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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银尘剃头思索了一秒钟,接着转头看了看后面,朝向潘兴北门的大道上并没有后续的车辆,或者说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出城门向北。

    “掉头,我们走陆路。”他说完也顾不上藏着掖着了,直接掏出通讯器接通真王赵光怡:“老先生,我们得加强防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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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〇一十七章 雨中判决
    她对这些即将被送到北人领地的女孩子只有同情,并没有任何交情,她不认识这些女孩中的任何一个。 .她此时唯一的恐惧,来源于自己的身份以及血统,她自始始终,是赵国皇室的一员。

    “夫君,妙音怎么办”林绚尘在银尘耳边低语。

    “等王霸丹走远了,我派人火速去通知她。”银尘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想后续的计划:“看来极北基地暂时去不了了,我们得回姑苏,准备对外战争了。”

    “这么急”

    “秀杭啊!真是天大的疏忽。”银尘叹了口气:“法神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全能神只能是邪教而已。”

    一个时辰后

    银尘已经接到了远在金陵的玄天阁线人的汇报,赵妙音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金陵大街上满街的法华寺胖大和尚让银尘感到焦虑。“法华寺就是天邪寺”这个秘密,他还是听了禅说的,自己还没有找到什么充足的证据,但不管法华寺是不是天邪寺,他们都是亵渎佛教的,不应该存在于世间的邪教。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八十一名晓之成员举起火把,照亮了湿滑的道路。天则变动之后,大量的雨水从天而降,将陆路也淹得快成了水路,许多地方都泥泞不堪,而银尘带来的马匹又不够用,因此许多买来的粗使丫鬟和仆妇,就只能跟着队伍步行前进。

    雨后的薄雾之中,华灯初上,却是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的应天府。华斩风和他的士兵们骑着黑漆漆的骏马,包围着整支队伍,以人类步行的极限速度前行。冯夫人,李夫人和麝月等人,已经被安排在事先准备好的空余车厢里坐着了,但是王夫人以及几个自称是很有地位的人,却被银尘严令只能用两条腿走路。

    华斩风清楚地记得,似乎所有自称在王府中有地位,有面子,是“少奶奶的什么什么人”的崇王女眷,都在这里泥泞不堪,湿滑阴冷的地上走着,反而那些不太出声的,比如随遇而安的冯夫人和感激涕零的李夫人,就进了马车里睡着去了,虽说为了装下所谓的“潇湘馆”“红香园”“紫菱洲”的一众女孩,每一辆马车都存在着比较严重的超载问题,但总体来说,尊上似乎并没有打算善待所有的人。

    华斩风觉得有点不对,尊上大把的金子都化了,干嘛不将这些人一起打包了带走,带到姑苏城里好生安排着落呢华斩风可听定海波说过,尊上有一瞬间让大队人马神行千里的本事。

    他策马减速,到了和定海波还有张白生并列的位置,正准备问问定海波,就听到队伍中间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那声音并不大,可是修炼了《天魔解体》的华斩风听得清清楚楚。

    “这林姑娘也真是的!吃了我们王府十年的饭,住了我们王府十年的房,过着那么优渥生活十年,还吃了十年的人参养荣丸,到了今天,我们坡改了,就这么像牛马一样被人赶来赶去的吗明明还有那么多那么大的车子,明明还有那么多高头大马,却不让我们坐不让我们骑,非得让我们想农奴一样水里来泥里去的!这像话吗还自诩什么饱读诗书的认得字呢!连孝敬长辈都做不到!”一位老女人的声音就在队伍中间响起,让华斩风的眉头一皱。

    “夫人,您还是消消气吧!林姑娘什么德行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使小性儿,娇滴滴的,真要在男人面前哭一会,哪个男人不服软,不投降呢奴家也是在那定亲宴上见过那林家姑爷的,那真一表人才,可偏偏被这狐狸精给迷上了!什么终身不再娶……那不是逼着男方断子绝孙吗她那么一个病怏怏的破身子,还能怀上什么来只怕生下来也是四肢不全的……咱们这次回去,得好好劝劝姑爷,好歹是个亲家的你缘分,真还不如将王大姑娘许配给他,那王大姑娘也是个读书上进的人,将来有了后,必然也光耀门楣……”这时另外一个老女人的声音也响起了,华斩风听着闹心,也没有了问任何话的,策马朝前,又成领队了。

