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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小黄鸡赵棠离已经准备好了。”双喜低声说,“开场舞之后,就会正式开始。”

    魏朱捏了捏眉心,最近忙的厉害,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好过。

    “他我是信得过的,这边的事你盯着些,我去旁边做做。”

    魏朱刚寻个位子坐了,就有人告别舞池向着他迎来。

    来的是个想要和他合作的商人,魏朱记得他,为了得到这个入场名额,他付了很多的钱。

    同时他的目的也很明确,想完成这次白瓷的合作。

    他不断像魏朱打听这次白瓷的消息,魏朱喝着蜂蜜水,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等会答案就会揭晓,这位老板不妨再等一会。”

    这人却完不懂什么叫推辞,还是在哪里纠缠不休,“我花了这么多钱,可不是为了等你一个不准的消息的。”

    魏朱站起来,准备换个地方。

    那人却直接伸手过来拽她,想要跟她说个清楚,只恨不得现在就签字画押,落下交易凭证。

    魏朱脑仁更疼了。

    偏偏这人要的货量很大,不能轻易得罪。

    她正想着怎么摆脱,那人就被揽住了。

    “怎么,本候今天的宴会这么差劲吗,竟然让这位客人,不去吃喝赏玩,反倒在这里拉拉扯扯。”

    锦衣玉冠,不苟言笑的孔最看上去像位真正的王候。

    商人敢对着魏朱纠缠,是因为对方是个管事,面对正儿八经的侯爷,他还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

    “都是误会,小的只是想跟这位管事结桩生意而已。”商人对着魏朱使眼色,“这位小哥,你说是不是。”

    魏朱点头,她正想开口。

    揽住她的人却笑了两声,“谁给你说她是我家管事。”

    孔最垂眼看了看魏朱束起的发冠,金镶玉的质地,看上去丑极了。

    他抽了发冠上的簪子,玉质的发冠轻轻落地。

    轻柔的乌发散落于肩,将魏朱不施粉黛的脸色,衬得清秀可人。

    孔最的手指穿过那些曼曼青丝,用手上的簪子在魏朱脑后松松挽了一个发髻。

    “介绍下,这是我的夫人——魏朱。”

    对面的商人,当即就跪了。

    喝了酒的脑回路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双喜轻声喊着魏朱回神,魏朱愣了好一会,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她打开那只揽住自己的手臂,怒目而视,“谁让你这么做的!”

    孔最翘着嘴角,将魏朱重新揽回去,“别人都在看着。”

    所有人都用一种艳羡的目光瞧着他俩,甚至还有人嘴里一直冒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傻话。

    这一个个的都疯了吧。

    魏朱被人揽着,僵着身子往前走,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破坏了她的打算。

    “是不是很生气。”

    见魏朱吃瘪,孔最心情愉快,“我一看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大概真是酒喝多了,有那么一瞬,孔最脸上生动的表情,让她想起了某人。

    像,真的很像。

    可是魏朱这种在他脸上找着其他人的眼神,孔最不喜欢。

    她在看谁?

    他的夫君?

    那个也叫孔最的男人?

    “我不是他!”他恶狠狠道,“不准你看我!”

    “啊,你不开心啊。”魏朱捂着嘴笑的做作,“知道你不开心,我好高兴啊。”

    舞池就在身边,孔最正打算略过,魏朱却停了下来。

    她拉着孔最的衣袖,做了个邀舞的手势。

    “我能请你跳支舞吗,侯爷?”

    孔最当然想拒绝,可是周围的人已经在哪里起哄,孔最僵笑着,任那只手把他拉进舞池。

    对了,那个班主怎么教的来着?

    好像是。

    手掌与魏朱相贴交合,另一只手掌扶上那过分纤细的腰肢。

    原来她的腰竟然这么细的吗,孔最有些愣神。

    细的好像微微一用力就能掐断似的。

    原来强势的她,是如此纤弱,像雨中在屋檐下生出的小花,好似雨点再大一些就要凋零了一样。

    前进,后退,肌肤相贴的错过,腰线隔着衣服显示着她的轮廓。

    孔最以前很讨厌她的。

    讨厌她的强势,讨厌她的独断专横,更讨厌她一言不合就威胁杀人的行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对方脸上。

    巴掌大的小脸,尖细的下巴,泛着醉酒醺红的脸颊,还有那樱桃色的唇。

    酒色罪人,音乐醉人,人也醉人,某个舒缓的音节后,魏朱揽住了孔最的脖子。

    “刚才为什么要过来。”

    是啊,为什么就过去了,好像那个强势的女人,被人纠缠时的样子,十分碍眼。

    他很生气。

    气这个对自己这么狠心的人,怎么对别人却那么容忍。

    所以他过去了。

    “……如意让我过去的。”孔最的眼神从魏朱脸上挪开,“你不是说这里我最大吗,所有人都该听我的。”

    魏朱低声笑了,果然。

    “我有没有说,让你不要招惹我。”

    孔最想了想,“说了,你还说了一别两宽,可是……”

    孔最想着词,“这也不耽误我们一别两宽啊。”他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过段时间在一别两宽,毕竟咱们住的挺近的。”

    “你倒是变聪明了。”

    孔最得意的哼哼,他本来就很聪明。

    魏朱抬头看着他笑,“只是我不想跟你做邻居,这里是你的封地,是你一辈子都要呆着的地方,而我不是你的夫人,没有义务陪你一直下去。”

    孔最的手紧了紧,“你要走?”

    魏朱却看向周围,今天来了很多人,除了邀请名单上的,他们还带了不少妙龄女郎。

    “知道这些女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孔最看了看,个个花枝招展淡雅如菊,却个个都跟他年龄差不多。

    “她们做什么的?”

