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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青牙牙

    毕竟周蓝等人是作为城主之子身边亲卫的存在,有些信息他们是必须收集的。

    就说白非月,那也真真是一个传奇人物。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若是没有白非月,白家绝对不会取得如今日这般的成就。

    如今白非月身份暴露,她虽身为女子,但是在各方面的能力都是远超一般的男人的存在。她眼光狠辣独到,坐上家主之位后,便以雷霆手段整治了白家的一些阴私,砍掉了一些繁枝病叶,并规正家风,为白家杜绝了今后发展中可能出现的隐患;同时她大力发展白家的生意,在短短时间内为白家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她不止考虑当前,也将目光投向未来,吸收了不少优秀人才进入白家,重点培养白家的小辈。在她担任家主的这段时间内,白家的地位可不止上升了一个台阶。

    现在凡是有政治嗅觉的人都能看得出,如今白非月成为众矢之的,完全是白家泼得脏水。在周家这么多人看来,这种行为无异于杀鸡取卵,若是白非月伏法后,白家能找出跟白非月一样的继承人倒还行,若是找不出……

    当然,就目前的形式来看,“找不出”倒是占了很大的可能。

    当然,这些话私下里说说就行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幕遮听完也只是心中感叹一声,除了同情那遭受无妄之灾地白非月之外,也叹息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的行为果然无论什么年代都有。

    眼见着时间过得差不多了,众人一起在楼下吃了饭。现在依旧是全城戒严,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在这种时代,是没有像现代那样有电视电脑手机这些娱乐的。到了晚上没什么事,要么去夜市逛逛,要么就在家里睡大觉。苏幕遮毕竟是个宅男,没什么心情在大晚上的出门逛街,再说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他们四处乱走。所以等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苏幕遮就跟周家几人告别,然后各回各的房间去了。

    这样都生活倒也轻快,不必面对那些魑魅魍魉,苏幕遮甚至觉得自己和正常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了。

    可惜大概有这种想法的只有苏幕遮一个人,起码鼠爷就不是这么想的。在房间里,他用滚远的身体从桌子的这一边,滚到桌子的那一边,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大团总有特殊弹性的大白棉花。

    苏幕遮

    也不管他,找了笔继续自己每天“写日记”的习惯,看着他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鼠爷心中不爽,他从桌子上爬起来,歪着脑袋看了苏幕遮一会儿,突然恶向胆边生,肥嘟嘟的身子猛地扑向了苏幕遮手边的砚台,四只爪子安进纯黑的墨汁里,成功将自己变成一只“黑手套”鼠。随即“啪嗒啪嗒”地跑到苏幕遮的面前,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四只黑爪子按在苏幕遮的本子上,而后又撒欢地四处乱跑,成




1322 救人!!!
    “谁在那里!”鼠爷高喝一声,猛地朝着窗户的方向扑了过去。

    看到鼠爷的反应,苏幕遮亦是一惊。他亦同样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苏幕遮跟着鼠爷的运动轨迹,也来到了窗户边,他站在窗前静静观察了几秒之后,确定窗外没什么危险之后,这才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一瞬间,血液特有的腥味扑面而来——窗户的另一边,是大片灌木丛,灌木丛的后面就是一个矮坡了,苏幕遮能够很轻松地分辨出,血腥味就是从这附近传来的。鼠爷站在苏幕遮的前面,龇牙咧嘴地巡视着四周,片刻之后,只听灌木丛中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鼠爷立即满脸凶相地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扑了过去——就在这里了!

