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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本章仙
    哼!你以为我这么容易上当的吗?

    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山上设了陷阱?

    我偏不走山路!

    大台爬到路边一处高地,视野开阔,心胸为之一扩,连身上的伤似乎都轻了些。

    马上就要摆脱那恶魔的阴影了。

    他一脚踏出,掉进坑里。

    他摔昏了脑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咚的一声,又有什么东西掉进来,溅了他一脸水,这水跟之前的烫雨不一样,很冰,冰得他脑子一下子清醒。

    大台坐起来,咬着绳子,正要回头,咚的一声闷响,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脑子里锣鼓炸响,嗡嗡地往外传,后脑勺一痛,他又倒下去。

    倒下去之前,他想,这一棍

    怎么这么熟?

    好像在哪挨过?

    ……

    大台本以为自己会晕倒,可他没晕,也许是经过魔鬼拷打,又绑树上淋了一天多的雨,他此时非常耐打,非常清醒。

    他闭上眼,听着一个人涉水过来,鼻息扑到自己脸上,正近距离查看自己状况。

    大台记起来了。

    这一棍在哪挨过!

    秦丁家!

    就是这个人把他敲晕,绑到山上,毒打拷问的。

    这个人就是那个站得远远的,不说话的高层!

    大台睁开眼,对上一张惊恐的脸,他吐出绳子,一把抓住,在那人脖子上绕了两圈,死拉着不放。

    那人手拉着绳子,脸涨紫了拼命挣扎。

    两个人在水坑里打斗,水声哗哗。

    刀子一记头锤砸开大台,扯下绳子,退到坑边大口喘气。

    他怕极了,是分身没错,而且是疯子分身,见人就杀,跟疯狗似的。

    这是个陷阱!

    刀子往坑外爬,坑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踩了一脚,雨天湿滑,坑壁吃不上力,刀子又滑下来。

    那条疯狗又扑过来,刀子拣起棍子要砸,却被分身扛过,一拳打刀子肚子上。

    刀子痛得弯腰,分身捧住刀子头,又是一记膝击,正中刀子脸上,咸辣酸麻,各种感觉随着鼻血涌出。

    分身狂吼:“你们打我的每一拳,踢的每一脚,我都记的,还给你!”

    刀子护住脸,眼睛都睁不开,一边挨打一边问分身:“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分身打得爽快,之前那些郁闷憋屈在一拳一脚中消解大半,陷阱又如何?被你猜中又怎么样?一对一,我胎哥怕过谁!打死你!

    大台仰头长啸,快意恩仇,偶尔打胎,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是谁?

    “我是秦丁的仇人!”

    不要强哥了,不等援军了,把这个秦丁的手下解决,他就直接杀下山去,找秦丁报仇!

    刀子惊了,连脸都护不住,生生吃了大台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

    果然是分身术!还是善恶两个分身!

    看这分身苦大深仇的样子,秦丁分明是学神仙把自己邪念分离出来,变成短笛!

    刀子的心沉到底,居然撞上了秦丁的至恶分身,那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对!

    还有一线生机。

    “我也是秦丁的仇人!”刀子退到坑边大叫。

    分身停下来,问他什么意思?

    刀子说:“我叫刀子,兔子头盔员工,我跟秦丁有仇,他、他”

    刀子想了半天,没说出到底是什么仇,好像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先撩秦丁的。

    唉,好没说服力,你还是继续打吧。

    刀子又护住脸,准备挨打。

    等了半天,分身却没动。

    刀子放下手,看分身,分身的眼肿、脸肿、像个猪头,脸上头发又被雨淋湿了,挂下来遮住一半的眼,认不清本来面目。

    现在静下来,这么一看,好像有几分眼熟,好像、好像

    两人同时叫出声:“兔子头盔?刀子?”

    “武当蛋黄派?胎哥!”

    这世上,很多时候你的对手比你自己还了解你。比如兔子知道乌龟跑多快,大象知道蚂蚁的腿有多粗。

    武当蛋黄派和兔子头盔这两家对手公司也是如此。

    就算没见过对方的面,也听过对方的名。

    更何况,为了调查黑贝的事,刀子查过武当蛋黄派公司所有人的资料,也看过他们的照片,这没花他多少时间,因为只有三个人。

    只是胎哥的脸被打肿了,之前又裂开嘴咬着根绳子,才没认出来。

    刀子看着胎哥那张像被犀牛扎破轮胎的脸,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不是分身啊,只是抓错人了。

    大台看着刀子那张肿胀的脸,也有点不好意思。

    原来不是秦丁的手下,是刀子啊。

    两家公司虽然是对手,但底下的员工不是。

    刀子在帮老板改过情书的一个错别字后,跟老板探讨情书写作的问题。

    虽然身为一个员工,做好本职工作,骑兔子假装驾驶摩托车就好了,可要想得到晋升,拍老板马屁,适当介入老板的私人感情生活也是必需的。

    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靠摘下头盔,一甩头刹那间的帅气,交过五任女朋友的男人,刀子觉得自己比只会写情书示爱的老板强很多。

    他问老板:“这句话是不是可以加点东西?”

    老板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我想你想得盆骨裂。嗯,是不太好听,你说换成什么骨呢?”

    刀子真诚地建议:“老板,什么骨都不行。”

    老板说:“骶部交感神经元控制平滑肌放松,加速血液流入行吗?”

    刀子说:“不行。”

    老板说:“那什么行?我想你想得祖传染色体满地都是?”

    刀子说:“老板,耍流氓不是这么耍的。更何况你在写情书,不是在写解剖报告。”

    老板说:“那到底要怎样啊!你告诉我啊!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刀子说:“不是,老板,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写情书能不能写上自己的名字,都寄了38封出去了,她还不知道你名字,你这份祖传的爱是不是有点瞎?”