    他没发现,张白生此时回头看了一眼冯选,两人的眼睛里,满是残酷的杀意。

    张白生和冯选并不清楚林绚尘在王府里的生活,但是不妨碍他们对这种恩将仇报的垃圾感到痛恨。无论如何,是林绚尘央求银尘来救她们的。

    队伍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下来,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漆黑官道上停下。张白生赶紧掉头回去,借着火把的光亮,远远看见银尘掀开帘子,从车厢中下来。

    “宗主,前面还有三里地就到了里亭了。”张白生不看地图就知道目前车队所在的位置:“里亭虽然可能没人,但好歹有个小房子,有一片干净的夯土地,可以供我等生火做饭……”

    “你维持警戒,我来处理一点事情。”纯白色的魔法师刚刚踏上泥泞的地面的瞬间,脚下亮起一片紫色的光华。紫光化成光环,沿着地面飞速扩散,所过之处瞬间石化,变成干燥平整的大理石地面。银尘站在一整块大理石的中心,目光阴冷地看着那些靠着两条腿走路的女人们。

    这些女人中有年轻女子,也有中年大妈,但是没有老嬷嬷,想来教坊司那么严酷的环境,老人只怕也活不了半年。

    “这才走了一点点路,你们就坚持不下去了么”银尘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均匀地散开,原本有些放晴了夜空,忽然无声地汇聚起漆黑的云朵。

    他身后的车厢里,李夫人伸头出来看了一眼,又闪电般地缩回去了,车帘子动了动,便再没有任何声息。赵月诗和林绚尘都知道,秋后算账的时刻,到来了。

    “姑爷,妾身是崇王老爷的正房,算下来也是你的长辈了……”先前说话的那个老女人,也就是王夫人首先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不满:“姑爷贵为翰林院讲经,君臣父子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这些长辈圣贤书上的孝道,姑爷读到哪里去了”

    王夫人的声音里满是趾高气扬,她振振有词,天下的大道理都在她的手上。

    “长辈!”银尘尖刻地冷笑一声:“你也配当绚儿的长辈吗!绚儿会稀罕你这么一个网人参养荣丸里加料的长辈!”

     



第一千〇一十八章 无情清算
    “记好了,我不会给内门一个下等仆人干重活的未来,你们这些人中,所有图谋害死绚儿的,都不会再有什么未来,王夫人”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奴才,奴才是真正瞎了狗眼,有眼不识泰山,林姑娘”

    “林家三百万两黄金的家财,就因为你瞎了狗眼,就这么没了”银尘打断了王夫人的话:“将来有了儿子,我怎么向他交代”

    王夫人僵住了,这笔堪称惊天动地的巨额钱款,她还不上,世世代代做牛做马还不上,甚至将她身体里的每一滴油都榨干了,做成灯油,也还不上。 .

    “当然,若果你能像老太君那样对绚儿好,真心诚意地对她好,那么,这笔钱就不用还了,不过三百万而已。”银尘说得云淡风轻:“关键的问题是,你,既然已经挪动了钱,却又不愿意在其他任何地方补偿过来,还想将债主害死,这种做法嘛……说实在的,我甚至没有胆量将你转卖出去,给了别人,那是间接地害了别人呢!”他说完微微一抬手,又一只巨大的手从地上伸出来,将王夫人拎在空中。

    雨越发狂暴了,然而银尘没有发射出任何冰霜,因为他刚刚使用的寒冰和奥术的力量,两者结合,化为黑暗的诅咒。

    “致死诅咒。”一道黑蓝色的细长光带射入王夫人的体内,王夫人发出一声毫无痛苦却带着无尽绝望的喊声,接着她的四肢就像损坏了的零件一样直接从身上掉下来,而那一只拎着她的大手,也忽然消失,失去了四肢的她一头栽倒在不知何时又变成了泥泞路面的泥水污秽之中。

    雨越下越大,而王善保家的破碎了的内脏和与血肉,顺着渐渐蔓延起来的雨水,流淌到了她的身上,和着泥水雨水血水汇聚成一团污秽的汤。银尘转过身,轻巧却钻进了马车:“继续赶路吧。”他仿佛突然放弃继续虐杀这些可怜的人一样,挥手让队伍再次启程。

    然而他不可能放过任何人,崇王府里一切对林绚尘友好的人,无论是种花的大妈还是红香园里的丫头,此时早已全部缩进了车厢,相互挤一挤,暖和一下。这些跪倒在地上的人,其实从一开始就被魔法师抛弃,这些人不仅仅对林绚尘不好,也对崇王府不好,她们每一个人都尸位素餐,好赌成风,借用着王府的威名,四处放债,欺压百姓,说实在的,这次进了教坊司的崇王府家眷中,只有那些伺候世子和姑娘的人才算是无辜的。

