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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小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轩辕王坦然回答:“是。你快点,我耐心有限。”

    “不。”

    花夜神摇头,几乎是一字一顿:“以后,只要是你感兴趣的,我都不会去做。”

    砰的一声,轩辕王




第636章 再也洗不白了
    今天是星期六。

    以往不管是礼拜几,只要是在家,岳梓童都会在太阳刚露头时,外出五公里的晨跑。

    今天早上太阳已经老高了,她却还没有从房间内出来。

    穿着一身亚麻色家居服的贺兰小新,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住地调换着电视节目,还不时的抬手掩着小嘴,打个哈欠。

    叮咚,门铃声从客厅门后的小喇叭里传来。

    贺兰小新抬头向外看去,就看到一辆黑色小商务停在别墅院门前,身穿红色外卖工作服的小哥,站在门前向这边摆手。

    自从李南方走后,岳家别墅的厨房里,就再也没有开过火。

    充其量,烧个热水,两个人泡个大碗面。

    不愿意泡面了,就会叫外卖。

    无论是吃泡面,还是吃外卖,俩人也不是坐在一起的,而是一个在餐厅的餐桌上,一个在客厅的案几上。

    谁也不和谁说话,完全是陌生人的关系。

    可偏偏每当夜色来临,她们就会在一个卧室内安寝。

    据别墅区保安老刘说,前天晚上在追一只叼走他鞋子的流浪狗时,情急之下违反保安规定,擅自翻到了岳家别墅后面的私人小院里时,无意中听到二楼敞开着的窗户内,传来了女人的叫声。

    有一双儿女的老刘是正道过来人,当然能听出半夜传出的女人叫声,代表着什么。

    告子都说食色性也了,别墅的男女主人半夜做那种事,就像吃饭那样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确实很奇怪啊——老刘等人都知道,岳家别墅内没男人,只有两个美到不行的女人。

    两个女人居住的别墅卧室内,却传来那种叫声,不能不让人胡思乱想啊。

    唉,这么美的女人,怎么就不喜欢男人,却非得玩儿假凤虚凰的把戏呢

    看到穿着亚麻色家居服的女人,走出来拿盒饭时,老刘眼前立即浮上一幕香艳的画面——接着连连摇头,抬手抽了下同伴的后脑勺,低声训斥道:“别乱看,走了。那种女人,也是你能对着流口水的”

    老刘的同伴,是个二十刚出头的酗子,小名叫小明,是老刘的本家侄子,上个月才来青山,跟着他干保安的。

    小明咕噔咽了口口水,不情不愿的跟着老刘快步走向远处。

    边走,还边回头,不住地整理板正的保安制服。

    就像雄孔雀看到雌孔雀,就喜欢开屏那样,血气方刚的酗子在看到美女时,也总是会做出整理衣服的举动,希望能引起美女的注意。

    好像知道小明心里在想什么那样,拎起食盒的美女,居然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后,美女冲他柔柔的笑了下。

    小明的魂儿,立马飞了。

    只有一个声音在狂喊,她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

    滴滴!

    就在小明心儿咚咚跳个不停,魂儿不知道飞哪儿去时,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响起。

    看到侄子直直迎着汽车走去,慌得老刘连忙一把抓住他胳膊,及时拽到了路边,大声骂道:“特么的,你这熊孩子,走过路还魂不守舍的,不要命了”

    呼!

    三辆黑色的大越野车,带着生冷的劲风,擦着小明身子呼啸而过。

    “卧槽,哪儿来的车子这么横,在别墅区开这么快。”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小明清醒了,再也顾不得去回想美女姐姐妩媚的笑了,冲车子用力吐了口口水。

    贺兰小新拎着食盒走进客厅时,二楼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响。

    她抬头看去,就看到岳梓童从她房间里走了出来。

    发丝零乱,衣衫不整,白色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左肩,以及小半个饱满的胸膛。

    肩膀上,还有两个明显的齿痕。

    那是昨晚贺兰小新玩疯了时,用嘴给她咬的。

    她也没沾到便宜,肩膀上同样有几个齿痕,比她咬岳梓童的更狠,都见血了。

    不过她不在乎。

    她只有一种成就感。

    以一号来威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岳梓童逐渐爱上了女人间的那种游戏。

    每天晚上,不用贺兰小新说什么,岳梓童都会去她房间。

    人们常说,一个人学好很难,但学坏却可能一个晚上就出徒了。

    岳梓童这些天的表现,就有力证明了这一点。

    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光着脚走出来的岳梓童,看都没看贺兰小新,默默地走回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后,她就迅速脱掉睡袍,随手抛在地上,冲进洗手间,打开淋浴的凉水。

    冰凉的水,呲呲轻响着洒在她身上后,让她身子猛地一阵站立,泛起一层粉红色的小疙瘩。

    拿起香皂,她拼命在身上搓,拼命的洗。

    其实她的身子很干净,昨晚去贺兰小新房间内时,刚泡过一个热水澡。

    此时无论怎么搓洗,都没有污垢。

    岳梓童自己也知道,她身子很干净,真正脏的,是她已经堕落了的灵魂。

    灵魂,可不是清水,香皂能洗涤得了的。

    可她还是发了疯似的洗,就像以往的早上,几乎要把皮给错破。

    “你已经黑了,再也洗不白了。”

    贺兰小新懒洋洋的声音,忽然从洗手间门口传来。

    岳梓童的动作一僵,猛地回头,恶狠狠看着那个双手环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的女人,从牙缝里吐出了一句话:“谁让你来我房间的,滚。”

