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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演得还像那么回事”银尘冷笑道:“那两个蹩脚的家伙已经报匕首举起来了呢,也不是道他们会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藏得住呢还是你觉得那个脸上有痣的蹩脚家伙真的可以偷袭得手,他可才入体期啊。”

    身后的影子顿住了,被冰封的男人更加卖力得催动罡风:“你……早就知道了”

    “你白痴吗”银尘瞪了他一眼。

    咔咔咔!那男人身上的玄冰,开始一片片剥落。显然他被银尘的话气得不轻,原本快要枯竭的元气在怒火的作用下又从身体里压榨出来那么一丝。

    银尘伸出手指了他一下,只是这么一指,他身上就再也没有传出玄冰碎裂的声音了。

    深雪之寒的光芒从他手指间射出,将寒冰变厚了一倍多,让对手整个冻结在一把巨大的冰剑之中。银尘抱着膀子,换了一个舒服的站姿,一双白银的瞳孔紧紧盯着那人黑蓝色的眼睛,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可以报上名来了,分神高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本座乃帝国五虎先锋将军之一,冷子夜!”伪装成囚徒的壮汉,也就是冷子夜大声说道,对于一个久已成名的高手来说,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羞于报上自己的名字。

    “!”银尘小小惊讶了一下,他发誓已经做出了一个足够夸张的表示惊骇动作,但是似乎……冷子夜没太看得出来。

    “小子!你能战胜本座,实力应该不弱!报上名来吧!”冷子夜接着大声质问道,他的身上慢慢浮现出许多白色的气泡,那是冻结在玄冰之中的高浓度的罡风。

    空气之中传出些微的震荡,冷子夜将神功催动到极致,大量的风元素响应了他的召唤,在玄冰外面汇聚成螺旋形的风暴,只可惜这样做并不能帮助他脱离困境。

    “我就是银尘啊。”白银的魔法师用一种咏叹调一样的语气说道:“赤血秘境之后就没有人记得我了。”他自嘲地笑笑,水银般的长发猛然间漂浮起来,白银的长袍也在陡然吹起的寒风之中猎猎作响,展开如旗帜。

    白银色的瞳孔中,汇聚着风雪,那是他即将杀人的前兆。

    “来吧两位,你们没有选择,要么现在偷袭我,要么就看着你们的头儿死咋玄冰之中……”他说着,身后五米处配合地暴起两道苍白的掠影,入体巅峰的罡风爆炸成两股灼热的气流,那是曾经的雷系真元。

    灼热的罡风在如同烧红的刀片,将被风吹起的漫天白雪融化成水汽,四把匕首闪着暗红的光芒,狠命地想着白银魔法师的脖子划去。

    白银的瞳孔中,瞬间暴起无尽的风雪,银尘猛然一挥衣袖,一道巨大的风雪将扑上来的两道白影吞没,风雪之中,除了酷寒,还有足以将他们击退的狂风,然而那湛蓝色的暴风雪在空中仅仅肆虐的一秒,就在冷子夜眼前化为永固的死亡。

    “霜寒地狱!”领域无声地展开了,积雪的山道变成死葬的荒原,零下90度的超低温加上二氧化碳凝华成的大雪纷纷落下,在半空中就凝成一整块湛蓝色的透明的东西。与以前相比,银尘的领域更接近于规则魔法,领域的边界可以变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就比如现在,两位可怜的偷袭者被困在一道漏斗形的暴风雪之中,然后整个冰雪的漩涡就直接冻结,变成苍蓝的领域。

    空气凝结了,仿佛巨大的水晶。两位可怜的偷袭者就这样直接冻结在玄冰之中,在超低温和缺氧环境里痛苦又迅速地死亡。

    银尘弹了个响指,领域轰然碎裂,而那两人的身体,也化成无尽碎冰,散落地面。入体巅峰的高手,曾经将银尘逼迫得无比狼狈,如今却拼上尸骨无存的凄凉,也不能让他转过身来一下。

    当身后的玄冰已经碎裂一地,暴雪和寒风都止歇之时,银尘才转过身,轻轻晃动手指,一丝丝青灰色的烟尘从地上飘起来,汇入他的指尖。

    “冷子夜啊,还真是著名的人呢,看得出来,你们北国对于张纪涛的事情格外重视呢。”他背对着冷子夜说道。

    “你休想得到任何东西,那个张纪涛,本座都不知道他将被送到哪里去!你就是再怎么……”

