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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伪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黑天魔神

    只要控制的好,这件事情根本无从查起。他谢浩然再有钱又怎么样他的青灵集团规模再大又能怎么样这里不是合众国,“重商主义”在这片土地上从古至今就没有发芽生长的环境。我虽说不能做到一手遮天,但是抢你几个橘子,把你手下的人胖揍一顿,恶心恶心你……嘿嘿嘿嘿,这点儿本事,我还是有的。

    双管齐下!只要唐威仪那边得手,顺利进入苏家,成了你谢浩然的亲戚,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你的青灵集团想不垮都难!

    可是白平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徐恒宇会在电话里说“我们的人被打成重伤”

    他迅速调整思维,深深吸了口气,带着浓重的疑惑,认真地问:“老徐,你的意思是,你派去的那些人把事情搞砸了”

    徐恒宇在电话里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苦涩:“……白公子,咱们得到的情报有误。青灵集团押车的人不是十一个,而是十六个。”

    白平江微微一怔,一股怒意随即从心底升起,直冲脑门,不过他涵养很好,没有立刻发作,冷冷地说:“十一个与十六个有区别吗老徐你别忘了,你之前可是说过,你在普自那边有的是人。”

    徐恒宇急了,连忙解释:“不,不,不,白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青灵集团押车的那些人太强了……我……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白平江冷静下来。他用力吞了一下喉咙,尽量让说话语气听起来与平时没什么区别:“有多强”

    徐恒宇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钟:“我派去的五十个人全部重伤。有十三个的腿被打断了,四个人被打成瞎子,二十一个双手被折断,其余的……彻底失去生理功能。”

    最后一句话白平江听得不是很明白,他愣了一下,追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失去生理功能”

    徐恒宇的声音明显是因为恐惧而发抖:“他们……他们被打得很惨,生殖器……被打烂了。”

    “打烂”白平江没多想,他皱起眉头,按照自己的正常逻辑思维问:“对方带着刀”

    徐恒宇在电话那端打了个哆嗦:“……他们用脚……跺烂的。听说当时人已经被打倒,但是对方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的人已经求饶,他们还是一脚又一脚的踩上去……腿脚被打断的那几个也是这样,都已经打完了,青灵集团的人还是轮着棍子朝他们身上招呼。所有人都是粉碎性骨折,还有几个连膝盖骨和脊椎都碎了……不要说是站起来走路,下半辈子估计连轮椅都坐不成,只能躺在床上。”

    这么狠

    白平江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他下意思裹紧了身上昂贵的丝质睡衣,强压下心中那股从愤怒瞬间转变过来的恐惧与震惊:“十六个老徐……他们真的只有十六个人”

    徐恒宇在电话那端赌咒发誓:“白公子,我要是有一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

    白平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那些人现在在哪儿都送医院了”

    “是的。”徐恒宇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阴沉:“还有一个问题……白公子,军方的人介入了。”

    “军方”这两个字所含的信息量太大,也超出了白平江原先的预计。他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足足愣了三秒钟,才猛然醒悟,连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一个字也不准漏!”

    按照预定计划,从打人到劫车,所有事情应该很顺利,前后安排每个环节都有衔接。整个过程不会超过两小时。因为是晚上,徐恒宇的人都有伪装,很难被人认出。就算周围的人用手机拍摄,也会因为光线问题显得画面混乱,而且模糊。总之,这会成为一桩无头公案,再高明的警察也破不了。

    徐恒宇大概是想让白平江听明白,他




第六百零四节 你怎么办的事情?
    徐恒宇不是那种做事情没有把握的人。他点点头:“绝对可靠。得到消息后,我立刻就让他们出去了。来你这儿之前,我一直在安排这件事。三个人,每人给了十万,订了今天去港城最早的机票,现在估计他们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白平江一直高高吊起的心脏略微落下了一点:“也就是说,我们目前的麻烦,只是在于“公路抢劫”这件事。”

    徐恒宇用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白平江冷静的样子让他安心不少,也没来由的多了几分信心。他压低声音,试探着问:“白公子,听你的口气,好像有办法了”

    白平江看了他一眼:“老徐,你一直说你在普自那边地头很熟。我问你,有没有办法带话给你在医院里被打伤的那些人”

    “带话”徐恒宇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白公子,你想让他们怎么说”

    徐恒宇进来以前,白平江已经想好了整个后续安排。他认真地说:“你手下那些人不是以村民的名义在高速公路上卖吃的吗就说是青灵集团的人先动手。五十块钱一个鸡蛋很贵,他们问了价钱,想买又不愿意付钱,两边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

    徐恒宇不由得呆住了:“这……这也行”

    “为什么不行”白平江很不高兴地看着他:“你的人又没有打开他们的车门,现在那辆货柜车上的橘子完好无损。就凭这一点,完全可以把事情弄成普通的民事纠纷。”

    徐恒宇用力眨了眨眼睛,脸上全是疑惑:“白公子,这……这能行吗”

    白平江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先想办法让人把话带进去吧!抓紧时间,我估计他们不会在医院里呆太久。现在警方和军方都有人盯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到这里,徐恒宇有些发急:“怎么能这样啊!白公子,这次事情闹得很大,你无论如何都得帮帮我。”

