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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艾依瑶

    耳边似乎听不见声音了,萧承的嘴脸在她眼底不断放大,不知过去多久,萧承已经打完电话离开,苏玉琢仍蹲在原处。

    姐姐一腔爱意终究是错付了!

    姐姐明知他是有妇之夫,还与他搅和,实在不该,可萧承,更可恶,他拿姐姐当什么泄欲的工具

    苏玉琢怒火中烧,呼吸变得很重。

    不知又过去多久,手机铃拉回她的理智。

    双手掌心传来钻心的疼,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握在玫瑰茎上,手心肉被玫瑰刺扎破,血涂满了掌心。

    电话是萧爱打来的,苏玉琢两根手指从裤兜里捏出手机,接听。

    萧爱问她在什么地方,那边开饭了。

    “我马上回来。”苏玉琢说完,挂了电话。

    然后原路返回。

    经过卫生间,她拐进去打算把手洗干净,却撞上从里面出来的萧砚。

    两人已经有将近三天时间没见。

    再见面,竟有隔世之感。

    苏玉琢不动声色把手往身后藏,退来几步让道,意图很明显,让萧砚先过。

    萧砚自上而下瞅着她冷淡却带笑的脸,那是一眼看得出来的虚情假意。

    他站在那儿,没动。

    等了会儿,苏玉琢抬头,见他正静静地看着自己,朝他弯了下嘴唇,“听说你去上海了。”

    萧砚:“嗯。”

    苏玉琢点点头,没话说了。

    又过了会儿,她说:“那边喊吃饭了,你快过去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阵咚咚咚脚步声,很快到了跟前,萧爱见这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在卫生间门口,咋呼道:“都在等你们呢,站在这做什么”

    视线触及苏玉琢满手的血色,萧爱更咋呼了:“哎呀!你手怎么了好多血啊!”

    苏玉琢再想藏已经来不及。

    想解释,刚说出一个“我”字,她的手已经被萧砚抬了起来。

    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两只手掌简直惨不忍睹。

    “我的天,你刚干什么去了”萧爱见苏玉琢手心多处被划破了皮血肉模糊的样,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萧砚眉头也紧紧锁着,垂着的眼帘遮掩了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心疼。

    “我没事。”苏玉琢说:“不小心滑了一下,手抓到玫瑰茎上,洗干净就没这么吓人了。”

    她想抽回手。

    萧砚却没放手,视线投向萧爱:“去把药箱拿过来。”

    “哦哦,等我一下。”萧爱风风火火跑开,没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苏玉琢受伤了。

    萧砚用碘伏给她消毒,江南和余有韵围过来说了两句关心的话。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们一会儿过来。”苏玉琢语气里不难听出客气。

    很快,客厅里只剩苏玉琢和萧砚。

    当值的佣人都去厨房和餐厅做事了。

    富丽堂皇的房间,将萧砚衬得尊贵不凡,苏玉琢视线落在他脸上,这是他第二次为自己处理伤口。

    “怎么这般不懂照顾自己上次的伤才好多久”

    萧砚的话里,透着无奈与心疼。

    上一次的伤,在她眼角落下了浅浅的疤痕。

    苏玉琢内心泛起涟漪,生压着情绪,她说:“想到了我姐姐,不小心的。”

    萧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萧砚。”苏玉琢喊了一声。

    “嗯”萧砚尾音上扬,有股形容不上来的魅惑。

    “将来,若我做了让你丢脸为难的事……”苏玉琢嗓子有些哽,顿了顿,又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只要你没有危险。”萧砚回了这样的话。

    苏玉琢看了看他,没再说话。

    许久,萧砚给苏玉琢两手都缠上绷带,将她的手裹得像木乃伊。

    “一会儿吃饭用勺子。”他这般说。

    ……

    餐厅里,江南见两人过来,问了句:“还疼吗”

    苏玉琢:“不疼。”

    佣人给两人盛了饭,萧砚一直给苏玉琢夹菜盛汤,罗剪秋看着两人关系融洽的画面,后槽牙几乎要咬碎。

    萧承视线落在苏玉琢脸上,好一会儿,他似不经意地问:“小爱说你在后花园把手弄伤了,刚才我过去接电话,怎么没瞧见你”