    没有岳梓童的许可,贺兰小新不得来她屋子里。

    这是她被迫屈服在新姐的淫威下后,提出的唯一条件。

    她的卧室,被她视为最后一方净土,不许邪恶的女人涉足。

    贺兰小新被骂后,也没生气,伸手捻着肩上的一缕发丝,懒洋洋的说:“下面有人找。保险公司的人,好像是从国外,给你托运了什么值钱的东西,老多保镖呢。”

    “我说,滚。”

    岳梓童拿着香皂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脉络崩起。

    这就是要把香皂砸在贺兰小新脸上的前兆了。

    新姐可不想被砸个乌眼青,悻悻的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贺兰小新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岳梓童例行公事般的“赎罪”节奏。

     



第637章 你惹到我了
    冯子善点头:“是的,岳总。正是李南方李先生,委托我们公司托运物品给您的。这是委托协议书,请您过目。”

    冯子善伸手向后一招,马上有人递上一份合约。

    岳梓童抬手,飞快的夺过合约,急不可耐的打开。

    当她看到“李南方”的名字后,眼圈悠地红了。

    曾几何时,她是那么讨厌这个名字。

    每当想到这名字后,心情马上就会不好了。

    可随着与李南方相接触的时间越来越久,岳梓童对他的感观,也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

    他让她生过气,愤怒过,骂过尖叫过,自然也伤心过,哭过,甚至因他而自甘堕落过。

    但无论怎么样,现在她都无比的想念他。

    如果他还在身边,贺兰小新又怎么敢那样折磨她的身体,践踏她的灵魂

    李南方也许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他无疑也是个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是绝不会让他的女人,受一点点的委屈。

    这一点,已经从岳梓童在墨西哥被绑架后,已经证实过了。

    所以这些天内,每当她被贺兰小新欺负过,躲在浴室内洗澡,低声抽噎着拿手狠揪头发时,总是在呢喃这三个字,希望他能有一天,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真是那样!

    她发誓,她会原谅他给贺兰小新傻乎乎当替罪羊,以及所有犯下的过错。

    只要他能回来,她就会纵身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痛哭着,告诉他,她有多么的想他,不能没有他,以后没有她的许可,他绝不可以有半分钟,不在她的视线内。

    可她更清楚,她这些想法只是一厢情愿。

    那个傻乎乎的笨蛋啊,在被贺兰小新利用后,这辈子都别想回青山了。

    贺兰家在华夏有多大的势力,同样身处名门的岳梓童很清楚。

    贺兰小新原来是这样的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她同样也领教到,并细细品尝过了。

    这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心机裱,要想让李南方这辈子都不敢回青山,简直是不要太简单。

    这一点,从她晚上近乎于疯狂的邪恶中,岳梓童就能清晰感受出来。

    假如李南方有哪怕是丁点能回来的希望,贺兰小新在折磨她时,就不会那样肆无忌惮。

    完全就是把她当作了——禁脔。

    禁脔这个词,不都该是来形容男人来霸占女人吗

    不是这样的。

    也可以用在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爆发出的强烈霸占欲上。

    俩人这段时间内,只要是在家里,从来都不说话的。

    但贺兰小新却强烈要求,上下班的路上要一起。

    这个狠毒的女人,此时已经彻底暴露出了她邪恶的真面目。

    她刚从南疆回到青山时,明明说等帮南方集团拍完广告片后,就会离开,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可广告片前几天就拍完了,她却决定不走了。

    她说,她喜欢青山,要为让这座城市更加繁荣富强,增砖添瓦。

    她喜欢开皇集团,要使出浑身解数,把它打造成国际一流企业。

    她——更喜欢岳梓童。

    她要让岳梓童,给她当足足十六年的新娘。

    在这十六年内,没有她的许可,岳梓童在看某个男人时的时间,超过五秒钟。

    要不然,她就会给岳梓童断掉当晚的精神寄托。

    非但如此,在上下班的路上,贺兰小新一旦发现岳梓童看某个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丝毫的欣赏之色,手就会伸到她大腿里侧,拧住一小块肉狠掐。

    她掐的,要比老虎钳子,还要更疼。

    疼的岳梓童浑身都打哆嗦,几次要不顾一切的掐死她!

    可她没有这样做。

    她咬牙忍受着,无论遭受什么样的折磨,都坚强的忍受着。

    因为她坚信,这个蛇蝎女人,总会得到报应的。

    所以就算注定最终要悲惨的死去,岳梓童竭力承受着这女人的折磨,也要等下去。

    等,看到她下场凄惨的那一天。

    没有谁知道,岳梓童在这些天内,究竟遭遇了何种折磨。

    更没谁知道,她有多么企盼,李南方能传来消息。

    现在,李南方终于来消息了。

    一只手,手指葱白那样的白,从心神不宁的岳梓童手里,夺走了那份委托合约。

    “你要干什么”

    岳梓童忽地转身,瞪大的双眸里,全是让人牙酸的恨意,瞪着贺兰小新。

    “看看。”

    贺兰小新脸色如常,就像没发现岳梓童对她的刻骨仇恨,淡淡笑了下,低头翻阅了起来。

    一般来说,保险公司的合约条款,绝大部分都是废话——对他们自己有利,却让消费者没耐心看完的废话。

    贺兰小新从来都不屑看这些废话,她只看最重要的那一条。

    李南方,究竟委托康天保险公司,给岳梓童托运了什么东西。

    玉石。

    托运单上写着简单的“玉石”两个字。

    仅仅是一块玉石而已,再怎么值钱,也就是数百万美金撑破天了,有必要派这么多保镖,搞得和真事似的吗

    贺兰小新不屑的笑了下,懒得再看,直接翻倒最后一张,抬手对冯子善说:“笔。”

    既然人家把李南方的东西,安全运达了他所指定的地点,那么当然要在最后的回执单上签字,证明已经接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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