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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们的香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如和尚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见那少女有些警惕地盯着自己,宋青书不禁哑然,不过自己这样的话的确像在搭讪一般,而且是那种很拙劣的搭讪,只不过他的确觉得这少女有几分面善,可这些年见过的人实在太多,他也不确定是否见过。

    忽然前面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臭娘们,居然敢坏我们好事!”

    “伤了我们几个弟兄,武功端是狠辣!”

    “可惜长得远没刚才那小姑娘美貌,真是倒了血霉。”

    “要不你去追刚才那小妞,这个留给我们”

    “少来,这大漠茫茫,我现在去哪儿找那个小姑娘,这女人虽然不如那人美貌,却也有一点颜色,先爽完了再说。”

    ……

    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宋青书眉头一皱,西域这边的僧人良莠不齐,有鸠摩智那样的得道高僧,也有血刀门之类的败类,对了,汝阳王府麾下那批番僧货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人翻过一座沙丘,另一边的景象映入眼中,只见七八个番僧围着一个女子,那女人浑身裹着一件黑色斗篷,脸上原本蒙着黑纱,不过此时早已散落,样貌勉强称得上姣好,不过此时眉宇间尽是绝望和愤怒,如今她身上血迹斑斑,一条胳膊垂着,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姐姐!”身边少女看到那人,急得惊呼出声。

    那群番僧循声望过来,看清她的样子,不由得纷纷喜出望外:“没想到那小美人儿居然主动回来了!”至于她身边的男子,已经被自动忽略了。

    那黑袍女子看到她,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如今全完了。

    “我来救你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边骑着骆驼往那边赶去。

    “你连自己都救不了!”黑袍女子已经寻思着等会儿找个机会一剑刺死她算了,免得她受到非人的污辱。

    “哈哈,两位小娘子放心,我们可舍不得杀你们,还要慢慢玩呢。”几个番僧笑得格外放肆。

    “我……我找了救兵来。”少女慌慌张张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旁的宋青书,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黑袍女子附近。

    黑袍女子打量了宋青书一眼,见他年纪轻轻,看着不像会武功的样子,不由面露失望之色。

    另一旁的几个番僧却狂笑起来:“就凭这小白脸正好我们几个分两女人不够分呢,看他细皮嫩肉的,先拿他来爽爽……”

    “聒噪!”宋青书面沉如水,一扬手几道剑气射出,几名番僧还没反应过来,瞬间血花四溅,气绝当场。

    本来他很少出重手,不过这种劫财劫色的败类,留在世上只会害了更多的人。

    “呃”

    “……”

    少女和那黑袍女子顿时傻眼了,在她们眼中武功高强的几个番




第1840章 灵鹫宫最大的问题
    这和宋青书想象中的大为不同,如果姓李的话,有可能是李文秀,在这个世界是李纨、李莫愁的姐妹,如果姓白的话,可能是雪山派的白阿绣,也就是《侠客行》里的主角。

    可偏偏这姑娘姓史,那就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了。

    想了想宋青书还是觉得正事要紧,直接转过头来问程青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青霜急忙答道:“回禀尊主!老尊主失踪过后,属下九天九部当时立即下山,分路前来寻找老尊主下落。昊天部向东方恭迎老尊主,阳天部向东南方、赤天部向南方、朱天部向西南方、成天部向西方、幽天部向西北方、玄天部向北方、鸾天部向东北方,钧天部把守本宫。谁知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众奴才,乘老尊主有难,居然大胆作反,正在攻打本峰。钧天部严守上峰道路,一众妖人无法得逞,只不过钧天部寡不敌众,支撑不了多久,所以派人突围来求救。”

    宋青书眉头一皱:“既然肩负着求救的使命,为何中途耽搁,反倒忘了正事”

    程青霜脸色煞白,急忙答道:“回禀尊主,属下耽误正事罪该万死,只不过我们灵鹫宫的女子大多曾被男人欺凌过,刚刚见到这小姑娘被一群番僧调戏,清白危在旦夕,实在没忍住才出手的,只是没想到这些番僧武功不弱,属下又因为突围有伤在身,这才……这才……”

    一旁的少女急忙向宋青书求情:“大哥哥,程姐姐都是为了救我,你不要怪她了好不好。”她心中着急,说着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宋青书暗想这小姑娘是水做的么,怎么动不动就哭

    轻咳一声,他继续说道:“灵鹫宫危在旦夕,你却节外生枝,一个不好,就会害了灵鹫宫上成千上万的姐妹陷入凄惨的命运,救一人却害了更多的无辜之人,你可知罪”