    老板低头,脸红到耳朵根,说:“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而且”

    刀子问:“而且什么?”

    老板说:“而且我怕她儿子打我。”

    (iishu)是,,,,!




第八百一十九章 出坑
    【】(iishu),

    ()刀子劝不下去了,就让老板这份瞎掉的爱继续瞎下去吧。反正那是他的人生,关自己什么事?

    不过有件事他想趁这个交心的机会问了。

    这个问题是他加入兔子头盔以后就一直有的。

    “老板,为什么我们和武当蛋黄派是对手?”刀子问。

    老板的脸白了一下,没说话。

    刀子自己想了八百遍,还是想不通。

    要说商业竞争,做头盔的和做蛋黄派的八百年挨不上边,要说私人仇怨,老板好像从来没跟强哥接触过,哪来的仇怨?

    难道是公司另一层业务的事?

    刀子有点激动,加入公司这么久,除了做头盔,还是做头盔,顶多帮老板改下情书错别字,把情书塞一下门缝,终于要接触到那种业务吗?

    老板却没解释,只说这是公司战略问题,你一个基层员工就别想了,乖,去找这条狗。

    ……

    刀子退出回忆,对上胎哥的眼。

    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坐下来,抬头看坑上的夜空,把最近的事都聊了一下。

    “原来你不是秦丁的手下?”

    “原来你不是秦丁的分身?”

    “嗯,什么分身?”

    “哦,这个,那个,看!飞碟!”

    刀子岔开话题,聊了会当初孙悟空坐那美克星改造飞船十倍重力练功的事,又开始一个新话题。

    “所以你们的狗从母的变成公的?”刀子问。

    大台坐在水里,看着自己的猪头倒影沉思:“一半一半吧。”

    “这还有一半?”刀子惊了。

    大台说这就跟你早餐去吃煎饼,老板问你要加鸡蛋,还是要加香肠,你跟老板说都加,老板却只给你加了根香肠一样。

    刀子想了半天,明白过来,想问大台本来很简单的事,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复杂?可是看看大台被打肿的脸,也理解了,一定是被打得脑子都糊涂了。

    总之,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在坑里终于理清了整件事情。

    很简单,一切都是秦丁那个阴险凶人利用他们的心理盲区和沟通不畅做出的陷阱!

    虽然不知道秦丁的目的,但他一定是想搞垮兔子头盔和武当蛋黄派的!

    刀子和大台的视线对在一起,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人同时说出来:“我们合作吧!”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震坑,吓走一树倦鸟。

    就算有误会、巧合的成分在里面,可秦丁还是很恐怖的。至少证实了他杀狗的事。

    两人联合起来,也稍稍心安。

    秦丁夹在两家公司之间搅风搅雨,却没想到他们两人联合起来。

    “接下来我们就要像亲兄弟一样!密切无间、紧密合作、秘密花园!”大台毕竟是武当蛋黄派的中层干部,先喊出口号。

    “是的!忘掉过去,扎根现在,着眼未来!”刀子抹掉两鼻洞的血。

    大台恍惚了下,看看刀子身边的那根树枝,后脑隐隐作痛,问:“那个,在秦丁家里打我的是不是你?”

    “啊?”刀子还在擦鼻血。

    大台继续问:“还有绑到山顶上,一群人围着我踢,问我黑贝的事,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啊?”

    大台的眼渐渐凶起来,刀子一拳砸水里,斩钉截铁:“他把你打得这么惨?真不是东西!”

    刀子一把抱住大台,轻拍大台肩膀,背后冷汗直冒。

    大台被刀子搂住,感受到了那份炽热的情怀,去了疑心,只不过还有一点想不通,是秦丁打的,为什么那后脑闷棍的手法这么像?

    大台又看看刀子的脸,嗯,真诚,还是真诚。

    一定是巧合。

    ……

    两人在坑里商量了大半天如何针对秦丁的计划。

    知道秦丁不是个超能力者,连迅速恢复伤势的能力都没有,刀子信心大增,提出三个方案。

    一:下山,到秦丁家,把秦丁打一顿,打到他招为止。

    二:下山,先回家洗澡睡觉,对不起,刚才我肚子被你打了,有点尿急,在水里尿了一泡。然后再去秦丁家,打他。

    三……

    “停一下。我们先要解决一个问题。”大台抬头看天。

    刀子也跟着大台看天,泡在尿素含量超标的小型水坑泳池里,眼被蓝紫色的夜空迷花了,不知道大台看的是什么,是星,是月,是雨,还是

    刀子骇然扭头,不顾身上伤痛,远离大台,问:“你该不会是想大号吧?”

    “不是。”大台收回看天的眼,注视刀子,眼里仿佛闪烁着一天星光,说:“我们要先从坑里爬出去。”

    刀子看向高高的坑边,还要那弯曲过来,仿佛溶洞穹顶的坑壁,叹口气,“是啊。”

    两人各自爬了会儿,爬不上去,又聚在一起,互相打量,客气着。

    “你上我吧。我伤得轻。”

    “不不,你上我吧,我体重大。”

    最后还是大台骑着刀子脖子,只等刀子一个深蹲起立,举起大台,大台抓住坑边,脚一蹬,一个双力臂快起,啊!

    大台手痛,吃不住力,掉下来,砸刀子身上。

    “你没事吧?”大台很不好意思,刚刚无缘无故暴打刀子一顿也就算了,刀子没计较,还让自己骑,自己还摔下来压了他一下,看刀子翻白眼翻得整个人快抽过去,大台赶忙扇刀子耳光,啪啪响,“千万别死啊!”

    这半封闭的大坑,造成一种禁闭的假象,两个人合作还有可能逃出去,要是一个人,可能真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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