    “得了,我没兴趣拷打一个人,麻烦,脏,而且吵吵。”银尘说着迈步向前,似乎真的打算将冷子夜留在这荒僻的大道上,任其死于低温呼吸衰竭。他走了几步,离冷子夜有七八米了,才转过身来。

    他的眼睛里早已大雪弥漫。

    “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这个家伙在进攻南国的时候,屠过村,是吗”他笑着问冷子夜,他的笑容本身就是一整座地狱。

    “不错!”冷子夜硬气道:“两国交战,这是平常事。当年我北方帝国——”

    “恐怕你不知道,在任何时候,因为任何理由屠杀平民,都是违背道德的,当然,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高手,大将军,大人物,才不会注重所谓的道德……”银尘的笑容,越发灿烂,也越发接近《神曲》中,那地狱的最深处。

    “你们自认为天地间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你们,一身修为,于万军从中可以七进七出,于万人敬仰中可以指定王法刑律,神功让你们可以为所欲为,反正很少有人打得过你们,不是吗你们自认为无人可以节制,因而你们看不到火狱。”他说着,轻松地抬起手,在冷子夜惊




第三百五十九章 新的开始3
    【半个月后】

    正月里的雨,是南方特有的景色。只有大雁能飞过的雁荡山脉,挡住了鲜卑利亚刮来的冷风,而南方海岛上的湿气,便在着正月里盘踞在三途河,浮血河的两岸。

    今天的伏绝镇依然宁静,正月对于南方帝国一切两脚直立行走的动物来说都是懒散的假期。天子不朝,商贾不兴,公府闭门,甚至绿营里的好汉们都不出来操练。家家户户都在下饺子,喝烧酒,掷骰子,玩牌作乐,偶尔出门串亲戚的,也要点燃那一串红艳艳的鞭炮,噼啪作响地将雨天的寒气和晦气一扫而光。辛苦了一年的人们,躲过了年关,自然要让自己和家人一起休息一下,也顺便为下一年祈福,因此这个时节,还在路上奔波着的孤独旅人,未免有点穷途破路一样的可怜相,仿佛那不是在挣着命奔向前程,而是赶着跳那轮回井。

    相比之下,北国的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励精图治等等,未免有点工作狂的嫌疑。

    昭和九年正月十三,一个离元宵灯节只剩两天的普通的傍晚,小小的伏绝镇上,来了一个人。

    雨,下了一个白天,被雨水冲刷干净的黑石板小路上,泛出陶瓷釉面一样的晶莹温润的反光,空泛地映照着凝铅一样的天空。当一双白银色的长靴踏在那黑色石板上时,那跳跃的颜色,那清脆的声响,仿佛蒙蒙雨幕中刮起一阵清新的寒流,让人不禁精神一振。

    “来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啊!”银尘感慨着,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美艳的如同小女孩的银发男孩,而是一位俊朗又线条冷硬的青年。刀锋般的眉毛,完美的脸型,早已让他脱去了一切女孩般的柔软与稚嫩,出生时经过基因调整的外貌身材,比起堪称“最完美**”的杜传昌,不消多让。

    不仅仅是外貌,他的心灵也不再是那个可爱又有些撒娇和幽默感的小男孩了,5年来历经艰险,仿古迹,游山川,将大自然中的各种天象,将神功中的各种诡异法门,都熔炼成一个个法术位,成就了有实无名的分神境界。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银尘了。

    半个月来,银尘多方走访,确定了冷子夜灵魂里的情报的真实性,也更加确定这个杀手任务如今已变成一个天大的坑。而此时的他,依然在为这个坑爹的任务四处奔波。

    “看来就是这里了。”魔法师的眼睛里闪过黑色的符文,他此时停在伏绝镇中唯一的一家客栈门口,“福泉客栈”的幌子被雨水淋得透湿,看起来相当落魄,门口的小二抱着手,缩着膀子打着摆子,见到一位白银色的高大青年停下来,忙不迭地掀开门帘。

    客栈的门窗之中,烛光慢慢亮起,显然有人在点上蜡烛,掀开门帘第一道大门里射出一道温暖的黄光,引诱者一切在寒雨中奔波的可怜虫们,那是小门厅里的烛光。白银色的眼睛里泛起黑色的光流,预言术中的场景和眼前的场景重合了,他最后扫了一眼写在墙面上的大字,然后毫不犹豫地迈步进来。

