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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法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击落太阳

    拜狱照做了,然后他的脸色也变了




第七百零二章 大渡桥横铁索寒2
    银尘快速走到了那里,却无论如何站不稳脚,几乎全凭一双手抓住锁链才没有让自己摔下去,暴风之中,他身上的悬浮术和左手手镯里的飞行术都无法使用,只能使用黄金魂雾将风速减慢,才勉强保证自己不被吹走,而他身后的万剑心哈拜狱,还有拜狱后面的赵凌云却都健步如飞地走过来,这些神功战士的身体仿佛和狂风有着相同的频率,甚至他们身上的罡风能够超威影响到空气中流散着的无主罡风的特性,让他们在狂风之中占尽优势。这些从小就修炼风属性神功的战士,在这从下就修炼水属性魔法的法师面前,用行动展示了什么叫做战士,什么叫做战士的耐力和身体协调性。

    银尘被困在悬索桥中间,然后被从后面追上的万剑心用一根绳子拴住腰,强拖硬拽地拉到了对岸,后面的人在拜狱的带领下,沉默又迅速地通过了摇荡得如同海盗船一样的桥面。银尘被万剑心拖着下了对岸的山峰,倒在地上看那百人跨过百米长桥的壮观场面。铁索震颤,钢板扭曲,然而在上面攀援的人们,每一个动作都坚定无比,迅捷非常,罡风起,浊浪排空,缓缓移动的黑山峰顶颠,白色的浪花化作蚕豆大小的钝头子弹,飞溅出来击穿了钢板,将原本油绿色的厚实桥面大臣网眼,却依然没法撼动高空之中,那排成一线的人身上最坚实的护体罡罩。他们如同走过天路的朝圣者,他们如同攀援世界第三极的勇士,艰难又坚定地走过百米天桥。

    银尘仰躺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瞳孔巨颤地看着他们一个个攀上孤峰,走过天桥,然后走下来,他们每人间隔一米,步调一致,在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口号的前提下,每个人都自发地调动着罡风,帮助前面的人稳定桥面,抵挡子弹般的浪花。他们每个人的罡风几乎刚刚发出体外,就和前一位的罡风融合,变成军势级别的强大力量,而后面的人,自觉地将罡风汇入,使整座军势更加强大,一百一十五个人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融入到了军势之中,没有口令,没有号角,没有鼓点,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统一调度的提示,一切都发自于每个人的内心,甘愿地将自身的一切防御力量献给前面一人,而不是自私自利地用最大限度的罡风防护住自身。

    走下孤峰的人,全部挂彩带伤,手脚骨折的人鳞次栉比,甚至有些人的躯干都被雨点穿透,只有要害脏器在最低限度的罡风防护下完好如初。他们流着血,步履蹒跚,有些人甚至就在走下孤峰的瞬间倒地不起,只能靠着那些实力强劲一些的同门兄弟手忙脚乱地救治,然而即便是看到了前面的人因为罡风输送给更前面的人而变得血肉模糊,后面的人依然全力朝前面输送着罡风,甚至有人干脆动摇了根基,进入狂暴状态,全身散发着血色风刃朝前走。他们中间没有人发号施令,所以一切都是自发的,自觉的,自愿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舍弃自身的防护来挽救前面那人的生命,无论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同门,是不是江湖侠士,是不是平日里好吃懒做的金甲禁军,或者是不是神神秘秘又急功近利的王府暗卫,他们都毫无二致地奉献出自己所有的神功,所有的元气,为前面一个人保驾护航。

    而结果,就是一百一十八个人,个个重伤却毫无减员地走过这条不可能通过的路。重伤的人,在轻伤的人喂到嘴里的丹药之下可以很快恢复,轻伤的人,在上好的金疮药包扎之下也将平安无事。

    “明明自己都快放弃了呀!”银尘感慨着,就在自己困在桥面上的某一瞬间,他都想直接发动醉蛛手段,将这里的所有人整个打包传送回潘兴城,然后对随之而来的皇室问责不管不顾,可他没有想到,万剑心他们,或者说这些并没有什么退路的星球原住民,居然真的能走完这条路,真的能将法师先生认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完成。