    “属下罪该万死!”程青霜脸色惨白,童姥素来御下极严,如果犯了这样的错,自己绝对凄惨无比,与其生不如死,不如来个痛快……

    她心一横,直接取出手中吴钩往脖子抹去。

    宋青书伸手一弹,指风弹落了她手中利刃,皱眉道:“我让你死了么”

    “属下……属下……”程青霜早已瑟瑟发抖。

    看到她如此模样,宋青书知道平日里童姥肯定极为严厉,暗叹一声,这才说道:“不过这么多人就你寻到了我,也算是大功一件,马上带我回灵鹫宫,若是赶回去得及时,解了灵鹫宫危局,不仅功过相抵,我还大大有赏。”

    “多谢尊主开恩!多谢尊主开恩!”程青霜急忙磕头不已。

    “这里离灵鹫宫还有多远”宋青书问道。

    程青霜往西北方向指了指:“此地离灵鹫宫还有四五日的距离。”

    “四五日”宋青书眉头一皱,不知道灵鹫宫残余力量还能否支持这么久,“我们马上出发,日夜兼程。”

    “是!”程青霜急忙行礼。

    注意到她浑身风尘仆仆,一脸疲倦之色,知道她受伤不轻又连日奔波……宋青书将一颗药丸扔到了她手中:“这是九转熊蛇丸,对伤势有奇效,你且服下,等到了灵鹫宫,你再慢慢养伤休息。”

    身为灵鹫宫中高层,她自然知道九转熊蛇丸是多么难得,不由感激涕零:“多谢尊主赐药!”

    “走吧!”宋青书招了招手正欲动身,一旁那个叫阿绣的少女却骑着骆驼靠了过来,“大哥哥,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宋青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们此去危险,你干嘛要趟这浑水”

    阿绣急忙说道:“我得大哥哥和程姐姐相救,如今你们有麻烦,我又岂能袖手旁观,



第1842章 凌空虚渡
    阳天部的首领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名叫符敏仪,听罢禀报,立即纵下骆驼,快步走到宋逸晨身前,说道:“启禀主人:属下哨骑探得,本宫旧属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众奴才,乘老尊主有难,居然大胆作反,正在攻打本峰。钧天部严守上峰道路,一众妖人无法得逞,只是钧天部派下峰来求救的姐妹却给众妖人伤了。”

    宋逸晨自然知道这事,只是他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可不是虚竹,既然那群人敢反叛,那么就要接受反叛的代价。这种手下自己是绝对不敢用的,分分钟背后给你来上几刀,那么解他们解生死符开玩笑,那很累的,全杀了也未免太过残忍。

    只听得马蹄声响,又有两乘马奔来,前面的是阳天部另一哨骑,后面马背上横卧一个黄衫女子,满身是血,左臂也给人斩断了。符敏仪神色悲愤,说道:“主人,这是钧天部的副首领程姊妹,只怕性命难保。”那姓程的女子已晕了过去,众女忙替她止血施救,眼见她气息微弱,命在顷刻。宋逸晨的医术并不比薛慕华以及苏星河差,在她的断壁处点了几下,便将流血止住,又将几颗九花玉露丸塞进她的嘴里,性命算是保住了。那女子“啊”的一声大叫,醒了转来,叫道:“众姊妹,快,快,快去缥缈峰接应,咱们……咱们挡不住了!”

    宋逸晨感叹了一下,多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那些人怎么下得了手,不过他已经全然忘了灵鹫宫的人四处砍人的场景。

    因为心念其他人的安危,几人急忙赶路疾逾奔马,众人直奔出数十里,这才觅地休息,生火做饭。余婆指着西北角上云雾中的一个山峰,向宋逸晨道:“主人,这便是缥缈峰了。这山峰终年云封雾锁,远远望去,若有若无,因此叫作缥缈峰。”宋逸晨点点头,我自己不会看么我可以有地图的男人!

    用过饭后,骑上骆驼又行。急驰之下,途中倒毙了不少骆驼。这时众人已来到上峰的路口。程青霜在途中已向众女说知,她下峰之时,敌人已攻上了断魂崖,缥缈峰上的十八天险已失十一,钧天部群女死伤过半,情势万分凶险。

    众女忧形于色,挂念钧天部诸姊妹的安危。石嫂拔刀在手,大声道:“‘缥缈九天’之中,八天部下峰,只余一部留守,贼子乘虚而来,无耻之极。主人,请你下令,大伙儿冲上峰去,和群贼一决死战。”神情甚为激昂。余