    白平江心里也是觉得一阵烦恼:“我当然在帮。徐恒宇,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别耽误时间,赶紧给你在普自的那些人打电话。”

    徐恒宇急了,不断地搓着手:“可是……可是……白公子,这怎么看都不太行啊!下面那些人就算串供,我估计也没什么效果。要不还是走走你这边的路子,找找你家里和省里的关系,直接把人从医院里弄出来”

    与白平江这种人联手,其实有着很大的风险。徐恒宇很清楚,白平江表面上看着文质彬彬,心肠狠起来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敢做。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让他畏惧的人和事情不多,也都被禁锢在一个个看似封闭的圈子里。有好处的时候,白平江从来不肯让步分毫。遇到麻烦,他总是第一个考虑自身安危。

    就像这一次,虽说堵路抢车的主意是徐恒宇提出,但白平江对此持赞同意见。他甚至非常热心的帮着参考具体路线,对照地图选定动手的位置……现在,事情有了变化,他隐隐有着翻脸不认人的心思。

    让我派出去的人在下面自行串供……这种要命的主意,真亏你白平江说得出来。徐恒宇是在道上混了很多年的滚刀肉,警察审讯用的那些法子对他来说早已熟记于心。“串供”这种事情需要天时地利,最重要的,还需要串供者心似钢铁,坚硬无比。最简单的串供就是两个人,警察验证起来也不会有太多偏差。只要一个咬死一个,想要查找其中的破绽就很困难。

    可是像这次的情况就完全不同。整整五十个人,只要其中有任何一个说话不同,就能成为整件事情的突破口。何况他们不是以“寻衅滋事”之类的名义抓进去,高速公路上那么多的人看到了事情经过,青灵集团那边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如果真的公事公办,一切走程序,那么想都不用想,徐恒宇的这些手下谁也落不了好,他自己也会被牵连。

    在徐恒宇看来,串供这种事根本行不通。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白平江动用他和他家里的关系,以官威压人,强令普自那边的管事官员放人。

    可是,白平江却拒绝了,还口口声声要求自己“尽快打电话给医院里那些人”,要求他们串供。

    这可能吗

    你他吗的是把老子当傻瓜玩

    徐恒宇眼底闪过一丝愤怒,他很好的掩饰住情绪,尽量把声音压低,不软不硬地说:“白公子,您得抓紧时间啊!趁着现在警察和军方的人还没有掌握情况,现在捞人……是最好的时候。”

    看着他这副样子,白平江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意,用力一拍桌子,声音陡然间大了起来:“徐恒宇,当初我只说是让你把山上的沙土弄下来,让青灵集团的车子在路上耽误几天。你却说什么“必须给谢浩然一个教训”。当时我就问你到底有没有



第六百零五节 抓
    他有着从容不变的冷静表情,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的正常语气:“老徐,就照我说的做吧!赶紧的,打电话给你手下那些人。早安排了早好,等到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徐恒宇被白平江指着鼻子说了一顿,心里实在是没有谱。但他不傻,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彻底脱离了当初的计划。他低声哀求着白平江:“白公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一直都是跟着你,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帮我。”

    白平江叹了口气:“老徐啊!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不帮呢都说了咱们在一条船上,这次的事情要是你被抓了,我也跑不了……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你还觉得我在骗你,那就没办法了。”

    徐恒宇收起脸上装模作样的悲伤表情,连忙凑过来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

    “那就抓紧时间。”白平江站起来,下了逐客令:“老徐你先忙,我去换身衣服。老呆在燕京也不是事情。这样吧!你等会儿订两张飞机票,咱们尽快回去。”

    ……

    事实证明徐恒宇的智商远远不如白平江。

    对于白平江“返回滇南”的说法,徐恒宇多少有些怀疑。可是白平江既然说了要自己“订两张飞机票”,徐恒宇脑子里的问号和被打消了大半。白平江声称有事情要处理,让徐恒宇离开办事处,先忙别的,两个人约了在机场碰头。结果徐恒宇带着行李心急火燎去了机场,还没走进航站楼,刚下了车,就被尾随在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人截住,当场带走。

    药神院燕京分部现在属于谢浩然。徐恒宇被直接送进位于地下三层的房间。挣扎与喊叫都没用,从机场被强行塞进车上的时候,他就被两名彪形大汉死死按住双手,一根韧性十足的粗绳勒住他的嘴,在脑后打了个结实的绳扣。胳膊被反拧着,两只大拇指在身后并拢,用一根粗大的铁丝牢牢栓紧,还用钳子拧成麻花。

    这是一个装修风格很奇怪的房间。地板、墙壁、天花板都是灰黑色,整体色调偏暗的那种。偏偏灯光明亮,光线充足。有着良好的通风设施,还有一个功率很大的排气扇。

    抓住徐恒宇的那些人给他解开后脑的绳索,直接把他推了进去,然后重重关上房门。

    徐恒宇被吓得半死。

    唐威仪被挂在墙上。

    那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做法:墙上有几个凸出的部分,就像建筑的时候,有多余砖块堆砌在那里,上上下下形成一个模糊的“大”字。唐威仪不偏不倚被卡在其中,他的手脚分开,肩膀与胳膊上扣着铁链,脖颈中央被一条二指来宽的皮带束缚着。坚硬的铁链从他大腿和腰部穿过,浑身**,也没有穿鞋。

