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命长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米一碗
朱砂哈哈大笑道:“不过仔细算来,十名校官,外加环蛇、熊瞎两位团长,猞猁机要参谋。我自饮三坛。还余有足足四坛,不知道可有什么英雄人物来共谋一醉”
他言罢之后,故意用挑衅的眼光望着帐内众人。
突然间,帝鳄鱼无哲大步走出,朗声笑道:“既然朱砂师长如此气概,我身为陆地军常务副师长,自然要作为代表饮下一坛。”
他这样说话,言语中分明是把自己当成陆地军的代表,他一方面拉拢朱砂的好感,一方面便是大声告诉众人,陆地军内目前也是他在扛旗。
到了此刻,那边大椅斜躺的正牌师长敖天鳞,脸色也登时变幻不已,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他思忖片刻,终于露出笑意站起身来,一边鼓掌一边道:“既然无哲副师长都可以挺身而出,那我这位正师长更是责无旁贷了,好,我自当陪朱砂师长一醉方休,只是我有个毛病,这不饮则已,饮便最多。”
他说到这里,故意沉寂片刻,才朗声道:“这剩下的三坛,我也一人包干了。”
听到他的话语,这中军帐内,顿是响起一片欢呼和吹捧声。
朱砂看到一旁的无哲脸色难看,心内忖道:这位副师长无论心机胆魄,甚至决断,都还是没有那位敖天鳞的霸气,也难怪一直在步行师内的权利斗争中处于下风。
随着他们众人走向酒坛四周,顿时大帐之内瞬间安静下来。
环蛇、熊瞎子和猞猁子脸上有些难看异常,他们并非因为自己也要喝掉一坛,而是自己几人丢丑没有关系,若是连累了敖天鳞也丢丑当场,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朱砂见他们的脸色,心内顿时冷笑不已,这些家伙也算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自古敢于递牙者,就必须要有被掰之的心理准备。
所谓“慈不掌兵,”眼前的场面,却使他心中的信念愈来愈坚定,此时更不可能有什么怜悯同情之心,当下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一伸手道:
“诸位,咱们就此开始吧!”
他话音甫落,已经率先举起一坛开封后的烈酒,仰起脖子开始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随着那喉咙一起一伏,居然没有半丝停顿,待到一坛干完,朱砂将那酒坛豪气干云地向地上一摔,只听“咣当”一声,登时摔得稀碎,这酒坛子立时成为一地的碎片。
在场众人脸色立刻颇为精彩,其中环蛇三人,都流露出呆滞惊讶之色。
虽然这位小朱师长年纪轻轻,但是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摄人气势,这坛烈酒下去之后,除了脸色稍微红了少许,居然没有半点醉意,也实在有些可怖。
而一旁的帝鳄无哲及天蝎等人,则是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以他们的精明,又如何看不出这背后谋划的主谋,正是敖天鳞一伙,只是他们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眼睁睁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在他们的心理,最好这位小朱师长跟对方硬扛起来,结下心结梁子,这样才更有利于他
第二百零三章 甩脸
猞猁子的脸色直接阴沉了下去。
他素来很少饮酒,更是没有想到过这次会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如今事件演变的结果,亦是其始料未及,以他原本想法,这十名校官一经出马,这位朱砂师长立刻就会被灌倒在地,丑态毕露。
可事情显然没有向期望中发展,反而自己还要饮下一坛烈酒,以他的微薄酒量,只怕一坛下去起码要半个月起不来床。
他望着敖天鳞的脸色,知道已经动了真怒,这坛酒却是无论如何也要接下去的。
环蛇熊瞎子两个倒还勉强接受,他们平日就钟爱豪饮,哪怕酒劲太烈,最多睡个二三天又有何妨。
那十名校官也是叫苦不迭,心内后悔不已。
他们本来经猞猁子指示,每人一碗烈酒将朱砂灌倒,就算完成任务。
可如今一碗变成一坛,这节奏画风转的太快,实在有些难以接受,而且看适才连敖天鳞这般实力,都被这烈酒催发脸色涨红,酒劲自然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其中有些人的眼色,已经开始瞧向猞猁子,期望他能有所缓解场面。
猞猁子心内苦笑,却也强行高举酒坛道:“既然敖师长发话,我等岂敢不尊,大伙不妨举坛畅饮一番。”
他此刻心下一横,自然不能够朱砂看出,这些校官乃是自己指使,所以宁可饮倒醉卧,也不能表现出半点心虚来。
那十名校官闻言后,个个神情懊丧异常,也无可奈何的举起酒坛来。
帝鳄无哲暗暗好笑,想不到今日第一次见面,就看到这些对手们当面吃憋,实在让他快意不少,长久以来的压抑气息也顿时吐出不少。
他忍不住展颜大笑道:“好,就让我等为陆地军的兴旺,共饮此坛!”
