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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但就在她即将变成杨逍,要把黑龙当小泥鳅来玩耍时,黑龙却得意的狂笑着,松开了抓着她的龙爪。

    杨棺棺顿时变成断了线的风筝,惨叫着从高空摔了下来。

    砰地一声,杨棺棺觉得被摔到水里去时,人性思维悠地运转起来,从可怕的噩梦中挣脱,眼睫毛动了下后,随即霍然睁眼,轻叫一声翻身坐起。

    坐起来后,她才发现她不是落在水里,而是坐在一张很舒服的大床上。

    墙上的磨砂壁灯,散出柔和的光泽,洒在她身上觉得暖暖的。

    周围没有一点点的动静,所以她只能听到她的心,剧烈跳动时发出的砰砰声,以及惊魂甫定的急促喘、息声。

    她没有在天上。

    也没有被黑龙抓着。

    她就坐在一间装潢奢华的卧室床上,空气中弥漫着能安神的檀香,以及某种药膏的特殊气味。

    已经成为杨逍的他,秀挺的鼻子微微皱了下,很快就嗅出混杂在檀香中的药味,是专治外伤的一种药膏了。

    “这是哪儿”

    杨逍低低问了句,右手掀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抬脚刚要下地时,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忽然从左肋下传来,疼地他眼前蓦然一黑,张嘴刚要发出一声闷哼,就咬住了嘴唇。

    其实,他从噩梦中惊醒,翻身坐起来时,也触动了左肋下的伤口。

    只是那时候他被恶梦给吓坏了,忽略了来自身体上的痛。

    现在他已经清醒过来,那么伤口上的疼痛,也随即清醒,触动了他的痛感神经。

    就在他低头察看很疼的地方时,昏迷前的记忆,就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忽地从某处滚滚冲了过来。

    他想起了,他在昏迷前去做什么了。

    更想到了正是李南方的偷袭,才把他推出了窗外,被龙卷风带到了天上。

    他还能想起,他在半空中被那股强大到不可反抗的气流给摔下去时,是摔进了河水中。

    随着水花四溅的一刹那,杨逍此后的记忆嘎然而止。

    他是很厉害。

    可他再厉害,再妖孽,他都只是个人。

    没有谁能从那么高的地方,直挺挺砸在水面上后,还能保持不该有的清醒。

    “是谁救了我又给我包扎了伤口”

    慢慢掀起宽大的白色棉袍,杨逍看到他的腰间,仔细缠了好多圈的绷带。

    隐隐地,有血迹从伤口处向外渗出来。

    这是被三角铁刺伤的。

    也幸亏三角铁不是真正的长矛,而杨逍在身体被刺后,本能的做出最佳保护反应,硬生生用肋骨,挤住了那根三角铁,才避免被良心坏透了的李南方,当肉串穿的厄运。

    “李南方,你果然够狠。”

    回想起该回想起的这一切后,杨逍居然微微笑了下。

    够狠的李南方,如果是对别人如此的致命一击,那个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可对杨棺棺来说,却只是比较严重些的“皮肉之伤”罢了。

    不就是肋骨断了两根,伤口深可见骨吗

    只要能及时敷药,伤口没有被感染,这对杨逍来说,并不是太大的事。

    狠“夸了”李南方一句后,杨逍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是谁救了他这方面。

    他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从墙上那幅人物肖像上,推断出是谁救了他。

    他麾下四大神女之一的花夜神。

    花夜神的卧室内,悬挂着她的大幅照片,这很正常的。

    就像她身为七星会所的老板,有资格去参加岳梓童的婚礼。

    “只是,她怎么猜到我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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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4章 洞房花烛夜之二
    连春生是这个民间草台班子乐队的班主。

    他在接到五万块的订金时,怀疑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城里来的这位宗先生,怎么可能会拿出十万块,来请他们去某处镇房

    十万块啊!

