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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那么你究竟想如何”一玄子被银尘的决策搞糊涂了。

    “当然是给他们一个斗兽场,他们打,我们看戏。”银尘终于露出了他恶作剧魔的真面目:“法师的复仇是很华丽的,非得将目标玩得筋疲力尽不可。”他放下操纵杆,打开了一面触摸屏:“你们两个叫所有人到食堂集合,我们有免费的江湖大戏可看了,炽白芍药出手,也是难得一见的。”

    银尘说着,突然顶到身后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恩师,能不能将赵德天和赵玉衡接过来,他们两人,应该是无辜的吧!”

    赵凌云站在门口,显然他已经听到了三个人的对话,当然也很是认同万剑心的观点,不过,王师不伤无辜的信条还深刻地印在他的脑子里,而尊王府的二少爷和崇王府的二少爷,此时就是他眼里的无辜者。

    “不行,我不想将魔威阁的冯烈山或者解语宗的柳梦仪也请到船上来,凌云,你要知道,我现在追求的是‘绝对安全’,那么我们队伍里就不能混进来任何一个外人,懂吗”

    “可是……”

    “没有可是!”银尘突然提高了声音:“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种船,叫做潜艇,它从外部很难被攻破,因为茫茫大海里找一条浮在海面上的船尚且困难,就不要说这种潜行在水下的镇国利器!然而,这种武器的内部是极其脆弱的!任何一个外人混进来,或者说任何一个人变了心,都有可能导致整艘船彻底倾覆,永沉大海!何况我们现在四周都是熔岩,你认为我会允许任何一点不稳定的因素存在吗”

    “额……好吧。”赵凌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然后情绪低落地告退了,他和赵德天赵玉衡还有一些交情,因此看着他们在眼前死掉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可是,哪怕银尘不说,他也知道,他和这两人,和这世上所有的纨绔子弟都是两股道上跑的车,他的人生,绝不能被牵绊在这这些儿女情长上,正如万剑心不能一辈子生活在复仇中一样。

    他走开了,他清楚自己甚至不能给那位年事已高的甄老太君送去一封吊唁的信,因为他的父亲年轻时候,可没有少受到这位“据说很慈祥”的老太太的打压。

    “果然恩师说得对,文不能治国安邦让百姓安居乐业,武不能抵御外侮让百姓活出点尊严,这样的官府,但凡碰到点人情关系,就是清一色的黑暗。”赵凌云一边走一边想着,突然耳膜里充斥着喊杀声和打斗声,他猛然一个哆嗦,赶紧抽出袖子里的斧头,可抬头一看,那血腥混乱的声音,居然是从,嗯,对他而言就是从一幅画里传出来的。

    那画面中,一间间房门打开来,一道道鹅黄色的身影奋不顾身地扑出来,然后被更奋不顾身的黑色身影扑杀在地。

    板斧与短刀,相互碰撞间,爆发出云雾般般的罡风,一边是黑色,一边是红色,看起来如同魔道末日的血云。

    罡风起,裂肚穿肠,黑风阵阵猛鬼力,红电电闪闪风雷劲,板斧砍破胸膛,刀尖挑断肚肠,什么偷袭暗算,分明是正面厮杀的修罗场。

    当银尘打开监视器,看到救生船里面的景象时,不禁吃了一惊。

    “这是……阵地战”银尘指着画面说道,此时,在救生船的最下面的一层,解语宗的软妹子们组成了一个圆环套圆环一样的奇怪军势,在狭窄的通道里将所有人的罡风融合成一体,抵御着从楼梯口下来的魔威阁弟子的进攻。

    魔威阁弟子在这样的狭窄地形下最多展开七人的七海座军势,而解语宗的妹子们则是将所有不再接触面上的姐妹们的罡风全部加持在面对敌人的几个长老身上,一时间,居然形成了对付魔威阁的绝对优势。

    不过,这样的优势肯定是用血换来的,君不见另外一条走道上,多少美艳柔软的身躯倒地冰冷的金属地面上,渐渐僵硬。

    就在银尘和万剑心谈话,然后带着人去食堂看“直播”的这一会儿,解语宗就倒下二十个,魔威阁倒下了十几个,双方经过了最初的时候的短暂又惨烈的厮杀,终于陷入僵持。

    “这些家伙怎么搞的偷袭也能弄得这么狼狈吗”万剑心冷森森地讽刺道,既然已经决定不去手刃仇人,只是看着仇人灭亡,那么万剑心也不介意暂时支持一下魔威阁,只可惜,魔威阁的表现实在让他看不下去了。

