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和恐惧,他眼里的女孩不再是女孩,而是一具红粉骷髅,一只亡灵恶鬼,一头来自深渊位面的丑恶怪兽。他的心里微微升起一股被欺骗了的感觉,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恶心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事后分析
“够了!”杜传昌正因为银尘的袭击和云无月的逃逸心烦意乱呢,猛然听到阴阳和合宗弟子报出“银尘”二字,不由得怒火和妒火一起涌上喉头,张口就是一声断喝,接着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冷声说道:
“说起来,这次的事情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还要怪你们!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们!没事将一个元婴一重的诡异小子藏进营盘里作死么就是要死也请不要拉上本教!”他说着说着就对阴阳和合宗破口大骂起来,其言语之难听,简直非人能想象,一旁看热闹的魔道弟子听着他的谩骂,不知谁起了个头,居然开始应和着杜传昌的脏话欢呼起来,仿佛毒龙教的首席弟子不是在骂人,而是在发表激情澎湃的演说一样。
阴阳和合宗的少女被骂得浑身颤抖,跪伏在长草之间头也不敢抬一下,只能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忍受杜传昌越来越下流的言语,能把一个早就和千百万男人一起滚过床单,廉耻什么的都被践踏得点滴不剩的少女骂得眼泪横流,足见杜传昌的话有多么伤人了,寻常的正经女孩听到估计都能羞愤地上吊自杀了。
杜传昌骂了小半刻钟,自己爽了,气也消下去一部分了,这才冷声硬气地向少女询问起她们捕获银尘的详细过程来,不多时,修为被废,又被喂了散元丹“双保险”的升阳老人,被两个魔杀门的弟子倒拎着双腿,仿佛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杜传昌面前。
升阳老人的手掌已经被草地中的石块磨掉了一层皮,金红色的长袍早就不知去向,不仅难看地光着身子,胸口和脸颊上也满是擦伤,血流不止。老人被带到杜传昌面前,却是一言不发地就要站起来。
“给本尊断了他的腿,本尊面前,没有俘虏欧哲奴隶是站着的。”杜传昌无情地说道,紧接着咔嚓两声,升阳老人的两腿就从膝盖处被齐齐砍了下来。
血流如注间,那位胡坏心的孪生弟弟胡黑心身形一闪就到了老人跟前不由分说地就将两勺子黑漆漆冷冰冰的汤药涂抹在老人的伤口上,原本还想铁骨铮铮一回的老人当即放声惨叫,那难受的感觉估计革命烈士都受不住。
眨眼之间,老人的膝盖上就长出一条条黄鳝那么粗的肉芽,仿佛什么生化怪物一样剧烈蠕动着,瞬息之间就封住了伤口,却再也没法长出两条崭新的小腿了,老人的伤痊愈了,但也彻底残废了。
“本尊问你,你和那个魔威阁的银发小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杜传昌接着审问道,不出意外地,升阳老人一声不吭,甚至不去看杜传昌这个人。
杜传昌冷笑了一下,拍拍手,朗声道:“毒龙教所属,有异端裁判处里那些尊者们的高徒么来几个人,给本尊撬开他的狗嘴。”
“少爷,在下不才,在圣教异端裁判处呆过三年,护教侍者大人们的高明手段,倒也见识过一些,还请少爷应允,在下当献丑了!”站在升阳老人身后的胡黑心抱拳一礼之后,才恭声说道,他的话让杜传昌眼睛一亮。
“哦胡黑心你还有这样的本事啊那你以后跟着本尊好了,本尊的副手们都葬身僵尸口中,正好缺几个,你就先补一个空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女孩,死
