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叶奈凉
录音内容十分清晰,并不模糊。
纪由乃和宫司屿听到“东皇大人”四字的瞬间,同时瞳眸缩起,相视一眼。
“东皇无极”异口同声。
那个权缪,竟是东皇无极派来暗杀宫司屿的人
纪由乃和宫司屿双双陷入沉思。
“不对,录音太清晰了,像是距离很近录下的,很刻意,不是吗如果一个人万分小心,是不会在打电话中和自己的上级报告这么详细的事件,那个权缪,不像是这种提防心都没有的人,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再笨的人,也知道隔墙有耳这个道理吧怎么会如此不小心,被人录了音”
纪由乃提出了质疑。
可是宮司懿好像听到了她的话。
竟完全不带思考,仿佛早就想好了说辞,回答道:“晚上八点多,我本想去他的房间找他,让他去给我妈定一个墓地,我爸和我妈离婚,她进不了宫家祖坟墓地,谁知权缪房内没人,我就在房中等,等待时,无意间在架子床的床头暗格中,找到了一枚用
第785章 连环苦肉计,套路得人心
宫司屿幽冷的瞳孔,没有温度。
盯在宮司懿的脸上,令人心底生寒畏惧。
他的一席话,蓦然间让宮司懿的脸上,产生了一些微妙的神情。
眼神飘忽,左右眨动,这是心绪摇摆不定,在思考,在应对的表现。
双拳微微握紧,他紧张了。
就冲宮司懿这几个微妙的动作和神情,纪由乃和宫司屿心里也明白,这厮心里有鬼。
但录音,的确是真的。
苏醒反复听了几遍后,突然开口,问了一个纪由乃和宫司屿都想问的问题——
“宫二少爷,权缪现在在哪”
宮司懿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要杀奶奶,就赶紧赶过来阻止,但是他去了哪……”
宮司懿吞吞吐吐,手臂上的烧伤,疼的他直冒冷汗。
“也就是说,这一系列事件的主谋者,目前去向不明,有可能还藏在这若大的宫家祖宅某处,想继续危害无辜之人的性命”
苏醒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即立刻拿出了无线对讲机,呼叫身在宫家祖宅各处把守的刑警人员,开始增派人手,进行全宅地毯式搜索,并且呼吁所有人不要单独外出,也不要独处,回去后一定要紧闭门窗。
苏醒在和宫司屿、纪由乃打了声招呼后,就开始协同手下一起搜寻权缪下落。
可思来想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纪由乃,刚准备和宫司屿、白斐然、拜无忧离开,却突然想到什么,拉扯住宫司屿。
“等一下!破绽!我终于找到宮司懿刚刚话里面的破绽了。”
“嗯”宫司屿侧眸。
“纪小姐有何高见”拜无忧似笑非笑问。
“还记得我们出来时,苏法医和尤恩怎么说的吗陆轻云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方才宮司懿的话里面,完全避重就轻,忽略了很多逻辑问题,当天宮司懿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陆轻云回宫家祖宅时,告诉我们她母亲因意外脑出血,行动不便,可是还记得吗陆轻云那是身上就已经明显有尸臭了,很可能,她来之前,就已经死了,并且,宮司懿是知情的。”
“那么如果宮司懿知情,方才的录音,和方才宮司懿的解释,就前后矛盾了,他明明一开始就知道权缪杀了他母亲,却假装不知道等到这个关头,才用一个录音告诉我们,权缪是凶手这完全……说不通,也不合理,所以。”
“宮司懿隐瞒了实情,他在撒谎。”
宫司屿接话道。
“如果他在撒谎,那么问题又来了,那个录音……不像假的。权缪是东皇无极派来的,他亲口承认,而且纵观他这几日的所作所为,的确就像是在背后谋划暗杀行动的人,宮司懿这个时候出卖权缪,目的呢而且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太快了,这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就像一开始就安排好的一样,宮司懿和你奶奶关系好到,能为救老人家而奋不顾身,不要命你不觉得,更像是在演吗在做给宫家人看,挽回自己在宫家的地位感动老太太”
宮司懿方才的一举一动,所所行,疑点重重。
可不等纪由乃和宫司屿想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间!
就在沈曼青居住的隔壁庭院中,响起了数下惊魂枪声!
