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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战之权少追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不耐烦地伸出手,直接把她手里的外套夺下来,两手抓住衣领摊开,把衣袖靠近墨上筠的左手,命令道:“伸手。”

    墨上筠从善如流地把手给伸了进去。

    阎天邢也没胡来,慢慢地帮她把衣袖套上,再揪着衣领从身后绕过,扯着另一只衣袖,让墨上筠把右手给放进去。

    大致穿好,又瞥了眼墨上筠被包成粽子的右手,于是多了几分耐心,把衣服扣子一个又一个的给她给扣好。

    变成二等残废被伺候的墨上筠,盯着阎天邢的一举一动。

    粗中有细,动作看似粗鲁,却避开她身上的伤。

    他俯下身,微微低着头,一个个地给她扣着衣扣,动作慢条斯理的,看似随意,却很认真。

    墨上筠半垂着眼,看到他戴的作训帽,遮掩了俊朗眉目,隐隐能见到鼻尖、薄唇,线条是硬朗的,五官分开来看,也养眼的很。

    愣神了几秒。

    回过神来,阎天邢已经将她的扣子给扣好,低头看了看她,又替她理好衣领。

    “邢哥。”

    墨上筠忽的喊他。

    声音很轻,却有些古怪。

    “怎么”阎天邢轻轻扬眉。

    在他的注视下,墨上筠眼睛一转,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军靴上,坦然道:“鞋。”

    言外之意,极其明显。

    阎天邢:“……”

    再三提醒自己,这丫头是个二等残废,而且长得很好看。

    阎天邢阴着脸,去给她把军靴拎过来,又捡起地上的袋子找出一双袜子,在她的身侧蹲下身来。

    抓住她的脚踝,阎天邢给她套袜子,不由得盯着她的脚看了几眼。

    也是见了鬼了,明明很好看的脚,脚背上却多了一道疤,乍眼一看,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时,却很清楚,靠近脚趾根的部位,靠外,疤痕寸长,还缝了针。

    “你小时候,”眼不见为净,阎天邢干脆把袜子给她套上,可声音却凉飕飕的,“被虐的很惨吧”

    闻声,墨上筠愣了一下,顿了顿,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

    摸了摸鼻子,她答得极其轻松,“还好。”

    “……”

    阎天邢干脆停止跟她对话。

    给她穿上鞋袜后,阎天邢在墨上筠的要求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削了个苹果,尽职尽责地以“追求者”的身份伺候这位并不挑刺的豪迈女军官。

    墨上筠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享受完,来接她的人,也到了。

    还是两个人。

    往门口一站,背脊笔挺,穿着制服,肩上的肩章很晃人眼,两个都面无表情、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墨上筠从椅子上起身,不发一言地朝他们走过去。

    中间路过阎天邢,阎天邢的手搭在了她的右肩上,手掌稍稍用力,她的步伐便顿了顿。

    “我会来接你。”阎天邢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嗯。”

    墨上筠不动声色地应声。

    阎天邢松开她,她径直走向门口两人。

    来接墨上筠的,是一辆吉普车。

    往车里一坐,左边一个,前面两个,让墨上筠有种身为犯人的错觉。

    车窗外,阳光看似很烈,实则柔和,从窗外倾泻进来,近乎没有温度。

    墨上筠偏着头,有光线洒在她的脸上,白皙的皮肤愈发的白,可多处伤疤也更加明显。

    下午,四点。

    墨上筠被送到一间房。

    光线很暗,房间也很狭窄,一套单人的桌椅是给她准备的,对面是一排的桌椅,有四个座位,但墨上筠进去时,那边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她在自己位置上坐下。

    片刻后,门关上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同时,隔绝了外界所有声响。

    墨上筠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往后一靠,半个身子倚在椅背上,同时翘起二郎腿,眼角余光从墙角一处的摄像头扫过后,便慢慢地瞌上了眼。