    “奇怪了,解语宗是怎么防住偷袭的对了凌云,你要不要吃点鱼干”

    “我估计她们可能在门口放了什么警哨,或者聚元式之类,魔威阁的弟子们大都混迹于城市,很少有野外战斗的经验,所以着了道——恩师,我不想吃鱼干,喝水就行了。”

    “可是小王爷,解语宗的弟子们不是应该更没有野外作战经验吗他们都是些,嗯,呆在青楼里弹琴唱曲的女子,哪里来的机会”

    “解语宗的弟子都是半路出身,当了青楼女子之后才能入宗门的。”这时杨紫依的声音暖暖传来:“她们大都是些苦出身的孩子……而且入了宗门,也要和别的宗门的男弟子一样,入深山老林里试炼,在荒野上弹琴,用以磨练琴技,只不过,她们的风雷之力的琴声对付魔威阁令人神智混乱的猛鬼之力没有任何效果,否则,只怕此时魔威阁要退却了——”

    杨紫依耐心地解释着,却忽然停了下来,因为画面之中,出现了冷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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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七章 杀戮大戏
    熔没有救援,或者说没法救援,这里是密闭的船体,冰冷的金属背面,可能就是炽热的熔岩,没有活跃的风元素,武士们无法凝结出治疗用的聚元式,何况就算有了聚元式也救不了命啊。

    救命的丹药,早就被那些长老,门徒要去了,普通的正式弟子兜里也没有几颗,何况在这一路上打打杀杀,又经历了几次巨变将辎重后勤完全抛弃,如今魔威阁,解语宗,甚至铁剑门金刀门的人手里,都不剩下什么丹药了,有丹药的弟子吃了药,自然退到军势后方蹲着,不会在这里露面,而没有丹药的弟子们,得不到治疗,又被敌人的罡风感染侵害,小伤变大伤,大伤变成致命伤,然后倒在阵前。

    倒下的人,都受了致命伤,没有倒下的人,都毫发无伤。武士之间的残酷搏杀,大多数时候都如此凌厉而致命,绝不会朝敌人的非要害部分浪费丝毫体力。而军势之间的多人混战之中,又有哪个人可以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防住周身要害,时时刻刻能将四面八方递来的攻击挡拆化解呢

    就在这凄惨缄默的时刻,冷泉和冯烈山一起走来,冷泉的脚步声中就透着一股森然的冷漠,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如同催命的魔音,一下一下叩在这些年轻弟子们的心脏上。

    她下了最后一级楼梯,让自己的整张脸,都暴露在解语宗众人惊恐,无奈,不解又决然的目光下。

    “原来是你们这些自立牌坊的婊子!”徐梦丽看到冷泉的瞬间,脸都绿了:“躲在一群男人背后算什么本事”

    “来人,掌嘴。本宫不想脏了耳朵。”冷泉根本不理会叫嚣着的徐梦丽,突然对着徐梦丽身边的某个人说道。

    她的视线让徐梦丽感到一阵惊恐,紧接着腰间一痛,一股阴冷又带着穿透力的冷风瞬间灌注进腹腔里,令她硬生生打了个寒噤,下一秒,她本能地推出一掌,空气中闪过一道肉眼可见的电流,只听非常低微地刺啦一声,接着就是一个大活人重重撞在金属墙上的巨响。

    没有惨叫,没有惊呼,被银尘强化过的金属门依然被这一掌带起的剧烈风压打得凹陷进去,而徐梦丽击中的那个人,此时早已变成一团烂肉。

    没有惊恐,没有慌乱,仿佛解语宗里看不见的某一派人马为这一刻装备了许久,以韩高丽为首的弟子们们瞬间从腰间抽出短刀,鼓荡起身上的罡风,警惕地注视着刚刚还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姐妹们。

    这一切的变化都在一念之间,原本等着看徐梦丽失去所有修为,浑身瘫软地任人抽耳光的冷泉直接僵住。她眼前的徐梦丽虽然称不上毫发未损,却依然神采奕奕,仿佛刚刚腰上挨了那一下也没有什么大碍。冷泉愣神是一瞬间,早就做好准备的徐梦丽朝太上长老使了一个眼色,紧接着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她的一只手上凝结出聚元式,另外一只手缩在袖子里,紧握着一把就连圣水派的人都不知道的奇门玄器,那是她们历经千辛万苦,设计了无数个陷阱骗局才搞到的“门派的希望”,那是一把将解语宗真正变成解语宗,而不是圣水派分舵的“钥匙”。

