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红颜祸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也正是仗着这枚核弹,现年不到六十岁的武元明,才能成为南越军方的大佬,才能让七星帮更壮大。
不但邻国忌惮他,就连南越高层,也会满足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
简单的来说,武元明就是个以我为中心的野心家,国家民族之类的,都不在他的考虑中。
陆天秀这个野心家和他相比起来,简直是弱爆了。
说他是条疯狗,都是对疯狗的耻辱。
可人家就这样,谁能奈何
“原来是这样啊。”
沈岳这才明白,闭着眼想了半晌,又问:“他有什么弱点吗比方,他最爱哪个人之类的。”
假如武元明能像黎小草那样,为了陆天秀甘心去做任何事,这事就好办了。
黎小草苦笑:“他爱的人,我们两个加在一起的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沈岳有些纳闷。
黎小草轻声解释:“我早就听前夫说过,武元明有二十七个妻子,三十三个儿子,二十六个女儿,七十几个孙子孙女。他虽然是条疯狗,却很爱每一个亲人。老公,您觉得,你能在同一时间,绑架这么多人,让他乖乖就范吗”
沈岳受惊了:“握了个草的,这么多老婆孩子。他、他想创建一个民族吗”
“老公,您也能的。”
黎小草柔声说时,眼眸中又有水在哗哗的流,荡荡的轻笑:“只要,你肯努力耕耘。”
特么的,这老娘们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货。
不把她按在浴池沿上,骑着她策马狂奔一场,不足以平民愤!
差点被折磨死的黎小草,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次,她是真睡着了,还孩子般的咬着手指头,真是矫情,欠那个啥。
短短几个小时内,接连剧烈运动了两次,沈岳却没丝毫的疲倦,反而精神百倍。
他决定出去走走。
这些天总是闷在屋子里,浑身细胞都憋的要爆炸。
换好衣服,又帮黎小草盖上被单后,沈岳关上灯,走出了房间。
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满天的阴云,空气湿度很高,好像要下雨。
也果然下雨了。
亚热带的雨,不像北方的雨,总是不急不徐。
像那天的瓢泼大雨,百年罕见。
沈岳到背着双手,缓步走出别墅客厅时,黎熊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语气恭敬:“监军,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黎熊为该怎么称呼沈岳,也是煞费脑筋的。
喊他少爷吧,他又是夫人的丈夫。
喊他老爷吧,他又是大小姐的枕边人。
费了很多脑细胞后,黎熊才选择称他在陆家军的军职。
“不用,我就是随便走走。你家夫人,已经睡着了。”
沈岳想了想,又说:“你放心,我是不会不告而别,让你难做人的。就是这些天憋得狠了,想独自去散散心。”
黎熊讪笑了声:“呵呵,我给您拿伞去。”
“不用了。那个谁,别介意我那会儿的荒唐。我就是、就是脑子抽风。并没有任何看不起你们,故意羞辱你家夫人的意思。”
沈岳是个君子,觉得还是给黎熊解释下他曾经的荒淫行为最好。
黎熊很感动正色道:“监军,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何况,就算看到,听到了什么,那也是您和夫人正常的闺房之乐。无论谁,都没资格干涉的。”
“好好干,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黎熊激动的不行,立即抬手,敬礼。
沈岳后悔了。
不是后悔夸奖黎熊好好干,而是后悔没有听他的话,拿着一把伞。
他出来别墅,信步走到当初黎小草把他从水里救上来的那个湖泊边时,雨下大了。
看来,贼老天希望他能在家里,好好陪着黎小草睡觉,而不是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当夜游神。
虽说这边没人,可吓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啊。
轰隆隆
随着滚滚的闷雷声,自山后滚过来,雨下的更大了。
又有形成瓢泼大雨的趋势。
特么的。
沈岳骂了句,只好抱着脑袋跑向了湖畔西侧的树林中。
下雨最好别在树下,以免遭雷劈,这是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的常识。
不过这个常识在亚热带雨林里,并不是太管用。
上世纪越战时期,数十万美军大兵和南越军人的主战场,就是森林中,三天两头的打雷下雨,也没听说被劈死几个人。
湖畔西侧荒草齐腰,有很多高大的芭蕉树,能暂时充当躲雨之所。
沈岳抱着脑袋,在轰隆隆的雷声中,兔子般趟过齐腰深的荒草,刚跑到一棵芭蕉树下,还没等放下手呢,后脑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住了。
一个阴森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不许动。
第379章我非杀了那个女人
今晚不是月圆之夜,还天上还下着雨,可湖心,却有荧蓝的光泽闪现。
难道,我们的传说有错,月圆之夜时什么都没有,下雨时才会看到某些东西吗
望着湖心想哥哥的云霞,轻眨了下眼睛,缓步走进了湖水中。
湖心荧蓝色的光,吸引了她。
可她刚走出十多米,湖水淹到腰处时,背后却传来一声狐鸣。
狐鸣,悠长,清越。
云霞猛地转身看去,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蹲坐在十九天前,摆放过她和哥哥衣服的那块石头上。
白狐。
我看到了传说中的白狐。
白狐,你是来告诉我,哥哥去哪儿了的吗
云霞激动坏了,满脸虔诚,双手放在左右肩膀上,缓步上岸,来到了那块石头前,慢慢的跪了下来。
如果让沈岳看到阿霞这样,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会捡起一块石头,砸死那只破狐狸。
蹲坐在石头上的白狐,一点都不怕人。
不包括沈岳。
它只是看着阿霞,模样好像在似笑非笑,又昂首发出了一声空灵的狐鸣。
以额触地的阿霞,好像嗅到了特好闻的香气。
“我想知道哥哥去哪儿了。他又是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还请您能告诉我。”
她说完这些话后,缓缓抬起了头。
白狐那双在雨夜中闪着妖异光泽的眼睛,和阿霞对视了片刻,忽地弹身跳下了石头,向禁、地方向疾奔而去。
很快,它就消失在了阿霞的视线中。
“您是让我跟着您,去找哥哥吗”
阿霞站起来,喃喃说着刚要走过去,眼前忽然爆亮。
咔嚓!
