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归处:带上女巫去盗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码农不吃土
反正,不管之前怡神城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至少黄罗刹教给斯塔夫的本事是真的,现在如果斯塔夫拼尽全力,安倱都不一定能追上斯塔夫。
要说平时,斯塔夫也没有多重,安倱甚至都感受不到这点重量的离开。
但是这会他身上的伤,放到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是要进icu的,这么大一块重量离开了,安倱脚上的步伐,一下子就快了不少,甚至身上都轻松了不少。
——这一切都被一旁默默跟随着的斯塔夫,看在了眼里。
“果然,我其实还是个累赘,对吧”
他自嘲的笑了笑,如果没有自己的话,安倱根本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根本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安倱:“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这会的安倱当然不知道斯塔夫内心的小九九,他满心都扑在了伟大的生物学研究上。
其实也没什么好研究的,安倱最主要的,就是想弄明白,到底怎么样才能摆脱后面疼我干,如影随形的追踪。
“既然它们可能是,奔着血液中的某种物质追过来的,那和小狗追着肉
第四百四十四章 生死时速
“小斯!”安倱高声喊着,就要往回跑。
之前他稍微碰了一下,整个手心的肉都被扯掉的经历,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
这些藤条上,似乎长满了倒刺,而且粘性极强,完全不像它的其他同类,安安心心当一棵树,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招摇。
——如果按照这首诗的说法,这些藤条在招摇这个方面,做的相当好。
“老师,别过来,弄死了这些东西,就没有危险了。”
安倱:“……”
虽然听上去没什么毛病,但是他为什么还是有种隐隐的担忧呢
这么小就这么暴力,真的好吗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小心脚!”
安倱飞速板正了自己诡异的脑回路,高声喊道。
“没关系,包里有装备!”
斯塔夫狠狠把第一根藤条,踩成了一滩惨绿的泥巴,又追上了另外两根,如法炮制。
——似乎场上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的关系,一下子颠倒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惊心动魄,但是安倱还是有种老怀甚慰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家孩子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不少,但是这种生死间的感受,他还是不想让斯塔夫多多接受。
转过头,安倱刚要说教两句,斯塔夫就摆了摆手,“您不用说了,我不是鲁莽,这种情况下,它们不死,就是我们死。”
“您不觉得,对自己的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吗”
“之前在怡神城里,您一个个掰断那些僵尸的脖颈的时候,我也没见您残忍多少。”
“您是心软,但是也请您分清楚,真的仁慈和伪善之间的区别。”
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的安倱:“……”
我其实只是想问问你,冲出去之前,脚上到底做了什么防护措施没有。
“
第四百四十五章 这次玩大了
虽然动作很多,但是实施起来,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落地之后,斯塔夫甚至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已经来到了甬道的尽头。
他抬起头,刚要说话,就看见对面成堆的藤条,已经彼此纠缠,几乎打成了一个藤球。
——而藤球的中心,就是之前安倱扔出去的血衣。
不光如此,就在他刚刚踩碎的那些汁水旁,无数的细小的藤条,还在不断地生长。
甚至有一些,干脆就是从汁水当中,长成了一根无根的树枝,在甬道里扭动着,加入了最大的藤球。
安倱无数次觉得,这些藤蔓,其实是动物界的东西,毕竟这敏锐的“嗅觉”还有行动能力,如果放到植物界,简直是太过诡异了。
然而事实是,这么恐怖的无性生殖能力,甚至还有落地生根的能力,放到动物界,是一件更加吊轨的事情。
在这些东西,勾起安倱对于他“亲爱的”二师伯的记忆之前,有一些藤蔓,已经放过了那件已经被撕碎了的衣服,奔着安倱他们扑了过来。
——而且这一次,即使还在甬道那头,这些藤条,就有了之前近身的速度。
照着这个速度冲过来,只要砸到人身上,这个人几乎就不会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性。
安倱急的满头大汗,疯狂地在甬道这头的门上,还有附近的墙上,寻找着能够开门的机关。
斯塔夫满肚子的疑问,也来不及问,赶忙敲了敲门板,确定这个是空心的,也开始寻找起来。
但是很不幸的,他们两个,并没能在门板上,找到任何机关的痕迹。
或者说,这个门上,就没有什么明显的机关。
即使有,如果又想之前一样,是需要解谜的,两个人也完全没有这个时间去研究。
而远处的藤条,已经像美杜莎的蛇发一样,呈放射状展开,朝着两个人的方向喷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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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我需要一个解释
借着宝石反射出幽深的光,他们终于看清了四周。
这是一条带有墓龛的长长的甬道,宽广的神殿在这里,陡然变得狭窄起来,那些诡异的壁画,也都戛然而止了,剩下的,就是墓龛里,各色生动的神像。
甬道的尽头,是成队的整齐的陶俑,或跪或站,持枪持戟,形态各异。
盛爻突然有种阴森的感觉,而且愈加严重。
她直觉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而这里的陈列,又和她的记忆惊人的相似。
盛爻脑中警铃大响,她停下来拉住邦妮,“小欢子,你还有石头没有,我现在觉得我大概遇着什么东西,遮了眼睛了。”
她身边的小女巫邦妮有些气恼,虽然她最近不靠谱的有些严重,但是这条甬道,几乎是出发以来,他们遇到过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就在一个半月以前,盛爻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再也不用下斗了。
摆脱了一身的土腥味,她随便找了一张硕大的毛巾,把自己包起来,埋进了被子里,开始无限畅想以后的生活。
随即,邦妮的电话就进来了。
邦妮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优雅的神婆,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必然是条理清晰而切中要害的,决计不会这样无助的颤抖着。
于是盛爻知道事情大了。
她大概听到了两件事,暂时弄不清楚哪一个更为紧要。
但是,无论哪一件,盛爻都不得不飞奔着离开她的床,然后搞一张去南城的机票。
出门之前,习惯性的,她拉开了门口的一个抽屉,里面果然还放着这次出行的经费。
在她们唯一安稳的日子里,邦妮总是在门口的柜子里,放上买菜的钱,这个习惯,一直维持了好多年。
打消了再卖一个罐子的念头,她拿上钱出了门。
这个邦妮,她想。
另外一头。
在打那个电话之前,小女巫刚刚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还好,那个忍无可忍的中年女人,来到了邦妮这,而不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去见她过世多年的母亲。
但邦妮因为这场一个小时的相聚身心俱疲,不过,看到那个女人整个人活了起来的样子,她也很开心。
她轻轻挥了挥手,店里的器具自动飞回原位,门上的牌子变成成了休息,店里所有的灯都同时亮了起来。
这间略有些杂乱的小店里,长久萦绕着的神秘氛围一扫而空,从吉普赛人的祭坛变成了话剧团的后台。
她拿出一些薰衣草放在香炉里点上,靠坐在她那个大得有些过分的椅子上,这椅子平时会让她看上去神秘而威严,现在却只能让这屋子显得更加空旷。
在薰衣草的氛围中,她摇动着檀木手钏,昏昏欲睡。
门口的风铃轻轻响起,随着铃音飘进来的,还有小笼包的香气。
想也没想,她随便抓了一个东西,手一挥,就甩了出去。
她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爆发出一阵完全不属于神婆邦妮的咆哮,全无优雅和神秘的气质。
“林!语!我说了多少次,不!要!给我送东西了!”