    崇王府,就和尊王府,美王府,东王府一样,早已烂透了根子了。

    车队缓缓启动,跪伏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陆续起来,仿佛得到了特赦一样,一边假惺惺地对着那黑漆漆的大车作揖,一边悄悄交头接耳,探寻着将来进了新的府邸,还有什么新的发财的机会没有,却不知道银尘石化了复原了的地面上,真正的灾寝,即将爆发。

    一根根细碎的黑色藤蔓,忽然从地下窜出来,如同触手魔一样将这些人缠住。惊呼声中,藤蔓表面锋利的尖刺狠狠突破玄冰战气和肌肤,刺入皮肉,紧接着大量的毒素注入进去。

    挣扎着的人们忽然停顿了,一声不吭地栽倒在地,肌肉渐渐僵硬,皮肤甚至开始慢慢石化。

    刺入皮肉的藤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她们的血液,双倍的痛苦灌注进神经,让她们的肌肉微微痉挛,同时大量的毒素也沉积在她们的运动神经之中,使得她们全身瘫痪,连一个小指头都动不了。

    这些女奴的表情彻底扭曲了,在毒素还没有将大脑整个麻痹之前,她们的面部肌肉还能有限度地活动几下,她们惊恐万状,绝望至极,又忍受着常人不能想象的痛苦,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只能倒在泥地里,扭曲了脸,瞪大了充血的眼睛凝望着黑暗的天空。

    暴雨如注,纷繁的雨滴扫射在她们脸上,身上,她们曾经让王府男丁们犯罪的娇美容颜,在暴雨中慢慢凝固成金属,她们曾经善于嚼舌根倒闲话的灵巧口舌,在暴雨中凝固成警世的诉说,她们曾经擅长偷盗,赌博哈摆弄是非做派的手,在暴雨中,板结成光洁的金属线条。她们曾经隔着门缝看人,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势利眼睛,此时干涸成带着些许血丝的金属球。

    她们的内脏,已经随着毒液一起化作脓水,从身上所有的空洞中流淌出来,仿佛发臭的劣等水泥一样,和已经化为碎片的王善保家的媳妇,凝固在一起,共同浇筑成一个边缘模糊不清的基座,基座上面,镶嵌着人彘形状的王夫人的,不朽的尸身。

    王夫人的血肉即便过了百年,都没有腐烂,甚至数十年后的某天,路过这里的人们还能看到王夫人的眼球微微转动,然而从那以后,世人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再没有看到她能表达什么思想,什么意志,甚至没有人能够侦测到她的生机,她的呼吸和心跳。她就那样躺在一片满布着人脸的,如同稀泥和臭水凝固起来的近似圆锥形的底座上,两眼无神地望着天空,几世几劫都死不密目。她的灵魂就那样困锁在半死灵半金属化的肉虫一样的躯壳中,承受着永世的囚禁,亵渎与惩处。“祸言女子的丰碑”这血肉,淤泥,内脏,金属与混凝土熔铸出来的罪恶之像,就这样静静地矗立在应天府通往姑苏的官道旁,成为警醒后人,莫要效仿的警示牌,而“亡国亡种的亡夫人”的传说,也在许多年后,成为说书先生们最赚钱的脚本。

    这就是整个崇王府的终焉,那些贪婪而长舌的,终究连一个承受因果报应的“后来”都没有,她们之前高高在上,苛待奴仆,欺负弱小,谋财害命,而他们之后却连侍奉一个强势又苛刻主人,将自己施加给别人的悉数领教回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这世上最仁慈也是最残暴恐怖的主人,用最血腥的魔法做成了雕像,灵魂困锁于血肉之中,受风吹日晒到永远。

    这个灰蓝色的人间,留给狗仗人势的恶仆们悔改的机会真不多。

    同一时间

    潘兴紫禁城里的军机处,就选定在了曾经灵皇和赵光怡密谋鸠杀仁皇,餐位窃国的那座枢隐宫中,如今那里,



第一千〇一十九章 再·毒龙谋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哈罗这条人形毒龙。他听到北武帝的问话之后,想也不想就回答了:“确实有这个人,但是年纪幼小,身子软弱,虽然天赋还可以,却难以适应险恶江湖,自从秘境归来,又一身伤病,灰头土脸,至今仍在山门之中潜心练功,养好身体,根本不能出门。陛下要办什么事情,尽可以找弟子杜传昌,那是天下第一青年高手的有力竞争者,实力心机自不必说,实在不行,还有龙鹰台,翠花,如月之类的优秀弟子……”

