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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归处:带上女巫去盗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码农不吃土

    她的眼睛露出了贪婪的光,死死盯着安倱还没长好的刀口,低下头,轻轻地舔舐着上面残余的血迹。

    安倱全身都一阵酥麻,“林,林语,你看能不能稳定住她,啊!”

    盛爻扯断了林语刚缝好的线,撕开了有些坏死的肌肉,舌头伸进去,像是要吸干安倱身上所有的血液。

    林语其实已经快把盛爻戳成一个筛子了,可惜,她的身体像是不受神经控制一样,依然行动自如。

    “还记得你在柔然吹的笛子吗再吹一次。”

    邦妮虽然还没完全醒过来,但是还是拿出了两张符,拍在了盛爻身上——居然无用处。

    “哪,哪有笛子啊”

    “吹口哨也行啊!”

    安倱断断续续的,吹出了没有调的安魂曲,这不能怪他,他刚活过来没多久,就再一次感受到了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而盛爻并不安分,除了啃噬着安倱的血肉,整个人十分愉悦的扭动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安倱,早就已经大汗淋漓。

    但是,这让人听了只想上厕所的口哨,居然有用。

    盛爻很快停止了吸食,整个人恢复了睡眠的状态,像是刚刚饱食一顿,她还做了一个极为甜美的梦,梦里她新买的熊抱枕,手感还不错。

    “林,林语,你帮我把她扶起来。”

    本来安倱的脸惨白惨白的,这么一折腾,倒是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

    林语把盛爻扶开,她身上的尸毒再次变得稳定下去,他们也能安心了一些。

    他转过头去,发现他的便宜师弟抱着双腿坐在一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

    于是,心情突然有些愉悦的林语,调侃的带上了一丝贱笑,做到了林语旁边。

    “怎么,亲爱的师弟,你不会还没……等一下,这是什么味道啊漂白粉吗”

    安倱愤愤地垂了他一拳,拎着包绕到了旁边的石碑后面。

    过了一会,他换了一套衣服出来,脸上又恢复了制式化的笑容,直接绕过了看好戏的林语,来到了羽斯面前。

    羽斯还是呆呆的,面容空洞的坐在那,一言不发。

    安倱突然在她耳旁边打了一个响指,出于本能的反应,她激灵一下,眼神稍微聚了一下焦。

    就趁着个时候,安倱飞快的在




第57章 跑路的催眠师
    血很快渗了进去,扩散成了一朵彼岸花的形状,随即,水晶球上,渐渐出现了洛朗主教的脸。

    “果然是他,再往前走的时候,都把武器带上,前面应该有人等着我们。”

    安倱和林语,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洛朗了,下意识的,他们都摸出了趁手的武器。

    教授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变数,这个时候他们说什么,下意识的就遵从了。

    只有羽斯十分不解,“里面那个,是什么人啊而且,这座墓是主神另外的信众,为圣女修建的,没有神的允许,没有人能绕过神殿的啊。”

    她话音未落,枪声却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有几颗,甚至,直接奔向他们的眉心。

    邦妮抬手,稳稳的拦住了所有的子弹。

    “真当老娘吃素吗!”?她反手掐诀,还在床上的主教,突然极为痛苦的扭曲起来,那朵彼岸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后,邦妮对着水晶球,冷冷的开口,“洛朗主教,您有这个闲工夫为难我们,不如自己多出来活动活动,告诉你的人,马上撤出去,不然……”

    “不然什么,我好怕怕呢怎么,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可怕吗,随便偷窥人家睡觉觉”

    “呀,他们素坏银,换子弹!”

    主教抱着被子,咬着嘴唇,看着虚空,泫然若泣的表情,准确的恶心到了这边的所有人,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邦妮手里的水晶球突然碎了。

    没等邦妮收拾,一颗子弹直直穿过了她的防护,狠狠钉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行人紧急躲到了石碑后面,对方的攻势却并未减少,人群逐渐聚拢起来。

    安倱和林语都是行医的,手上的武器虽然多,却并不会伤人,教授的战力则几乎是零。

    这么多年,他连笔杆子都基本不动,每天最亲切的伙伴就是键盘,让一双打论文的手,去扛枪,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这样一场混战,本来,几乎是一边倒的局势。

