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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请让我沉沦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河东三十吼
    树挪死人挪活,你要死赖在这里,我换个卧室总行吧

    可就在这时,露露突然娇哼一声说:姐夫,你要是离开这张床,我现在就大喊我姐,你看到时候她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我那个憋屈啊,我心想咋就碰上你这个魔星了

    转回身扔下衣服,我竖起一根手指认真道:啥都别想,只能抱着睡觉,早上自己会卧室,答应就留下。要是不答应,你随便喊!

    “那行吧。”露露弱弱的答应,可月光下那双眼睛却笑的比月亮还要弯。

    这一夜我是在折磨中度过的,虽然人已经困成狗,但要时刻提防着露露的偷袭,所以根本就没睡着。

    但露露却不同,前半夜她还扭来扭去的不安分,后半夜却呼呼大睡,和头小猪一样。

    等早上她走后,我将门反锁便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

    穿好衣服出门一看,苗夕和露露竟然都不在家,厨房也没留饭,我只好自己出去填饱肚子。

    可刚下到一楼,正巧看到鬼嫂买菜回来,她一见是我,扯着我就往屋里拉。

    “臭小子,自打暖房后你就没来过,娘天天都念叨你,比她亲孙子还惦记的欢。今晚就在这儿吃饭,你哥马上就回来了,陪他喝两盅!”她说起话来噼里啪啦的,看上去精神气儿很高。

    我知道这其中大半的原因要归结在这套房子上,内心也有点小小的骄傲。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向厨房走去,我挠挠头笑问:“嫂子,干娘没骂我吧”

    “骂你做什么年轻人就应该多在外面闯一闯,那恋家的鸟可飞不高!去吧,去和咱娘唠会儿,等嫂子给你做几道好吃的菜!”鬼嫂把我向楼上一推,自己就拎着菜进了厨房。

    我摇头笑笑,几步来到二楼老太太的房间,喊了声“娘”

    “哎,栓子快过来。”老太太一看是我,笑的脸都展了一些。

    等我坐下她就问我家里父母的事情,说最好赶着入冬前过来住,这边医疗条件好,又有我和鬼哥照顾,远比那山里强。

    我点头称是,心里其实也想着把爹娘和姐接过来,但爹现在正处于手术后恢复期,不能长途跋涉,所以还要等一等。

    两人聊了几句家常,老太太突然笑着问我:“那个喊我娘的小姑娘呢她现在怎么样”

    “安然”

    “对,就是她,总梳着个马尾辫,可精神呢。”

    我心想您问她干嘛,这还嫌我那边不够乱么。不过长者问我自然要答,于是随意的说:“她最近忙,大学那边开学了,还要去医院照顾她父亲,不怎么回来。”

    “臭小子,我问的是你和她怎么样了,没问你她的行踪。”老太太看出我在逃避这个话题,伸手轻轻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挠挠头为难道:“其实我和她真没什么,她大概是感激我才那样的。娘,现在我的正牌女友可是住过来了,等有空我带她下来看您。”

    “哦,好!”老太太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然后看向窗外。

    我正不知该怎么接着往下聊,老太太开口了:“其实这个安然啊,她奶奶就是从咱们这一区嫁出去的。刚开始呢我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和你哥聊天,我才想起来这些老事儿。”

    我一听有些好奇,说:那安然的祖家就在咱们这附近住

    老太太点点头盘起腿,像是来了兴致:“她拜我那会我就觉着像,有些像




第一百零五章 苗夕脸红了
    “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干嘛拿茶几出气”看到苗夕这个样子,我一边换鞋,一边急忙问她。

    可苗夕却不理我,反而还继续踹茶几,踹的更狠了。

    结果我刚换号拖鞋要过去,她突然“哎哟”一声抱着脚喊出声来。

    我急忙走过去问:“踢到哪儿了告诉你别踢还不听,疼了吧”

    苗夕本来一副垂泪欲滴的样子,却突然抬头翻白眼,没好气的跟我说:“踢茶几怎么了我还要踢电视踢冰箱呢,你心疼去吧!”

    我去,我是心疼那破茶几么这人怎么好赖不识呢。

    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我温声道:“媳妇我不是心疼茶几,你要愿意,把咱这房子踢塌了我都不带眨眼的。我这不是怕踢伤你自己么,来,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不心疼是吧明天就去公证,把房子过给我。”苗夕边说边转身,抱着那只洁白滑嫩的小脚就躲一边去。

    我看着她微颤的后背,知道她正疼的厉害,真是想笑又想骂。

    我也忘了那话是谁说的了:女人发脾气时就是孩子,你的哄着惯着。等她不发脾气了再好好收拾她。

    想到这我起身绕过去,蹲在沙发边一把拽住她的脚腕说:“过,必须过。明天一早就去行了吧。我先来给你看看脚才是正办!”

