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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几时照我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葛覃

    向冬当然知道症结在哪里,她抱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娇娇的喊着他,“大河舅舅,里理理我。”

    楚江河转了个方向,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向冬又绕到另一边去,抱着他的脖子不准他转动,“大河舅舅,老公。”

    听到这一声老公,楚江河终于抬起头来,不过在给了她一个白眼后就推开她站起来。

    她忙去扶他,“你起来干什么,你的伤还没好呢。”

    “死不了。”

    终于说话了,向冬赶紧腆着脸凑过去,嘴巴几乎要贴在他脸上。

    “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错了。”

    她不要脸的撒娇,把二十多年的本事全都拿出来了。

    楚江河本来绷着脸面瘫的本事是宇宙无敌的,可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向冬,在她的面前他的战斗力直线下降,就这么几句话就给她哄的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然而,他生自己的气,为了掩饰他只好一把抓过向冬,狠狠的亲了上去。

    他那么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野的咬到了她的唇,可向冬却在粗暴中觉出了甜蜜。

    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她恨不能把自己给揉到他怀里。

    “楚江河,大河舅舅,嗯……”

    俩个人一直滚倒在床上,楚江河一边亲着她一边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向冬去按他的手,“别。”

    他的嗓音哑的厉害,“现在成了男爵,我就不能碰了”

    向冬很无奈,只好去咬他的脖子,“你有伤在身,要禁欲。”

    他的声音越发压抑的厉害,“放心,干你不碍事。”

    向冬都要给他气死的,但是这事儿错在她,为了能让他消气,她要主动些。

    翻身压在他腰间,她动手解开了他的裤子。

    楚江河只觉得身上一凉,忙按住了她的手,”向冬,不要干什么”

    向冬冲他妩媚一笑,“大河舅舅,你好好躺着,今天我来。”

    他做梦都没想到她那么主动,这些日子里的担忧害怕思念都化成了热力,用最

    直接原始的方式表现出来,他需要用什么来证明她的存在。

    可她怕他伤口裂开,就用了一种羞耻度比较高的方式。

    事后,楚江河把她给抱在怀里亲吻,“我行的,你不需要这样。”

    她的手落在他伤口上,“你真傻,为什么要找过来”

    “要是我这样,你能任由我自己一个人吗”

    他这样说她感同身受,确实不能,她不也是为了怕他孤军奋战这才要来做点事的吗

    爱到深处,俩个人都是痴儿。

    楚江河亲了亲她汗水打湿的额头,“你去洗个澡,出来再陪着我躺会儿。”

    她摇头,“我先陪着你躺,一会儿再去洗澡。”

    楚江河紧紧巴哈她给扣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要担心死了。”

    原来,那天去女王寝殿的时候她中了圈套,可女王却没有难为她。

    她对她这个儿子,既是骄傲又是伤心,想想几岁的时候雪白可爱抱在怀里,可越长大就越是离她离得远,甚至还跟她对着干,这一年当中不弄出几次事儿来总是不甘心。

    按理说,他现在身居要职,掌握着帝机密,应该跟母亲同心,可是他却依靠首相跟自己作对。

    女王并不是个强势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的人,她想要找个机会跟儿子重修于好。

    她其实也就一个儿子,剩下的那几个王储,根本就不是她亲生的,她当然希望能跟儿子好好的。

    年轻时候她杀伐果断,可是年纪越大,她反而渴望的是亲情。

    那晚她跟向冬促膝长谈,说了很多殿下小时候的事,还把珍藏的照片拿给向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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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河向东篇 谁最无辜
    这时候,忽然一个人走过来,她喊了一声向冬,然后就把什么泼了过来。

    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而且向冬今晚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还处在一个熏熏然的状态,根本就躲不过去。

    她眼看着颜色怪异的液体扑面而来,也只能微微偏头去躲。

    可是哪里能躲的开,她只感觉到脸上一凉,第一反应就是头皮发炸,尖叫起来。

    楚江河也看到了这个变化,他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能做的就是一脚踢在那个施暴者的小腹上,那人尖叫一声倒在地上,挺声音是个女人。

    楚江河冲过去抱住了向冬,“向冬,向冬。”