朱砂嘿嘿一笑,高举酒坛在众人目光下率先开喝,敖天鳞面色阴沉,却也冷笑着高举而饮,剩余的众兽将官见这些师长开动,只好有样学样,开始举坛狂饮。
饶是猞猁子出手太狠,这些烈酒的劲道之强,实在超出所有人的预期,其中修为强盛者,如帝鳄无哲、环蛇以及熊瞎等人,多半是大皱眉头,表情苦不堪言。
而猞猁子本就天性不胜酒力,在猛灌了小半坛后,第一个率先狂吐出口。
后面那十多名校官将领,也纷纷中招。
有些人在喝到中途已是狂喷猛吐,还有直接扑倒在地,坚持喝完全坛者不过三四人而已。
而且待他们放下空坛,没消多大功夫,已经是接二连三,“扑通扑通”倒成一片下去。
敖天鳞第三坛甫一落下,脸色已经异常暗沉,他望着满面带笑的朱砂,先是干笑了几声,然后点头称赞道:“朱砂师长,你果然不错。”
朱砂面色坦然,犀利的眼神盯住敖天鳞,其实此刻在他的体内,已经掀起滔天之浪,如翻云覆雨,随时有着倒下的可能。
但是他心内“冰心诀”发动,强行炼化酒力,甚至不惜以神识聚识成刺,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刺了一记,瞬时间内,一股钻心的疼痛之意,让他神志立时清明不少。
“朱砂初来乍到,感谢诸位盛情招待,只是在下已经不胜酒力……”
朱砂声音冷然,然后说出一句极为不符的话语来:“只得就此告辞,还请诸位担待,实在因为我那寝帐清冷至极,若不早去暖床,恐怕到了半夜时分,还不能够把被窝悟热咧。”
他话说话,转身就走,甚至连头都没有回,除了地上横躺的那些,留下一帐子的将官们面面相觑,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适才还是举坛共欢的时刻,怎么这位小朱师长这么快就甩下脸子了
敖天鳞的脸色,立刻有些难看,他虽然酒劲上头,却是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撤宴!”
在他的口中,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来。
……
朱砂出了大帐,信步而行,在夜色之中被满面凉风一抚,立刻有些清醒之意,他虽然知道自己适才信口开河,却也并不后悔。
这里乃是军中,假如自己一味表现懦弱,那么别
第二百零四章 金毛
他身为勤务司长,也算见多识广,自然知道“无功不受禄”的道理,这位朱砂师长出手这般大方,显然是分明想从他口内套出什么话也说不定。
而且他一旦想起那敖天鳞师长的恐怖,对于是否收下这丹丸更是心内直打鼓。
“不用担心,又不是叫你泄露什么机密,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无伤大雅的问题。”朱砂见对方面现难色,干脆选择直截了当的发问道:“敖天鳞师长回去后,都做了什么”
那勤务司长嗫嚅道:“这个嘛,敖师长似乎有些头晕,回去后只喊了前任司长和小人进去,先是一通破口大骂,大概是说什么高层对垒,什么时候轮到你等这样的货色来掺和,也不撒尿照照面容之类。”
他面带兴奋道:“那位前任司长本是一脸得意,以为能够得到夸赞,谁知乃是一通臭骂,直接傻眼当场。但他分明也是有人指示,却又似有苦说不出来,看着他那副吃瘪模样,着实可笑的很。”
这位司长叙述的高兴,居然忍不住乐出声来。显然平日里,就跟那位前任不太对盘,不然怎么会满脸的幸灾乐祸模样。
“恩,我知道了。”朱砂点头微笑道,看来那位敖天鳞师长对猞猁子几人的安排,只怕是真的不知详情。
“去吧,此间的事不要跟人提及。”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那“通络丸”扔了过去。
“小的明白。”那勤务司长接到丸药在手,立刻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就连眼神也光亮的不少。
……
师长大帐内。
敖天鳞脸色阴沉如锅底,看着身边一名年轻的勤务员,怒气冲冲问道:“他们全都醉倒了”
“是的,师长。”
那勤务员十分的认真回答道:“三人之中,环蛇团长情况稍微好些,只是醉倒在床昏沉睡去,而熊瞎子团长在回去后,则是当众发起了酒疯,推翻前座将军案,折断了几根长兵器,还拿鞭子殴打了一位近战分团的兄弟,然后才算安稳下来。”
“最惨的是那种猞猁子参谋……”他有些怯生生的望着敖天鳞,语气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哦,他又如何”敖天鳞显然有些纳闷。
“猞猁子参谋大人,已经连吐了六次,怕是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了,他那寝帐连续打扫数遍,仍旧一股难以去除的异常味道,小的前去察看时,见人人捂鼻躲避。”
“哼,自作自受,那朱砂虽然年轻,却是锋芒旺盛,在其背后更是有强大的背景,就算我龙族也不能轻易招惹,我早说让他们几个不要轻动,他们偏偏不听。”
敖天鳞冷笑道:“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反被人家一锅端了。”
那勤务员低头一声不吭,在这种时刻,沉默显然才是最好的回答,待这位大人把怒气发泄完毕,也就安全了。
“你下去罢,有什么事随时报告!”敖天鳞心情沉定些许,冷冷道。
待那勤务员下去之后,敖天鳞忍不住一个趔趄,居然直接坐倒在军塌上,一手抓头,使劲的摇晃了几下脑袋。
奶奶个求,这猞猁子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玩意怎么会如此强劲!