    他二大爷的,连班主从年轻时,就组建了这支九个人的民间乐队,专做红白喜事的生意。

    喜事时,他们会敲打“百鸟朝凤”,白事时,则会演奏“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

    但无论是红事还是白事,乐队辛苦一番所得的报酬,从没有超过两千块的时候。

    现在却有人出价十万块,请他们去某处敲打一番——仅仅是给新房镇镇房而已,演出就结束了。

    车接车送,满打满算的几个小时就能挣到十万块,这怎么能让连春生不怀疑他在做梦

    不过有些让他费解的是,宗先生拒绝透露请他们去哪儿去,又是给谁镇房,只说不能对人乱说这件事。

    如若不然,就要赔偿宗先生双倍的酬金,也就是二十万。

    连班主这就懵了:“我这辈子的演出场次加起来,都不一定能挣上二十万。我傻了,才会违约呢。”

    所有班子成员也觉得此事很奇怪,不过没人多嘴,毕竟这活儿就有一万块的收益呢。

    等到他们被接到一个四合院内,看到床上的那个“新郎”后,大家伙才知道这是一桩阴婚。

    死人,和活人。

    怪不得这么神秘,让乐队里最年轻,已经有两个孙子的张大妈,都担心会被不法分子绑架后再劫色了——

    如果是现代乐队,在给死人镇房时,就算给的钱再多,心里也会打鼓。

    不过连班主等人却会坦然处之。

    话说乐队在过去的数十年内,也曾经参加过几次阴婚婚礼了,更是经常接到给死人吹锁呐的活儿。

    所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事,只需按照主家的意思,做他们该做的事就好了。

    十分钟过后,乐队停止了演出。

    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放在乡下镇房时,基本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儿。

    连班主等人演奏十分钟,完全是看在十万块钱的面子上。

    “各方大神小仙,对不住了啊。今晚我们来请你们暂时出去,那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原谅。”

    等所有乐器都收声后,连班主对着东南角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摸金校尉在盗墓时,都会在墓穴东南角点燃一支蜡烛,这证明东南乃最吉祥的方向。

    给新人镇房时,乐队临走前也会对这个方向拱手行礼。

    行礼完毕后,连春生带头走了出来。

    早就候在外面的宗刚,马上就递上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连班主,各位都辛苦了。”

    这是剩余的“工程款”。

    “谢了,宗先生。”

    连春生接过信封后,稍稍愣了下。

    仅仅是凭借信封的重量,可比他曾经接到过的五万块重多了。

    “难道说,他这次给的五万块,都是面额二十元的”

    连春生心里嘀咕着,借着头顶的灯笼光,打开了信封。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向其他八个成员承诺,本次演出结束后,每人会得到一万块的演出费。

    他这个班主,独得两万。

    如果宗刚给的尾款不对,那么他就对乐队成员失信了,当然得现场看清楚。

    “没错啊,都是一百的现钞。可怎么会这么多呢,足有十几叠呢。”

    就在连春生心中疑惑时,宗刚说话了:“这是十五万。我们多给你们一倍的价格,是对你们的演出很满意。那十万块,就当是奖金了。”

    哎哟,好人啊。

    我活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好人,一出手就多给十万块!

    搞清楚怎么回事后,连班主当然很惊喜了,多少觉得有些受之有愧。

    正所谓报之以桃,投之以李,宗刚多给了十万块,连春生在出门时,也回送了一条建议。

    他指着四合院大门上的门神,悄声说:“宗先生,按照我们民间阴婚的风俗习惯,大门上的这两张门神,都得请下来。等洞房花烛夜过后,再请上去。不然,新郎就不敢进来。”

    有唐以前,门神并不是被百姓特别看重的神祗。

    门神在华夏的大兴世道,还是因为唐太宗李二杀了建城、元吉两个兄弟,又把他们的老婆纳入后宫当小老婆后,每晚都会梦到大哥,兄弟俩人浑身是血的,率领阴兵高举着刀枪,厉声高喊:“你个没良心的,拿命来!”