    这一刻,他不知不觉地对这些神功武士们,产生了深刻的归属感和认同感。

    他再一次认识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不仅仅归类为“土著”。

    赵光怡是最后一个走过桥面的,他的肚子上拴着一根绳索,连接着前面的何老何时休。当他走过桥面,双脚踏上孤峰顶端的安全地带时,他若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

    对岸,也就是他们刚刚呆过的那个地方,已经站满了魔威阁的人,梁云峰已经到了对岸的孤峰顶上,而一味魔威阁的弟子已经到了桥面上。

    “真是谢谢你们了!”梁云峰身边,明泉俏生生地迎风而立,靠着令人艳羡的分神境界的修为,将那满含讽刺与与颐指气使的声音准确地送到了银尘的耳朵里:“你看,其实你可以接受奴家的嘛,你若是接受了奴家,又怎么会让你在乎的人落到如此田地呢过个桥都伤成这样呢——”

    明泉尖声笑着,那笑声完全就是女王范儿,她的声音本身就让一众正道愤怒非常,可又毫无办法,因为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魔威阁弟子的对手,被锁定在培元十三重的力量,撑不起尊严,只能跪迎屈辱。

    “不客气。”银尘懒洋洋地回应了一句,也不管明泉听到了没有,就猛然间熄灭了持续燃烧着的魔法力。

    那最雄伟的,在修为精湛的魔威阁弟子看来貌似很容易通过的铁索悬桥,就在那一秒钟轰然断裂,然后变成无数碎片落入河中,那位桥上的魔威阁弟子,也在尖叫声中大头朝下地落入河中,和铁索桥一起,在一个山峰一样的大浪之后,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你!”明泉的笑容猛然僵住了,然后她脸上的肌肉开始切换成愤怒的表情:“你还想不想解毒了”

    “我没力气了呀只有培元十二重的修为还能怎样”银尘的声音里不知道添加了什么,居然在震耳欲聋的浪涛声中极具穿透力,直接抵达了明泉的耳边:“你看,你就不该给我们都下毒,如果你当初不这么做,我不是就有更多的力气维持住桥面了吗”他说完支起半截手臂,有气无力地摇一摇,好让明前看清楚自己脱力后的悲惨形象。

    明泉此刻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可是她又十分不情愿,于是,她再次提起那尖锐如同防空警报的嗓子,仿佛泼妇骂街一样冲所有正道喊道:“你信不信本宫下令用连击弩加上破



第七百零三章 机关算尽反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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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所谓“共识”,更不要说所谓“传言”抑或“常规”。他的妻子,他一生中唯一的妻子,是北国派来的间谍,是他一直热爱的南国人民的敌人。他的儿子,他一生中唯一的儿子,是天妒神怨的魔胎,是不容于世俗的怪物。他的好友,是亵渎皇权的疯子,是该被满门抄斩的逃犯,甚至于他最信任的贴身护卫,都是这个时代谓之为“魔头”的人,是传说中的“口诛天下”。他经历过太多被世道欺骗的绝望,他经历过太多被世人误解的绝望,因此他如今荣光赫赫的威权之下,隐藏着一片废墟般的颓丧。他经历过人生的核冬天,自然更能理解这样的绝望,他在看到傀儡的第一秒钟里满是震撼之后,剩下的只有理智的缄默与疏离。

    他不愿意让万剑心解释,因为他知道那又是一样核废墟般的苦难往昔,就如同他三辈子都找不回来的那段爱情。他对银尘的信任和万剑心对银尘的信任完全不同,他对那个银发男孩的信任是隔离的信任,是给他留足了私人空间的信任,而万剑心对银尘的信任,是分担痛苦的信任,他愿意和他一起,承担在这个世界上孤独漂泊的一切风险。