    在石碑后面,林语飞快的给邦妮处理了伤口,但是洛朗下令换子弹之后,他们的子弹似乎对邦妮造成了极为特别的伤害,很快她的神智就开始模糊,甚至有些敌我不分了。

    她渐渐看不清周遭的东西,记忆一点点倒退,她看到何欢改了名字开了店,也看到了在大学里平静的日子,还一点点回溯,看到了当年的北城天街。

    然后的记忆,就完全不属于她自己了,也不属于她曾经看到过的任何一段记忆。

    小的时候,她把前人的所有记忆都封存,才能正常的成长,等到封存不住的时候,安倱帮她在脑子里建了个房子,分门别类锁住了所有不属于她的记忆。

    但是,这段影像却来自房子以外的地方。

    是一个逃家大小姐摆摊算命,结果碰到一生真爱,遭到阻拦的狗血故事。

    但是视角却是第三人的视角,她去求了一卦,大小姐和对面的算命先生,给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

    然后,在她一脸懵的时候,两个人飞速的打了起来。

    三人由此结缘,成为莫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鸡毛蒜皮的日常,在邦妮这重温起来,倒是有种格外温馨的感觉。

    这段记忆似乎被封印了很久,这才打开封印,因而里面带着主人的特别的感情。

    怅惘和留恋,带着温度的感伤,邦妮觉得心被熨平了,却像是要挤出些泪水。

    她不知道这和洛朗的子弹有什么关系,但是这段记忆让她格外想沉沦。

    他们唯一能称得上战力的,就是盛爻,但是她至少还要十二个小时才能苏醒,还不知道苏醒之后的她,是不是清醒。

    “羽斯,你不是用蛊的吗带没带能把他们集体放倒的那种”

    对面的枪击声小了,但是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我怎么知道会有埋伏,带的都是没什么杀伤力的。”

    听到她的回答,虽然是意料之



第58章 好好听我说话
    羽斯突然有些好奇,这些人明明有捷径可以走,却并没有直接离开柔然,反而最后还惹上了双生怨。

    “所以,你们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走呢”

    “我的锅我的锅,贼不走空,废了这么大劲,总不能空着手回来吧。”

    盛爻醒了,她带上手套,膊伸了老长,生怕自己的其他部分碰到金箔。

    林语背着睡着的邦妮在一旁休息,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表,让安倱过去等着。

    “之前他们好几次想要棺材里的东西,邦妮觉得,那个东西一定很重要。”

    “不是我觉得,是我们都这么觉得。”说着话,她就睡了过去,安倱把她报下来,邦妮醒了。

    “而且,事实上,根据主教那个,居然有点靠谱的,杀人预言,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被推倒今天的地步。”?“大人说的是。”

    羽斯低下头退到一边,开始玩手机,棺里的陪葬品她没什么兴趣,他要的,只是蛊母的尸体而已。

    “之前对九黎族没有了解,女祝已经位高权重了,叫我名字就好,羽斯,大人”

    邦妮调笑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了自己嘴里,顺手刮了一下羽斯的鼻子

    “我还是觉得,你们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并不觉得,你们说的那些超自然现象是真的存在的。”他们身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扶了扶眼镜,这一路上,他简直接受了太多超过他理解的事情。

    “教授,之前的事情,我们难道,说的不够清楚吗”

    林语面对这突然炸出来的教授,实在有些疑惑。

    他转头看向安倱,“他真的没事吗”

    “有事,精神错乱很严重,没关系,我能治。”

    “接下来怎么走”

    “前面有楼梯,应该可以上去吧。”

    老头子挡在三娘前面,努力的扫了一圈,终于在远方一座面目模糊的神像旁,找到了向上的通道。

    走到这里,往回走已经没有路了。

    他们小心绕开了守卫的几具尸体,那尸体面部表情极为狰狞,看上去保持着站岗的姿势,走近了才发现,他们是经过一番挣扎,死亡之后,才被人摆成了现在的样子。

    多半是俘虏或者犯了错的奴隶吧,才会被丢进滚开的蜡油当中,越是挣扎,越是会被蜡充满身体,最后变成一具扭曲的干尸。

    三娘有些恶心,但是胃里也没什么东西好吐了,只好继续硬着头皮向前走。

    但是,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在他们走过之后,那几具守卫的干尸,转过了他们狰狞的头颅,直直的,看向了他们的背后。