    魏朱贴近孔最耳侧轻声笑着,“想在床榻间伺候你,给你生儿育女,成为你的女人。”

    “孔最,这样的生活,你想要吗……”

    。

    (iishu)是,,,,!




328第三场烟火
    【】(iishu),

    魏朱看着孔最犹豫很久,他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分辨她说的话。

    舞曲都要进入尾声,孔最才出声,“她们在床榻上伺候我,那桂花糕怎么办?”

    魏朱瞧着他的眼睛,不是花种老手的推脱,他真的是很认真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你是侯爷,你最大,只要你喜欢,她们不敢吭声的。”

    “那你哪?”

    孔最问,“你也在床上伺候我吗?”

    魏朱察觉到一种深深地羞辱。

    在孔最眼里,她就像个廉价妓子一样,可以陪他任意胡闹。

    环住他脖颈的手松开了,魏朱退后一步,缓缓行了一礼,“侯爷,小女累了,先行告退。”

    孔最手足无措的站在舞池中央,周围成双成对,唯他形单影只。

    魏朱一走就有姑娘走了过去,“侯爷能请小女跳支舞吗?”

    孔最看着停在眼前的女子,这人就是想上自己床榻的。

    “你喜欢桂花糕吗?”

    想到点心桂花糕的姑娘“小女很喜欢吃。”

    孔最惊恐,“你吃他!”

    “是啊。”

    那姑娘笑着回答,“小女与家中姐妹最喜欢把它蒸来切片沾白糖。”

    孔最连退数步,他就说魏朱怎么会答应让其他女人靠近自己,原来是因为这个!

    魏朱这个毒妇!

    那边开场舞结束,赵棠离正式上场主持,这边如意真心焦的跟着孔最找魏朱。

    “主子刚才往后头出来了,一定就在附近。”如意心急如焚,“主子喝了酒,今天来的人又多,别在没得招惹出事端!”

    孔最冷哼,“她不去招惹别人就不错了。”

    可想到刚才那商人纠缠魏朱的样子,他又有点不舒服。

    别在,真有不长眼的碰上。

    魏朱趴着喷泉吐,等吐完了又坐在喷泉底下淋水清醒。

    如意去了另一边,孔最晃啊晃的,正好碰见了她,他刚想走近奚落,嘲笑,却见有另一人走出,坐在她的身边,与她轻声说笑。

    将喷泉喷洒的水雾洋洋洒洒,像落了一场旖旎之雨,洒在两人身上。

    孔最那不得劲的心情,顿时攀到了巅峰。

    他站在喷泉前面,却看着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跟商人不一样,魏朱对着这人半点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反倒搭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笑。

    那是一个生的很好看的男人,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刺眼。

    “你是谁。”

    孔最想过去把两人扒拉来,又觉得那样很奇怪。

    “我?”那人一身白衣,风度翩翩,“我是于朗,你可以叫我玉郎。”

    “玉郎。”魏朱搭在他的肩头笑,“真是人如其名,玉郎生的倒比白玉更温润。”

    玉郎似乎与魏朱十分投机,“说起相貌,还是不及你半分,我若是玉郎,你便是玉人,冰肌玉骨洛神下凡。”

    魏朱都快忘了多久没跟人如此挑笑过,自从来了这里,她简直就是改过自新从头做人,都快忘了撩人的感觉了。

    棋逢对手,甚好。

    “今晚有烟花哪,玉郎要是无事,陪我在这里看烟花如何。”魏朱在那笑,“我有一个朋友,很喜欢看烟花。”

    玉郎问,“那人今天也在吗?”

    魏朱沉默了一下,“他死了。”

    玉郎连忙道歉,魏朱笑着摆手,声称没什么。

    孔最在那看的吐血,不是说他是侯爷吗,不是说他最大吗,为什么这两人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如意终于赶过来了,她小心上前想要把魏朱扶起,魏朱却揽着玉郎看向如意。

    “我喜欢其他人不好吗。”

    如意不敢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末了,她说,“主子喜欢就好。”

    如意说,“只是主子现在喝醉了,喝醉了的喜欢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的喜欢,若是主子清醒了,还如此,那奴婢自然是欢喜的。”

    魏朱色胆包天的摸着玉郎的脸,“我最喜欢的就是细腻肤色,雪一样白净。”

    她笑看着玉郎,“玉郎你说你读过书,那你会不会唱戏,你若是会唱戏,那我就更喜欢了。”

    被形容为戏子加小白脸混合体的玉郎,不羞不恼,依旧笑的君子如玉。

    “吟诗作对我会,至于唱曲……实在无能为力。”

    “我那朋友就会。”魏朱翘着兰花指,哼着不成曲调的戏文,“他一唱,我就连我未来孩子的名都给想好了。”

    孔最实在看不下去,他一把拽起魏朱,拉着她往前走,魏朱被拽的踉跄,还不忘跟玉郎来个飞吻,“有空来找我啊。”

    玉郎垂眼抿着嘴笑,“好啊。”

    “不准来!”

    孔最凶神恶煞,“再出现打断你的腿!”

    玉郎挑眉,“这位公子,你跟这位小姐……”

    “她是我夫人!”孔最凶巴巴道,“离她远点!”

    玉郎惊愕,“可是她说……她夫君死了啊,死在她大婚前的晚上。”

    “老子活着哪!”

    孔最冷哼一声,拽着魏朱走了,玉郎甩开扇子摇了摇,笑的魅惑。

    “有意思……”

    “侯爷慢点。”如意心疼的上前,却被孔最避开,“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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