    万剑心看着赵光怡的背影,终究没有再说出一个字。“算了,爱听不听,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背叛他,我,万剑心,不会。”他也转过身去,手握剑柄凝望着那些缓缓移动的黑色的大山,仿佛要用目光穿透那黑色不透明的大山,用目光将对岸魔威阁的营地点燃。

    与此同时,对面的孤峰上发出一声仓皇的惨叫,梁云峰实在受不了满眼睛都是傀儡乱窜的压力,尖叫着从孤峰顶上跑下去。同一瞬间,赵光怡身后不远处的泥土轰然破开,两具深黑色的傀儡破土而出,十几道瞄准光束反复锁定对面的山峰,接着一阵火箭弹齐射。那孤峰顶端立刻陷入到一片黑烟和金属弹丸风暴中。

    傀儡们完成了基地建设,就一个个沉入阴影中消失不见,仿佛它们真的是从冥界临时找来的鬼卒。金刀门铁剑门的人都熟悉这种事情,嘻嘻哈哈地在营地里生火做饭。而真王的原班人马却一个个震惊得仿佛木桩一样,只能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直到被混熟了的江湖弟子们拉去打下手。

    赵光怡调整好了心态,转身又将火管家招来:“这次,守夜的人就从暗卫里面挑,不行就两班倒,总不能再让这些江湖朋友一直照顾下去了!你也应该知道,他们现在完全是在为我们打仗,为我们王府的荣誉雨里来泥里去的他们这些高人,恐怕根本看不上秘境里出产的这些东西呢!”

    “属下明白!老爷,您要是信得过属下,属下这就让您瞧好了!咱们真王府出来的人,那绝不比江湖上那些豪侠君子们差上任何一点!”

    “不是本座瞧着,是江湖上的朋友们瞧着呢!”

    “是是!”火管家赶紧低头答应,转身忙忙地去了。

    与此同时,隔着大河的另外一边,魔威阁的弟子们强忍着令人发疯的巨大轰鸣,在奔行劳碌了一天之后,还要用混合着罡风的手去挖脚下的泥土,寻找任何可供果脯的鱼肉,还要手工搭起营帐,生篝火,还要为尊王世子的享受想尽一切办法。然而糟糕的是,他们在河岸边的淤泥里没有找到一条鱼,一片海星,一只海参,能够挖出来的只有许多线头一样的黑色的泥鳅,这意味着,除了赵德天,明泉和冯烈山三人之外,整个魔威阁一千多号人的晚餐只能吃这种不明来历的东西。虽然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工业污染一说,但是这些从泥地里挖出来的既像是蚯蚓又像是黄鳝的变异生物依然让人提心吊胆,没人知道它们是不是含毒的,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人能够发明一种检验世间一切毒素的方法,否则银尘也不会稀里糊涂地中了朵兰特斯之毒。

    最先搭建起来的最大最豪华的帐篷里,赵德天依然在花天酒地着,也许是明知自己的生命别别人捏在了手里,原本还有些精明耿直的他彻底变成了纨绔子弟,再也不去为所谓的秘境探险操一丁点儿心了。帐篷外面,明泉和自己的最新盟友冯烈山并肩而立,看着几个化气期的门徒靠着双手,慢腾腾地一点一点搭建起帐篷,又想起梁云峰所说的,对面的正道们在一群铁甲傀儡的帮助下,迅速建起了一整排岩石屋子,两人的脸色就越发地黑沉沉了。

    “大意了……”冯烈山叹了口气,无边落寞的眼神垂下来,盯着草鞋前方的泥泞地面,平日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微微张开,从里面喷涌出浓重的悔恨与些许的偏执和疯狂。

    “怎么了”明泉明知故问,她的语气平平的,脸上的表情也是雕塑一样的平静木然。

    “还能怎么了他妈的谁能想到他居然随身带着一整个傀儡宗!这样下去天底下还有人是他的对手吗!”冯烈山仿佛发泄一样地大吼道,曾经无比老谋深算的他,此时此刻面对完全不可战胜的潜在敌人,在巨大的压力和毫无胜算的绝望前,终于也有崩溃大吼的一刻。

