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萌鬼来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燕麦当劳
似乎是说到女鬼心坎里了,女鬼顿时跪下来,道:“求你帮我,帮我报仇,我愿意灰飞烟灭。你想要什么我都同意,你就是把我炼成法器我也毫无怨言。”
红衣男子说:“你那低劣的怨气我看不上。”
女鬼怅然所失。
红衣男子嗤笑一声,接着道:“不过你的凄惨微微让我有一丝动容。也罢,我今日就帮你屠掉整个镇子。”
女鬼大喜:“多谢恩公!敢问恩公名讳”
“烛九阴。”
女鬼告诉烛九阴,来了一个很厉害的道士,那个道士一出现便是漫天白雪,冰凌纵横,法力无边。
烛九阴冷哼一声,说:“哼,只要这道士不是盘古、娲皇之类的远古神祗,也不是昆仑君陆吾等人,本座都不会轻易败掉。”
万万没想到,来的就是神山山神之首昆仑君。
昆仑君也万万没想到钟山君烛九阴也在这里。
以前昆仑君陆吾就跟锦宣说过烛九阴,对烛九阴的评价是:“钟山君此人,法力无边,但桀骜不驯,做事随心所欲,与我不是同类人。”
在锦宣心中,最厉害的还是昆仑君陆吾,她说:“还好昆仑君你是群山之首,你比他厉害。”
当时陆吾轻笑,道:“未必。烛九阴与娲皇均是人首蛇身,他与娲皇伏羲等都是同族,与普通神山山神不一样,我也未必能降服他。”
锦宣一直很好奇,是陆吾厉害一点,还是那个与女娲同族的烛九阴厉害一点……
直到今天,她终于见到那位钟山君了。
世人皆说钟山君烛九阴身长千里,一个呼吸就是一场飓风,果然不假。
女鬼被陆吾击败之后,笼罩在小镇子上的怨气并未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陆吾算了算,单凭女鬼一人之力,绝对做不到如此。
小镇里更是人心惶惶。
锦宣万万没有想到,白天居然也有大战在等着他们。
他们在帮拔掉舌头的死尸入土为安的时候,顿时,一股清楚无比的怪异响声从身后传来,与此同时,脚下一直稳若磐石的土地,也开始产生明显的异动。
锦宣连忙回过头,立即就被发生的异像吓了一跳——
刚刚埋入途中的死尸纷纷拨开土,满手血污,扭曲着身体,发出咯吱咯吱声响,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啊!”锦宣吓得尖叫起来。
死尸们一步一步靠近,面色狰狞,身体扭曲的诡异,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这是成了僵尸吗”锦宣惊慌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不,是有人召唤亡灵。”他把锦宣安顿到了身后,面不改色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死尸。
陆吾说:“女娲造人,初始造的人一切都是模仿她自己,所以最初的一批人是和女娲一样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后期造的人才是仅仅有百年寿命,百年之后,人死入阴间冥府。除冥界冥王以及各路鬼王外,能召唤亡灵的
04 大蛇溃败
陆吾尚未采取任何行动,只是偶尔抬起头,看似随意地打量打量天空上的异像。
锦宣也有点奇怪,烛九阴为何如此愤怒
难道陆吾跟烛九阴有旧仇,不可能陆吾人那么好,怎么会跟别人有仇
脑子里一串问题还没来得及变成讲出口的语言,一个惊天动地的炸雷就在头上劈开。
“小心!”
陆吾一把抓住锦宣,往后方退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愤怒的火龙咆哮过来,灼目的金光伴着一声巨响,原本还算平整的地面立时被轰开了一个大洞,泥水和着残余的火星四散开去。
泥土划伤锦宣的脸。
锦宣只觉得这划过脸的泥土竟是滚烫无比,**辣的疼。
混沌中,锦宣看到钟山君周围风起,如裂帛般嘶鸣,一手骨扇展开到最大,另一只手拿出一把火剑,周围火星更加涌出。
陆吾说过,钟山君烛九阴的武器是骨扇和剑,剑一挥便是铺天盖地的烈火,而骨扇一掀,便是狂风大作,火势更猛。
“你过来。”
一个沉厚而阴郁的男人声音在风火交加的空中震荡,带着空旷的回音,从四面八方灌入锦宣的耳里,完全分不清来向。
锦宣躲在陆吾后面,看了看烛九阴,最终艰难的确定烛九阴叫她过去。
她心中腹诽,她要是过去她就是傻瓜!