“髒罗魔骸!”银尘尖叫一声,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恐怖与凄惶,仿佛要和什么不可战胜的鬼物同归于尽一样。≥ ≯网他叫喊出声,双手在空中比划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然后用手上的灰黑色光芒将其点亮,紧接着他仿佛扯线木偶一样机械地,不带一丝一毫人类感情地念出一长串咒语,那咒语居然足足耗费了他十分钟。
灰蓝色的浓雾飘荡起来,仿佛无尽的鬼系元气汇聚成罡风,遮蔽了眼前的一切,银尘痛苦又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仿佛噩梦初醒。“还是做了么”他低声呢喃着,简直如同一个激情犯罪后的恐怖分子面对不可收拾的残局一样。
大股大股的灰黑色气体涌入小女孩的身体,卍禁大封再次从女孩的皮肤上浮现出来,一闪一闪地散出邪恶的黑色光芒,整间屋子里的景象如同最恐怖的地狱。亡魂哀嚎,死气弥漫,黑暗的重压仿佛汇聚起来的宿命的黑鸦群,从头顶上轰然压下。
当一切幻象都渐渐消散,当一切罪恶都不可挽回,当清晨的阳光再次从小门外面懵懂无知地射进来的时候,银尘才从地上慢慢起身,比起刚才,他感觉更加疲惫虚弱。
他颤抖着抬起手,看着自己一黑一银两只细小的手掌,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颤抖着。“大师,原谅我……”银尘摇摇头,努力将心头那一股沉甸甸的思念驱赶开。最初的挣扎已经故去了,他的心情疲惫又冷静,甚至变得冷漠又残酷。他这个时候才完全回想起来女孩喂给自己散元丹时候的阴狠,解开手脚上的铁链时的矫情,在自己面前脱下衣衫时的不顾廉耻和眼眸深处不曾退去的那一抹粉红色的毒辣光芒。她这个时候似乎才想起自己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某种不知名的可怕魔道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可怜虫,而不是一个有资格怜悯世人的圣骑士。银尘无声地苦笑一下,他觉得和自己这个混蛋比起来,这个可怕又蛮荒的世界才更黑暗无情。
他慢慢走到床前,看着那位可怜又可恨的十三岁少女。
女孩的呼吸,正在慢慢微弱,最终停止,她的心跳脉搏和体温却都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甚至皮肤的色泽比以前更加接近活人,更加接近一个正常的十三岁女孩的粉嫩圆润。女孩的脸上,浓烈的红妆正在慢慢褪去,露出她原本应有的,粉嘟嘟软乎乎的脸颊,那被厚厚脂粉深埋在下面的,因为长期过度和男人交a合而产生的两块病态的青黑色赶快也消失不见了,她的牙齿变得洁白光亮如同镜面一样,她眼角的鱼尾纹也完全消失了,甚至丹凤眼也变得稍微圆润了一点点。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光滑,吹弹可破,银尘伸出手,轻轻摸着她的皮肤,那手感简直让人不能自拔。她的身体变得愈完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变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甚至都出一阵阵珍珠般的光泽。银尘看着她,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和单纯欣赏艺术品一样的赞赏,却没有一点点的邪光。
女孩的身体变得完美无缺,可是她的灵魂早已消散。
她的眼球整个消失了,眼眶之中只有两团混沌的黑色,
第一百七十九章 女孩,魔天使