    闭目养神。

    莫约过了一刻钟,紧闭的门,再一次打开了。

    听到动静,墨上筠眼睑掀了掀,见到四个军官陆续走了进来。

    军衔最高的,两杠二星,军衔最低的,也有一杠一星。

    墨上筠眉头动了动,心想还挺看得起她的。

    在资历最老的军官示意下,她平静地讲述昨晚所发生的事。

    发现篝火;根据痕迹推测出不对劲;担心打扰到两个连队的“对战”,决定晚上单独行动;追踪到那两个佣兵;最后发现他们的纹身后动手;过程中因种种意外,加上第一次实战,导致下手有点重。

    话中有假,虚虚实实,真假结合。

    说出来的事,他们都能查到,从头到尾的行动都水到渠成,而查不到的是具体原因,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事,便由得她随意掰扯。

    四个军官交流了一下,由一杠一星的军官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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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以后,离我远点
    “爸。”

    简简单单一个字。

    语气生硬,声音冷静,本是很亲近的一个称呼,从她嘴里说出来,生生多出几分疏离感。

    听着不像是亲生的,但,敢这个态度的,也不太可能是领养的。

    四个军官面面相觑,连他们都有点纳闷,自己竟然有些紧张。

    拿电话的军官,悄无声息地摁了免提。

    电话那边沉吟了下。

    随即,传来沉稳严肃的问话,“出什么事了”

    帮忙拿电话那个军官,闻声,忍不住一个激灵,有种压力从心头沉下来的压迫感,一时间,紧张到咽了咽口水,神色飘忽。

    心里止不住胡思乱想,有个这样的父亲,长年累月的打磨下,不难理解,墨上筠面对他们的审问会如此的……淡定。

    “遇到了黑鹰,”墨上筠微顿,继而话语清晰道,“动了手。”

    动了手。

    一番激烈的生死搏斗,将命悬在裤腰带上的时刻,却被她轻描淡写几个字给带过。

    那边沉默了。

    片刻后,那电话的军官一时没忍住,微微俯下身,“请问您是”

    “我叫墨沧。”

    那边传来冷冷地一声,有点不耐烦。

    军官们:“……”

    不会是……他们所想的那个墨沧吧

    京城军区的那位军长,名字正好是这个读音。

    拿电话的军官,感觉手都开始发抖。

    卧……卧槽!

    他刚刚跟那人说话了

    脑子一片混乱,他开始反思,自己刚才语气好不好。

    不是因为等级太高而害怕,而是对此人久闻大名,各种光辉事迹让人记忆深刻,以至于不过说上一句话,就止不住的激动、喜悦,觉得倍感荣幸。

    然——

    墨沧并没有跟他们过多交流,说完名字后,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从墨上筠这里得到要一句“帮忙”,不如他自己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来的容易。

    可他电话是挂了,这边的房间,气氛便陷入了极端的诡异之中。

    看了看电话,看了看墨上筠,军官们有些不知所措,渐渐的,竟是生出了几分紧张感。

    得。

    都姓墨了,墨上筠的真实身份,那是妥妥的了。

    虽然他们是秉公办事,做事都是按照程序来的,但都惊动了那样的大人物,这件事背后估计确实有他们触碰不到的“机密”,这次的“审讯”怕是到此为止了。

    等上头的通知吧。

    夜幕降临。

    墨上筠步伐沉稳,慢慢地走出那栋灰白色的大楼。

    近七点,夜色彻底暗下来,道路两旁亮着路灯,树木与花坛都笼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摇曳,树影婆娑。