    “鼠爷!”苏幕遮阻止不及,也只好跟着一起跳了下去。幸好这是在晚上,周围也不是那么亮,这么一个大活人的动作才没有被人看到,

    苏幕遮平稳地落在地上之后,立即出声喊叫起鼠爷来,不一会的功夫,黑压压的灌木丛中钻出来一团白乎乎的身影,苏幕遮连忙走了过去,但是行至途中,他却又看到鼠爷的位置在不断地上升——几秒中之后,鼠爷的身子下面便出现了一颗小小的头颅。

    苏幕遮:“……”

    “别杀我……”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听音色能够轻易地辨认出这是一个小孩子,“我马上就走。”

    得益于苏幕遮双眼的特殊性,他很快就看清楚了这是一个小姑娘,年纪不大,长得比较瘦弱,缩在草丛里的身体只有小小的一团。

    鼠爷当然也分辨出了这是一个小孩,还是一个毫无危险性和危险力的幼/童,满脸的凶神恶煞顿时摆不下去了——它虽然外表是一只萌萌的宠物鼠,其实芯子里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叔,绝对做不出欺负孩子的事情。

    无语了片刻之后,鼠爷转身跳到了苏幕遮的肩上,面对胆怯的孩子,苏幕遮也放缓了语气,问这孩子:“小姑娘,这么大晚上你怎么还不回家,怎么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了”

    小姑娘的眼神有些躲闪:“我,我不小心迷路了,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所去的方向却是后面那座荒僻的矮坡。苏幕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他目送着小姑娘离去的背影,片刻之后,他发现了异常。

    “等等。”苏幕遮出声道,他看着小女孩的后背,问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受伤了”

    ——虽然这个小女孩穿着深色的衣服,但是苏幕遮还是眼尖地发现了,从她后心一直到小腿的地方,都氤氲着发暗的血迹,这样大的出血量……显然事情并不简单。

    苏幕遮的问话只是一个试探,但是小姑娘却是明显的心虚了,她撒腿就朝着前方跑去,途中还被绊倒,狠狠摔了一跤,半天都没爬起来,

    苏幕遮向前走了几步,他个高腿长,很快就逼近了小姑娘。小姑娘惶惶回头,眼睛里是掩饰不住地害怕以及绝望。苏幕遮将这些情绪清晰地看在眼睛里,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些猜想。他叹息一声,对那小姑娘道:“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受伤了那个人……是白非月”

    苏幕遮只是猜测,却不曾想听到这话的小姑娘猛地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就朝着自己的脖颈处插/了下去,苏幕遮立即就要出手阻止,而鼠爷速度更快,如一支离弦的箭般精准地落在了小姑娘握着东西的手腕上,它腿脚一蹬,就使小姑娘手里的东西脱了手,落在了苏幕遮的脚边——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发蓝的尖端证明这上面淬了剧毒。

    怕小姑娘还要使用其他极端手段,苏幕遮连忙开口道:“我没有恶意,我曾在一个驿站见过白非月一面。”

    他甚至退后一步,不让自己给这小姑娘太大的压力:“白非月受伤了你是想要找人救他”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里顿时沁出了泪花,她哽咽着说道:“求求您,不要抓走我哥哥,求求您离开吧,我要去给我哥哥寻找伤药,我哥哥伤得很严重……”

    苏幕遮叹了口气:“我真得对你没有丝毫恶意,我这有伤药。你带我去见见白非月吧,或许我能替他治伤。”

    小姑娘眼中的警惕未减分毫——她亲眼见到了那些被哥哥庇护的白家人是如何跟哥哥反目成仇,哥哥的父母兄弟如何对哥哥痛下杀手,那些兵卫又是如何一寸一寸的搜人。好似自己的哥哥在一夜之间就成了恶贯满盈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小姑娘虽然年幼,但因为自幼的经历,心性并不像普通孩子那般单纯,翻天覆地的变化,使得她很难再相信除了她和哥哥之外的人。

    眼见着小姑娘如此的沉默不合作,苏幕遮



1323 再遇蛊毒
    只见在山洞最里面的地面上,有个人躺在草堆上,头部面向墙壁的方向看不见脸,但是如果没出差错的话,这人应该就是白非月了。

    苏幕遮走了过去,看着小姑娘小心地扶正那人的头颅。露出一张苏幕遮觉得熟悉的脸来。只是此时白非月却是满脸泛红,呼吸更是微弱得几乎感受不到了。

    面对小姑娘恳求的目光,苏幕遮也不耽误,伸手谈了谈白非月的额头,果然烫手,这应当是伤口发炎造成的高热。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由开放性伤口造成,不能只治身体上的伤口,第一步要做的是退烧。