    婆却道:“石家妹子且莫性急,敌人势大,钧天部全仗峰上十八处天险,这才支持了这许多时日。咱们现今是在峰下,敌人反客为主,反而占了居高临下之势……”石嫂道:“依你说却又如何”余婆道:“咱们还是不动声色,静悄悄的上峰,教敌人越迟知觉越好。”

    宋逸晨道:“在绝对实力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众女听到宋逸晨霸气侧漏的话,面上肌肉不由的抽动了一下。

    宋逸晨倒是不慌,他手段多的是,碧海潮生曲虽然不能吹,那是全图性攻击,现在灵鹫宫的人是自己人,不能伤害,自己的武功对付那些人虽然很累,却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真的不行了,去商场买把ak分分钟突突了他们,谁说子弹不能用来打武侠世界了凹凸曼中还用枪打怪兽呢!

    一处处天险走将过去,但见每一处都有断刀折剑、削树碎石的痕迹,可以想见敌人通过之



第1843章 内讧
    虚竹眼望深谷,也是束手无策,眼见到众女焦急的模样,心想:“她们都叫我主人,遇上了难题,我这主人却是一筹莫展,那成甚么话经中言道:‘或有来求手足耳鼻、头目肉血、骨髓身分,菩萨摩诃萨见来求者,悉能一切欢喜施与。’菩萨六度,第一便是布施,我又怕什么了”于是脱下符敏仪所缝的那件袍子,说道:“石嫂,请借兵刃一用。”石嫂道:“是!”倒转柳叶刀,躬身将刀柄递过。

    虚竹接刀在手,北冥真气运到了刃锋之上,手腕微抖之间,刷的一声轻响,已将扣在峭壁石洞中的半截铁链斩了下来。柳叶刀又薄又细,只不过锋利而已,也非什么宝刀,但经他真气贯注,切铁链如斩竹木。这段铁链留在此岸的约有二丈二三尺,虚竹抓住铁链,将刀还了石嫂,提气一跃,便向对岸纵了过去。群女齐声惊呼。余婆婆、石嫂、符敏仪等都叫:“主人,不可冒险!”一片呼叫声中,虚竹已身凌峡谷,他体内真气滚转,轻飘飘的向前飞行,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当即挥出铁链,卷住了对岸垂下的断链。便这么一借力,身子沉而复起,落到了对岸。他转过身来,说道:“大家且歇一歇,我去探探。”

    余婆等又惊又佩,又是感激,齐道:“主人小心!”虚竹向传来惨呼声的山后奔去,走过一条石弄堂也似的窄道,只见两女尸横在地,身首分离,鲜血兀自从颈口冒出。虚竹合十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对着两具尸体匆忙忙的念了一遍“往生咒”,顺着小径向峰顶快步而行,越走越高,身周白雾越浓,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了缥缈峰绝顶,云雾之中,放眼都是松树,却听不到一点人声,心下沉吟:“难道钧天部诸女都给杀光了当真作孽。”摘了几枚松球,放在怀里,心道:“松球会掷死人,我出手千万要轻,只可将敌人吓走,不可杀人。”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要铺成这样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极,似非童姥手下诸女所能。这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堡门半掩,四下里仍是一人也无。虚竹闪身进门,穿过两道庭院,只听得一人厉声喝道:“贼婆子藏宝的地方,到底在哪里你们说是不说”一个女子的声音骂道:“狗奴才,事到今日,难道我们还想活吗你可别痴心妄想啦。”另一个男子声音说道:“云岛主,有话好说,何必动粗这般的对付妇道人家,未免太无礼了罢”虚竹听出那劝解的声音是大理段公子所说,当乌老大要众人杀害童姥之时,也是这段公子独持异议,心想:“这位公子似乎不会武功,但英雄肝胆,侠义心肠,远在一众武学高手之上,令人好生钦佩。”

    只听那姓云岛主道:“哼哼,你们这些鬼丫头想死,自然容易,可是天下岂有这等便宜事我碧石岛有一十七种奇刑,待会一件件在你们这些鬼丫头身上试个明白。听说黑石洞、伏鲨岛的奇刑怪罚,比我碧石岛还要厉害得多,也不妨让众兄弟开开眼界。”许多人轰然叫好,更有人道:“大伙儿尽可比划比划,且看哪一洞、哪一岛的刑罚最先奏效。”从声音中听来,厅内不下数百人之多,加上大厅中的回声,极是嘈杂噪耳。虚竹想找个门缝向内窥望,但这座大厅全是以巨石砌成,竟无半点缝隙。他一转念间,伸手在地下泥尘中擦了几擦,满手污泥都抹在脸上,便即迈步进厅。只见大厅中桌上、椅上都坐满了人,一大半人没有座位,便席地而坐,另有一些人走来走去,随口谈笑。厅中地下坐着二十来个黄衫女子,显是给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其中一大半都是身上血渍淋漓,受伤不轻,自是钧天部诸女了。厅上本来便乱糟糟地,虚竹跨进厅门,也有几人向他瞧了一眼,见他不是女子,自不是灵鹫宫的人,只道是哪一个洞主、岛主带来的门人子弟,谁也没多加留意。