    刚才干呕的动作,又引得三娘一阵咳嗽,她差点背过气去,又不敢停留,只好快步向强。

    老头子带着她擦着边走,手电几乎没照到旁边的东西。

    三娘的状况让他有些担心,但是再待下去他自己可能都会出问题,来不及过多询问,他们只能飞速的低头走路。

    于是,本来就没有人气的大厅,突然间就变得异常的安静。

    在老头子身上,刚刚一闪而过的慌乱感,在静下来之后,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他也找不到这感觉的来源,只好再次悄悄加快了步伐。

    他们穿过楼梯来到地下,陡然亮起来的空间,让他们有些难以适应,两人紧紧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定神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在适应了中央的强光之后,他们这才发现,除了个别光点在空中漂浮着,其他的地方暗的出奇。

    光暗的极致对比之下,有种让人目眩的美。

    像是辽远的夜空陡然间扩展开来,把人整个包裹进去,那些极遥远的星子,都变得触手可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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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只求一个真相
    三娘抬起头,盯着老头子,刚刚还是一个极具风致的美人的她,就在这俯仰之间,已变成了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妪。

    “别看我了,怪丑的。”

    “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加入守夜人吗”

    老头子摇了摇头,他们这个行当,聚散有时,本来他们的队伍,分工和分货都挺合理,大家也都聊得来,后来呢,年纪大的提前撤了,要结婚的害怕孩子出事,也就走了,出国定居的,回家照顾老人的……

    三娘不是最后一个走的,但是她去了他们最鄙弃的组织,虽然后来所有的盗墓者都划归守墓者管理,但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人反对。

    三娘的退出,把所有矛盾都激化了。

    金盆洗手多年的老大,再一次出面调和,却早没了当年的威严。

    最后的散伙饭,人来的也七零八落,毕竟世界那么大,一脚迈出去,不用苟且偷生,身后的每个角落都是天涯,眼前的任何地方,都能算故乡。?老头子没赶上他们的最后一顿饭,据说老大一个人撑到了最后,差点喝进医院。

    ——他当时正被关在何家堡的地牢里,面壁思过。

    这么多年的本事,都是何家教的,也是何家从街边捡了他,养大成人。

    最后,却让他做了这等丧德背祖的事情,留他一条贱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被逐出何家那天,雪下得很大,他憋着一口气,想回去找伙计们痛快的喝一场,等回到大家的出租屋,却早已经人去楼空。

    那屋子地段还不错,房主重新装修了一下,租给了一个作家。

    他和跳芭蕾的妻子,刚从南国来到北地,还带着一双儿女,日子和乐融融,和他们这些人,明显不是一路的。

    他敲开门的时候,热情的作家问明了缘由,还留他下来吃饭,说是庆祝长子又得了什么奖,小女儿又刚满周岁。

    他看哪个娃娃实在可爱,就留下来,多聊了几句。

    “刚给她取得名字,叫催雪,是姜夔的一首词来着,这不,今天就下雪了,好雪啊,好雪。”

    作家的话让他有些触动,本来憋着的那口气有些散了。

    离开老屋,天大地大,他突然不知道该去哪了,想质问三娘,却没地方寻人。

    四处逛着,就在天桥下面,看到了个粉雕玉砌的孩子,顺手就捡回去养了。

    当年没问出的话,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时过境迁,却没想到,在这么一个风马牛都不相及的地方,被当事人自己说了出来。

    “我想要个答案,可惜,到现在,还只有一团迷雾。我不想把问题留给你,但是那些孩子们,他们已经被卷了进去,你想躲,估计也躲不了了。”

    “地下埋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有些故事,甚至‘人们’都不知道。守夜人最初只是想,让公众保持他们所知的历史,将一切控制在二十五史能解决的范围之内。”

    “直到,他们发现了一些凭他们的力量难以解决的东西。”

    “他们的势力很大,但却是最晚接触这些的。”

    “教会那边,分洛朗和斯塔夫两拨,还有医祖一脉,甚至何家和陈家为首的卦师们,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开始追逐这些秘密,但是他们所有人处理的方式和目的都不相同。”

    “关键就在于,我们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历史,还有开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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