    “我也没瞧见大哥。”苏玉琢说:“花园那么大,错过了也没稀奇。”

    萧承笑笑,换了个话题:“听说你们组长对几个实习生很是严格,经常下班了给你们分派任务,老三也该管管,小苏怎么说也是你老婆,这么被领导欺压,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虽说小苏与我们家存在些差距,可不能因此就心存轻视,真拿人家当公司普通职员看待,弟妹也是太守规矩,你想在萧氏上班,让老三给你个经理职位岂不是痛快”

    萧承这番话,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戏。

    萧砚要真听他的话给插手苏玉琢工作上的事,少不得要被人说假公济私,如今这节骨眼,对萧砚有害无利。

    萧砚要不替苏玉琢出头,苏玉琢作为高攀的人,内心必定敏感多疑,只恐要为此与萧砚生出嫌隙,若是再闹上一闹,更称了萧承的心。

    动动嘴皮子就能把苏玉琢和萧砚架在火上烤,萧承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苏玉琢正想着怎么拆招,耳边响起萧砚清冷的声音:“大哥在公司素有贤名,体恤员工是你的专长,做兄弟的怎好与兄长争名。”

    “不过大哥也别总盯着那些虚名,商场云谲,不进则退,大哥还是多为集团谋些发展要紧,马、翁、沈三位董事

    年纪大了,当初拼搏的劲儿早被时间磨平,如今一心想着守业,但集团最终是属于年轻人,大哥说是不是”

    萧承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难看。

    萧砚这是在说他,年纪大了,迟早要被淘汰出局!

    “过来人有过来人的好处,你是年纪还太轻,做事太冒进了。”

    “行了,都少说两句。”萧乾这位大家长开腔,“饭也吃了,没什么事都回去休息吧。”

    从老宅出来,车里,萧砚对苏玉琢说:“要是觉得工作压力大,别勉强自己。”

    “压力是有些大,不过很充实。”苏玉琢实话实说:“没什么勉强不勉强。”

    接下来是冗长的静默。

    车窗降着,外面的吹进来的风带着热浪。

    很久,萧砚低沉冷淡的声音传来:“我不在这两天,过得如何”

    “挺好的。”苏玉琢说:“和往常一样。”

    “……”萧砚看了她一眼,“刘姨说看见你在吃药,病了”

    苏玉琢默。

    她每次吃药,都在房里偷着吃,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了惹麻烦。

    深入一想,许是刘姨去主卧收拾卫生瞧见了她的药盒。

    “有点月经不调,去医院开了些药,女人的寻常小毛病,没什么大碍。”

    萧砚肯定知道是什么药了,也没瞒着的必要。

    苏玉琢说完,萧砚没立刻开口。

    隔了会儿,他才再开腔:“以后有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苏玉琢转头看着他,一闪而过的光线中,萧砚高高的鼻梁呈现出奇异的线条,带着点温柔的味道,许久,她“哦”了一声。

    萧爱说萧砚心情不佳,可苏玉琢见着的萧砚,和往常没区别,一点看不出心情不好的痕迹。

    回到家,苏玉琢想解开手上纱布洗澡,萧砚阻止她:“做什么”

    苏玉琢:“总不能包着纱布洗澡。”

    “你这手还能碰水”这次伤得比上次严重许多,“过两日好些了再




360:(三更)
    那边,婚礼仪式即将开始,婚宴厅的灯光忽地暗下来,只有t型婚礼台闪烁着五彩的灯,光线太过明亮,看得人眼花缭乱。

    新郎先入场。

    萧砚穿着纯黑色手工礼服,淡淡粉的衬衫,暗红色领带与暗红色口袋巾,气质仍显得冷漠,不过他嘴角微扬的弧度,给他添了几分新人的喜庆。

    他器宇轩昂地站在那儿,冷峻的五官在光线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三哥今天好帅啊!”萧爱激动的声音在宋羡鱼耳根子响。

