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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在正院大厅内时,陈鱼儿就曾经借过李南方的双腿坐坐了。

    现在,又借他的胸膛靠靠。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的还要让人觉得暧昧。

    毕竟




第1466章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早上在正院大厅内,精神几经崩溃的陈鱼儿在看到李南方后,曾经在求救时说过要告诉他一些秘密的话。

    当时陈寿南实在无法接受女儿那样做,失声痛哭惊醒了她,让她立即冷静了下来。

    有些事,她宁死都不能说出来的。

    要不然,就会像段储皇涉嫌泄露绝密军情那样,连累整个陈家。

    陈鱼儿当时的精神转变,让李南方敏锐的意识到,她要说的那些秘密,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当时李南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追问什么。

    现在呢

    陈鱼儿可是和他坦诚相见了,为了求得心安,主动拿清白之躯和他做交易,让他狗屁的代价都不用付出,就能随便把这娇小的女孩子怎么玩——这可是大便宜。

    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这是李南方的座右铭之一。

    但他现在却情愿当个王八蛋,也想让陈鱼儿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秘密。

    听他这样说后,陈鱼儿的娇躯,顿时轻颤了下。

    接着,就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不行。”

    “你刚才可是说过,在你出去之前,谁都不会来打搅我们两个的。无论我怎么玩儿你,捆绑,鞭挞还是爆你后面。”

    陈鱼儿的回答,也没出乎李南方的意料,只是在吐了个烟圈那样,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狞笑,走向了她:“真心讲,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事,很多人,可我却没忘记那些残忍的手段。我不觉得,就你这样的,能熬过我的折磨。”

    “你、你——”

    陈鱼儿猛地明白了,脸色蹭地苍白,转身就跑。

    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确实不在意被李南方虐爱她——却不想被单纯的折磨到无法忍受,必须说出那些秘密,来获取解脱。

    所以她在明白后,立即转身就跑,也是很正常,最正确的反应了。

    卧室有窗户。

    窗户是开着的。

    陈鱼儿只要跳出窗户,大喊救命,很快就会有人出现的。

    她在段储皇的房间内被男人虐爱,无论动静有多大,都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

    这是事实。

    但这却不代表着她在院子里喊救命时,那些人还会假装听不到,看不见。

    陈鱼儿的反应很快,动作也很快。

    可她再快,也快不过李南方。

    陈鱼儿刚跑到窗口,脚尖点地,纵身而起,正要以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窜出窗外,在细雨下的草坪上果奔时,就觉得后脑一疼。

    她的秀发被李南方右手拽出。

    她的逃跑行为,让李南方很生气。

    他只想知道和他有关的一些秘密罢了,陈鱼儿只需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满足他。

    为此,李南方都放弃了白白得到个小处子的好处。

    但她却是如此的不识趣。

    她连她的清白娇躯都不在乎了,怎么还在乎别人的秘密呢

    李南方觉得她就是犯贱。

    对于犯贱的女人,还有必要客气吗

    一把抓住陈鱼儿的头发后,借着她腾空而起的惯性,李南方手腕一转,就像抡起个布偶那样,转了半个圈子,才松手。

    顿时,陈鱼儿就像个白色的大风筝那样,断了线,嗖地飞向了墙壁。

    砰!

    估计也唯有李南方这样的人渣,舍得这样用这么粗暴的动作,来对待娇小的陈鱼儿了。

    “啊!”

    陈鱼儿本能发出的痛苦声中,身子在和墙壁亲密接触后,反弹在了地上。

    很疼。

    她张嘴刚要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嘴巴就被一块抹布给堵住了。

    是段储皇卧室床头柜上的抹布,被李南方用来堵嘴巴,很好用。

    陈鱼儿伸手去抓嘴里的抹布时,李南方已经抢先抓住了她手腕。

    她为负荆请罪才用来绑住花枝的麻绳,算是方便了李南方。

    说是麻绳,其实是被撕开的被单。

    很结实。

    用来反绑陈鱼儿的双手,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鼻子里急促的呜呜着,抬脚来踢。

    李南方会在乎

    切。

    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脚丫,踢在身上有什么疼的

    更何况她在抬脚乱踢时,恰好能让李人渣欣赏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风光。

    不过她总是乱踢,却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索性也用麻绳把她的双脚脚腕捆住,反向折在背后,再与双手处的麻绳相连——陈鱼儿现在的姿势,要多么的勾人,就有多么的勾人。

    再勾人,也比不上李南方强大的求知欲。

    他四处的看着,想找折磨她的合适道具。

    其实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是利用水。

    比方用一张纸糊在她口鼻上,拿一瓶矿泉水往上倒。

    李南方敢保证,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上能撑过五分钟的人,不会有三个。

    那种窒息到无法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但他现在不想用那个办法。

    因为那得拿出堵着陈鱼儿嘴巴的抹布,谁能保证她不会大声喊救命呢

    趴在她身上,把她搞得胡说八道那种声音,还是和救命声有很大区别的,别人听到后,肯定会闻讯赶来。

    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

    正如李南方所说的那样,他懂得很多酷刑手段。

    但那些手段除了用纸糊住口鼻之外,基本都需要一定的道具。

    段储皇的房间内,可没那些专用的道具。

    李南方把陈鱼儿抱起来,好像扔垃圾那样扔在床上后,就拉开床头柜,希望能找到最合适的东西。

    有些失望。

    除了一把剪刀外,就没什么能用的了。

    “唉,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南方叹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剪刀,看向双眸里全是惊恐的陈鱼儿时,笑了。