    她腾空飞起,在狭窄又低矮的通道中向前俯着身体,整个人化作一道鹅黄色的流光,直扑冷泉的咽喉,冷泉还在呆愣之间,恍然见到徐梦丽那早就洗掉所有妆容的粉嫩中带着几条细小皱纹的脸在视野中无限放大,这才惊觉起来,抖手从袖子里弹出一根带着蚕丝线的锋利圆润的长针

    这根针几乎比市面上能买到的最大号的缝衣针还要大一号,将近手掌长度,和最细的柳条一样粗细,带着一圈发红的金桐光芒,朝着徐梦丽的胸口刺去。

    飞针之上,白烟缭绕显然缠上了冷泉的气劲,然而飞扑过来的徐梦丽,居然不闪不避,一边鼓起体内的罡风硬接这一针,一边将一直深藏不漏的右手推出。

    寒光闪到一半就变成了血光,狂风汇聚,雷电闪烁,徐梦丽用护体罡罩硬生生挡飞了冷泉的毒针,自己戴在右手上,藏在袖中的冷兵器,却险些将冷泉的脑袋一分为二。

    要不是冷泉背后的冯烈山忽然抽风了拉了她一把,此时她早就没命了。

    这个时候,满脸是血的冷泉才明白过来,自己正在以合道之躯,对抗一个不知道弱点的,返虚境界的高手。

    徐梦丽手中聚元式变化,让她以一个降临般的姿态缓缓落地,返虚高手任何时候都是返虚高手,就算完全不能正面硬抗魔威阁的七海座,也依然具备着极高的突破能力。她那惊艳的一个纵跃,几乎将包括冯烈山在内的所有武士都镇住了,梁云峰更是差点将她当成了神仙。

    徐梦丽“身陷重围”,却并不惊慌,冰冷无情的脸和周围魔威阁弟子惊恐迷惑的表情一对比,反倒让她成了那个包围敌人的胜利者。一击不中的徐梦丽没有去看坏了她好事的冯烈山,因为这个魔威阁的领队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如今,解语宗已经退无可退,和魔威阁,和炽白芍药都彻底撕破脸皮,那么她为了整个宗门的未来,也不用顾及其他任何东西了。

    什么偷袭,什么暗算,甚至下毒之类,她都无所顾忌,哪怕用最肮脏的手段获得胜利,也是值得的,她们解语宗的人敢于对银尘以大欺小之上还能以多欺少,那么对于炽白芍药这样的死敌,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吧

    维持着聚元式的左手松开了,闪电般缩回袖子里,那里,有着原先圣水派师姑们最怕的剧毒之物——情花。

    左手握住药瓶的那一刻,右边的袖子猛然拂起,一道蓝色的惨厉光芒随着挥手的动作一闪而逝。

    冷泉在感觉到她罡风荡漾的瞬间就朝后退去,可是脸上依然再次传来针刺般的剧痛,紧接着三道蓝光仿佛闪电一样刺来,原本如同刀锋般的弧形的风雷之力,此时却仿佛一把利剑一样直指眉心。

    危机之中,冷泉猛然一把抓住身后的一个人,不管不顾地朝前一推,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比冷泉还要高一点的魔威阁壮汉就被徐梦丽瞬间三次洞穿了喉咙。

    也就是这时,冷泉才看清了徐梦丽右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根锥子,呈现出标准的圆锥形,带着螺旋状的红色和紫色的花纹,一点点玄器灵光在上面缠



第七百三十八章 密闭空间中的血斗
    人群之中,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奋力一扑直挺挺地朝着冷泉冲杀过来,右边的袖子猛然间膨胀了将近一倍,变成一口巨大的洪钟。广袖之中,风雷汇聚,旋风裹挟着闪电,照耀冲那根锥子的蓝色灵光。那鹅黄色的身影停止下来,面对着容貌尽毁,甚至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冷泉。

    素雅的白色广袖无力地低垂着,白色的剧毒之力从里面泛出来,变成微弱的白色气流,只能将低垂的袖子吹得微微摇摆。一双白嫩的素手上,带着带着黄金打造的锋利钢爪,张扬的造型令人望之生畏,却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攻击力。几乎被开了瓢的冷泉微微定神,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徐梦丽英姿飒爽的身影,腹腔里立刻爆发出一股滔天的嫉恨与羞辱。错误决策的悔恨和心虚,也许在她几乎漏风的脑子里停顿了一秒,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她一边缓缓调息着,一边让炽白色的剧毒之力中,慢慢渗漏进去一丝丝血红色的气流。

    “想拼命了”形势一片大好的徐梦丽冷笑着,身上居然也泛起一阵阵血色的微风:“奴家陪你……”