    “朕就是看上她了,让她来陪朕吧……纳兰野望福缘浅薄,身死秘境,但是朕,奉天承运,自然有资格消受将门第一美女,西南第一名姬,何况她精通炼毒,定然和族中血脉秘法十分契合……你且传讯出去,教她明日来见朕,如今天则变动,空蝉开启,一日时间已经够了。”北武帝打断了哈罗的话,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要求,或者说,是不容商量的圣旨。

    “可是皇上,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丫头而已,要温柔端庄,怎么能比得上艳后娘娘……”哈罗有点慌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投奔了建州奴儿,第一个效忠的任务还没有接到呢,居然就要献上杜无心,献上自己的女儿吗!

    “朕没工夫和你讨价还价!”北武帝低喝一声,显然有些动怒了,而他下首坐着的哈罗,才真正动起了怒火。

    “简直欺人太甚!”哈罗心里想,假惺惺地站起来,一个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北武帝面前,装作痛哭流涕地喊道:“皇上饶命!臣,不敢抗旨——”他说着,露在紧窄袖口外面的手腕微微一抖,几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牛毛金针就朝着北武帝激射过来。

    “大奥!”就在同一瞬间,枢密殿里不知何处突然想起这么一声意义不明的巫唱,同时一股黑零陡然从每一根房梁上预先放置好了的隐秘木盒中喷射出来。那黑雾似乎比空气重一些,在金针飞射过来的短短一瞬间,就滚滚而下,几乎将整个大殿都遮蔽起来。

    “灭龙毒岚!”哈罗发出一声半带着绝望的惊叫:“怎么可能——”

    “大奥!”他正有些惊慌失措,身体本能地起立迎战之时,身后传来第二声巫唱,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那是杜传昌的声音,哈罗最熟悉的弟子的声音,可是杜传昌发出那样的声音,让哈罗感到一股冷彻般的陌生。哈罗清楚自己从来没有教给杜传昌任何秘术,从来没有,因为他自己就不会任何秘术,也绝不允许教中有什么人不敬毒龙,三心二意地去学这些旁门左道,可事实就如此残酷而陌生地从背后袭来,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之前——

    属于战魂的风压,轰然爆发,杜传昌左手高举,修长的五指仿佛子弹一样发射出去,却并没有变成那献祭的骨链。他的五根手指,无论皮肤,肌肉还是手指骨骼,都在那一瞬间变得绵软,弹力十足,而且至少有一丈的长度,他在哈罗跪下的瞬间,就悄无声息的,几乎是蹑手蹑脚地到了哈罗侧后方一丈距离之内。

    他左手的五根手指如同软体动物的触腕,绵软修长又柔韧,只有尖端的指甲锋利如刀,却也完全成了黑紫色,黑紫色的未知散元毒在空气中散开成一圈圈毒雾,而杜传昌的五根忽然加长的手指,也在元气灌注下转化为战魂的冰之形态,变成苍蓝而透明的冰晶色,也彻底暴露了他融合的战魂——毒刺水母。

    五根如同刺丝一样柔韧又纤长的手指,狠狠刺入了哈罗的命门穴,那一瞬间,哈罗感觉自己的视野中失去了一切色彩,甚至连灰色都没有了,只剩下单纯的黑与白,他大张着嘴,真想说出一句什么遗言,就感觉到眼前一黑,仰天倒在了地上。

    毒龙教的教主,世间第二用毒高手,此时却身中奇毒,整个人的面色看起来像黄铜一样,在大殿的火烛照耀下,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金属光泽。

    “搞定了”黑绿色的雾气已经十分浓郁,遮住了北武帝的视线,他听到了有人倒地的声音才这么问。

    “幸不辱命。”杜传昌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浸透着完全的忠诚,这就是杜传昌的效忠,或者说杜传昌的投名状,为了投奔建州奴儿,为了超越妹妹,击败比他更优秀的妹妹,他可以背叛师门,更可以背叛祖宗。

    将门杜家,百年前就和建州奴儿不共戴天。

    “很好。”北武帝的身影终于在浓黑色的,掺杂了其他东西的灭龙毒岚中显现出来,杜传昌赶紧跪地谢恩。北武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仔细阅读着杜传昌那显出无限忠诚的脊背,以及脑袋后面一根长长的辫子。那辫子是如此赏心悦目,如此忠顺不渝,那是建州奴儿的归化的标志,也是奴隶的印记懦弱的代名词腐朽的象征物,那是让银尘无限痛恨的东西——金钱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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