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段院长。我不该打探你的私事。我只是——以前,我有个很不错的朋友,也是住在这儿的。”
什么
龙城城会是李人渣的朋友
段香凝脑子还是很快的,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可她绝不会表现出心中的惊讶,只是故作愕然了下,才说:“我这朋友姓司,司长的司。怎么,龙市长认识吗”
“不认识。”
一听说是姓司,龙城城立即就没兴趣了,以为这是个新租客。
她可不知道,段香凝心中正在说:“姓死,叫死鬼。”
两个同样骄傲的女人,闲聊了片刻,一起走进了电梯里。
来到楼下后,段香凝临上车前关心的问龙副市长,是不是身体有恙啊,无精打采的样子,哪像她好像被甘露浇灌过的小白花般地明艳照人
还别说,龙城城确实身体有恙。
子夜天降大雨后,龙城城为了体现她要“与民同乐”,当然得把手机等贵重物品交给小秘书保管后,打着一把伞站在雨中,感谢苍天能及时降下甘露了。
她明明没淋雨啊,可怎么在今天清早就发烧了呢
打电话和小秘书说了句,又吃了点退烧药蒙头大睡半天后,才感觉好了些。
快好了,干嘛还要去医院呢
没得欠段香凝个情分,龙城城自然是婉言谢绝了。
两个女人各自驾车驶出小区后,按了下喇叭,分道扬镳。
看了眼后视镜内,龙城城的车子已经消失在车流中不见了,段香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把车子慢慢地贴边,拿出了手机。
李南方曾经警告过她,不许说出他已经活着回到青山的消息。
李人渣要不是这样说,段香凝还想不起给家里打电话呢。
如果李南方只是一个单纯的人渣,色狼外加八级大混蛋的话,就算有把刀子搁在段香凝脖子上,她也不会给家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说这厮已经活着回来了。
一个单纯的人渣,虽然得到了段院长的人,却远远没资格被大理段氏的核心决策者知道。
可这厮不仅仅是个人渣啊。
他不但是岳梓童阴婚“明媒正娶”的丈夫,是最高警卫局大局长荆红命厚爱的子侄辈,更是曾经为华夏从英三岛赢到很大利益的英雄。
人们心中的英雄一般都是被挂在墙上,供后人瞻仰的,李人渣却是活着跑回来了。
他的回来,铁定能影响十号那场备受华夏高层圈注视的超级婚礼,从而改变高层版图上的变动。
身为大理段氏派来江北的
先锋官,于情于理段香凝都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家里,让核心决策者们分析。
事实证明段香凝的这个决定,是相当正确的。
大理段氏。
一处占地上千亩的豪华庄园内,阁楼亭榭,小桥流水的建筑格局,没来过此处的人走进来后,肯定会以为来到了江南水乡某个豪门大族家里。
风吹起小亭檐角下一串风铃时,站在石桌前的段储皇,正拿着一份大红请柬,认真的看每一个字。
石桌对面铺了棉垫的石凳上,坐着个白发白须的长者,面色红润,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唐装,风吹去他的白须时,为他营造出几分仙气。
这就是大理段氏当前的家主段老,也是数十年前南疆战役后段家唯一的男丁。
段老的背后,还站着个四旬多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方脸大耳,两条浓眉下的双眼半眯着,虽说微微低着头,一幅大管家的样子,其实他却是段老的长子,段储皇的亲生父亲,段家承前启后的关键性人物。
在爷爷与父亲面前,被人称为华夏第一狂人的段储皇,哪儿还有丁点桀骜的样子
 
第1059章 大理段氏三代
即便是花夜神背后站着那位不世出的老人,七星会所在华夏的影响力再大,就长远来看,她都要比岳梓童逊色一些。
理由很简单。
人,总是要死的。
那位不世出的老人已经是九旬开外了,身体再怎么硬朗,能活得过芳龄才二十三岁的岳梓童
老人仙逝后,花夜神就算依旧风光,但七星会所逐步走向没落是肯定的。
可岳梓童呢
岳梓童的新郎假如只是个小门小户的,早就已经分析出她是个过渡阶段傀儡的大理段氏,肯定不会把她的放在眼里。