    一般来说,最快的退烧方法是物理降温加上药物治疗。可惜苏幕遮出来的匆忙,并没有带水或者酒精什么的。他叹了口气,面对着茫然无措的小姑娘,询问道:“这附近有什么河流溪水之类的吗只要有水就行。”

    小姑娘惶然道:“在这座山的背后,有一条溪流。苏,苏先生,需要用水吗我现在就去打。”

    看的出她是真得很想治疗白非月的伤势。苏幕遮当然不可能看着这么小的孩子涉险——这孩子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大呢,要让她一个人黑夜里穿过这座矮坡,万一遇到野兽了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道:“不用了,我还有其他的方法,你看到了不要告诉别人就行了。”

    苏幕遮在一堆药丸中挑挑拣拣地找到了补血药,又找了一片消炎退烧的胶囊,给白非月喂下。当然这个过程也并不容易,因为白非月这会已经烧糊涂了,咬紧牙关死都不张嘴,还是苏幕遮硬掰开他的嘴喂进去的。之后苏幕遮就找了一张水符——没错苏幕遮所说的“其他方法”就是这个。

    他引燃水符,用灵力召唤出了水球,迅速地拿了一条毛巾将水球包裹起来,这下,毛巾中就浸满冰冷的水了。

    小姑娘在一边看的简直眼睛都不会眨了——她见多了修炼水元素的人引水,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点张纸就能将水召唤出来的,实在太神奇了!

    所谓的物理降温,就是用水或酒精擦拭发烧之人身体上的一些腺体——诸如脖子后面,腋下等等部位,依靠水蒸发带走热量。但是真的要实施这一步的时候,苏幕遮又有点犯难,因为白非月虽然外表看着是个男人,但是实际上苏幕遮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这其实是一个女人。

    倒不是苏幕遮在关键时刻矫情,实在是苏幕遮受的十几年的教育,让他难以下手。

    好在这个称白非月为“哥哥”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来苏幕遮的为难,她主动上前去,从苏幕遮的手里接过了毛巾,道:“苏先生,我来吧。要怎么做,您告诉我。”

    苏幕遮点点头,将需要擦拭的部位都跟小姑娘说了,并说有什么困难就找他。看着小姑娘点头表示都记下了,苏幕遮就带着鼠爷转身出了山洞。

    站在洞外,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一直安静趴在苏幕遮肩膀上,如同一只布偶的鼠爷终于开了口:“真地决定要帮助她们”

    “我已经出手了。”苏幕遮道,“我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鼠爷默然,作为苏幕遮这么多年的一起战斗的伙伴,鼠爷很清楚虽然见惯了丑恶和龌龊,但是苏幕遮的心还是如同赤子一般,十分善良,根本做不到见死不救,同时他做事又极有分寸,不会牵涉到他人。

    虽然这种性格容易被嘲讽成“圣父”,但是真正的善良永远不会是让人讨厌的品质。

    “你放心吧,人本来就是我想救的,不会连累到周离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幕遮的眉宇之间又浮现出几丝傲然,实际上,他也有傲然的资本。

    鼠爷有些好笑,故意问道:“你就不怕那些传言是真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这个白非月真的就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呢”

    苏幕遮将鼠爷捧下来,用手捏了捏它肥嘟嘟的脸蛋,道:“来这里一段时间,你就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吗这点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的。”起码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幕遮就能断定白非月是个好人。

    鼠爷在他的手中疯狂挣扎了起来:“蠢苏,你赶快把手给我放开!还真无法无天了是吧……”

    一主一宠斗嘴斗得正欢的时候,一声压抑的惊呼忽然从洞中传了出来,苏幕遮的动作一顿,同鼠爷对视一眼之后,转身就往洞中跑去。

    刚来到白非月和那小姑娘的身边,苏幕遮的腿就被小姑娘抱住了,小姑娘抬起头,泪流满面,眼睛都哭红了,她的语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害怕恐慌,“苏先生,您快看看我哥哥,看看他的肚子,他的肚子……我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1324 挑蛋
    (昨天不小心将白樱的名字打错了orz)