    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快把英明神武的李二给吓崩溃了。

    人也迅速憔悴下去,眼看就要就此病恹恹到死了,老道士袁天罡一看陛下模样不对劲啊,赶紧问这是怎么搞得。

    等李二说清楚后,老袁冷笑一声说:“这个好办。不就是一些孤魂野鬼吗,居然敢来吓唬陛下,简直是找魂飞魄散啊。陛下,您只需派两员猛将,披挂整齐拿着兵器,站在您寝宫门口,您就能一觉到天亮了。”

    很有纳谏精神的李二,马上就采纳老袁的主意,下旨宣秦琼,尉迟恭两员虎将,晚上来给朕看大门。

    果然,当两员虎将给李二看大门后,陛下睡眠质量超级好,每天早上起来都是神采奕奕的。

    不过,李二陛下倒是神采奕奕了,可长此以往下去,秦琼俩人却受不了了:“陛下,您每晚在寝宫内被翻红浪的很愉快,可我们老哥儿俩受不了啊,这都被熬成熊猫眼了。在这样下去,早晚,早晚帽子会变绿了啊。”

    李二是个英名的君主,当然不想为了他能睡个好觉,就连累两员虎将帽子变绿,连忙再次找老袁,重新问计。

    老袁沉吟良久,掐指一算曰:“这事好办。只需让画师把两员虎将的样子画在纸上,再贴在门上,同样能起到百鬼回避的效果。”

    旁边的尉迟恭一听就怒了,举起斗大的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打死你个老杂毛。既然早就有这么好的办法,却偏偏让我兄弟二人熬夜站岗这么久,你就是——你就是我家母驴莫名怀孕的罪魁祸首吧”

    就这样,秦琼俩人的画像,被张贴在了李二陛下的寝宫大门上,建城俩人同样也不敢来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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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洞房花烛夜之三
    洞房花烛夜,新娘坐炕沿。

    头披红盖头,专等郎来掀。

    岳梓童等了很久,都没谁来给她掀起红盖头,唯有低低叹了口气,素手抬起,轻轻掀了起来。

    圆桌上的烛台上,已经淌满了烛泪。

    橘红色的烛光,无风自动,让人忍不住怀疑在下一刻,就会有脸色惨白,吐着红舌头的家伙,忽然从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走出来,格格鬼笑着:“娘子,天色不早,为夫是否该帮你宽衣解带,安歇了吧。”

    烛光虽然不是很亮,岳梓童的视力却不错。

    她没从洞房角落阴影里,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东西。

    她慢慢地回头,看向了右侧床头上的布偶。

    李南方的布偶。

    栩栩如生,穿着藏青色的立领中山装,崭新的皮鞋擦的很亮,一副很骚包的样子。

    画师的画技果然要得,根据李南方照片画出的这张脸上,就连贼兮兮的笑容都完全一样。

    可是,李南方却没有眼睛。

    没有眼睛的布偶,再怎么栩栩如生,也没有灵魂的。

    没有眼睛的人,无论是活人还是布偶,眼眶内都白森森的样子,都很可怕。

    还特诡异。

    饶是岳梓童迫切希望李南方能忽然活转,可在和布偶对望片刻后,还是觉得心里发毛,赶紧看向了桌子上,轻声说:“画师说,只要给你点上眼睛,你就会有灵魂了。希望,他说的没错。”

    岳梓童迈步下床,走到桌前,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画笔。

    颜料盒里,只有黑色一种颜色。

    眼睛本来就是黑色的不是

    拿起画笔在颜料盒里蘸酱那样的蘸了下,岳梓童转身来到窗前,左手扶住布偶的右肩,右手里的画笔,慢慢点在了它的左眼里。

    岳梓童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虽说画技距离“大家”还有地球到月亮的距离,但在布偶白内障般的眼眶里,点个眼珠这种活,还是能搞定的。

    画笔抬起时,岳梓童就觉得洞房里的光线,猛地亮了下。

    这都是因为布偶有了眼睛。

    或者说是有了灵魂。

    任何东西,只要有了灵魂,就会有了生气。

    生气不但能改变枯燥的气场,也能影响光线的亮度。

    灯下看美人儿,越看越美这句话,就和生气有着一定的关系。

    尽管布偶是个独眼龙,另外一只空白的眼睛,依旧是很可怕。

    玉手轻点。

    再次抬起时,布偶就变成了活脱脱的李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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