门口是一个,眉眼极其温柔的男子,一副金丝眼镜架在他高高的鼻梁上,把他眼底的阴影藏得极为深沉,看上去,还有几分舒朗。
那个人温润的目光下,多少女生曾在面前像绵羊一样安静,只有神婆邦妮会一秒钟变泼妇。
在一场大战开始之前,空气中,却弥散开了一种不太寻常的气味。
刚刚摔下来的盒子,在地面上缓缓的裂开了,里面一个瓶子滚了出来,殷红的血液,还带着人的体温,潺潺流淌,在那块天鹅绒地垫上,分外刺目。
盒子是刚刚那女人留下的谢礼,她还没来得及拆,但那些血液,却传来了极为熟悉的感觉。
邦妮抬手,想算清因果线,可怎么算,眼前都只剩一片迷雾。
她努力的探清那片迷雾,却发现全身火烧一样的疼,什么都找不到。
抬手想把手机拿过来,却发现手机在远处的桌子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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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这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来,在场的两个人都沉默了。
的确,在安倱之前,没有几个人享受了如此高的待遇,能享受最完整版的守夜陵。
但是这并不是意味着,这里关着的这些东西,还有里面的机关,就没有人遭遇过。
守夜人长老会每次的换代,尤其是夜主的更迭,是一定要开启大部分的机关,和守夜陵里的这些“前辈们”打打招呼的。
即使是现在的夜主,当年也没能在魔藤手底下,讨到什么好处。
而安倱他们俩虽然狼狈,但是确确实实从里面逃了出来,还成功弄伤了魔藤。
这可是头一回,要不夜主对安倱的态度,也不会变好了一点。
——他讨厌嚣张的人,但是如果这个人确实有本事,他倒是也不介意。
之所以还仰着下巴说话,不过是因为面子放不下来罢了。
蛇老他们倒是不介意夜主怎么说话,都在认认真真研究,魔藤受伤的原因。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但是可能……说出来不太好。”
风化挠了挠头,开口说道。
“不太好的意思是……会伤害到一些人的面子吗”
蛇老看着他的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夜主的脸色慢慢阴沉了下去,“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我们以后慢慢研究,先去看看他们怎么闯出来吧。”
风化点点头,摇动了身边的手柄,操纵着他们所站的平台,慢慢向下降,很快就到了安倱他们身后。
——如果再次在空中飞舞的安倱发现,他身后的这批人,居然是坐着一个类似电梯的东西下来的,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发疯。
他和斯塔夫从平台上冲出来之后,直接做了一段是假你的平抛运动,然后掉到了一个很长的,类似滑梯的斜面上。
第四百四十八章 老师,你回来啊!
安倱勉强抬手,拍了拍斯塔夫的肩膀,想示意他消停一会。
然而斯塔夫并没有搭理他,左扭右扭,愣是直接把自己横在了斜面上。
这条斜面并不宽,容纳一个人竖着下滑都有些困难,就说一个半大孩子横过来了。
安倱想也没想,直接从斜面上窜了起来,然后踉跄着一个前空翻,险险略过了斯塔夫,继续颠三倒四地,朝着斜面下面滑下去。
——如果刚才他直接撞到斯塔夫身上的话,几乎毫无疑问就会撞断斯塔夫的脊柱。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想站起来,避开斯塔夫而已,前空翻这件事情,对于现在的安倱来说,实在是一项太消耗体力的运动了。
看到横在那的斯塔夫,安倱几乎是拼尽全身的力气,直接手撑着斜面站了起来。
然而他下滑的趋势并没有因此减缓,站起来之后,斜面根本没给他任何一点时间,去调整自己重心的变化,反而因为受力的不平衡,直接让他一个跟头摔了下去。
这么一折腾,两个人中间,好歹有一个人,摆脱了不断下滑的困境。
但是很不幸的是,没能摆脱这种困境的那个人,陷入了更加艰难的境地之中。
——如果继续刚才的状态,安倱后背的伤,应该只是不断加深的擦伤。
但是这么一来,他几乎是不断翻着跟头,在朝着斜面下面滚动,而且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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