银尘小心翼翼地将这套衣服拿出来,他从女孩折叠衣服的手法上看出来,女孩对这套衣服情有独钟。其他的衣服上或多或少有些没有洗干净的脏污的痕迹,只有这套衣服,干净得令人惊叹,明明都出现了一两道缝补过的痕迹了,依然看起来像从来没有穿过的新衣。银尘将长袍从斗篷里抽出来,结果哗啦一声,两件长方形的物体掉在了地上。
银尘没有去管这些东西,他将猩红色的长袍举起来,就这草棚子门口的光明看看它的式样,那是一件很素雅很端庄的长袍,收窄了腰部,领口和袖口,甚至下摆也微微收紧,全不像其他的阴阳和合宗的衣物那样能敞开则敞开,能露则露。银尘满意地点点头,一手拿着这件猩红色的长袍,一手将女孩身上其他的衣物都扒拉开,开始亲手给女孩换上衣服。
这一换,居然用了一个小时。
银尘倒在厚厚的棉被之中,感觉自己就像处在弥留之际一样全身瘫软,甚至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给女孩换衣服的过程是香甜的刺激的,甚至让他忍不住和一具毫无灵魂的躯壳再次共赴巫山。女孩的身体是温热的,甚至还有心跳,皮肤也光滑如宝石,细腻如丝绸,柔然得不可名状,女孩的体腔里还存留着香甜的热气,无论怎么弄,都感觉像是一位活生生的熟睡着的美女,任君摆布,无论多么不堪的姿势也毫无怨言。银尘想起加布罗依尔的那些被称为充气娃娃的商品,据说那是宅男的女神,被无数御宅族供奉在家中,如今他也终于知道充气娃娃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他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可是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那一个小时的换衣之旅,那种体验太香甜,太刺激,太柔软,太美妙,让堂堂法师都无法避免地沉沦其中,做出了令人不齿的恶心行径。银尘知道,那个女孩再怎么美艳,此时也不过是一具尚存体温的尸体而已。
她甚至再也不会有任何体液可言。
银尘强撑着坐起来,他的动作看起来和行将就木的老人没有太多的区别。他举起酸软的手臂,强迫自己认认真真地给女孩戴上宽大的斗篷。女孩的俏脸隐藏在巨大的兜帽阴影中,这一隐藏,就是永远。
银尘的手指间亮起黑色的魔光,女孩自己站起来,走到草棚子的门口,将一条帘子拉下来,然后像个侍卫一样守住了门。银尘的身体里出现了些许的元素代偿,迅速累积又迅速消退了。银尘怔怔望着女孩站在帘子边上的身影,朦胧的光线下,宽大的斗篷和收紧的长袍将她袅袅婷婷的身影衬托得更加唯美神秘。尤其是女孩的背后,慢慢展开两只一米左右的,纯白色的天使翅膀。
那是另外一种美。一种纯净的,宁静的美。女孩静静站在那
第一百八十章 女孩,死葬般的往昔
纸张非常之黄,装订得也很潦草,看起来就是标准的地摊货。银尘先翻开第一本薄一些的书卷,入眼就是一列漆黑的楷体字《阴阳两仪水润和合真经》,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仔细一看原来是介绍阴阳和合宗入门神功和宗门情况的说明文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霸气和二劲儿。通篇反复强调的一句话,就是“但能放下无谓的自尊廉耻,行常人不肯行,不齿行之事,便能迅速积累道行,修成正果,培元十重,只需三月便可。”口气之狂妄,让银尘不禁莞尔。在那一页的最下面,有一行血红色的潦草字迹,看上去应该是女孩自己写上去的,而且写的时候一定心情烦乱,云:“昭和元年七月,此功圆满,期间种种不堪,难以启齿,然神功威能比之正道种种,不过三成而已,呜呼!此生误入歧途,无望!无望!”银尘看了,不禁也嗟叹一声,阴阳和合宗的所谓功法,光看粉儿的表现就知道是个什么货色,这所谓的入门功法,银尘当真没有胆量翻开来一看!