    有萧瑟的寒风迎面吹来,凉飕飕的,拂过脸颊、发梢,钻入衣领、袖口,以极其强势的姿态剥夺着她身上的温度。

    天一黑,有点冷。

    绕过一个拐角,墨上筠步伐顿住。

    她见到了阎天邢。

    吉普车停在路边,他就站在车旁,站姿闲散,身材挺拔,树的影、灯的光,于风中在他身上交替,时隐时现。

    墨上筠抬眼,视线从他身上扫过,继而聚集在他的脸上。

    轮廓深刻,五官俊朗,长得跟妖孽似的,眉一抬,眼一勾,勾人心魂,醉了人心。

    有点熟悉,又挺陌生的。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墨上筠却觉得过了很久,不知怎的,生出点儿生疏感。

    微顿,朝他走过去。

    阎天邢第一眼看出她的不对劲。



121、我这人,不喜欢吃回头草
    “以后,离我远点。”墨上筠近乎淡漠道。

    她微微瞌着眼,神情有些慵懒,没有低沉与悲伤,不似决绝与了结,甚至不带情绪,平静地同交待他倒杯水似的。

    她甚至不像在做决定。

    轻描淡写,浑不在意。

    阎天邢踩下了刹车。

    保持着六十码车速行驶的车,几乎在瞬间停了车。

    墨上筠一时不防,在惯性中往下跌,下意识伸出左手抓住前面的座位靠背,虽是稳住了,却牵动了左肩的伤口。

    肩膀处一阵剧烈疼痛袭来,疼得她紧紧皱起眉头。

    妈的。

    就算恼羞成怒,也得体谅下病患吧!

    “理由。”

    阎天邢没回头,但声音压得很沉。

    回去坐好,墨上筠一抬右手,想查看下左肩的伤势,却发现手早已被绑成粽子,一茬接一茬的不顺,让她烦躁地回道,“没有!”

    盯着后视镜,见她坐起身,眉头紧蹙,疼的额角青筋暴起,但越疼越折腾,直接用没被束缚的左手去松右手的绷带,动作带动着左肩的伤口,动作缓慢,却不见她停下来。

    见此,阎天邢没来由一阵烦闷,想把她拎出去丢了,以好眼不见为净。

    强忍着没行动,阎天邢话语里也带着火气,“想好了”

    “嗯。”

    墨上筠闷哼一声,继续专注地“解绷带”。

    这种事,还能三心二意地回答,阎天邢怒火蹭地上来了。

    干脆回过身,阎天邢凉飕飕地盯着墨上筠,亲眼去看,视野更清楚一些。

    微微低着头,专心将缠绕的绷带解开,在暖光中只露出半张侧脸。额角渗透出一层细汗,贴的创口贴都被汗水浸湿,细长弯眉紧皱,凤眼愈发黑亮,有光点隐隐浮动、跳跃,薄唇紧抿,纵然疼痛难忍也得一声不吭,动作却是半点都没闲着。

    这女人,上辈子绝对是被她自己折腾死的!

    “好看”

    感觉到他的视线,墨上筠抬头,扫了他一个冷眼,心火燃烧得正旺。

    “好看。”

    阎天邢没好气地接过话。

    眉头微动,墨上筠本想嘲笑他几句,但看他气得不行,便慢慢道:“那再给你看一会儿。”

    “……”

    这下,阎天邢是真气得不行,眼角眉梢都染上火气。

    “墨上筠,你的人生目标就是把自己给作死吗”阎天邢咬着字,字字夹杂着怒火。

    “你这……”墨上筠抬眼,面对如此不正确的评价,有些惊讶,半响,她好脾气地吐出一句,“幼稚了啊。”

    阎天邢一拧眉,手直接朝墨上筠伸过去。

    身为二等残废,墨上筠纵然察觉到他的招数,但奈何行动不便、空间狭窄,挡不住又躲不开,右手手腕轻易落入阎天邢手中,他用力一扯,手就不受控的伸到他面前。

    墨上筠顺势放下右腿,正面坐着,面朝阎天邢的方向。

    动作稳住,她一低头,见到右手被解开到一半的绷带,挂着长条,心想倘若阎天邢再次给她包上,她就真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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