伴随着枪声,女人惊恐的尖叫哭喊,刺耳而惊心。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响起尖叫惊动的院子,恰巧是暂时安置沈曼青的院落。
是宫铭毅和沈曼青第二个儿子宫立民和妻子潘芝,以及女儿宮惜颜所住的地方。
纪由乃、宫司屿在白斐然和拜教授的尾随下,火速赶到时。
赫然就见那一身黑袍风衣,神情阴险得意的权缪,右手拿着一把枪,左手死死拽着半昏半醒,吓的魂不附体的沈曼青的头发,站在门槛后,狰狞的看着所有人。
“谁再过来一步!我就杀了这个养尊处优,刁钻跋扈的老太太!”
纪由乃恰巧听到了这句话,翻了个白眼,嗤笑。
呵,形容的挺贴切。
场面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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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我会移情别恋的!宫司屿!
纪由乃震惊的看着宮司懿。
这个男人,竟然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腿开了一枪是苦肉计还是真的想救沈曼青用自己的舍己救人,去感化那个根本不宠爱他的奶奶意图博取宫家长辈们的宠爱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未免太义无反顾了吧
在场的,除了二十多名警察,除了惊恐的下人,还有白斐然、拜无忧、纪由乃,就都是宫家人了。
宫老爷子怒容满面,又担心沈曼青安危。
作为儿子的次子宫立民,不仅担心自己母亲,更有些埋怨沉默不语的宫司屿,觉得紧要关头,他未免太过无情,倒是这个宮司懿,有情有义,连自己性命都不顾。
“司屿!你没点表示的吗那是你奶奶!我母亲!”
宫司屿身后左边,白斐然也没有表情,面瘫着一张脸,看似无动于衷,实则背光的金丝边眼镜下,一双睿智冷漠的眼睛,正浸着若有所思的精光。
听到宫家人在埋怨宫司屿,白斐然冷哼,护主。
“宫二爷未免操之过急,少爷自有少爷的思量,急,没有用,怕,懦夫行为,一命抵一命,就是着了那权缪的道!”
右边是拜教授,这厮始终似笑非笑,偏偏儒雅学士风范。
可是,话语间,也极为护着宫司屿。
他看似温暖的笑眸,盯着宮司懿,歪头,风度翩翩如绅士,笑道:“宫二少爷,你这一枪,打歪了,子弹穿过皮层,并未伤及动脉,死不了,你要是想替我们大少爷死,应该朝着腿骨股动脉打,那样,会流血不止,休克而亡,或者,朝着太阳穴来一枪,这样,比较果断,否则,您这种行为,我能当做是,在做给宫家人看,以博取宫家长者的宠爱和感动,让他们对我们大少爷有微词不得不说,这计谋甚是有效。”
纪由乃也娇笑,往嘴里丢了颗花生。
“宮司懿啊,权缪要的是我家宫司屿的命,你的命有他值钱吗权缪不是你助理吗你们不会是在这唱双簧呢吧奇怪,你给自己一枪,又或者替宫司屿死了,权缪就会放过宫老太太吗你这举动,好像完全是没有意义的嘛。”
纪由乃说的没错啊。
权缪的目标是宫司屿。
宮司懿却在这时出来横插一脚,博取同情,这不是演戏是什么
宫司屿痛苦的捂着自己不断渗出血的大腿,单膝跪在地上,神情因为疼,而扭曲,冷汗津津的他,咬牙,死死的盯着纪由乃他们。
“心是肮脏的,看任何人,都是肮脏的,我只是想救奶奶,你们却……”宫司屿疼的说话都艰难,倒地,愤恨,“那你们说!你们有办法救奶奶吗”
宫司屿幽邃如无尽深渊的凤眸,瞳孔无温,像化不开的浓墨,浸着冰冷寒冽,阴郁而黑暗。
他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只是用那极为慑人可怕的目光,盯着拿自己奶奶当人质的权缪。
浑身寒意凛冽,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势,在夜幕之下,如同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一切的法老。
突然间,他幽幽的,慢条斯理的褪下了披在身上的风衣。
白色的衬衫,胸前两颗扣子未扣,露出了里面厚实的纱布。
虽然他伤口已经愈合,可装还是要装的。
将风衣交给了纪由乃,侧身,手掌轻抚了下纪由乃的脸颊,微微垂首,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没人知道宫司屿和纪由乃说了什么。
只是忽然就见纪由乃漂亮万分的小脸满是错愕和震惊。
她拽住宫司屿的手,不给他走。
一副娇柔无依,我见犹怜,要哭的模样。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要你去!你有事怎么办不给!”