他随手就将书扔到地上的一小滩积水里面,黑墨色的积水慢慢氤氲着浸透的整本书,将里面的一切记载都变成了一团乌黑的脏色块。银尘拿起第二本书,这本书和前面的那一本一样纸张蜡黄,装订潦草,只是厚一点,而且封面上没有任何字迹。
翻开来,扉页只有三个字:楚粉儿。
银尘不管不顾地翻开第一页,入眼是一行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仿佛刚刚学会提笔的幼童,记述的事情也不过是些“今天得了一块糖”之类的幼稚琐碎的小事。银尘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女孩子的日记。
偷看别人的日记是不对的,当然前提是那个人还活着。银尘心里转过这样的念头,合上日记本,再从中间翻开,赫然已经到了女孩十岁的时候。
银尘接着往下看,看着看着不觉间鼻头发酸,眼泪在眼眶之中滚动着,几乎就要掉下来。十岁的女孩,第一次经历了何为男人,却是被五六个膀大腰圆的山匪豪客轮番玩弄,而更加可怕的是,一向对她如同母亲一样的师父,赫然就在近旁和她一起精赤着身子讨好着这些出口成脏的臭烘烘的匪徒,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修行”,为了提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实力而已。
女孩用了几乎小半本日记记录下那个无比恐怖的白天,从早到晚,她和她尊敬爱戴着的师父就在五个丑胖子的身体上周旋着,直到夜幕降临,五个人才心满意足地扔下三块金元宝后离开,可怜的十岁女孩哟,她直到被银尘杀害,都没有得到那三块元宝的任何一个边一个角。
这就是一个十岁女孩的凄惨经历,而经历了噩梦般的“头一次”的女孩,在接下来的三年中,才真正过上了地狱一样的生活。
最后一小半日记大概有二百来页,其中记录的种种对女孩身心的非人的折磨,即便银尘以一个男子之身去设想,也觉得汗毛倒竖。那是对一个女孩的自尊最彻底最无情的践踏蹂躏,是将一个女孩子的粉嫩身躯,当成橡皮泥一样随意揉搓,百般折辱,肆意玩弄之后,再踩到皮靴下面反复碾压蹂躏直到彻底地变成一滩稀烂的泥浆,最后还要嫌恶地吐上几口浓痰的非人折磨。女孩的日记之中,不乏什么都尉,布政使,兵道盐道粮道火柴道之流,更有所谓的风流才子,文人骚客,甚至还有几名“玄云寺”的和尚,当然更少不了神剑门的方天航,王深海之流,这些人个个都是士绅名流,江湖豪侠,在人前个个都有一个“行侠仗义,救苦度难,庇佑一方”的大好名声,可是他们在女孩身上犯下的罪行,单另拉出来每一件,都够枪
第一百八十一章 魔营盘
闭上眼,看见天堂,那里据说是藏着希望的地方,然而银尘看不到希望,他的眼前,只有那个炎热的夏天的夜里,那个扔出肉夹馍后义无反顾地冲向无边剑雨的细小身影。
比起在暴雨的夜晚中仰天倒下的张雅婷,那个最后四分五裂的乞丐女孩的身影此刻更加清晰,清晰得近乎产生了一股勾魂索命般的压迫感。银尘恨,他能够很轻易地感觉到自己胸腔之中沸腾着的滔天恨意,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恨谁,根本不知道谁才是真正逼死女孩的凶手!
