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似火:制服花边总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加加
看着陈岁寒也并不怎么好受的表情,薄安安觉得有些抱歉。毕竟,这种糟心事,本来是不需要让她掺和进来的。
转了话题聊了些别的,又说了说这些日子的趣事,薄安安这才知道岑亭竟然在追求陈岁寒。
“等等,这,什么时候的事”薄安安一脸诧异。
陈岁寒红了脸,这才小声地说起了经过。
两个人早把不开心的事吐干净了,此时一个说得含羞带怯,一个听得津津有味,倒也恢复了往日里相处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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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自我介绍
没有丝毫的大少爷做派,房间里整齐地像是部队临时征用的战略处。
薄安安在这短暂的早餐时间看清楚了整个一楼的格局,也终于明白了楼梯上的电动滑轨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为了方便纪时霆现在的状态,厨房如锅灶一类的东西都比正常的高度矮了一些,房间里也有一些巧妙的小设计,能让他随时都有可抓握借力的地方。
“为什么不装一个假肢呢?会方便很多。”
薄安安也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什么突兀的,但是,她就是这么直白的问了出来。
“用不着,”纪时霆答。
诚然,以纪家的财力,装一个最好的合用的机械腿大概也就是纪母买几条新裙子的钱,可是他用不着那样的东西,也不愿意用那种东西。
对于纪时霆来说,假肢无非是能够让他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即使不能回军队,也能让他像正常人那样走路。
但是,他不愿意。
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后果,不如接受现实,何必用假的东西来自欺欺人呢总归只是一条腿,影响不了什么。
也许在有些人想来不是这样,可是,纪时霆的性格太坦荡,也太耿直,这样的一个骄傲的人,即使是失去了一条腿,也有着自己的骄傲,而不会轻易被打败。
吃完了早饭,薄安安自告奋勇接过了整理餐具的活。
纪时霆虽然同意了,却还是跟着她来到了厨房,又在薄安安把碗筷全都清洗干净摆在碗槽里以后动手重新整理了一遍。
薄安安满头黑线,却不敢反驳什么。
“那个,我得和我朋友联系一下,”离开了厨房,薄安安终于提出了这一点。
“你的手机进水坏掉了,台式电话在玄关那里。”纪时霆头也不回的,好像这个房子里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薄安安楞了一下,试图回想林素或是米莉的手机号。
林素为了跟某些现在试图跟她搭上话的旧“朋友”断绝联系,前些日子刚换了个号码,薄安安根本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种情况,也就没有试图记住那串号码。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11个数字,可薄安安却死活想不起来了。
“手机拿去修理了,司机两个小时以后回来,”见薄安安一脸苦恼,纪时霆用一句话结束了现状。
总之,薄安安是被困在这里了,两个小时以后可以走人,这两个小时就只能——坐在沙发上和纪时霆一起看电视。
简直像老年人的作息一样。
薄安安暗自吐槽着。
以前邻居家的老爷子就是这样的,早起锻炼,带早餐回家,开始看电视,做午饭,午睡,出门下象棋,回家吃晚饭。
薄安安还不知道纪时霆下午要做什么,但现在,这样真的很无聊。
至少让她一个人留在客厅也好啊楼上明显只有一个书房一个卧室和一个衣帽间,她又不可能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到上面去,也就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气氛很僵硬,尤其是电视上出现了薄安安的脸的时候。
瑶光仙子如同圣母一般闪耀着温暖又高洁的光辉出现时,薄安安几乎想捂着脸从这里冲出去。
一旁,纪时霆看了几分钟以后,一脸确认的转了过来:“你是,瑶光”
“实际上,你可以喊我演瑶光的那个演员,”薄安安下意识的接道,但往后一秒钟,他立刻就发现了不对。
纪时霆,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谁
所以根本就是纯粹好心在路边捡了个人,又发现她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人,就这么简单
纪时霆的轮廓是很冷硬的,可是当他略显诧异地看着薄安安,又露出了一种对薄安安的反应不太理解的样子时,薄安安完全没有办法直视他的脸。
叹了口气,薄安安指着电视上正御剑飞行在空中带着两个徒弟兜风的瑶光:“我叫薄安安,演员。”