“听话。”宫司屿甩开纪由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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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套路死你,沙雕。
“给我拿把刀来。”
宫司屿敛眸,动作优雅的卷起衬衫袖子,声音微沉,吩咐。
还真就有人给他递上了一把刀,是自己二叔,宫立民。
宫司屿接过锃亮锋利的小刀,冷冷斜瞥,拿刀在手上花式旋转,把玩了几下,瞳孔幽邃,深不可测。
而就在权缪给宫司屿的时间,只剩30秒。
沈曼青被挟持的厢房屋顶处,却突然响起一阵细细索索的青瓦碰撞声。
紧接着,就像是约好一样。
一个身影,笨拙的从屋檐顶端滚落而下,伴随着喊了声:“救命!”重重的摔在了宫司屿和权缪对峙的中间,脸朝上,四脚朝天,狼狈至极,像是没踩稳,失足坠落。
灰白的发丝有些凌乱,那人摔落后,碰了一鼻子灰。
可是他在摔地的下一秒,就做出了反应,连连给宫司屿道歉,“抱歉!实在抱歉宫少爷,我在房顶听到这个权先生已经猜到了我们的计谋,就吓得脚一滑,摔了下来!”语毕,从房檐摔落下来的男人,又看向权缪,一脸的讨好,举止却不失文雅,像个十足误事的书呆子,“权先生!别杀我!”
权缪机警,阴邪的眼眸细眯,那张有几分阴柔的脸庞,一半都被阴暗笼罩,原本听到动静,他瞬间下意识想扣动扳机,可偏偏面前这个掉下来的男人所所行,让他稍稍放松了下来。
大声嘲笑,轻蔑万分!
“哈哈哈!宫司屿,这就是你的手下一个文弱的废物你让这种人去爬房顶,就不怕他摔死”
“是我失策。”
宫司屿垂眸,敛去了眸底幽深不明的神色。
依旧把玩着手中小刀。
刀尖和刀柄,不断翻转,被宫司屿徒手稳稳接住,他的动作,一看就是练家子,这种将刀玩的如此熟练的,不是军人出身,就是职业练家子。
“快死!还剩最后十秒!”
权缪不耐烦的怒吼。
可是就在他话音落下后没过几秒,他面前不远处,站着的一众宫家人、警察和下人,却突然皆一脸不敢置信和惊恐的看着他权缪的身后。
有的胆子小的女佣人,直接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啊——!”扯破嗓子的惊声尖叫,“有鬼!有鬼啊!”吓得一路疯跑。
二十多名手拿配枪瞄准权缪的警察,见到权缪身后屋子里的情景,也吓了一跳,各个面面相觑,吞咽口水,似从没见过这种场面。
权利民的妻子潘芝直接惊恐的昏了过去。
宫铭毅不敢置信,指着权缪身后,“那……那是怎么回事”
一个女鬼。
披头散发,身穿猩红长袍,倒挂在房梁。
她缓缓下降,头朝下,两眼翻白,面色如白墙般诡异恐怖,七孔流血,那恐怖的死相,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她像是被吊死的,正诡异的在权缪身后的屋子内来回摆动,像个吊死女厉鬼。
如果一个人惊恐尖叫,那有可能是装的。
两个人,也可能是配合。
三五个人如此,让人狐疑真假。
可若是面前几十人,都一个个露出惊恐惊骇的神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身后,那就不可能是假装的,那是一个人的本能反应,他们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露出这种恐惧的神情。
权缪拧眉。
因为,借着屋内摇摆不定的烛光,他见到一个不停在地上左右摇晃的诡异影子。
成功的被吸引了注意,被勾起了好奇。
权缪下意识想回头一探究竟,可警惕至极的他,心知如果就这样回头,必然会被杀掉,他又不傻。
“又是你想出来的计谋”
“并没有。”宫司屿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眼神,浸着阴冷,他手中的刀,已经被他自己架在了脖子上,轻微的在脖间划出了一条血痕。
权缪在见到宫司屿拿着刀,真准备划破自己脖间的大动脉。
眼底突然抑制不住的惊喜和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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