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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军火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河先生2015

    昨晚的行动是全线出击。所以,东部的苏前松部也没有例外。蝗虫般的火箭飞过来,全都落在帐篷顶上,然后就引发大火。

    火攻,对于文奎来说已经用了好几次,屡试不爽。估计元军以后再也不敢把帐篷搭得太近。文奎手握望远镜,来回观察了一下,发现躲在密林里的人,应该是一个级别不低的人物。

    目测了一下距离:大约两千米。凭文奎手里的狙击步枪,肯定够不着。

    文奎向其其格问道:“傻丫头,敢不敢陪我去打一次猎”

    聪明的其其格意识到文奎想干什么,去!怎么不去呢二话不说,她就随文奎往杂草茂盛的地方潜伏过去。两个人如两条蠕动的蛇,缓缓地接近目标。

    前面是一场巨石。

    文奎和其其格爬到巨石旁,终于可以站立身子,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脚。其其格神经太过于紧张,呼吸粗重,心跳加快。

    文奎轻声笑道:“别怕。放松点。你和我在一起,绝对安全。现在我们距离那个指挥官大约八百米。我先打掉他的左耳,吓他一下。”

    其其格接过文奎手里的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会,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能保证打他左耳,就不会打中他的脑袋”

    文奎自信地说道:“不会。”

    文奎下趴,瞄准,轻轻扣动扳机。其其格从望远镜里看到,子弹从那个军官的左耳擦过去,溅起一阵血雾。那个军官的左耳没有人,整个人捂着流血的头,倒在地上呻吟。

    “太棒了!”

    就在其其格兴奋得要跳起来时,文奎把她拉过来,按倒。他们躲在巨石后面,敌人的弓箭够不差,这才是安全的。假如敌人派出弓箭手潜行到射程以内,后果也会很严重。

    躲在巨石后面的其其格坐在地上,眼神里充满了祟拜,问道:“孟非的耳朵是不是被你打掉的”

    文奎实话实说:“当然。你不恨我吗”

    “不恨。第一,我和孟非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第二,你连他的耳朵都能削掉,要削他的脑袋就更容易。这证明你还是手下留情的。像你这种人,应该叫做神枪手吧”

    使用弓箭的古人,不缺乏神射手。其其格很聪明,把神射手的含义引伸为神枪手,真是无师自通。

    刚才文奎那一枪,说打左耳,绝不会打右耳,也不会打掉对方的脑袋,真是太神奇了。所以,其其格认定了文奎是“神枪手”。

    “文哥,要练成你这样的枪法,需要多少年”

    其其格十分浪漫地把双手勾在文奎的颈脖处,撒娇似的问道。

    文奎觉得其其格真的很美。大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厚厚的嘴唇呈弧形,线条分明,红润之极。

    文奎忍不住把嘴唇压在其其格的嘴唇上,亲吻着,吮吸着,感觉无比幸福,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

    其其格不愧是优秀的猎人。她沉浸在幸福之中,还能听到附近悉悉索索的声音。

    猛然将文奎一推,其其格循声探头望去,竟然看见一条斑花纹的老虎。

    那只巨大的老虎,少说也有数百斤重,正呲牙裂嘴地向巨石附近走来。花斑虎大约是饿了,颇具进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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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火烧粮草库
    苏北惊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放他走”

    其他人的神色也很诧异,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活口,为什么要放走他

    “执行命令。”

    “是!”

    张一新听说要放他回去,并没有表现得特别欣喜。相反,他还有些迟疑,双脚迈不开步子。

    “不走是吗要不要把你的脑袋留下来”

    苏北凶神恶煞地嚷嚷着,晃动着手里的大砍刀。张一新眼里尽是恐惧和犹豫,向外面走了几步,他还是下定了决心,问道:“我能不能不走我想投靠你们!”

    文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一新想投靠过来没听错吧

    “等等。”

    苏北一把推搡着张一新,张一新被推得打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栽倒在文奎跟前。

    “你说你愿意投靠黑水寨”

    “愿意。”

    “为什么”

    “我宁愿当土匪,也不想给朝廷当兵。汉族人的士兵最低等,猪狗不如。”

    张一新说着,说着,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呜呜呜地哭起来。那哭声有些悲痛欲绝,像死了亲人似的。苏北听得很不爽,吼道:“别哭了,心烦!”