    苏幕遮将白樱从地上拉了起来:“你的名字很好听。你也是白家人”

    白樱摇摇头:“我不是白家人,我只是哥哥的妹妹。”实际上,从白家陷害白非月的那一刻起,白樱就恨透了白家的其他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介意跟我说说吗”  白樱咬着下唇,踌躇了一会儿后,还是讲白家的冲突都说了出来。

    那一天,白非月的弟弟不知因何原因受了重伤,生命垂危,白非月的父母却在这时反咬一口,说是这一切都是白非月所为,并且揭露了白非月身为女子的身份,也不知他们如何联合了白家的其他人对付白非月。在白非月被追杀的时候,白父使计重伤了白非月。为了保住自己和白樱的命,白非月拖着重伤的身体带着白樱来到了这处,然后就体力不支昏倒在了这里。

    甚至连白樱都不知道白非月何时被下了蛊毒,但是毫无疑问,这么阴毒的手法只有白家那些人会用!一时间,白樱的心中再次泛起了滔天的怒火。

    看着小姑娘说着说着忽然安静下来,苏幕遮按了按她的肩膀:“你一个人在这里照顾你哥,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就通过符纸来找我。”

    白樱重重点头,又被苏幕遮带到了山洞之外。

    她一头雾水地看着苏幕遮搬了几块石头,摆放在洞口的几个地方,其中偶尔还会扔点树枝叶子,等苏幕遮做完这些后,他拿出一张符纸,点燃后直接扔在了洞口。就这么一瞬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山洞前面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而后洞口居然凭空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变成了一处再普通不过的突起的小土坡!

    白樱瞠目结舌,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谁料脚下一个没有踩稳,身前一空,整个人差点跌倒,还好即使稳住了。她站定后平复了一下心跳,想到方才的触感,疑惑地又伸手到那个小突破的正前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手空气——看来洞口还是在这里。

    看着白樱懵懂茫然的脸,苏幕遮微微一笑,“障眼法罢了。”

    他又掏出一张符纸叠成三角形,让白樱咬破手指将血滴上去。白樱照做,就在她的血液粘上符纸的那一刻,洞口忽地再次出现,白樱,白樱她又愣住了……

    “别破坏地上的这些石头树枝,其他人从外面看,就看不出什么端倪。”苏幕遮冲她摆摆手,“早点吃饭休息吧,我先走了。”

    白樱握着符纸,目送着苏幕遮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忽然,她朝着苏幕遮离开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回去照顾白非月了。

    而就在这五分钟之后,山洞附近的一棵树上忽然传来簌簌声响,那声音很是轻微,似乎只是被风吹过。但是若有视力极好的人盯着树冠细看,就能看得到,在交叉的树影之间,藏匿着一个修长的人影。或者说,那并不是一个“人”。

    他一双银色的眼眸在黑暗之中依旧熠熠生光,如同一只犬类般使劲儿嗅闻着周遭的空气,终于,他的鼻子捕捉到了一丝即将消失的甜腻血腥味。这银眸杀人魔的眼睛中立时露出了浓浓的垂涎。

    他大力地吸气,直到那丝血腥味彻底展示不见。这银眸杀人魔这才转过头,望向山东洞口的方向,眸光闪烁不定。良久,他身形一闪,整个人消失在了树冠中……

    一夜无事。

    翌日。

    城中照旧戒严,走在街上巡逻的城卫数量依旧不少,他们仍然在寻找着失踪的白非月,可惜这些城卫都不知晓,他们要找的森。其实就在想隔不到三里路的某个山洞里。

    因为城中严峻的形式,周家一行人也不好肆意外出。周离仍然留在客栈之内,周青,周赤保护他,而周家其他几人则上街置办必备的生活用品去了。

    苏幕遮本来也不想出门,奈何鼠爷这小家伙咋咋呼呼地嫌弃客栈中太闷,没办法,苏幕遮只好带着它出门四处逛逛。至于昨晚救治白非月的事情,苏幕遮也没有同周家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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