那个女孩,死于整个社会的漠然与冷酷。
幻象纷纷至,眼泪慢慢流,银尘就这样蹲在地上,尽量将自己蜷缩得更小一些,闭着眼睛,陷入到了无边的梦魇之中,他蜷缩着再次入眠,在梦里,依然不时发出几声啜泣。
【夜幕降临】
银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照明用的光球依然孤独地照亮草棚子里的一切,光明神佑也还是老样子。银尘费力地站起来,几乎每一个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仿佛生锈的齿轮相互咬合碰撞。银尘站在草棚子中间,黯然神伤地发了一会儿呆,才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日记本收进了奥术空间。
他熄灭了光球,收起了结界,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足以让自己铭记一生的小草棚子,迈开腿出去。
他不知道作为炉鼎的自己还有没有资格从这里走出去,他也不在乎,他的心里此时只有一腔黑暗的愤怒,甚至他的袖子里都出现了36把漆黑沉重的破天梭。浑身上下更是被暗流魔盾完全覆盖。他走出来,在营地里只看到了草棚子和满地星光。
夜晚是少女们“功课”最紧张的时候,阴阳和合宗的营地里空无一人,每间草棚子里都透出撩人的粉红色光芒,同时各种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地传出来,仿佛无间地狱里的交响乐。这些“诱人”的声音此时在银尘听来,比起电锯声也好不了多少。银尘轻轻拉起长袍上的兜帽,身形闪动间极速又悄无声息地掠过整个营地,星光之下,他的影子暗淡又模糊,仿佛夜色中飞掠的鬼面渡鸦。
他尽量沿着营地西面的小小山脊飞速前进,用一个个山头的星光之下朦胧的影子遮盖住自己的身形。他不会风系魔法,空间魔法也仅仅会瞬移和战争空间两项终极大招,隐身什么的都是奢望。他一路向前飞奔,心里只想着尽快逃离阴阳和合宗那个鬼地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一头撞进了毒龙教的营盘里去了。
“不对!”银尘突然停下来,看着面前静悄悄的高大帐篷,星光之下它是黑色的,充满了压迫感,骷髅吃蒿草的徽章仿佛坟茔中间的磷火一般泛出绿莹莹的微光。银尘轻轻皱了皱眉头,他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钻进帐篷与山体之间的狭小缝隙中去了。
银尘闭上眼,用领域感知了一下周围,确定这里和白天看到的那个毒龙教营盘的位置绝对不一样,也就税说,这几天毒龙教的人挪了位置
银尘的领域里,出现了更多的帐篷和营盘。
银尘惊恐地从帐篷后面探出半个身子,骇然看到阴阳和合宗和毒龙教的营盘四周出现了一座座样式不同的帐篷,从帐篷上的黑月,血晕,僵尸舞长枪之类的徽标上可以判断出来,那是各种魔道们的营盘。魔道,准确地说一部分魔道,不知不觉间已经聚集在一起。
银尘仔细辨别了一下那些徽标,没有魔威阁的布线图一样的徽标,也没有圣水派那个圣水瓶子的标记,更不会有解语宗的兰花标记,银
第一百八十二章 毒龙谋
“其实嘛,这事情说来也简单,无非就是李代桃僵而已……好了,老狗,趴在本尊脚边歇着去,本尊今天被你伺候得心情好了,也为你解解惑,告诉你啊,你们魔威阁其实输得不冤……本尊的师父,也就是苯教的掌门宗师,早在三年前的某个很偶然的机会中,谋算死了魔威阁的雷长老雷万花,然后命令毒妃化装成她的样子打入魔威阁内部。≯ 魔威阁的冯长老,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总之就是一心和那什么桑天亮勾搭在一起,和魔威阁的掌门明里暗里地对着干了,毒妃审时度势,也是她心思了得,居然选择跟着明显赢面小气数不旺的冯长老联手,打算从这次赤血秘境开始,慢慢谋取魔威阁的下任宗主大位,这才呢,趁着和老狗一起吃那什么火锅的机会,下毒控制了老狗啊这之后呢,自然是……”
“杜公子,奴家有个疑问,那冯长老到底知不知道……毒妃的事情”
“你觉得毒妃那样机敏的人,能让姓冯的老菜帮子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告诉你,本尊若是不说,老狗现在恐怕都还为雷万花突然反目伤脑筋呢,你说是吧老狗”
“你们……这群该杀千刀的混蛋!!王八!!都别得意!!本座刚刚还未自己最后给了雷姐一招‘乱阵噬魂掌’而后悔呢!毕竟十几年的情谊,雷姐她不仁,本座却不能不念旧情……不过倒是谢谢你们这群小人刚刚告诉本座一切……既然雷姐已经被你们毒龙教害了,那么本座的那一掌,也就权当是为雷姐报仇了!!!本座倒要看看,是本座这里受的苦深,还是她那个假冒烂货被万鬼噬心来得更痛苦难熬!”帐篷之中不出意外地传来云无月长老血泪控诉的声音,她的嗓音稍微有点嘶哑,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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