    虚竹在门槛上一坐,放眼四顾,只见乌老大坐在西首一张太师椅上,脸色憔悴,但剽悍乖戾之气仍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一个身形魁梧的黑汉手握皮鞭,站在钧天部诸女身旁,不住喝骂,威逼她们吐露童姥藏宝的所在。诸女却抵死不说。乌老大道:“你们这些丫头真是死心眼儿,我跟你们说,童姥早就给她师妹李秋水杀死了,这是我亲眼目睹,难道还有假的你们乘早降服,我们决计不加难为。”一个中年黄衫女子尖声叫道:“胡说八道!尊主武功盖世,已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有谁还能伤得她老人家你们妄想夺取破解‘生死符’的宝诀,乘早别做这清秋大梦。别说尊主必定安然无恙,转眼就会上峰,惩治你们这些万恶不赦的叛徒,就算她老人家仙去了,你们‘生死符’不解,一年之内,个个要哀号呻吟,受尽苦楚而死。”

    乌老大冷冷的道:“好,你不信,我给你们瞧一样物事。”说着从背上取下一个包袱,打了开来,赫然露出一条人腿。虚竹和众女认得那条腿上的裤子鞋袜,正是童姥的下肢,不禁都“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乌老大道:“李秋水将童姥斩成了八块,分投山谷,我随手拾来了一块,你们不妨仔细瞧瞧,是真是假。”

    钧天部诸女认明确是童姥的左腿,料想乌老大此言非虚,不禁放声大哭。一众洞主、岛主大声欢呼,都道:“贼婆子已死,当真妙极!”有人道:“普天同庆,薄海同欢!”有人道:“乌老大,你耐心真好,这般好消息,竟瞒到这时候,该当罚酒三大杯。”却也有人道:“贼婆子既死,咱们身上的生死符,倘若世上无人能够破解……”突然之间,人丛中响起几下“呜呜”之声,似狼嗥,如犬吠,声音甚是可怖。众人一听之下,齐皆变色,霎时之间,大厅中除了这有如受伤猛兽般的呼号之外,更无别的声息。只见一个胖子在地下滚来滚去,双手抓脸,又撕烂了胸口衣服,跟着猛力撕抓胸口,竟似要挖出自己的心肺一般。只片刻间,他已满手是血,脸上、胸口,也都是鲜血,叫声也越来越惨厉。众人如见鬼魅,不住的后退。有几人低声道:“生死符催命来啦!”虚竹虽也中过生死符,但随即服食解药,跟着得童姥传授法门化解,并未经历过这等惨酷的熬煎,眼见那胖子如此惊心动魄的情状,才深切体会到众人所以如此畏惧童姥之故。众人似乎害怕生死符的毒性能够传染,谁也不敢上前设法减他痛苦。片刻之间,那胖子已将全身衣服撕得稀烂,身上一条条都是抓破的血痕。

    人丛中有人气急败坏的叫道:“哥哥!你静一静,别慌!”奔出一个人来,又叫:“让我替你点了穴道,咱们再想法医治。”那人和那胖子相貌有些相似,年纪较轻,人也没那么胖,显是他的同胞兄弟。那胖子双眼发直,宛似不闻。那人一步步的走过去,神态间充满了戒慎恐惧,走到离他三尺之处,陡出一指,疾点他“肩井穴”。那胖子身形一侧,避开了他手指,反过手臂,将他牢牢抱住,张口往他脸上便咬。那人叫道:“哥哥,放手!是我!”那胖子只是乱咬,便如疯狗一般。他兄弟出力挣扎,却哪里挣得开,霎时间脸上给他咬下一块肉来,鲜血淋漓,只痛得大声惨呼。

    段誉向王语嫣道:“王姑娘,怎地想法子救他们一救”王语嫣蹙起眉头,说道:“这人发了疯,力大无穷,又不是使什么武功,我可没法子。”段誉转开向慕容复道:“慕容兄,你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神技,可用得着么”慕容复不答,脸有不愉之色。包不同恶狠狠的道:“你叫我家公子学做疯狗,也去咬他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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