    “流氓!”苗夕挣扎了一下,但无奈我比她力道要大,只好伸手捶了我几拳才让我看。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捧着个女人的脚近距离观察。

    以前在如梦的时候常听人说:看一个女人的保养,首看的是脚而不是脸。那脸上涂脂抹粉天天见,可脚却平时看不到。如果这女人的脚滑嫩白皙,一定是极注意保养自身的人。

    另外,他们说关于女人这脚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女人脚肥,则那个地方肥大;女人脚瘦长的话,那里也是细长狭窄的样子。

    我当时只是听了一耳朵,没当回事。可现在正巧有机会把玩苗夕的玉足,心里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来对比验证。

    苗夕的脚滑嫩不说,脚趾还细长,指甲盖上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那指甲盖晶莹剔透非常好看。

    另外她这脚上基本没有老茧,一看就是走路少开车多的人。

    “我踢到小拇指了,你摸哪儿呢”正在我下意识的摸来摸去时,苗夕忍不住出声了。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早就红了,像是从来没有被人把玩过自己这地方。

    “咳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没伤到么,这不就给你揉了”我急忙给自己找个借口掩饰尴尬,顺便轻轻揉弄着她的小拇指。

    “媳妇,说说”

    “别叫我媳妇,你当我原谅你了么露露可是我的表妹,是你小姨子,你怎么就好意思进卫生间给她送那个东西难道我不在家么”

    苗夕直接就将我打断,又翻起来昨天我和露露的糗事。

    她不说还好,说起来我就火大。我心想那是我的错吗你可知道你这表妹昨夜还强迫我跟她躺着睡了一晚

    可这话我没法说,一说就是世界大战,不是我死就是露露亡。

    在苗夕这段高度敏感的时间里,我觉得还是让她发泄一下比较好,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能把她心里憋着的郁闷全都带出来,那也是好事一桩。

    我把媳妇两个字去掉,继续问她:“那你说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苗夕听了抱起双臂向后靠去,等靠在沙发上慢慢扬起头来,胸口急剧起伏。

    “还不是那一对奸夫淫妇!我今天去公司办理交接事物,关丽丽专门找到我冷嘲热讽,让我当着公司那么多员工丢人。甚至我想去爸爸那个独立的地下研究室看一看,都被公司的一些老资格管理人员给拒绝了,说什么没关总的同意,外人不能进入!搞笑,我是外人吗”

    苗夕越说越气,正被我揉着的脚狠狠就蹬了一下,好巧不巧的踹在我那个地方,疼的我直吸冷气。

    “你,没事吧”苗夕看到我痛苦的捂着那里跪在地上,有些慌了。

    我抬头看她一眼,疼的冷汗直流,想张口说话却说不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也帮你揉揉”苗夕看到我的表情,越发的慌了,但她这句话说出来,我差点没岔了气儿。

    我快速的深吸几口气,等痛劲儿稍稍去了一点,指着那里说:揉吧!

    这下苗夕为难了,她看看我那里,又看看我的脸说:“流氓!”

    我心说这是你自己要求揉的,我怎么就流氓了踢了人不说还忽悠人,忽悠人不说还乱发脾气,你可真是个大小姐。

    和女人斗,尤其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斗,人家那是天生的威力加成。所以我自己揉了揉又做了几个深蹲,等终于能正常呼吸后才坐回沙发。

    她刚才说的事都不足为奇,她已经从一个家族企业的掌控者沦为外人,身份地位的变化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相对的改变。

    冷嘲热讽、耍花腔,往昔听话忠诚的下属突然翻脸不认人,这都会让她慢慢去体验。

    所以在这些事上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我唯一感兴趣的有两点。

    其一,苗夕现在已经全面失势,她准备怎么和关丽丽对抗,又拿什么和关丽丽对抗

    其二,那个苗立亨生前使用的独立实验室,里面会不会并不像苗夕所说,一切关于神秘液体



第一百零六章 他们怎么来了?
    我呆呆的看了几眼平板上的图纸,又扭头看看夜色中的生物科技公司。这才明白苗夕为什么要抱着这个东西出门。

    “媳妇你聪明啊,快给我说说,你爸那个独立研究室在什么位置”