    向冬双手捧着脸,声音都是颤抖的,“楚江河,我给毁容了。”

    楚江河去掰她的手,“你放开,我看一下。”

    “我不要。”

    楚江河只觉得咽喉给扼住,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薄唇哆嗦,来来回回就说:“我看看,我看看。”

    还没有走远的白景誉快速冲过来,他在空气中嗅了嗅,“扒开她的手,不要跟脸接触。”

    楚江河在殿下的面前也没失了方寸,因为他知道那个时候他还是向冬的后盾。可是现在看到向冬倒在地上捂着脸无助的样子,他手脚酸软,显得那么无能。

    白景誉不敢指望他,自己动手把她的手给掰开,就要去沾她脸上的液体。

    向冬吓得往后退,“白院长,不能碰。”

    白景誉没管她,直接用手指揩了一下,然后凑近鼻端,皱紧的眉宇终于松开,“是醋。”

    几个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那个被楚江河踹在地上的女人,更是尖叫起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醋你们骗我!”

    楚江河这会儿来了力气,他大步上前扯下女人的帽子和口罩,竟然是蓝溪。

    他对蓝溪没什么认识,但总觉得一个名门淑女嘴上说的厉害,却不敢做些作奸犯科的事。可是事实证明他对女人的认知太浅薄了,她竟然想要往向冬脸上泼硫酸。

    楚江河刚要说话,一个人跑过来抱住了蓝溪,正是蓝波。

    他对楚江河又跪又求,“楚大哥,是我给换成的醋,我阻止不了我姐姐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看在她没对向冬姐姐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情况下,您饶了她吧。”

    “饶了她那她下次再伤害向冬怎么办要是这次她泼出的是硫酸怎么办你让我饶了她,那她可曾香想过要放过向冬”

    楚江河说完就吩咐赶过来的保镖,“报警。”

    “楚大哥。”蓝溪忽然扑过去抱住了他的大腿,“你别给那个狐狸精迷惑了,她是骗你的,她对你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楚江河狠狠推开她,“蓝溪我告诉你,就是她把我杀了生吃我也愿意。”

    他的话让蓝波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这也是气话,但是可以看出楚江河是对向冬多爱多信任,自己的姐姐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可是,蓝溪却没有他那样的自觉,又扑上去哭喊,“你是喜欢我的,都是她把你给抢走了。楚大哥,要是没有她,我们早就结婚了。”

    楚江河哭笑不得,他环视一圈儿,几个看戏的保镖忙吓得低下头。

    “我喜欢你我怎么不知道”

    “你是喜欢我的,以前每次我见到你你都跟我点头说话,你和别的女人都不说话的,对我就是特别。”

    楚江河真想要敲开她的脑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对她点头跟她打招呼不过是因为她是蓝庭的女儿,她到底是想多了。

    不想要跟脑残说话,楚江河对保镖说:“带走送派出所。”

    起诉她都不用费事,就酒店门口的监控都可以证死她。

    蓝波见求楚江河没用,他就去求向冬。

    “姐姐,我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你是爸妈丢失的那个孩子。求求你了,我们是一家人,求你放过她。”

    蓝波刚喊完,蓝溪就喊起来,“蓝波,你不用求她,她不敢把我怎么样。她是妈生出来的,是妈给了她生命,她要是敢对付我,妈妈会给她气死的,她敢弑母吗”

    向冬惊魂未定,这种感觉不像她在ying国里的步步惊心,它带来的是最直观的伤害和恐惧。一想到自己可能烂了脸甚至可能死亡再也不能跟楚江河在一起后,她浑身痉挛,心脏突突的狂跳。

    所以,这样的情况发生后,蓝波想要她放过蓝溪,可能吗

    她可不是圣女,蓝溪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她,酒店冤枉她偷手表、泼她热汤,起诉她、让媒体曝光人肉她,现在都发展到她敢自己拿着硫酸来泼她,而且还有恃无恐,觉得泼了她也不会有罪。