随即,她便冷哼一声,使出陆吾以前教她的法术,化水为冰,顿时一把冰剑就出现在她手中。
“怎么我们的钟山君没有自信么!需要抓一个小姑娘作为人质么”
陆吾镇定自若,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
大地在震动,很明显烛九阴被激怒了。
顿时,他的双腿化作巨大的红色蛇尾,随着一声悚人的大吼,地动山摇。
锦宣死命的捂着耳朵。
“女鬼怨气冲天,伤人性命,酝酿屠镇,钟山君身为钟山山神非但不阻止,反而助纣为虐。于理不合。”陆吾手一挥,一道透明的冰墙便挡住飞来的火星。
“哼。”烛九阴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声音确是讥讽的,“昆仑君,你别以为盘古、娲皇神陨之后就是你最大了!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何为理你定的吗”
他的态度过于轻蔑,让锦宣很不爽。
可陆吾却不悲不喜。
“女鬼杀孽过重,你若纵容,我们势必一战。”陆吾平和的说。
“哈哈哈哈。”烛九大笑不止,他轻蔑地说:“你们这些自诩正道的东西就是太虚伪了,被条条框框束缚者,你们不累吗”
“如无规矩,何以成方圆”陆吾道。
“这些大道理我都听过,但是,我只知道我不爽!杀了脚下这个镇子的所有人我就爽了!”烛九阴冷飕飕的看了一眼脚下,然后又冷飕飕的看了一眼陆吾,道:“当然,要是能杀了你就更爽了。”
“钟山君欺人太甚。”陆吾平淡道。
“哈哈哈哈哈!”烛九阴哈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了笑话一样,言语间尽是不屑与轻视,“欺人太甚的是你吧!镇上的人听信一家之言,杀掉她的孩子,还把她浸猪笼了,我不爽,想给她报仇,杀个人有什么不对你多管什么闲事”
“他们也只是受人蒙蔽。现在那户人家已死,她若再添杀孽,恐怕杀孽过重踏不上轮回。”感叹于女鬼凄惨的身世,陆吾的眉毛轻轻一挑。
“好一句只是受人蒙蔽啊”烛九阴冷冷一笑,“被蒙蔽了,所以杀人就不算了吗”
“钟山君你想如何”陆吾问。
烛九:“昆仑君要维护你在世人心中光辉伟大的形象,那我就随心所欲
05 大蛇恼羞成怒
“没受伤吧”
陆吾如释重负般吁了口气。
锦宣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有没受伤。
陆吾说他虽然是险胜,但是烛九阴和他皆是元气大伤,两人均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估计短时间之内,那女鬼不会出来,因为她要为烛九阴护法。
而为昆仑君陆吾护法的重任就落在锦宣身上。
锦宣只觉得荣幸的很。
但是她的心中微微有一点酸涩。
护法时,陆吾盘坐调养,锦宣忍不住问:“昆仑君,那个冬儿……”
冬儿,冬儿……昆仑君每次擒住邪祟都会问他们认不认识冬儿……
她很想知道冬儿是谁……冬儿对于昆仑君来说有没有她那么重要……
“冬儿……”冬儿这个名字让的他心神不宁,一条真气走岔,他吐了一口血,锦宣慌乱不已,手忙脚乱帮他擦掉血迹,道:“昆仑君,你好好运功。”
不问了,她不想问了。
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最好冬儿永远都不要出现。
大伤痊愈之后,冬儿还是出现了。
冬儿的一个轻飘飘的微笑,便夺走了锦宣的全部。
那时,锦宣才知道,原来陆吾游历人间一部分为的是斩妖除魔,另一部分为的是寻找冬儿……
原来陆吾问邪祟冬儿在哪,只是因为冬儿也是邪祟。
原来在陆吾心里,冬儿竟是他的全部,就如同陆吾是她全部一样……
她有多爱陆吾,陆吾就有多爱冬儿……
冬儿是鬽,鬽是一种鬼怪。
鬽是一种古旧器物所变的精怪,会在夜里压住人,吸人的血。
冬儿就是这种鬽。
冬儿躲了他那么多年,他却找了她那么多年。