纪时霆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叫纪时霆,暂时待业在家。对了,已婚,昨天事出突然,我闭着眼睛给你换的衣服,冒犯了,抱歉。”
薄安安被纪时谦这一段老干部似的发言噎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得谢谢你才对。”
薄安安还想说些什么,电视上瑶光的声音却再一次传了出来。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世人所求大道,岂知大道所得也许并不是他们所求。你们以为有情才是仙,却不知道,真正的仙,是要无欲无求无情无心的,那才是真正的大道。你们,能做到么”
纪时霆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段话吸引了过去,薄安安原本想要开口的话顿时噎在了喉咙口。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想想昨天她还在跟现男友的妈妈battle,现在就要跟前男友的哥哥在一个屋檐下看电视,她最近是犯什么水逆了么
电视上,已经正式播放的凌云志反响真的还不错,至少薄安安也没有想到,为了赶着开学前把这部剧播出来,剧组竟然会优先剪辑前面的部分,让这部剧边拍边剪边播。
因为审核以及各方面的原因,国内这种模式的剧集几乎
第394章 指使
眼下,纪时霆觉得他想知道的事,才最为重要。那就是打来电话的那一边,
他知道,姜夏心里是想着的,关于曾经的选择她早就已经后悔了,可他没有想到,她会做到这个份上。
那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她这样的不理智,该娶的该嫁的,也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
他知道,纪时谦用了什么药物。
他不知道原因,但有些事情纪时谦信任他,所以也就没有避着他。盐酸氯丙嗪,镇静类的药物,可以使人短暂的,避免因为生理需求而产生**的药物。
纪时霆到现在也还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想要做什么,但他可以知道的是,纪时谦确实不想娶薄一心,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现在在他身边的,这个薄安安。
纪时霆转脸看了薄安安一眼,冲着她点了点头。
“多谢,”薄安安也微微点头,便拉开车门下去了。
星耀的大楼还是一样的人来人往,薄安安没有怎么做掩饰,所以一下车就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没有保镖没有助理,更没有林素跟在身边,一个落单的一线明星还是容易产生吸引力的。
不过,星耀门口的保安也不是吃干饭的,记者一围过来,他们就帮薄安安被人挡在了外面。
薄安安一进门,就直上了顶层薄一恒的办公室。
她没有打算告诉薄一恒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薄一恒对她不赖,她想告诉薄一恒,尽早和薄一心撇清关系。
之前尹冉的事虽然没有被真正证实,可是种种细节都能证明,尹冉确实有问题。而薄一恒大概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让薄安安换助理。
后来顺水推舟让尹冉离开,再到招来了米莉和李盈,看似平平常常的一些小动作,实际上都凶险无比。
薄安安早就知道,到了现在,她走错一步,都会万劫不复。
薄一恒的感情她也许没有办法回应,可是,做些什么让他的损失降到最小,却是可以的。
薄安安正欲敲门,却忽然听到了里面隐约传来的娇嗔和呻吟。
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一旁的秘书表情也有些尴尬,毕竟,让薄安安不经通报就直接进去的特权是薄一恒亲口给出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她也很为难。
考虑到薄安安和薄一恒之间的暧昧,秘书只觉得头疼。
房间里的声音,薄安安能听的出来。
那是墨莎莎的声音,这段时间她太忙碌,懒得搭理墨莎莎和李盈之间的事,只是刻意的冷落了李盈一些,让外人知道自己并不很喜欢这个助理,尽力的用这样的方式去撇清关系。
所以,墨莎莎那边也就没有新的指示过来。
她已经在和林素商量,要怎么安排李盈了,抛去那些曾经被动地发生的事情,李盈确实是个好姑娘,薄安安真的没想亏待她。
可是,仅仅是疤痕这一点,薄安安还是遇到了阻碍,没有人会觉得李盈这样的皮肤能够去跟着薄安安演戏,就算是有特效妆容这种东西可以掩饰也不行。
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正是墨莎莎这个人。
薄安安以为,薄一恒不管怎么样都能知道墨莎莎披了一层名为伪装的皮,可是当墨莎莎说:“你也知道,我安排的那个人被薄安安冷落了嘛,你想知道的事我也没办法,不如下次再让我们两个人一个剧组啊”
薄安安瞬间明白了,墨莎莎莫名其妙要监视她的原因。
所以没有更多的动作,所以仅仅是想要知道她平时都做什么,原来如此。
她以为薄一恒早就放弃了的。