    宋羡鱼扭头瞅见她一副花痴样,打趣:“比小艺还帅”

    “他哪儿比得上我三哥!”萧爱撇撇嘴,“他啊,也就我喜欢,没有我,他连媳妇都娶不上,不然怎么相亲那么多次,一次没成”

    萧爱语气颇为嘚瑟。

    宋羡鱼:“你再说一次,我录下来发给小艺听听。”

    萧爱朝她皱了皱鼻子:“你当我傻呀”

    说笑间,那边新娘入场了。

    苏玉琢穿着如雪婚纱,长长的拖尾在铺满花瓣的甬道上逶迤,灯光下,婚纱面料泛着细碎的光,犹如扯了银河做面料才成就了这件婚纱,光彩夺目,苏玉琢的脸藏在头纱后面,朦胧又神秘迷人。

    “啊!苏苏也好美!”萧爱激动得好像穿婚纱的是她自己,“这件婚纱简直美爆了!”

    缓缓流淌的婚礼进行曲,也没掩盖住萧爱的惊叹。

    宋羡鱼无奈地拉住恨不得跳起来的萧爱:“淡定点。”

    ……

    苏玉琢挽着苏父的手臂,一步一步,缓缓朝萧砚走过去。

    苏父穿了身合体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瞧着矍铄有神。

    只是将苏玉琢的手交到萧砚手里时,他眼里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萧砚握着苏玉琢的手,朝婚礼台走去。

    刚走两步——

    “二丫头!”苏父哽咽着喊了一声,上前拉住苏玉琢的手臂,眼泪汹涌,泣不成言,许久,老人带着哭腔,话是对萧砚说的:“这孩子命苦,一出生就没父亲,十岁又没了母亲,请你好好待她,求你好好待她……”

    “爸……”苏玉琢鼻子发酸。

    苏父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说:“去吧,我没事,去吧……”

    这一幕,看哭了不少人。

    尤其是有嫁女经历的,更是感同身受。

    苏玉琢已经听不清司仪说了什么,目光追随父亲的身影,周遭那么多人,他的背影却显得那样孤单与落寞。

    他为她们母女三人付出的,岂止是感情和时间。

    还有他的婚姻与幸福。

    母亲始终没有与他结成夫妻,他为了能照顾她们,终身未娶,就怕结了婚,老婆不能理解他所作所为。

    事实上也没有几个女人能理解他,支持他。

    她们母女三人欠他太多。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说完,两个可爱的小花童送上婚戒。

    萧砚拿起其中一枚,轻轻套在苏玉琢右手无名指上,苏玉琢敛了敛情绪,把男款戒指套在萧砚左手无名指上。

    “请新郎掀开新娘头纱——”

    头纱缓缓掀开,一张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出现在萧砚眼底。

    “请新郎亲吻美丽的新娘——”

    随着那两人嘴巴越靠越近,萧爱抓紧了宋羡鱼的手,整个婚宴厅安静异常,只有音乐声缓缓流淌,等那两人吻上,底下忽地欢腾起来。

    这个吻其实很短暂。

    苏玉琢却觉得无比漫长,莫名的情绪填满了胸膛,她双臂不由搂住了萧砚的脖子。

    底下渐渐又安静下来。

    萧砚与苏玉琢分开,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没法再从彼此脸上移开视线。

    在这一片喜悦祥和中,有个人看着苏玉琢被灯光照得明亮雪白的脸失了神,甚至打翻手边的杯盏都不自知。

    景逸看着苏玉琢的脸,恍惚将她与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人重叠。

    “老二!”景老夫人喊了声。

    景逸回神,没为自己的失态说什么,低头沉闷地喝起了酒。

    过了会儿,他问身边人:“阿砚这新娘叫什么”

    景逸两侧坐的是景综与景彦,不等他们回答,景老夫人先说:“姓苏,云城人。”

    云城苏

    景逸不禁想起那人向他自我介绍时说的话:“我姓席,席慕蓉的席,成都人。”

    那几年他把成都翻遍了,也没找出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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