冬儿躲他是因为他是神,她是鬽,和她在一起他会虚耗,慢慢的会死的……
他们不能在一起。
锦宣发现她是鬽之后,立刻凝出冰剑,道:“昆仑君,她是妖怪。”
“住口。”
陆吾轻轻一挥手,便让锦宣的剑化为冰渣。
锦宣大惊。
这些年来,无论她做错什么,是打翻棋盘还是弄错药草,他都从未用这等语气对她说住口……也从未打下她手里的剑。
看着地上那碎冰渣子,她的心就像冰渣子一样碎了一地,冷冷的,痛痛的,再也补不起来。
冬儿说了句对不起,转身便想走,陆吾一个腾挪,想要堵住她,但是一道红影猛然出现,火星夹杂着飓风与陆吾对击一掌,两人纷纷后退。
陆吾定睛一看,眼中微微有一丝恼意,因为他看到那红衣男子是烛九阴,他还看到,烛九阴一只手牢牢扣着冬儿的咽喉。
“我们之间的事不管她的事。”陆吾好看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看向烛九阴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杀气。
锦宣从未见过他的眼中有过杀气。
原来他并不是那种永远和善的神啊。
只要不伤害到他的冬儿,他才和善啊……
呵呵呵呵呵……
那么她算什么……
对了,原来这十年来,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啊……
她一直活在她的幻想之中。
原来对于他来说,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啊……
他爱众生,她是众生,所以他爱她!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爱。
钟山君烛九阴眼中露出讥笑,道:“我们的昆仑君也会露出这种杀气哦真是大开眼界,看来传闻昆仑君爱上妖怪是真的呢!”
“你想如何”昆仑君的目光停留在冬儿脸上,目光出乎意外的柔和,似乎在说别怕。
锦宣心中难受的很。
“想要我放过你的小情人也不是不行的。你把那个叫锦宣的丫头送我。”烛九阴看了锦宣一眼。
锦宣傻了,脑袋一片空白。
她看向陆吾,快拒绝啊,快拒绝,快点告诉她,他不会为了冬儿把她送给别人的。
锦宣看到一抹犹豫从他眼底闪过。
锦宣的心像是被针扎了。
恍惚间,她懂了。
什么是
06 大蛇抢新娘
她重重的打烛九阴一掌,还未靠近,就被他周围的神力弹开,最后剧痛自掌心蹿到心坎儿,再也支撑不住的她,只能任烛九阴掳走她。
掳走前,她看到冬儿受伤了,是刚才烛九阴的火龙所伤,她看到陆吾紧张的给她疗伤……
烛九阴在与陆吾交手之时,也受了伤,但受了伤还要抓走她,这就太不明智了。
她不知道烛九阴把她带到哪个山洞。
她恢复意识只看到烛九阴昏倒在地上,那个张狂的家伙一头黑发散乱无比,红衣沾满血污,精巧镂空的金色铠甲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烛九阴意识到她醒来,便撑起来,问:“哼,你对那陆吾倒是挺好啊。”
锦宣怒不可歇,凝出冰剑,可惜就算此刻烛九阴深受重伤,想要捏死锦宣还是像捏死蚂蚁一样轻松。
烛九阴是第二个挥手便能让她冰剑碎成渣渣的人。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便紧紧捏住了她的下颚。
烛九阴似乎在调笑,他说:“你不记得了没关系。不如你跟我吧,反正那陆吾也不要你了。他都有冬儿了,你就是接着做人家婢女,人家也不要……”
这一下真真是戳到了锦宣的痛处。
陆吾不要她了……
这十年来,陆吾就是她的全部。
她从一无所有变为什么都有了,又变回一无所有……
看着锦宣痛苦的眼神,他笑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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