肚子里现在还在翻腾,这头脑也是沉重不堪,想不到就连我身具龙胆,居然也有些难以抵挡。
他叹息了一声,头脑内更加晕眩起来,最终还是没有抗住,一下仰面躺倒在塌上,沉沉睡了过去。
至此,敖天鳞这一干人等,终于被朱砂反制其人之道,尽数团灭。
……
接下来,朱砂在副师的寝帐内,硬是生生呆了三天。
他开始还以为敖天鳞故意把他晾了起来,不准备召见,也不给予具体的安排,结果很快后,就通过了勤务人员问到了原因。
归根结底,还是那顿酒惹出的祸根。
原来那次大宴之后,在第二天,长枪团长环蛇、近战团长熊瞎子虽然已是醒转,但是始终还有些晕眩。
最惨的那位猞猁子,三天之后才堪堪醒来,举步依然头重脚轻,踉跄不已。
好在第四天时,朱砂终于接到通知,要在明日一早,前去中军大帐议事,并且要讨论朱砂的责任安置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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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青训
“朱砂师长,这是你第一次参加中军大会,大家自然要欢迎一下。”敖天鳞带头鼓掌起来,顺势带动了其他人,他自然不愿意被那无哲再次抢去风头。
朱砂微笑道:“敖师长您客气了,我太过年轻,如今到来不过是学习经验,磨砺一下自己,又怎么能够低上各位前辈,朱砂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即可。”
“哎,朱砂师长谦虚了,你的事迹我们早已如雷贯耳了。”
无哲截口道:“上峰能够派朱砂师长下到陆地军内历练,分明就是看中朱砂师长的前途发展。你将来的位置,肯定要比我们这些老家伙高的许多。”
“那是自然,朱砂师长年少有为,将来自然走势愈高,又怎么会象某些家伙,在一个职位已经定型,想要再进一步都没什么可能。”敖天鳞意有所指冷笑道。
无哲脸色陡然一变,敖天鳞的话语分明是在说他,他如今虽是一介副师长职位,却被敖天鳞压制的死死的,确实难以推进,想要有所提升的话,惟有将敖天鳞踢走,但是想做到这一步,就他目前来说,似乎还没有这个可能性。
“哈哈,敖天鳞师长一语中地,令人佩服。”
他打个哈哈,皮肉不笑道:“有些人倒是以为自己地位稳固,却没有感觉到这天色变化,瞬息雷霆,突然被人撅下台来,可能还不知晓。”
他这口内话语,自然指向的是敖天鳞,敖天鳞听后却不以为然,听到了之后脸色如旧。
朱砂心里却满不是滋味,这无哲分明在把自己抬出来充当挡箭牌,制造和敖天鳞的矛盾,加深彼此间的冲突,其用心险恶至极,实在有些不堪。
与此同时,他还发现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虽然明面上这两帮人对斗正酣,可是在他旁边,那名金发的年轻人金男折却是一言不发,依旧伏在案上呼呼大睡,似乎不管外面打雷下雨,还是天塌了下来,也跟他全无半点关系。
这位金男折兄台,倒是一位妙人啊!朱砂心内暗暗赞道。
“无哲师长这股热情,若是能够运用到军内事务中去,我就感恩不已了。”
敖天鳞冷笑道:“作为常务副师长,我倒想听听你的意思,对朱砂师长如何安排”
“本师长作为常务副师长,自然事无巨细,都是竭心尽力,敖天鳞师长可不要轻看,至于朱砂师长的职责嘛,我倒是有几个选择提供。”
无哲一边说着,边自怀内取出一张纸来:“如今敖天鳞师长身揽全师要责,我作为常务则是各类辅助,如今分为治军、教军、典军、勤军及青训职务,看朱砂师长对哪一项兴趣更大,我们不妨加以配合调动。”
他深恐朱砂不明,于是详细解释道:“治军乃是着重治理,礼仪教义、行军补阵皆在此列;教军乃是提升士兵战力,管辖教官;典军则为惩罚奖励,明正典刑;而勤军则是长管后勤,处理杂务,最后便是青训,自然是培养青少,扶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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