    他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咔嚓,咔嚓。

    李南方坐在床沿上,动了几下剪刀后,抓起陈鱼儿的一缕秀发,咔嚓了几下,就剪断了。

    然后找来一张纸,把这缕秀发剪成一寸长左右。

    四肢被反绑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的陈鱼儿,不知道这个人渣这是在做什么。

    李南方放下剪刀,拿起盛着碎发的纸,笑眯眯地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头发水’呢哦,首先声明一点,这个头发水,可不是用来洗发用的,而是能排进明朝十大酷刑中的一种。”

    陈鱼儿嘴巴被堵着,当然不能回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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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7章 看不透的命格
    陈鱼儿曾经和李南方说,在她没出去之前,没谁会来段储皇的房间内。

    所以,她让李南方可以撒着欢的玩儿她。

    本来也确实这样。

    如果段零星没事要找李南方商量的话。

    去段香凝房间去找李南方,却没看到他的段零星,问了某位家政“阿姨”后,才知道他来大哥这儿了。

    结果等她来了后,才发现段储皇根本不在,倒是在门外时,就偷听到陈鱼儿俩人在谈交易了。

    听到这些后,段零星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很生气。

    所以才没有在破门而入后,怒叱李南方是个臭流氓,只是受不了他说的那些话。

    李人渣不管不顾的走了,段零星真想追过去——恨恨地跺了下脚,又觉得还是先搞定陈鱼儿再说。

    她这样子也太丢人了,段零星真怕就此离开后,再惹出什么事端。

    “你不觉得丢人吗”

    陈鱼儿恬不知耻和她对望的眼神,让段零星觉得特别扭。

    陈鱼儿没说话。

    嘴里塞着抹布呢。

    “我刚认识你时,觉得你还是个很优秀的。现在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不要脸。”

    段零星走到床前,拽出陈鱼儿嘴里的抹布,又拿起了剪刀。

    咔嚓咔嚓几声响后,段零星把麻绳剪断后,又顺手从旁边衣架上拽过段储皇的一件衬衣,扔在了她身上:“赶紧地穿上衣服,滚出去。以后,都不能再来这间屋子半步。”

    任由衣服砸在身上后,又顺着绸缎般的皮肤滑落后,陈鱼儿晃着被麻绳勒疼的手腕,依旧满脸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问:“你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吗”

    “不是。”

    虽说段零星一点都不愿意说这两个字,可她必须得说出来。

    “既然你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那么就没权利赶我走。”

    陈鱼儿说着躺倒在床上,随手扯过毛毯盖在身上,盯着天花板说:“还有,我没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丢人的。你该听我说过了,我这样做只想让自己心安些。我已经铸成了大错,为了心安做这些,有什么丢人的反倒是你,丢人都不自觉。”

    “胡说八道,我哪儿丢人了”

    段零星抬脚,在床沿上狠狠踢了一脚。

    她越是这样气急败坏,陈鱼儿就越淡定。

    眼眸一转,看着她笑了下,悠悠地说:“你喜欢你姐夫。”

    “你这是在放、放屁!”

    段零星呆愣了下,终于在愤怒中说出了某个不文雅的字眼。

    陈鱼儿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看着她,速度奇快的问道:“如果你不喜欢他,你刚才就不会在他折磨我时破门而入。因为我可是段家的罪人,刚才又是咎由自取,被段家的外姓人折磨,你只会感到解气,盼着他真那样做才对。绝不会因此气得脸色铁青,怒叱他不是个人。”

    “我、我阻拦他,只是不想看到他欺负女人。”

    段零星还是很生气,可她反驳时的声音,却低了很多。

    陈鱼儿冷笑:“哼哼,大家都是女人,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着敏锐的感觉。你骗不了我的,也别否认。反正我又不稀罕管你是不是真喜欢他,我只是说出我的感觉罢了。”

    段零星用力咬了下嘴唇,眼神有些闪烁地说:“你胡说。我是昨晚才认识他的,他又是香凝姐的丈夫,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爱情这东西,可不分认识时间长短,也不管爱上的人是不是姐夫。它该来时,就会来。就像我在看到储皇的第一面,就觉得我非他不嫁了。”

    陈鱼儿说到这儿后,眼眸黯淡了下来:“但我现在无论嫁给谁,都不能嫁给他了。”

    段零星没说话。

    归根结底,她和段襄不是一路人。

    她有着段襄没有的单纯,和善良。

    从陈鱼儿的眼眸变化中,段零星能看出彻骨的悔恨,和痛苦,实在不忍再打击她了。

    可她又怀疑陈鱼儿说的这些话。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李南方呢

    别忘了,他们可是昨晚才认识的。

    他又是段香凝的“丈夫”,算是她姐夫了。

    尽管,她在早上时忽然鬼上身,主动为他做了那么丢人的事。

    就在段零星心里想着这些,本能的盯着地板出神时,就听陈鱼儿又说道:“段零星,说实话,所谓的段家四凤中,我看也就是你能成些气候。别感激我,我也不是在恭维你。”

    “哼,我稀罕你的恭维吗”

    段零星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样子。

    陈鱼儿也没在意她的态度,只说她想说的话:“我高看你一眼,不是你有多么的优秀,而是其他三风的缺点更加明显。

    段香凝肩负段家权力北渡的重担,在段家的大力支持下,数年间却只能玩转陆家那种小门小户,可谓是个标准的脑残。

    段襄虽说四风中功夫最高的,心也最狠,但却是心胸狭窄之辈,尤其不知天高地厚,分不清哪些人能惹,哪些人又不能惹。

    至于段宁,可能是受了段香凝的传染,非但智商堪忧,而且还又胆小怕事,也就能在段家耍耍小姐脾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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