    向冬都想要笑,她还是作家高材生呢,有点法律常识吗大概是自己写的脑残小说多了,以为生活也是这么脑残吧

    海蓝从来都没有把向冬当过女儿,她凭什么又要愚孝为了她的高兴不高兴买单

    她知道海蓝有严重的心脏病,如果她单纯善良的像个母亲,向冬一定会为她着想,可惜不是的。

    海蓝全盘否定了向九养大的向冬,甚至把对向九的仇恨全转嫁到向冬身上,这个逻辑也够神奇的,跟蓝溪刚才的这番话有异曲同工之处。

    她抬头去看楚江河,刚好楚江河也看过来,俩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他眸光里是满满的关怀和了解。

    她懂他的意思,他也相信她的决定,那就是俩个人都不会原谅。

    顺从一方做到妥协远远没有从一开始俩个人的观点就一样来的幸福,向冬微微抿唇,她坚定的对蓝波说:“报警,她有什么罪都是她该领受的。蓝波,你不要觉得你救了我我就该感激你。从在酒店那次开始,你明明知道她是错的却没有纠正她,反而纵容帮助她,从另一面说其实你也是帮凶。这一次我是该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毁容了。但是她是你害的,你明知她是错的却不阻止,就算你自己不能,难道你父母也让她来吗”

    楚江河说话,杀人算什么,杀人诛心才最好。

    现在,她就是在诛蓝波的心,可是她本意却还是为了他好,这孩子已经15岁了,如果再不明辨是非,他就会变成跟他母亲姐姐一样的人。

    她的话有作用,蓝波扑在地上大哭,“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接到消息的二叔一家又开车返回来,湖泊跑过去拉起他,“蓝波,是男人就别哭,好好替你姐姐认个错,回家把事儿跟你爸爸说清楚。”

    蓝波看了一眼地上的蓝溪,擦了擦眼泪。

    楚江河示意,保镖把蓝溪拉起来,给拖上了车。

    蓝溪一边哭还一边喊,“你们不能把我怎样,我爸爸妈妈会救我的。特别是妈妈,她一定不会看着我坐牢。”

    向冬摇头,“太失败了,养出这么个女儿,还不如师父养。”

    楚江河走过来,紧紧抱住她。

    等录好口供把一切都处理妥了已经是晚上11点多,俩个人回家就倒在了沙发上,向冬靠着楚江河说:“好累。”

    “抱你去洗澡。”

    可是他们俩个还没起来,外面的门铃已经响的一团乱。

    佣人来请示,“先生,外面是蓝庭先生。”

    俩个人同时皱起眉头,向冬无奈的说:“他们肯定不能算完。”

    楚江河却问,“他太太没来吗”

    佣人摇头,“没有。”

    “那让他进来吧。”

    楚江河对向冬说:“冬冬,今晚我们把话说开了,反正你也不想认他,对吗”

    “嗯,都闹成这样了,还认什么认”

    说话间,蓝庭已经走进来。

    他一脸的疲惫,胡乱披着一件外套,就头发也乱糟糟的。

    没有那么多寒暄,一进门他就对向冬说:“我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吧。”

    纵然被蓝家人伤害这么多,可是面对蓝庭的这句话,向冬还是像被人一刀狠狠扎进了胸口,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楚江河忙从后头拥住她,并握住她的手给她勇气。

    向冬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好些。

    对,那不是她的家人,她现在的亲人唯有楚江河而已。

    她刚要说话,楚江河把她按坐在沙发上,然后倒了一杯水给她,“你喝口水,我来说。”

    蓝庭皱着眉头,他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此时也顾不上被他们这样无视,只觉得愤怒。

    “蓝教授,您冷静一下,如果冷静了,我有话说。

    ”

    到底是活了这么多年,蓝庭很快就镇定下来,他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你的意思是知道向冬是你那个丢失的女儿了,那你以为她是回来向你向你们蓝家报复的吗”

    向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蓝庭,他竟然能这么想。

    见蓝庭没有反驳,他继续说:“你以为她是被向九养坏了,听了向九的话让你家破人亡的吗”

    “难道不是吗”

    楚江河看着他冷笑,“真愚昧。蓝教授,向九从小就瞒着她的身世,他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抚养,他从来没有教过去恨你们,甚至没让她知道过这世界上有你们的存在。”

    这次惊讶的换了蓝庭,他抬起头,额头的抬头纹深的跟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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