    相比较而言,文奎的态度要温和很多。张一新也看出来了,文奎才是这个山寨的老大。

    文奎又问:“你说你想加入我们”

    张一新点头道:“当然愿意。在你们这里都是汉人,大家是平等的。在元军里面,蒙古人始终高人一等,我不喜欢。还有,在那里很难吃饱饭。像我们这些当兵的,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还要卖命打仗,谁愿意”

    “哦”文奎脑子灵光一闪,就像精明的商人嗅到商机:“元军队伍里,像你这种想法的人多吗”

    “当然很多啊。谁愿意为他们卖命”张一新叹了口浊气。

    文奎抓住张一新的心理,进一步追问道:“你想投靠我们,你能为我们做些什么”

    “我知道他们储备粮草的地方在哪里,我为你们带路,只要把他们的粮草库烧掉,元朝军队不攻自破。”

    “行!我依了你。事成之后,你可以选择留下来,当个小头目。也可以领一大笔赏钱,然后回家聚妻生子,过普通人的日子。”

    “苏北,你带张一新下去洗漱一下,换一身干净衣服,吃顿饱饭。”

    又一天过去了。

    这是平静的一天。敌我双方都没有发射一枪一弹,似乎双方都在休整。

    当天晚上。文奎根据张一新凭记忆画出来的地形图,组织了三十人的敢死队。以苏北为临时队长,每个人都携带一个小木桶,桶里装着汽油。

    敢死队的队员全都身穿元军军服,一个个体态臃肿。更让张一新想不到的是,他们那臃肿的衣服里,还藏着手枪、手雷等武器弹药。

    根据张一新的描述,元军的粮草库在距离饶州县城五公里的山坳处。郝文珍自以为攻打一个小小的黑水寨,十拿九稳,手到擒来。一个供应二十万人的粮草库,竟然只派了一百人的队伍把守。

    苏北一行人在张一新的带领下,绕过元军的层层包围圈,在凌晨时分到达元军大后方:燕子坳。

    这个山坳四面高山耸立,绝壁万丈。守卫的士兵守护着唯一的通道。苏北带着他的敢死队突然出现在峡谷出入口,负责守卫的元军士兵第一反应就懵了。

    为什么会出现几十个同伴这些人是都很面生。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苏北他们是来运粮草的。

    待苏北他们走近了



第一七八章 教训
    文奎风轻云淡的样子,笑眯眯地看着郝文珍,直到他从满脸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你没听错,我的确是想放你回去,就看你是否配合”

    这次郝文珍确信自己没听错,愣愣地问:“你要我怎么配合”

    “麻烦你帮我带一封信给你们的狗皇帝,叫他不要总是和黑水寨过不去。我想和他相安无事,过几天太平日子。”

    郝文珍冷笑了一下,口吻变得异常严肃:“你们杀官兵,劫粮库,还扯旗造反。竟然想过几天太平日子”

    “那都是被狗官逼的。自古以来官逼民反。这个道理,作为一国之君,他不应该不懂。再说,我们并没有像其他红巾军一样,攻城掠地,称王称霸,对吗当然,放你回去之后,你也可以选择打一仗再走。一是看看你们是否能捞到便宜,二嘛,也能让你有个台阶下。要不然,当了俘虏就撤军,回去你没办法向皇上交差。我说得没错吧”

    郝文珍被文奎说得脸上阵阵臊热。对于他这么大的官而言,当俘虏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不如割颈自刎。再说,连粮草库都被烧了,那些官兵又能支持得了几天

    打一仗再撤,当然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时辰后,文奎写好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就是,黑水寨并不想扯旗造反,都是被官兵所逼。如若朝廷不派兵围剿,黑水寨愿意偏安一隅,永不相犯。等等。

    郝文珍抽出信纸看了几眼,觉得信的内容和文奎所说的大致相同,并无二致,一颗异常紧张的心便有了些许安稳。

    放走郝文珍之后,文奎立即召开紧急军事会议。一场可以预见的大战又将拉开大幕。

    郝文珍一定会选择再打一仗!所以,这次文奎押上了黑水寨的全部力量。单是去军火库当搬运工,就连续搬了三个晚上。所有战士的枪支弹药都配足,每一条战线还配发了四桶汽油。

    “选择适当的时候,让元军阵地变成一片火海。”

    第三天清晨。黑水寨周边东、西、南三条战线,同时遭遇元军进攻。

    这一次,郝文珍也押上了全部军事力量,誓言要踏平黑水寨。

    双方都铆足劲干,黑水寨就变成了一座血肉磨坊!

