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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夜战魔法少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愿心不变

    然后突然她一下子感知到了一股魔能的波动在魔女身上出现,

    但是战场上并没有发生任何异状。

    “你做了什么”

    冰雪凛冬中尊贵的古老公爵平声的发问,单肩的黑布斗篷披在黑色丝绸长裙的一侧,诱惑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魅惑的略微沙哑仿佛压抑着某种已经不正常的疯狂,魔女低头轻轻的微笑响起:

    “你觉得我做了什么....”

    ...

    ....

    意识仿佛在海洋里沉浮,

    断断续续。

    从毫无意识的第一个念头,看到的是暗色的世界里,

    如同夜色一般瑰丽、张开能量炫目的武装组成的单翼,环绕着巨大之环的机甲,拉起一道能量的风暴,以几十倍音速的速度冲啸在不时出现城市虚影的黑暗荒原上。

    机甲传来的是无比强大的感觉,圆环一刻不停的增幅着能量,专属武器升华的光芒微微闪烁,武装汇聚的单翼散出各种毁灭攻击!

    但是...

    追杀它的敌人似乎更加强大、恐怖。

    能看见的只有像是灭世神话中的灾厄恐怖,远超机甲大小的黑暗中,

    还有两道渺小的鲜红...

    然后仿佛就像是




658.第636章 一百年以前的意大利
    第636章 一百年以前的意大利

    仿佛就像做梦一样,梦醒的那一刻脑海中‘轰’的一声从北极冰原上的战场脱离,

    不知名地点的一间马厩里,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方然楞然的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还没长大、瘦弱的女孩手腕有些握不紧的举着草叉,紧张戒备的看着他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破旧的亚麻衣服,沾着干巴巴的马草,

    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你是什么人’之类的质问,

    但是光是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就已经让方然感觉到眼眶仍旧残留着热量,

    无论是那稀有的发色还是那相同颜色的瞳孔,混血的容貌轮廓即使还没长大,也只让方然本能一瞬间就想起了与之相对的名字,

    玲...

    某种不真切的荒唐感冲刷着脑海,让他喉咙哽咽声音颤抖朝着她开口:

    “你...”

    看到他的动作少女警惕的朝后退了一步,草叉仍旧对准着方然,但是听见方然的声音之后,突然一愣,

    然后在记忆里翻找出那种她以为再也用不上了的语言,表情意外但是没有放松,略微生涩不是很流利的开口:

    “你...是远东人...”

    远东

    仍旧是脑海处于空白,生涩的汉语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看到她警惕戒备的样子,方然伸出手的动作停在原地。

    思考缓缓清晰的那一刻,他总算从昏迷了不知多久的意识朦胧中清醒,开始整理此刻各种扑面而来的茫然未知。

    视线在看到视野边缘的那一刻,瞳孔骤然一缩,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只是略微不可思议。

    呆滞的保持了原样楞了几秒,方然终于接受了现状、他现在不是在世界极北的冰原上这个事实,

    然后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外面,

    天亮着。

    看着他站了起来,旁边的马儿也跟着站了起来,在他身边亲近的打着鼻响,

    而这时才注意到了他身上破损严重的漆黑外套,还有衣领上别着的那枚竟然镶嵌着宝石还闪烁着金光的徽章,

    这让少女本就苍弱的脸上更是有些泛白,原本指着的草叉变成了握在自己身前,抿了抿嘴唇,保持沉默,

    摸了摸身边的马儿,方然其实有些发愣的看着少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但是良久,方然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平复着或许是之前对战零骑、战斗带给身体的紧绷,或许是被那道光影击坠之后、不顾一切的疯嚣狂热,

    也或许是...被眼前这道身影抱着却什么也做不到的愧疚不甘。

    “能...”

    试探性的开口,带着怕吓到她的小心和不安,方然看着眼前双手缠绕着布条握着草叉的少女轻声的开口:

    “告诉我这是哪里么”

    抿了抿嘴唇,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消化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好一会少女才沉默了一下回答:

    “伊尔。”

    伊尔...