又一个大大的惊雷,好像在耳边炸响那样,震得大地都开始轻颤了起来。
阮运量却感觉不到。
他只是双手捂着心口处的血洞,满脸都是见了鬼的不信样子,看着转身扑向另外一个弟兄的沈岳,在缓缓跪倒时,忽然发出最后的吼声:“快,回去,告诉武爷,陆家军的监军,就在”
他想告诉纷纷扑来的兄弟们,千万不要再恋战,赶紧回去告诉武爷,陆家军的监军,就在他们不重视的陆家别墅内!
短短七八分钟内,就有六七个兄弟,死在那把可怕的黑刺下后,带队负责本次行动的阮运量,才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也是南越特种部队的老人了,虽说没机会参与数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也很少和人提到。
但阮运量却仔细研究过那场恶战,拿着山寨版的残魄黑刺,找一处和战场相同的地方,分成两派,尽可能还原当时的情况,反复演练过。
无论怎么演练,又是多少次,阮运量都不敢相信,就凭南越军队史上最精锐的老虎团,怎么可能在我重敌寡、又是占据主场之利的情况下,结果却全军覆没,连军旗都被人拿走了的呢
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有两个可能。
第一,老虎团全体将士,主动寻死。
第二,龙腾十二月,都是不死的。
毫无疑问,这两个原因,都不是老虎团全军覆没的原因。
可这支英雄的特种小分队啊,却偏偏无一生还。
直到今晚,生命飞速逝去的一瞬间,阮运量才蓦然明白,那把残魄黑刺一旦饮血,就不再是单纯的兵器了,而是华夏的热血军魂。
这把刺,能在和异族作战的战场上,发挥出可怕的威力。
它就是一条不该存在人世间的恶龙。
我,总算明白,当初老虎团是怎么全军覆没的了。
可惜,我不能告诉阮运量扑倒在冰冷的雨水中,瞪大的眼球瞳孔,定格。
阮运量带着满腔的遗憾走了,却留下惊恐的十数名战友,和满心郁闷的沈岳,在轰轰雷声中高呼酣战。
沈岳跑到这边来,只想避雨,并没有想杀人。
杀人,无论是杀好人,还是杀坏人,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有这个力气,还不如贡献给饥、渴难耐的黎小草呢
可既然已经遇到这些试图偷袭陆家别墅的精锐军人,沈岳就只能按照老天爷的意思,大开杀戒。
黑夜里,大雨下,森林中等条件,都对枪械造成了强大的约束力,尤其敌人只有一个人时。
军人们不敢开枪,怕误伤自己人。
也没必要开枪,刚开始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
毕竟敌人只有一个,还是在猝不及防下被点住了脑袋。
大家只想搞清楚这个人是谁,陆家别墅内的警卫力量,无论他是做什么的,知不知道,都会死。
可谁也没想到,这个人会在刚被枪点住后,却猛地转身,一拳、不,是一刺,就刺穿了战友的咽喉。
然后,大家就看到了一把黑刺,在电闪雷鸣下,好像一条邪恶的妖龙,不住咆哮着,游走着,几乎每每刺出一下,都会有战友惨叫着倒下。
十几个特种精锐,对付一个敌人,本来不该有任何的悬念,就能送他归西的。
结果
更让大家惊恐的是,阮运量终于不顾战友安危,对他扣下扳机时,他竟然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躲过子弹。
这个极大违背了自然规律的现象,让阮运量呆住。
他只是呆愣了一下,就一下,心口就被那把黑刺,一刺洞穿。
组长临死前的吼声,终于惊醒了嘶吼着扑上来的其他精锐们,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转身扑进了密林中。
是的,大家必须逃回离这鬼地方,告诉武爷,华夏派来的监军,就在陆家别墅!
只要能把消息告诉武爷,就会有更多潜伏在三里山内的军人赶来,在军部的必经之路设伏。
阮运量最后的吼声,沈岳当然也听到了,更不想让一个人活着逃离战场。
问题是,他再怎么厉害,也无法追赶立即散开逃走的七八个敌人。
“特么的。看来,只能带着黎小草速速撤离进山了。”
喘着粗气的沈岳,从一个被钉在树上的敌人后心,取回黑刺后,希望能抢在敌人大举赶来之前,赶回别墅。
这儿距离陆家别墅,也就一公里的路程。
放在平时,哪怕道路再难行,沈岳全力狂奔下,最多也是几分钟的事。
现在不行。
经过一番鏖战后,原本惩罚黎小草时就有些出血的伤口,迸裂了,鲜血正在向外冒。
尤其在躲避子弹时,刺骨寒意左右了他,连续几次做出违反自然规律的动作,对创伤的损伤格外大。
他的眼前,开始发黑。
第380章让人压抑的安静
老天爷肯定是在和沈岳故意作对。
等他踩着满角的泥泞,终于走到陆家别墅附近时,雨停了。
“谁口令!”
前方黑暗中,传来暗哨的厉喝声。
听到这个喝问后,表面假装镇定的沈岳,总算放心了。
既然还有暗哨在,那就证明陆家别墅并没有出现意外。
随着沈岳说了声是我,有手电筒亮起,在他脸上飞快的晃了下,接着有两个警卫从暗中闪现,惊声叫道:“监军,您、您这是怎么了”
雨虽大,却不足以把溅在沈岳衣服上的鲜血冲走,尤其那种新鲜的血腥气息,更能逆风飘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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