    刚走进房间的时候,徐恒宇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他认识唐威仪,而且很熟。可是他从未想过唐威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直到朝前走了几步,在明亮的灯光下,徐恒宇看到唐威仪的一只手没了,他脸上的皮肤也被割开,露出一根根粗大的肌肉纤维。那是类似于菜市场鱼贩的做法,就像用锋利额刀子切生鱼片,皮肤被割得很细,一条条沿着面部散开,乍看上去,仿佛唐威仪脸上扎着几颗颜色诡异的肤色海胆。

    贴在墙上的瓷砖很光滑,用料很是考究。血水即便喷溅开来,也很少沾在墙上。它会向下缓缓滑落,用水随便一冲,就能变得干干净净。

    徐恒宇被吓惨了。他感觉心脏仿佛被一股力量死死抓住,透不过气。站在唐威仪面前,他脸色煞白,拼命想要挣脱被铁丝反拧在背后的大拇指,却被勒得双手生疼。徐恒宇随即放弃了挣扎,用颤抖的语调冲着唐威仪连声叫喊:“老蔡,你怎么了醒醒,你快醒醒啊!”

    喊叫声对唐威仪多少有些用处。他从昏迷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皮,好不容易看清楚徐恒宇的面孔,脸上随即浮起说不出到底在哭还是笑的神情,艰难地翕张着嘴唇:“徐哥……你……你怎么……”

    后面的问题尚未说出口,唐威仪用哭一般的悲惨腔调发出声音:“徐哥,救救我……救命啊……”

    徐恒宇觉得身上的血液几乎停止流动,各种恐怖的念头密密麻麻在大脑里闪现。他顾不上回答唐威仪的话,忙不迭问:“老蔡,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唐威仪显得很虚弱。虽然没有致命伤,他却被恐惧和惊吓消耗了太多的力气:“我……我是被他们带过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徐恒宇被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问:“那个……是不是谢浩然还是……苏家人对你下的手”

    唐威仪被他问得顿时“呜呜呜呜”哭了起来。他很伤心,哭声中透出无穷无尽的惊恐:“我的手被吃掉了,被一条狗吃掉了……呜呜……我从没见过那种狗,它……它真的是会吃人啊!”

    狗



第六百零六节 内部消息
    徐恒宇感觉自己此刻的表现就像无脑傻瓜。但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回复字句,只能呆呆地,机械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针对我的家人。”谢浩然说的一针见血。他面色阴沉,略低着头,强烈灯光在脸上制造出大片黑色阴影面积。站在身边的布兰妮是最佳陪衬,仅仅只是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我没有……不,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徐恒宇身体颤抖得厉害,他从未感觉大脑运转速度是这么迅猛,无论有用还是没用的信息,各种混乱的念头,统统在此刻涌现出来。被铁链固定在墙上的唐威仪就是例子,徐恒宇清清楚楚知道,坐在面前的谢浩然,就是那种杀人不眨眼,残忍到极致的类型。

    可惜……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一点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再给徐恒宇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会与谢浩然之间产生纠葛。

    看着满面惊慌的徐恒宇,谢浩然冷冷地笑了:“名震滇南的徐老大,跺跺脚普自州就能晃三晃的徐龙头。你以为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吗徐恒宇,你在滇南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以前混的是黑道,后来洗白,又搭上了白平江,真正是黑白通吃。其实对你这种人,我从来就没什么兴趣。你有你的圈子,我有我的世界,只要大家互不干扰,井水不犯河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这次不同,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徐恒宇听得亡魂大冒,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慌慌张张,双手杵着地面朝前爬过去,想要抱住谢浩然的大腿哀求一番,只是刚爬到近前,却被布兰妮抬起脚,尖锐坚硬的鞋跟准确踩中他的额头,将徐恒宇整个人当场踢开,后仰着倒在地上。

    他反应很快,没有重复之前的动作,顾不得伤痛,连忙翻身继续保持跪姿,不断冲着谢浩然磕头,连哭带喊:“谢大哥……谢爷,我错了,求求您饶我一命吧!”

    “饶你一命”

    谢浩然平静地注视着他,良久,才慢慢吐出几个清晰的发音:“凭什么”

    徐恒宇怔住了,脸上随即显露出更加卑微凄惨的哀求神色。他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流露出丝毫强硬或报复之类的情绪,否则就真的是死路一条。

    “无论白平江还是你,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放过我。”谢浩然注视着他,冷冷地说:“人人都想赚钱,想要图谋青灵集团的人多了,也不缺你们两个。若是正常的生意手段,能让我吃亏,我还会高看你们一眼。其实你们不明白,我这个人很讲究规矩。商场上的规矩我会遵守,法律法规也一样。可如果你们想要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俯下身子,居高临下死死盯住徐恒宇那张被眼泪和泥巴抹脏的脸:“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唐威仪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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