最多两年后就得从家主宝座上被拉下来,然后莫名其妙蒸发不见的女孩子,有什么资格让大理段氏去交好
可她的新郎,偏偏是京华贺兰家的核心子弟。
那么岳梓童被利用完后再被一脚踩死的风险,就此消失了。
与其说是参加岳梓童的婚礼,倒不如说是去参加贺兰家某位核心子弟的婚礼。
这样一来,能活很久的岳梓童,自身价值就要比花夜神的大很多了。
所以尽管段储皇也觉得,花夜神胆敢挑战岳梓童的行为,让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或许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他在仔细分析过后,还是提出了看重岳梓童的建议。
段二代也是这想法。
其实,更加老谋深算的段老,何尝也不是这样想的
可就在段二代刚点头应和时,段储皇的手机响了。
“抱歉,爷爷,我接个电话。”
段储皇说着拿出了手机,笑道:“是香凝打来的电话。”
能打通他这部手机的人,唯有段家的核心成员,没有重要事情是不能随便拨打的。
故而段储皇就算是来见爷爷,也装着这部手机。
听说是段香凝打来的电话后,段老的寿眉微微皱了下,端起茶盅开始喝水。
他以前还是很看好这个孙女的,觉得她有一定的能力,尤其是具备一定的“奉献精神”,为了大理段氏的扩张计划,不惜下嫁京华某不入流的小豪门,去当段家向江北扩张的先锋官。
但可能是那家小豪门的男人太不男人了——婚后四年了,居然还被段香凝踩在脚下,全家老少都把她当姑奶奶供奉着。
更有传言说,在闺房中时那个应该采取主动的男人,都得遵从段香凝的意思来做。
简直可以和前些年故意示弱的岳家大少岳清科相比美了。
可人家是故意示弱啊,是利用龙城城的才能,来为岳家牟取更大的利益。
这家小豪门的男人,则是真正的窝囊。
传言中说,就算段香凝带小白脸回家,男人不但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有可能会站在门外为他们望风放哨。
千年绿帽王房遗爱,不过如此了。
也正是男人的不作为,才助长了段香凝目中无人的嚣张气焰,结果在走马上任青山中心医院副院长时,折戟沉沙了。
大理段氏的嫡系大小姐,就任青山中心医院副院长都能被搞得那样狼狈,这不但是段香凝的耻辱,更让段家蒙羞。
从那件事起后,段老就对孙女不怎么感冒了。
一个被优越环境腐蚀了的孙女罢了,诚然可惜,但确实没资格享受段家有限的官方资源了。
娘家对自己的不满,段香凝当然能看得出来。
这大半年来,她也一直努力,希望能有出色的表现,重新赢得娘家人的看重。
可一个被腐蚀了的失败者,要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
毕竟有些坏习惯一旦养成后,要想改掉很难。
当大管家为段老满上茶水,又悄无声息的退出亭榭后,在外面接电话的段储皇,快步走了进来。
与出去时的淡然不同,段储皇再进来时,眼里已经闪着兴奋的光泽了。
段老看出来了,却没有问。
“爷爷,爸。香凝刚传来消息,说她看到了李南方。”
段储皇可不敢让两位长辈苦等,进来后马上就说出了这个消息。
“李南方”
段老闻言,眉梢再次皱了下:“李南方,不会是那个李南方吧”
“对,就是那个李南方。”
段储皇用肯定的语气回答。
段老没有问李南方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转过来了此类的消息。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死人死而复生的事,他自己就曾经亲身经历过。
当年在战场上,战友都以为他死了,都已经帮他整容准备装殓了,他又活了过来。
段老想知道的是,李南方活着回来,与段家当前为该参加哪场婚礼而犯愁,有什么干系。
段储皇继续说:“香凝说,李南方昨晚是从京华回来的。和她,是同一个航班。”
段二代发话了:“他回来后,却没有去见已经和他举办过阴婚的岳梓童。”
段储皇回答说:“如果去见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消息。毕竟那个人相当有趣,并不是太像以德报怨之辈。所以他在自身最后一丝价值都被岳家主榨干后,却忍气吞声——呵呵,那是决不可能的。”