    完全不知道的地名,方然看着眼前并不算他认识的那个‘玲’,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继续用草叉指着自己,但莫名多了股敬畏和谨慎。

    看着视野边缘完全没有任何信息的几行字,回想着少女对说出汉语的自己‘远东人’的称呼,方然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英国”

    只有两个字的发音,似乎并不算是复杂,明明看上去只有十二岁但是远比她年幼样子要成熟的神态没有多余的表情,低着头不再直视方然,

    似乎因为用了许久不用、并不算特别熟悉的语言,发音略微有些奇怪的抿了一下嘴唇开口:

    “意大利。”

    陡然一愣,一下子想起玲的确曾经说过几次意大利语,

    的确,说起来玲的故乡应该就是意...

    等等!

    眼前明显还不是自己认识的那道身影的少女,加上外面并非夜色的阳光,以及意大利这个出乎预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让方然一下子意识到了某个关键的问题,他看着眼前没有记忆里那道黑白的哥特长裙,穿着破旧甚至褴褛的粗糙亚麻,胳膊和腿上甚至还缠绕着那些可能是捡来的布条的少女,有些呆滞的问道:

    “现在是哪一年”

    似乎是颇有难度的问题,用一根马草编成的绳子系住自己浅金色已经干燥发蓬的头发,在理解了方然话语意思之后,一点一点的找到那几个数字对应的发音,缓慢困难的回答道:

    “1....9....1....6....”

    然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看见眼前穿着体面华贵的她无法想象的青年一下子愕然的愣在原地,

    脸上只剩下不可思议。

    1916...

    在听到这个答案的那一刻,方然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整个人楞在那里,陷入了这突如其来超出常识的不可思议之中。

    一九一六年...

    那自己现在是在一百多年前!

    等等,一九一六年的话,那不是...

    欧洲三对矛盾激化,以萨拉热窝事件为导火索的

    方然惊滞的睁大了双眼,曾经成绩优异时期的那段历史知识提醒着他这个年代的意义,

    世界第一次大战!

    我记得意大利是从同盟国背叛,加入协约国对奥匈帝国宣战...

    ...

    脑海里为数不多残存的记忆缓缓浮现,看着方然呆滞的站在原地,握着草叉年幼版的‘玲’抿了一下嘴唇,然后才抬起头浅金色的



659.第637章 迷雾重重,决定方向
    第637章 迷雾重重,决定方向

    一个世纪以前,

    1916.

    世界其实比你想象的还要老旧,

    你所习以为常的事物或许都在历史的车轮朝前转动的一百年中消退,世界倒退还原成你根本不认识的模样,

    像是黑白胶卷里盎然出色彩的老旧照片,散发出一股时间的灰尘气味。

    但它仍旧广阔,

    被不知道名字的人称呼为‘远东’的那里,四年前爆发的革命结束了长达两千多年历史的封建帝制,窃取了革命果实的人今年才刚刚病死,军阀派系割据混战,有志先烈的血和意念,在那片土地上轰轰烈烈的演化,

    而这片土地上也是一样,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影响仍旧残留,进一步增长的生产力带来的同样是发展不平衡的资本主义的矛盾,日不落的霸主开始衰落,换成了盘踞在欧洲中央的那个野心勃勃的国家,挑起了世界性的第一次大战。

    但它也同样很小,

    几条交错的土石街道,二十多栋看上去很简陋的屋子,有的挂着小牌子,汲水的井、圈养着家畜的木质围栏,放着农作工具的

    牧场泛黄的草地上有着堆着干草的空马车,河流边缘老旧的风车,再往远的就是不知道延伸到哪里的道路和金黄色看不到边际的麦田...