    “本尊原以为,他将那些傀儡留在了赤血秘境中,以后就不会再有傀儡了。他再强大,比万剑心更强,也不过是个分神高手而已。我们魔威阁,还不怕他,可谁知道……”

    冯烈山絮絮叨叨地吐糟着,实际上自从五月份之后,掌管魔威阁情报机构的他就陷入了深沉的恐惧之中,犹如当年的杜传昌。“他从秘境出来,击败了我们派过去的几支队伍,那时候你也知道,我们魔威阁刚刚因为田万载那个想当皇帝的疯子分了家,各方面都是最弱的时候,哪有精力派出像样的队伍对付他后来……一直拖到了血阳城的时候,我们原本打算利用神海派或者北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他,结果,他倒是和田万载的人搭上线了!说起来,他搭上田万载那条线,本尊心里是欢喜的,田万载那号畜生别的本事没有,妒贤嫉能是第一大好手!要不然,他手底下有云无月魏务良两大金刚,别说我们这边,神剑门能不能顶住压力都很难说!更不消说云无月又帮他招来了严鬼罗,张萌萌,加上最后还是搭上她那一条线的银尘,将来……只怕祖师的荣光能够实现也未可知……可是因为他的故意纵容,张萌萌,云无月,严鬼罗,魏务良先后惨死,一手好牌就被他生生玩成了这般。银尘落到他手里,也一定是个被当成弃子牺牲掉的命了……可



第七百零五章 解语宗夜聚
    “光,气,水三种元素,也可以看成另外一种能量的三种演化形式……这种高等能量可以演化出高等的文明……他山之石,真的可以攻玉啊……”银尘轻声呢喃着,反复咀嚼着这一份掺杂了太多偶然的珍贵体悟,这个时候,他也明白过来,自己,很可能是整个加布罗依尔文明中,唯一一个打开了异界文明大门的法师。

    罡风宇宙,其实也属于光气水能量法则下的世界,和黄金魂雾的源头王爵世界,以及三体星文明同属一个体系。因此,能够依靠少量的魔法力,形成大范围的特定天候的黄金魂雾,就成为远比单纯的光,风,冰,水魔法更强大更重要的能力。

    黑暗奥术与黄金魂雾,瞬间化为虚幻的天堂地狱,在银尘背后展开,然后旋转着相互冲突。身穿黄金战甲的天使,和身穿黑色罩袍看不到脸的黑巫师,光辉云端与骸骨大地之间的广阔战场上无尽厮杀,血战到时空的尽头。

    象征文明与秩序的黄金魂雾,象征传承与力量的黑暗奥术,就在这一刻完美对冲,而对冲产生的火花,便成了法师手中最强大最无敌,最致命最不可抵挡的终焉之火——霸铳黑天炎龙神杀炮。

    文明生火,烧融了珍品魔器仙曲的最后意志,灌注与180毫米口径战车炮的核心,成为了法师最后的杀招。当华夏神魂,魔哭冥斩,奥术飞弹,破灭之月都不能对付眼前强敌时,这集中了银尘从生下来到如今的所有火系魔法修为,火焰元素能力界限突破,火焰元素极化加成和和所有的冰元素极化翻转能力的最后手段,依然可以成为他克敌制胜的倚仗。

    领域对冲这着,最后轰隆一声撞击粉碎,变成漫天的七彩火焰。银尘从石头床上站起来,小心翼翼地从失而复得的奥术空间中取出一粒补充气血的丹药服下,权当没有吃饱的补偿。他低头看了看手中还完好无损的水晶球,嘴角露出一抹劫后余生般的笑容。他的身上慢慢扩散出紫色的光华,岩石地面上再次升起四台计算机,原本漆黑一片的屏幕光影变换,很快就进入到了先前用来优化黄金魂雾的那个程式。