    半睡半醒的掌柜雷长远猛然被那轻快的脚步声给惊醒了,动作剧烈地踹了一脚旁边豆芽菜一样的小二,那小二得得得地拖着木鞋跑过整个大堂,赶紧帮着客人掀起第二道门上厚重的棉被一样帘子,让客人进来。门厅里的冷气虽然根本算不得刺骨,可是那阴湿的寒气依然让衣衫单薄的小二一个哆嗦,看起来就像被客人吓到了一样。

    白银的长袍,白银的长发,银灰的眉毛,白银的闪灭着无数符文的瞳孔,这就是雷长远眼前的客人。在最初的一秒钟里,雷长远被那特异的相貌和神秘高贵的气质慑服,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敬畏,然而马上,他那势利眼睛就捕捉到这完美的外表上某些致命的缺陷。

    他看着魔法师走进来,看着他略显虚浮的脚步,看着他深深凹陷下去的太阳穴,心里的敬畏感登时一扫而光。他很熟练地压抑住内心里慢慢浮起的几分轻蔑,换上三十多年来打磨得接近完美的笑脸,声音和缓,却并不如何热情地问道:

    “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吧。”白银色的瞳孔中满是诡谲黑暗的神色,这种神情雷长远在数十年来的掌柜生涯中从未遇见,却也不能让他生出丝毫的警觉,一个没有神功的人,连他的罡风都破不了,还有什么能让他戒备的呢

    “客官是要什么样的客房小店有通铺,单间和上房,都是顶顶好顶顶舒适干净的,通铺十文一晚……”

    “白银一两,住一天。”银尘将左手搁在柜台上,摊开手心,血肉的手掌心中慢慢生长出一小块白色的金属。那一一颗白银珠子。

    雷长远挑了挑眉毛,他没想到这个没有丝毫神功的男子还能玩出这么一手,不过话说回来,这世上的奇人异事多了去了,好像也不差这么一手。

    “好嘞!客官稍等……”雷长远一边督促着账房先生称银球的重量,记账,一边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块油腻腻的棕色木牌,只见上面写了个(一),同时嘴里还高声叫道:

    “收银一两,二楼上房一间,吃住全管——!”他吆喝着,同时一位短打扮的小二滴溜溜地跑过来,对着银尘躬身道:“客官这边请——”

    银尘面无表情地从账房先生身上收回目光,跟着小二上楼了,他的眼里,那账房先生也是个练家子,一身培元十一重的修为分分钟可以将曾经的张老板练趴下。她不禁有点感慨,如今的世道真是变了,账房先生这样的脑力活,也要有神功修为的人来干了呢。

    没有神功的人,在天变之后,真的要降级成废物了呢。

    “然而我已经不再是7年前的那个我了。”

    银尘这么想着,进了自己的房间,三言两语将小二轰出门外,自己舒舒服服地在那不甚精巧,却也别致的大床上躺了,盘算起自己的事情来。

    白银的瞳孔中,漆黑的符文越聚越多,最后变成一团漆黑色的漩涡,将他的虹膜染黑,看起来就像他那些黑瞳的祖先。黑暗预言术被他全力施展,元素代偿的水平已经高到让他低烧的地步,却依然不能让他把握整个事件的全部,这种猜到开头猜不到结尾的感觉着实令人恼火,却也是



第三百六十章 客店诱捕1
    这一对男女联袂而来,男子殷勤地挽着女子的左手臂,女孩子的脸色微微泛红,左半边身子也稍微有限僵硬,步态也不是特别圆润协调。他们进门的时候,雷长远刚好收起鞭子,抬起头来,正看到那一对行动有点僵硬的青年男女走进大堂。他那一双漆黑色中带点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暗红的光芒,背在身后的左手飞快地打了一个手势,他身后的某位小二看到这个手势之后,仿佛被电击一样猛然跳起来,不声不响地小跑着钻过柜台消失在通向后厨的门口。与此同时,雷长远的脸部肌肉也快速调羹过来,愣是摆出了一副笑容可掬的和蔼神色,殷勤地迎上前去。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两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我们住店……”男青年迟疑道,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孩,等待着她拿主意。

    “两个单间,住十天。”女孩冷冷说道,她的声音很清脆,可是她的语气向寒冰一样缺乏温度。

    “好嘞!两间单房!十天包吃住——”雷长远唱戏一样高叫着,远处柜台上的账房先生,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一共白银四两,两位客官谢谢惠顾!”足足过了半分钟,那客官才尖着嗓子报出价格,坐在要咯里的银尘冷哼一声,低声骂道:“妈的智障!这么简单的算数要三十秒啊!”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心疼那花出去的一两白银呢。一两银子住一天,那可是单间的五倍价格啊。

