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可问题是,李南方要想随时把小姨伺候好,那么原先躲在暗中,观察哪些不长眼
的,敢趁他不在家时,欺负他的人的计划,就要彻底的泡汤了。
嗨,只要能把小姨哄好,谁还管计划不计划的
天大的计划,也没有哄好自己心爱的女人更重要。
主意打定后,天刚放亮,李南方就驾车跑到不远处的蔬菜超市,捡着小姨最爱吃
的,买了满满好几大方便袋,又在厨房忙活了两个小时。
“收工。”
啪的打了个响指,看着餐桌上那八道色香味美的精致菜肴,李南方都被馋的咽口水。
他还就不信了。
会有哪个漂亮女孩子,能抗拒得了他绞尽脑汁才做出来的这顿佳肴。
“要不要来点美酒虽说早上就喝酒,有些装逼的嫌疑。但早上炒这么多好吃的,
就已经是在装逼了。装一次是装,装两次也是装。”
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解下腰间的围裙,李南方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可惜,老金
还没有把我库存六十年的国酒送来。要不然,小姨吃着佳肴,喝着美酒,肯定会龙
颜大悦的。”
没有超然国酒,诚然是个遗憾,但李南方还记得,小姨的酒柜里,好像还收藏了一
支八几年的拉菲。
虽说那玩意苦不拉唧的好像马尿那样,可却是爱美女人的最爱,聊胜于无吧。
李南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哄好他小姨,至于贺兰小新——谁是贺兰小新
哦,你说刚才那个鬼哭狼嚎的女人啊。
怎么了,你问她的惨叫声,怎么会嘎然而止啊。
嗨,那是被镜子里她那张脸给吓昏过去了。
满脸上除了蝎子就是蜘蛛,要不就是蜜蜂蜈蚣,别说是她这种把自己容颜看的比命
还重的了,就是一般女孩子也受不了啊。
白白嫩嫩的脸上,整的和昆虫开会似的,不被吓坏才奇怪呢。
活该。
直接被吓死,也活该。
“哼,谁让她那么欺负小姨了”
把岳梓童一年前高价从别处淘换来收藏的拉菲,倒在醒酒器内时,李南方听到了轻
缓的脚步声,从外面客厅的楼梯上传来。
连忙放下酒瓶子,李南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出餐厅,抬头看去,就看到小姨她老人
家,左手扶着楼梯扶手,步伐优雅的走了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素白色的运动装,白底黑面的平底帆布鞋,头上戴着一顶乳白的棒
球帽,墨染了般的秀发,束成马尾,随着她迈步走下来的脚步,上下晃动着。
晃的那叫一个飘逸,整个人纯洁的,就像天山上的雪莲花儿,一塌糊涂。
关键是脸色。
没有一点点的幽怨,哀怨这怨那怨的,透过天窗的金色朝阳洒在她脸上,看上去好
像镀上了一层金光,搞得好像观音菩萨下凡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屈膝膜拜。
下跪膜拜就免了。
李南方宁可不要这房老婆,也不会学老谢那样,为了哄老婆跪搓板。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虽然是句屁话——这是李南方以前每次缺钱花时,都会低头看看
膝盖,才得出来的结论。
但也有着它一定的道理,所以他肯定不会学怕老婆的老谢,最多只会笑面如花的快
步走到楼梯口,抬手做出虚扶的手势,恭声说道:“小姨,您起来了。”
他做出虚扶的手势,只是摆明他的态度,可没打算岳梓童会理睬他。
出乎意料的,岳梓童竟然微笑着,把左手放在他手心里,和声问道:“南方,你怎
么没多睡会儿。”
靠,她这反应,很不科学啊。
岳梓童“和蔼”的表现,让李南方心里咯噔了下,来不及多想就笑着解释:“最近睡
眠太多,其实不睡也可以的。小姨,您打扮的这样英姿飒爽,这是要去外面踏青吗”
踏青,是春天刚来到时才用的名词。
现在已经入冬,野外的荒草已经枯萎了,还踏的哪门子青
不过文化程度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李老板,能够想到用这个名词,来形容小姨要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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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2章 女人的报复
刺耳的喇叭传来,打破了李南方的温馨早餐时光。
还没等他骂娘呢,岳梓童站起来,忽然说她该走了。
李老板立即懵逼:“该走小姨,您该去哪儿”
“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去云阁山上香拜佛么”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岳梓童拿起桌角上的小包,转身就向门口走去。
“等等。”
李老板起身,抓住她的手腕:“我还没吃饱呢,快了,最多三分钟。”
岳梓童眨巴了下眼睛,柔声说:“我走后,你继续吃呀。”
“嗯”
李南方总算察觉出不对劲了,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她。
岳梓童说着,挣开了他的手:“我和别人去云阁山上香拜佛,你不用去。你在家乖
乖等着,天黑后我就会回来的。”
李南方看着她,没说话。
岳梓童也看着他,不说话,只是恬静的笑着。
沉默了片刻,李南方才沉声问:“你要和谁一起去云阁山”
岳梓童坦然回答:“冯云亭。”
对于冯云亭这个名字,李南方还是很熟悉的。
眼前,也立即浮上冯大少那烧包的样子。
重新慢吞吞的拿起筷子,在盘子上敲打了下,李南方再说话时,声音有些沙哑了:
“原来,你刚才说要结婚生子,不是和我。而是,和冯大少。”
岳梓童没回答。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代表着“是”的意思。
李南方笑了:“你这是在报复我。”
岳梓童摇头否认:“算不上报复吧我就是觉得,咱们两个在一起真心不合适。我
这个人呀,就是由愚蠢,矫揉造作,犯贱不要脸组合起来的。总是会做些让你伤脑
筋的事。为此,我心里特别的愧疚——”
“愧疚你妹。”
李南方只觉得心里特别堵得慌,张嘴就打断了她的话。
岳梓童也没生气,依旧是柔声细语的:“南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是你小姨——”
哗地一声,吃了还没一半的西红柿炒鸡蛋,被李南方拿起来,抬手泼在了她胸前。
他真是受够了这愚蠢的女人。
就因为他在误会了她,急怒攻心下,没有考虑到她忍辱负重的处境,好像摸着玩似
的,在她脸上摸了两下,她就假装不生气,却又与冯大少约好,要去云阁山上香拜
佛,结婚生子了。
这特么的纯粹是开玩笑。
是报复。
红果果的报复!