段老放下了茶盅,抬手示意刚要进来满水的大管家不用了。
他要仔细听嫡孙的分析。
李南方回来后,为什么没有去找岳梓童呢
正如段储皇所分析的那样,这厮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家伙,眼看他小姨榨干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后,又和贺兰某人结婚,他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可偏偏段家在京华的眼线,却没有丝毫有关他的消息传回来。
就仿佛,这厮已经接受了残酷的现实,心灰意冷索性成全曾经的未婚妻了。
“我对李南方已经有过相当深刻的了解了,知道这个当初为了他情人蒋默然,就敢硬抗京华林家的家伙,绝不是那种甘心吃亏之辈。他这次居然能活着回来,去了京华却没找岳梓童大闹,不是他要成全曾经的未婚妻。而是因为——”
分析到这儿时,段储皇脸上的笑容更盛:“他有了新的未婚妻!”
“是花夜神!”
段二代失声说道。
段老却没任何的表
第1060章 神秘的十字
岳梓童对花夜神没多少好感。
哪怕她在成为家主后,已经从爷爷遗传下来的关系谱中,获悉花夜神不是一般商人。
原因很简单,谁让花夜神在去年时,还很不要脸的和她争抢小外甥来着
无论花夜神那时候是不是为了报复扶苏公子,岳梓童每当想起那一天,心里就不会高兴。
她选择把婚礼放在七星会所,也是因为那是华夏最高档的场所罢了。
岳家家主与贺兰家核心某大少大婚,这可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大事,怎么能草率呢
如果不把大婚地点放在七星会所,就算她同意,岳家与贺兰家两家也不同意的。
必须得大办,特办。
她只是岳家的家主,又不是什么骏马得骑的高官,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说她劳民伤财的。
足够普天同庆的岳家主大婚婚礼放在七星会所,那是花夜神的荣幸!
可事实上,花夜神不但没有因此“感恩戴得”,反而也搞了场大婚和岳阿姨打擂台。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不知新郎是谁,相同的请柬——这不是挑衅岳家主的无上尊严,那又是什么
当然了,花夜神明知道那天是岳家主的大婚之日,还特意发请柬来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这是最起码的礼节,总不能因为那天岳梓童要去七星会所举办婚礼,在华夏也有着一定地位的花夜神,就不给岳家请帖了吧
“花夜神,你到底要搞什么事情”
双手拇指按着太阳穴的岳梓童,盯着请柬沉默了足足半小时后,才低低地自言自语:“是看不惯我,才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谴责我不该利用南方吗”
“呵呵,那又怎么样打就打败,难道我会怕你你再怎么风光,背后那位老人再对你言听计从,我就不信各大豪门的家主,会放弃我而去给你捧场。这注定了,你会在十号那天成为一个跳梁小丑的。”
岳梓童轻蔑的笑了下,抬起头看着书房窗外逐渐下沉的太阳:“你,根本不知道我对小外甥的感情,有多么的深。这辈子,我除了他之外,就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了。”
喃喃自语的话音未落,岳梓童心儿忽然砰地大跳了下。
这辈子,她真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吗
那么,在她与南方阴婚之夜,那个把她强女干三分钟的鬼东西,又算什么呢
放羊的老头。
柳钢镚!
远在数千里之遥的蜀中某县,居然在身死的当晚,诈尸跑来了京华,把水灵灵,白嫩嫩的本小姨,给咣咣了至少三分钟。
想想,就恶心啊。
这种死后还敢做崇的老东西,哪怕是烧成骨灰,也该把他的骨灰撒在茅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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