    可苗夕却不吃我拍马屁的这一套,她扭头对我翻个白眼,便自顾自的用手指不停在屏幕上拨弄图纸,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又连翻几页。

    “喏,公司有三幢主体建筑,呈梅花形。最中间的是行政楼,左右两边主要都是科研室。在它们的后面有一个人造小花园,是供员工休息的。花园下面就是地下停车场,供所有员工临时存放车辆。”

    苗夕一幅接一幅图的给我迅速讲解,让我对眼前的公司有一个大体的概念。

    等她滑到平面图的右上角时,她将图放大,指着那上面一个特殊的符号说:看,这里是排气通道总管,我们如果能进到这里面,就能顺着总管找到我爸实验室的分支管道,那样我们就能进去了!

    爬管道我们又不是超级玛丽,爬什么管道啊!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那些排气通风的管道不要太小,别说是我这种身材,就连最娇小的瓶子怕也难进去。

    想到这我不由抱怨了一句:“媳妇,你确定没吃错药能不能换个方法”

    “去死!”苗夕二话不说就掐在我腰上,我都怀疑她这是养成“良好”的习惯了。

    “告诉你,我爸这公司可是大修过两次,每次都是我把的关,我能不知道什么情况要是再在这里质疑我,你自己想办法!”苗夕气哼哼的把平板关掉,然后抱起双臂闭眼养神。

    我不由苦笑,心想真是供了个惹不起的姑奶奶。

    我回忆了一下她刚才所说的图纸,突然发现她好像没告诉我那个独立实验室的具体位置,于是张口问她。

    苗夕用余光瞟了我一眼,还是不说话。

    “好吧媳妇,我错了,不该怀疑你,赶紧说吧!”

    苗夕看到了我的双手合十样,这才软下来。

    她说那个实验室就在行政搂和地下停车场之间,实际上它是一个负一层半的建筑,因为那是她爸的私人空间,所以那份图纸的孤本被删除了,没法给我看。

    “那实验室里有没什么警报系统之类的东西,可别咱们刚进去就被抓走!”

    苗夕听了摇摇头,解释道:“正门入口有面部、虹膜、指纹和声音识别,外加独立九位密码共五重保险,不是他本人根本就进不去,一样不对就会报警!但内部却没有警报。但是即便通过管道想进去,也很难”

    她前面说的我就当没听到,只抓住最后一点问她:“怎么个难法”

    苗夕眨眨眼,说去了你就知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更有不好的预感,我总觉着,进这个独立实验室并不像苗夕说的那么简单,她只是没和我说实话罢了。

    但既然我们已经过来,那就不会立刻返回,最起码进不去也要踩踩点,算是为以后的闯入做准备。

    两人下车,苗夕将卫衣的帽子又向下拉了拉,这次真的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和星点皮肤。

    夜色漆黑,秋风生寒。

    如果不是特意去看,苗夕站在原地,还真不容被发现。

    她将平板夹着向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跟着她走。

    此时大概夜间十点左右,这边属于高科技开发区,没有什么商业或者娱乐场地,所以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零星的车子驶过。

    按着她之前的图示,我们直接绕到生物科技公司的右侧,沿着栅栏一路疾行。

    这栅栏不高,也就两米出头,带奈何上面挂了电网触发装置,根本无法翻越。

    等走了近六七分钟,我们才来到苗夕所谓的“右角”。

    这时我抬头看去,只见在贴近拐角的内侧,有一个正方形的铁柱,而在铁柱的顶端,才看到一个直径约两三米的圆形通风口。

    最要命的是,那通风口上还上了密密麻麻的一层防护网!

    我看了不禁大摇其头,低声对苗夕说:“媳妇,你这是逗我玩呢吧电网我就过不去,何况那三米高的柱子,还有那防护网”

    “傻不傻,我让你翻电网了吗”苗夕翻个白眼,那白眼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我心说不翻怎么进去你当这公司的外围栅栏是摆设不成

    可就在我腹诽不已时,我看到苗夕竟然继续向前走,然后向左拐,等走了十余米后,她抬脚就对着栅栏上一个生锈的花型图案猛踹!

    可她也只是踹了一脚,就疼的蹲下了

    “你疯了”

    “你才疯了!”

    “那你踹这个做什么你还是回去踹茶几吧,那个没这铁的硬。”

    苗夕扶着我的胳膊站起身,倒没和我斗嘴,而是快速解释道:“前一阵接到过维修报告,说这边的栅栏已经被雨水腐蚀了,好多地方出现断点,你上去踹一踹,肯定能踹开。然后咱们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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