,一拳头直接把我打休克,如果不是抢救的及时,你现在看到我都应该高声吟唱哈利路亚...”




头狼 4106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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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车勇的话,我也马上扭头朝二牲口望去。
说实话,从外观上我并未看出来这家伙有什么特殊之处,除了身板子比较魁梧,走起道来左肩膀头比右肩稍微高一点外,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如果换掉身上那件脏兮兮的保安服,说他是个常见搁工地上搬砖的民工我都信。
但事实胜于雄辩,别的不说,在医院那会儿他随随便便露的两手已经完全将我震撼到了。
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问:“你意思是他挺厉害的?”
“不简单!”车勇毫不犹豫的点头。
“比地藏呢?”我接着又道。
车勇立时间陷入迟疑,见他这幅架势,我心里也开始犯起嘀咕。
他之所以犹豫,说明是在认真的拿两人作比较,而他没有马上说出“地藏”的名字就证明二牲口的本事相当了得,别看车勇算不上我们家的顶尖硬货,可在眼界这块一般人还是很难匹敌的。
作为曾经在辉煌公司和头狼都生活一阵子的“双职工”,我感觉他见过的高端亡命徒应该很多,至少比我要多得多。
思索十几秒钟后,车勇不太确定的出声:“应该还是菩萨狠一点!”
“扯呢大哥勇,这小子真能跟地藏比?”我很是不信的撇嘴。
二牲口确实强悍,但打死我都不信一个憨乎乎的玩意儿能和地藏不分伯仲。
“我跟他没正儿八经的交过手,你也知道,我现在距离巅峰期还是有很大距离的,光靠看去估量,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误差,咳咳咳..”车勇用干咳来掩饰自己吹牛逼的尴尬,接着道:“咋说呢,地藏的雷厉风行在于天赋,说白了人家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选手,可能不及小兽,但也差不到一个档位,可这家伙给我的感觉更像是经过长期的特殊训练,就比如他看人的时候,虽然双目盯着你,可是余光始终在游离,站姿永远处于防守状态,完全就是一种习惯。”
我戳了戳太阳穴,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没你说的那么悬乎吧,瞅他憨乎乎的,好像这块不好使。”
“对,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车勇接茬道:“练功夫跟念课文、背单词很相似,同样都讲究个悟性,如果没个灵光点的脑袋瓜,哪怕师父是黄飞鸿照样也抓瞎,比如你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听说第九处的林昆教过你,那个非人类朱厌也指点过不少,可到现在为止,你好像仍旧..”
“别特么瞎转移话题。”我老脸一红,禁不住骂咧。
车勇说的话,我非常赞同,学拳脚功夫确实跟悟性挂钩,别看我智商还行,但学擒拿格斗属实蠢到哭。
“好好好,继续说那牲口。”车勇豁嘴一乐:“想成为顶尖亡命徒,需要名师的指点,同样自己的脑子也不能太差,当然也有个别例外,可大多数蠢蛋肯定不行,你看那小子记性差,说话有时候也不太利索,为啥会养成如此高的战斗素养?”
我哭笑不得笑骂一句:“为啥?我问你呢,你又掉过头问我?”
“你没来之前,菩萨在我这儿坐了一会儿,我俩简单分析了一下。”车勇抓了抓后脑勺道:“他的憨批可能并不是天生的,应该是后天被某些事情或者伤势影响到了,记忆基本缺失,但却保留下从小刻苦训练的很多本能。”
我回忆一下后打断:“不对啊,我旁敲侧击的套过他,他说自己打小就和母亲、兄弟在上京捡破烂,后来被拳馆收留,我分析那拳馆可能是某个不为人知的杀手组织之流..”
车勇白楞我一眼道:“失忆症分很多种,并不是所有都会忘掉,有一种局部性失忆,或者说臆想失忆,有点类似电影里演的那种,自己给脑海里自己制造一个身份,或者说间接性遗忘一些东西,反正特别挺复杂的,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回头找个脑科的专家聊聊。”
听到他的话,我立时间想到了“六子”,那个一生坎坷的汉子最后不就是用这种方式告别自己往昔的嘛。
“我和菩萨也是胡乱猜测,毕竟没凭没据的。”车勇抽吸两下道:“菩萨说小胖对那小子产生兴趣以后,曾特意查过他的身份,完全无迹可寻,不论是他之前务工的殡仪馆,还是他租房子周围的邻居,对他都没太多印象,巡捕局的资料库里也没有他的任何信息。”
我瞬间惊出一脑门子的冷汗:“靠,那这样的人如果是伪装的话,咱岂不是很危险?”
“你能想到的玩意儿,小胖会想不到?”车勇瞅了我一眼笑道:“回崇市之前,小胖故意给他喝了瓶掺泻药的饮料,完事以带他看病为由去了上京最好的脑科医院,医生也证实他脑子确实受过重创,记忆层有断代,放心使唤吧,他绝对是个好牲口,唷,好牲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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