    “也该好好优化一下终末星光和亡死封绝狱,冰空千华葬这些魔法了。啊,亲爱的冰系魔法呀——原谅我曾经忽视了你——”白银色双手紧紧握住水击球,一丝丝冰蓝色的光芒慢慢亮起,银尘的小房间里变得更加湿冷,而四台计算机已经开始运算——

    在结果出来之前,门外响起了呼喝声,交战声甚至是喊杀声。

    “魔威阁的碎怂们摸过来了他们怎么渡过河的”银尘赶紧停下元素池模拟,将水晶球扔回奥术空间,又从里面拿出一条白银色的罩袍披上,将兜帽竖起来,遮住头发,才大步出门。

    营地里,敌袭的警报声已经响起来了,暗卫们组成两座互相嵌套十三罗叶,拿着弩弓迎敌,而他们前方五十米处,一群鹅黄色衣衫的女孩子们布下三重嵌套的十面埋伏,严阵以待。

    很显然,这是双方的先头部队相遇了,或者说,不明身份的势力派出先头部队试图接近营地围墙。

    所有的暗卫都聚拢到了这边,其他方向上只留下轮班的金甲禁军,银尘建造的营地绝对是专业坑对手。一道围墙直接靠着河岸,另外一道贴着岩壁。靠河岸的那一段根本不用防守,因为除了天阶法师,没人敢在那种黑色重水中游泳,下去多少也是沉底溺亡的结局,因此暗卫只要守住两头就可以了,而在东海秘境中的任何一个敌对势力,都不可能在这种地下空间中兵分两路,从两头进攻过来,所以,一头发现又敌情,那么另外一头只要防着点魔威阁就万事大吉。

    银尘利用加速冲到营盘侧门口的时候,才看清了所谓的来犯之敌。那是和魔威阁,毒龙教没有什么关系的另外一股势力,甚至是和这个秘境中大多数势力都毫无瓜葛的一群人,她们曾经和银尘拔刀相向,以死相逼,而此时,他们,当然更准确地说是她们,个个衣衫褴褛,脸上挂着惊骇和困惑的表情,充满敬畏地看着那高大的城墙,和训练有素的士兵。

    银尘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们正在后退。

    这些姑娘们已经在许多天的地下生活中磨去了脸上的妆容,更磨去了身上那一股出自青楼的浮夸柔腻的风情,只剩下朴实的青春和衣不蔽体的楚楚可怜。妆容毁灭又被清水反复洗过的脸上除了病态的苍白,惊恐畏惧的表情以外,更有她们常年掩藏在厚厚脂粉下的真正的美丽素颜。她们十几根破元箭的逼迫下,战战兢兢地后退着,朝两边分开,裂出一条窄窄的通道。一位容貌艳丽,丰盈柔软的少女款款走来。她身上的鹅黄色的长袍也一样非常破烂,但唯独两只袖子十分整洁干净,袖口上的那三圈红线,在鹅黄的底色下显得十分亮眼。

    “奴家请教各位军爷所属……哎怎么是你”少女正盈盈一个万福礼行给举着弩机的暗卫,猛不丁看到一道白银色的身影从营寨门口走出来,当即吓了一大跳,又想到这世上除了那个差点就将宗门团灭的翰林院讲经,又有谁会穿这么一身亮闪闪的兜帽罩袍,当即就认出他一定是银尘了。少女惊恐又有些愤怒地瞪圆了原本就显得特别大特别萌的眼睛,又细又长又黑的睫毛颤动着,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

    “敌……”她正准备尖叫着发出警号,却见银尘身子一晃,就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这里是真王的府邸,你该不会指望惹怒这个铁血王爷吧”

    果然,真王二字比起其他任何恐吓都有用。少女赶紧闭上了嘴,她的眼睛里满是湿漉漉的的惶恐,因为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南方帝国百姓,她深刻了解真王这尊帝国杀神的恐怖,连黑羽军都敢随便杀的家伙,她们一个小小的解语宗上去不是送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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