    郝文珍亲自来到第一线督战。他的打法和前几天明显不同。也许他是预估到文奎不会对自己下杀手,居然像闲庭散步似的,站在最前线挥舞着军刀,煞有介事似的要决一死战。

    苏北在望远镜里看见这一幕,差点没有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文奎也看见了。郝文珍的确是在以脑袋赌博,想挽回最后一点面子。

    “其其格,你去把我的狙击步枪拿来。”

    不一会,其其格把狙击步枪送到文奎手里。文奎预估了一下距离,大约一千两百米。

    文奎装好子弹,调好“死亡十字架”。站在一旁的其其格以为文奎想打郝文珍的耳朵,瞪大眼睛问:“你是不是想削掉郝文珍的右耳”

    “不,我要打飞他头上的帽子!”

    其其格屏住呼吸,怔怔地看着前方,目力所及之处,连看郝文珍的身影都很模糊,而且郝文珍还在不停地走动。

    砰!

    郝文珍的帽子飞了!

    其其格用望远镜观察到,元军阵地乱着一团。那个郝文珍被吓得瘫软在地,他大概是以为自己的脑袋被炸飞了,愣

    了好一会,他才从地上爬起来。

    其其格看见郝文珍不由自主摸了一下还在肩上的脑袋,满脸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郝文珍的尴尬,文奎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



第一七九章 家大业大
    第二天天亮。战事结束。文奎走出卧室,看见满山遍野的俘虏,真是乐了。那些垂头丧气的元朝士兵,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和叫花子差不多。

    文奎顾不上当军火“搬运工”的疲惫,把史勇叫到跟前,如此这般地交待一番,便顾自己睡大觉去了。

    史勇让部下把俘虏集中到大操场,点了一下人头,竟然有五千多人!而黑水寨自己的人只有六千多,其中还有一半是新招的。

    史勇豪迈地向俘虏们挥挥手,高声喊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受苦受累的汉族佃农,何苦要跟着元军打自己人呢咱们应该携起手来,推翻蒙古人的统治,让他们滚回漠北喝风去!”

    “俺是个大老粗,别的话也不会说。愿意留下来加入我们黑水寨的,靠左边站。要是想回家抱老婆孩子的,靠右边站。”

    …………

    出乎意料的是,只有寥寥十几个人站右边。

    文奎睡了一觉起床,守着满屋的军火,心里别提有多爽。等他听到史勇的报告,投降过来的元军已足够编成五个大队!

    收编了元军五千多人,黑水寨的军队整整十一个大队,再加上铜鼓山那一千多人。文奎的部下已经超过了一万二千人。

    文司令,已是名符其实!

    ……

    信州府。王道生家里。

    郝文珍垂头丧气地坐在王道生对面。两人相对,气氛异常沉闷。作为平章政事,郝文珍的结局早在王道生的意料之中。二十万人马只剩下一半,让他拿什么向朝廷交差

    难道郝文珍只能拿那顶破帽子和一件破衣服,去向朝廷解释黑水寨的人如何厉害

    这显然是行不通的。

    郝文珍问:“王兄,在你看来,此事应该如何解决”

    难得上级向下级征询意见,王道生侃侃而谈:“依吾等之愚见,实话实说。把文奎写的信件递上去。也许皇上看过此信,会体恤吾等之艰难,从而改变对黑水寨的策略。”

    王道生看得出来,郝文珍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估计皇上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同时,他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和文奎为敌!

    元军十万人马,被文奎的人追得满山逃窜。

    二十万人马,还是同样的结局。

    与其说黑水寨区区数千人有如神助。还不如说文奎就是一个逆天的战神。单凭黑水寨那些武器,还有五花八门的战术,估计文奎会打遍天下无敌手。

    郝文珍明明知道王道生说得有理,自己在面子上就是放不下来。要是让淮北淮西那些红巾军,知道信州府还有一支比他们更加牛逼的起义军,估计他们一定会主动派人过来联络。

    而作为一朝皇帝,当然不希望看见穷人们抱成一团。

    “王兄,此番进京,吾深恐九死一生。如吾遇到不测,还望尔等念及旧情,对家人多加关照。”

    “文珍兄何苦如此悲观。依卑职之见,文奎的信或许能救你一命,并且暂保信州府太平。杀人一千,自损八百。谁愿意打仗再说淮西淮北红巾军闹得凶,牵扯了朝廷大量兵力。这种时候,文奎这封信,我估计皇上一定会感兴趣。”

    “唉,事已至此,难道还能有更好的办法文奎连续两枪,都是可以取我性命的。他硬是要留下我这条贱命在人世间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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