    “你混蛋!你居然敢欺骗本宫!你们这些下贱的烂货,这些老得没人要的被人吃剩下的烂菜叶子!明明修炼的是《解语心经》!怎么到现在还不怕本宫的断情针呢!”冷泉嘶吼着,硬生生将黄鹂一样的声调撕扯成了抠脚大叔的嗓音,她身上的红色气流猛然一盛,又迅速萎靡下去,只有虚无的空气中泛起透明的涟漪,一道道无色的风压盘旋缠绕全身,那是她此刻能够发动的最强力量——破玄。

    “奴家为了这一刻,从十年前就苦下功夫,白天练功,晚上散功,几度生死,终于将《解语心经》的根子从体内清除,架空了杨紫依之后,奴家还特意为自己选了一门很普通的神功,日夜兼程,不敢松懈丝毫,才有了如今的成就——你这家伙能想到我等从年轻弟子中选拔可堪造化之人,改练其他神功,虽然能脱离掌控,但是短期内成不了气候,我等作为聚集天下灵秀的解语之女,又怎么能想不到!奴家还有奴家身边几个最得力的人,都是如此,至于那些身上落下罩门的女子,那都是不太上进的,奴家也不好强迫的。”仿佛是为了让死者安心一样,徐梦丽将解语宗最深层的布置娓娓道来,说得冷泉蓝色惨白:“解语宗里,完全不受罩门制约的,可不仅仅是那些低辈新进的弟子呢。”

    她说完了,仿佛是对眼前这个解语宗新面临的最大敌人的盖棺定论一样,在话音落下是瞬间,将手里的锥子投掷出去。

    那根锥子的后面,连着一根亮闪闪的寒铁锁链,锁链的尽头深入袖口,显然被拷在了徐梦丽的手臂上。

    那根锥子如同标枪一样瞬息间破开了冷泉的额头,白色的剧毒之力疯狂地围上来反复磨损着冰冷的尖锥和坚硬无比的寒铁锁链,可是没用,冷泉的毒力,还远远不到能将玄器腐蚀消融的地步。

    一切都在这一刻定格,解语宗,似乎胜利在望了。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在那最令人防不胜防的一刹那间,胜负,生死,完全逆转。

    那已超那,徐梦丽只是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哨声,紧接着感觉有人狠狠给她的后脑来了一锤,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他面前的冷泉,也在同一时间翻了个白眼,彻底地,无可挽回的仰天倒下。

    【几分钟前】

    魔威阁的溃散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冯长老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溃散的人群裹挟着朝后上方退去。

    黑袍组成的人潮中,不少黑色的手爪从看不见的地方袭来,几次想将他推倒,变作垫脚石,想用尊贵的长老的死,来换取卑微的弟子的生,奈何冯长老身上的护体罡罩实在太强,才没有像他身边的司棍一样被汹涌的人潮推得从楼梯上栽下去,成为绣花鞋下的风流肉泥。

    冯烈山对此只能郁闷,却不敢有任何的怒气发出来,他虽然心思歹毒,却多少有一点敢作敢当的个性。他知道自己在下令用临时弟子充当肉盾挡在前面,用差不多一千人的牺牲换来了几百人的苟且的时候,魔威阁弟子中的军心就已经不存在了。他和他的魔威阁所在的地区,不是被称为地球的古代加布罗依尔,而是被称为罡风大陆的异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决斗尚且是天则,那么身为将官身先士卒不能抛弃手下,也同样可以成为必须遵守的骑士道。抛弃手下确实可以换来生存的机会,却也必然在同时,失去了名为战士的尊严,而一个没有尊严的战士,注定在真正的危急时刻,不会具备社么号召力。

    千年文明以来,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国家,一切团队,一切组织一切势力,往来拼杀的,不过就是一股劲儿,一种精神而已,传承传承,传下来的是精神与利益的共同体,手中鼓荡的罡风,不过是表现形式而已。

    冯长老并不明白这些,否则算得上聪明的他,为何在魔心的眼里远远比不上堪称愚钝的魏务良,鬼厉名,任她如何天才也得不到真传,只混了个分神境界的长老还不是因为他在阴谋狠毒方面堪称精明,在真正的大是大非上一团糟么

    冯长老自己不知道,只是“很有经验”地知道此时魔威阁的门徒甚至化气长老们都已经木堪信任,否则以他的个性,也不会厚着脸皮去贴炽白芍药的冷屁股了。他到底不过是想将炽白芍药里的某一个人或者几个人拉拢过来当靠山,用“官”来压服手下这些越来越不听使唤的“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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