    “这位客官,您的素炒青椒,请慢用!”也就在这时,一位小二端着盘子到了银尘桌前,献上米饭和一盘素菜。然后旋风一样应付别的客人去了。

    银尘没有提起筷子,白银色的眼睛锐利地剖析过大堂里的每个人,这些人看着似乎三教九流,杂七杂八,彼此之间毫无联系,可是银尘非常奇怪地感觉到他们之中似乎隐藏着两个彼此对立的群体。在大多数真正的散客旅人之间,有那么两桌人在青年男女进来之后就表现的不太正常。

    他们全都停下筷子,默默注视着那两位青年被小二引导着住进一楼的两间客房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办法,那两个人的房间分的很开,中间隔着两间房。女孩似乎有点不满意,但是小二用几乎下跪求饶的方式“逼迫”她同意了这样的安排。

    那两桌人中的一桌上,突然有一个人站起来,直愣愣地走向她。看到这个情景的雷长远似乎身子一顿,但是马上又很自然地忙别的去了。银尘看了这个小个子男人一眼,眼中闪过一道惊奇的亮色,这个小个子男人不是身体发育不良才这么矮,而是根本就没成年。

    那是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和银尘一样的年纪,入体一重的强横修为,他身材瘦小,肩膀和腰背的轮廓还保留着孩童的铁证,没有发育完备。他穿着一身漆黑色的夜行衣一样的劲装,血红色的腰带上挂着一把血红色的,和他的身高相比显得特别长的太刀。那太刀的刀格上是个清晰的卍子,看起来相当霸气,太刀上不时闪过的灵光说明那是一把宝器,什么品级还不知道。男孩子快步走向女孩,看起来似乎颇有点迫不及待。女孩注意到了他,美艳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这个人。

    “小云”冰块一样的语气也软化下来,只可惜她的脸上只有微微一点松动的神色,显然这个女孩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许这是不事女红,专注练武的女孩的通病吧。

    “大姐!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呀!”男孩子的声音十分热忱,和女孩冷淡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孩走到女孩面前,嘀嘀咕咕地嘘寒问暖,仿佛得了严重的话痨病。他向女孩不停地说着,语句颠三倒四,听起来甚至有点疯傻,可是不远处的银尘神色凝重起来,因为男孩子说的都是道上的黑话。

    他在泄密,他知道那个女孩正在被南方帝国的官军追捕,而且他似乎已经布下了连环的迷阵来阻碍这场追捕。银尘脸色凝重起来,并不是因为这个男孩子在大庭广众面前这么讲会被其他什么人听出破绽,毕竟这是黑气楼的人才会使用的一套暗语,就是血滴子都没法真正破解呢。他脸色凝重是因为这个女孩身上不仅仅可能带着十三遗族的传家宝,还背上了南国的通缉令。

    银尘知道她叫尹雪梨,南国第一文豪尹山峦之女,尹山峦因为文字狱被株连九族的事情,他现在才知道。他此刻不得不认为南国这个时候逮捕尹山峦,灭尹家,是在自毁长城,甚至有可能是朝廷迫于北国的军事压力而做出的丧权辱国的奴才外交行为。南方朝廷一向对外软弱,朝中重文轻武,神功修为不过权势地位的装饰,战士武将不过当权者手中的棋子玩物,这从他们对待圣水派的态度就可以窥见一二,更不要说天剑关那里松弛到极点的战备了。北国出天剑关,陈兵“百万”进攻南国,南国朝廷恐怕最想要的不是征兵备战,而是用“厚礼税贡”平息北国的怒火,用“巧舌如簧”的说客劝北国休兵。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这个南方朝廷可以出卖一切他们认为值得出卖的利益,比如南方帝国读书人的领袖,“国之名节”尹山峦,比如至关重要的十三遗族的圣物,比如大片的国土,比如老子变儿子,反过来向北国称臣。

    银尘知道,如今的北国,在南国人心中还是藩国臣属,北国的进攻也被说成是“地方叛乱”,而在都城潘兴那厚厚宫墙里面那位穿龙袍的人眼里,恐怕北国早已死天王老子了吧

    不管怎么说,十三遗族,第六王朝,其实关系着一个帝国民族的尊严与荣辱,让林绚尘万剑心这样人一朝变成北国的奴仆,那比杀了他们还难受,银尘为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和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作对,何况一旦北国吞没南国,那么他自己“逃奴”的身份只怕迟早要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除非他转职成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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