这个认知让薄安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她以为的可以稍稍信任的对象,竟然也会在背后做这样的小动作,原本想要交付出的感情,顿时像结冰了一样凝滞在心里。
秘书是没有听到这些话的,她离得稍远一些,看到薄安安脸上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此刻已经低着头红了脸。
薄安安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以后才看向秘书:“今天我没来过,跟其他人说清楚。你们忙吧,我先回去了。”
秘书顿时如获大赦地点着头,目送着薄安安离开了。
办公室里的人并没有察觉外面的这一小插曲,只是继续温存着。
薄一恒抚摸着身下那具柔软的躯体,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可是,墨莎莎忽然娇笑着扭了一下,又攀附在了他的肩上:“一恒。”
这声缠绵而娇软的呼唤顿时让薄一恒忘记了刚才的那种感觉,又耸着腰往前挺了一下:“你怎么就这么浪呢”
“那也是只对你呀,”墨莎莎娇嗔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又惊呼起来,“你的肌肉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看了,我刚才都没有注意。”
“你不是也有么”薄一恒淡淡地开口,依旧温柔的五官看不出半分开了荤腔的意思,就好像他只是单纯地夸赞了一幅画或是一座雕塑。
墨莎莎更加开心地笑出了声,又主动贴着胸脯蹭了过去:“看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不如摸摸啊。”
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原本应有的淫糜竟然被这两个人演绎到了这样的程度。
与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还有低声抽泣着的姜
第397章 谋杀
话说的简简单单,可是,哪里会有那么轻松呢
且不说,薄一心和纪时谦的婚礼绝对不会取消,这场闹剧根本就不是单纯地能以普通人家的丈夫出轨来处理的情况。
无论姜夏以前和纪时谦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至少眼下,他们两个人仅仅是叔嫂的关系,就是这样了。这两个人搅在了一起,是纪家的家丑,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并不难做,只是家丑而已,关起门来什么都好说,对不对。
可是偏偏,发现这件事的人,是留宿在了纪家的纪时谦的未婚妻,这一点就有些让人想发笑了。
这种事情传到外面去,所有人都会看笑话的。
看笑话而已,也并不是什么大事,真的不是。
苏檀和薄一心都哑口了。
如果姜夏是什么从外面来的女人,像薄安安那样的,她们能有千百种办法折磨她,让她后悔自己爬到了纪时谦的床上去。
可姜夏偏偏是纪时谦的大嫂,甚至纪时谦的哥哥就在这里,还完全没有要追究自己妻子的意思,这就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
姜夏也很慌乱,她以为,这件事可能是一个契机,让她可以重新得到纪时谦的契机,可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
不管昨天晚上有多么的缠绵缱绻,今天从床上醒来到现在,纪时谦就是这么一个不关他事的态度。
他不爱她了,就是这样,很简单的一个判断。
原本寄希望于纪时霆,想要用眼泪来说服纪时霆,让他相信自己,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委屈,可是当纪时霆到来的时候,他的态度却更加彻底的摧毁了姜夏的自信。
也是,当姜夏把一颗心都重新用在纪时谦身上的时候,她就该料到的,自己这样的行为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绝对会让纪时霆厌弃她。
可那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呢
瘸了一条腿的纪时霆就是一个废人,他能做什么她只是想追求自己真正爱的人,追求自己应得的幸福,这有错么
她早就忘记了,刚刚嫁给纪时霆的时候自己也是幸福着的,或者说,她渴望的仅仅是一个或者两个对自己全心全意好的男人,而不是所谓的爱情。
如果她爱纪时霆,她又怎么可能会在他失去了一条腿以后就不再像以前一样地爱他了呢如果她爱纪时霆,她又怎么可能会在纪母允许她回国来以后,就迫不及待的和纪时谦重叙旧情呢
总的来说,姜夏也只不过是个运气很好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还以为自己只是同时爱上两个男人。
再就是她曾经所做的事,让任何人都不可能再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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