    方然漂浮在空中,破损的风衣衣摆微微飘荡,看着和脑海里回忆起的那些历史课本上的背景知识不一样,

    这座名为‘伊尔’的村庄在落幕的黄昏中安静的陷入沉睡。

    看着逐渐暗下去的村庄,一栋栋房屋关闭,根本不存在路灯的道路上尽是黑暗,第二次工业革命带来的光辉并未能影响到这个小小的村庄,只有寥寥几处挂着只能散出老旧昏黄光芒的煤油灯。

    没有灯光,人们其实日落而息。

    明明是简单的道理,却让活跃在城市繁华灯海的参加者有些出神,

    他控制自身的速度缓缓降低高度,朝着村子最边缘的一栋屋子...不,或许不能说是一栋屋子飞去。

    漆黑焦炭的木柱还有些燃烧剩下的残骸堆叠在一起,除了断壁残垣什么也没剩下,这座屋子在化成废墟之前看样子经历了一场大火。

    方然就踩在它最高的那根屋梁上,【幻牌】仍然藏着他的身形,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从最近的那条小溪边回来,

    她浅金色的头发仍旧湿漉漉的没有擦干,连带手脚上的布条也是,但是洗干净了一天的灰尘和劳累似乎让她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灵动了不少,

    轻快的脚步像一只灵活的猫,小心的穿过几条街道和房屋,来到了这堆废墟旁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人,

    才挪开了一块碎掉的瓦砾,露出了黑漆漆的洞口,缓缓的爬进去。

    在原本是厨房的位置,灶台和塌落的屋顶似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虽然连坐起来甚至翻身都都很困难,但是刚好可以够她躺下,

    这就是她的家。

    海基在洞口附近跳动,黑眸里方然看见她把半块干硬的黑面包还有几个瘪了的果子小心的藏进了炉壁,

    方然知道那是她一天的‘薪水’。

    从清晨马厩里看着她道谢离开,一直到现在,方然都在背后默默的观察,

    整整一个上午,帮牧场的那家夫妇汲水喂马,去牲畜的圈里干着各种对这个年纪的她不轻松的杂活,才换到了一块有些硬了的黑面包。

    然后跑进了附近的树林,这是小麦金黄收获的季节,那里对于她来说能找到食物。

    然后一直到傍晚,她才从树丛里钻出来,回到村子里唯一的一家简陋的酒馆,给那些从田地里干农活回来的男人们,端着粗制的酒水,等着他们离开后打扫收拾,换到另一块面包,

    不过这次她只吃了一半。

    用一些干草堵住自己钻进来的洞,缩了缩身体往剩下的干草中钻了钻,她缓缓的合上了双眼,告诉自己天亮之前一定要醒来去帮牧场汲水,很快的就进入梦乡。

    然后漆黑的身影从房梁上轻轻的飘落,

    轻点了一下那片坍塌的屋顶,无声的让它浮起,

    像是掀开鸟窝一样,看到了蜷缩着娇小的身体钻进干草中睡着了的玲,

    睡着的她此刻就像鸟窝里柔弱的雏鸟。

    方然缓缓的落到了她的身边,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双手捧在胸前,【眠牌】化作光点消散,

    蜷缩在干草里的少女这回终于放松了身体,不再蜷缩着的安然浅吸。

    哪怕知道她不会醒,但是方然还是轻手轻脚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害怕会刮到少女的摘下了徽章,清理了那些在身上肯定不舒服的干草,小心的给她盖好身体,

    哪怕破损了不少,这件造价高昂的风衣仍旧是一件合格的被子。

    然后心脏亮起,一个枕头出现在方然手中,取代了那一小堆用编织草绳捆起来的杂乱干草。

    睡着了的少女似乎是感觉到了柔软和温暖,安静的睡脸仿佛融化一般的可爱。

    做完了这些,方然安静的靠在她身边的墙壁上,这个角度他看见那个炉壁里只有半块黑面包和一小堆干瘪的果子,有一些甚至都因为时间太长开始腐烂,

    看上去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准备的存粮。

    算是这个不能说是家的废墟,这些大概就是此刻玲所有的全部东西了。

    莫名的辛酸感冲进了他的心里,让方然一下子有些沉默的心疼。

    我果然一点都不了解玲的事情...

    -‘遇到你只是一次倒霉的意外,我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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