她怎么可以这样蠢
只责怪李老板不该不相信她,却不想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深夜回家,在看到自己
深爱着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个什么时,都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呢
那时候,谁特么还能保持该死的理智,去琢磨该相信女人不会对不起自己呢
退一万步来说,所有的过错,都是李南方的,那么她也不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
报复他啊。
她可以哭,可以闹,甚至可以偷着在饭菜里下耗子药,把大家伙都毒死拉倒,也别
用这么愚蠢的报复方式好不好
哈,找冯云亭结婚,要在来年的此时,抱上一个大胖小子。
真尼玛的,岳梓童,你是怎么张开嘴,说出这番话的!
最最让人感到反胃的是,冯大少没来之前,她始终让李南方误会,是要和他结婚生
子,为此还头痛不已。
真特么的可笑。
好可笑。
望着满身西红柿的岳梓童,李南方无声的笑了。
他发现,他真是受够了。
她说的没错,她就是愚蠢,犯贱不要脸的集合体。
岳梓童没有笑。
更没有大叫大闹,只是微微皱了下秀眉,依旧不温不火的,用长辈的口吻说:“南
方,以后和女孩子的交往时,记得要保持你该有的男人风度。不要动不动就动手。
那样,女孩子会伤心的。”
“别叨叨个逼的,赶紧滚。”
李南方抓起一盘炒蒜薹,正要撇过去时,却又觉得索然无味,心灰意冷,重新放在
桌子上,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岳梓童转身,走了。
浑身都是西红柿,她当然得回房间重新洗个澡,换件衣服了。
滴滴!
比约定时间早来半小时的冯大少,在外面再次按了下喇叭。
走出餐厅门口的岳梓童,抬头从窗户里向外看了眼,从小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打电话时的声音不高,却恰好能让李南方听到:“云亭,你先在外面多等会儿。
我还没换好衣服——在车上吧,别来家里了。家里,有狗。”
她说“云亭”时,语气温柔的要死。
说家里有狗时,李南方真想抓起桌子上的餐盘,一盘子把她漂亮的脑袋瓜,劈成两半。
但很快就释然了。
这就是女人的报复。
女人在报复男人时,最可怕的报复手段,不是拿刀子和男人拼命,也不是放火把房
子烧了,再也不过了,而是来折磨自己。
就仿佛,越把自己折磨的越狠,对男人的打击就越重。
特麻了隔壁的,事实上还真是这样。
猛地想到岳梓童故意让自己听到她给冯大少打电话,就是希望自己狠虐她——李南方
就再也不想动手了,只想放一把大火,把岳家别墅烧为灰烬,大家伙都在烈火中永
生罢了。
等了片刻,没等到沉重的打击到来,岳梓童有些失望,忍不住地回头看去。
李南方正拿着酒瓶子,往酒杯里倒水。
神色坦然,没有一点点要抓狂的样子。
就仿佛,她爱特么的和谁出去,就和谁出去。
爱特么的和谁生孩子,就生孩子。
关他毛儿的事!
咬了下嘴唇后,岳梓童快步上楼。
也就是十几分钟,重新换了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的岳梓童,迫不及待的样子,快步从
餐厅门口走过。
李南方还在喝酒,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就仿佛,他根本没看到岳梓童走过去那样。
但岳梓童如果仔细看看,就会看到他握着酒杯的右手手背上,崩起的青筋,像小蛇
那样吓人。
“童童,你今天穿的太英姿飒爽了。”
今天刮的是南风,冯大少那殷勤的声音,被风吹来后,餐厅内的李南方都能听到。
不过却没听到岳梓童说什么。
很快,就有砰砰的关车门声响起,接着又是一声滴滴,车子掉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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