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龙套好愉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ar毛裤
久到滕宁霍森知道了自己犯了错,不该用这样的语气和伊莱亚斯说话,并开始紧张的无意识的将手搭在了腰间佩剑的剑柄上。
正当滕宁霍森思索着要怎么挽救一下自己的失言时,伊莱亚斯先开了口。
“在我答应卡斯帕小姐的诺言未曾实现时,我想她留在这里才是安全的。”
滕宁霍森张了张嘴。
他不知道议事厅里都说了些事,他只知道进去的骑士出来,然后又领着行动迟缓的老学士进去,也无从得知伊莱亚斯对宁黛做出了什么样的承诺。
可因为这份不知道,令他的心有点发堵。
这时候,滕宁的兄长格雷诺霍森站了出来,口气严厉的对滕宁说“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现在,下去”
滕宁看了眼他的兄长,最终领命,低着头往外退。
“等等。”滕宁刚退到门边,又听到伊莱亚斯出声,滕宁知道,这声是对他说的。
于是滕宁站定脚步。
然后又听伊莱亚斯说“容我与滕宁爵士单独聊两句。”
其他人会意,向伊莱亚斯行了礼后离开议事厅。
老学士在离开前轻声询问伊莱亚斯“大人,这颗龙蛋,是否需要由我带回去研究”
伊莱亚斯想了下,摇了摇头“我自己保管便可。”
老学士不再说话,行礼后跟着退下。
格雷诺霍森在路过自己弟弟时,冲他瞪了两眼,又轻声告诫他,不可妄言。
等到议事厅只剩下伊莱亚斯和滕宁后,滕宁走向前,距离伊莱亚斯五步远才停下,而后垂着头,等着伊莱亚斯先开口。
宁黛被士兵们带进了城堡的一座高塔,绕着盘旋而上的楼梯走了许久,最后被送入一间小小的卧室。
这之后,卧室的门就被人从外头锁上了。
宁黛看了眼不大的卧室,随即走到窗边,探头一看,顿时产生了一点恐高心理。
哦卖糕的这个高度,怎么也有七八米了。
除非她能飞,不然往下跳的话,不死也得半不遂啊。
她又缩回脑袋,就着窗户往外边的四周看,这边一座高塔,那边一座高塔,左边的矮一点儿,右边的高一点儿,有些窗户边正好有人路过,有士兵,也有妇女
宁黛呼了口气,忽然想道一句,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两回进西幻世界,两回都惨遭囚,这八字简直跟她犯冲啊
想到此,她忍不住左手打了下右手,这jian)手,抢红包的时候抢那么快干嘛慢那么一秒,指不定她就等到另一个现代世界了。
越想越是心烦生厌,宁黛又探出脑袋,这会儿屏除高度问题后,她看到了更多景象,城堡里不时有人走动路过。
看着那些来去自由的人,羡慕的宁黛心里更来气,为求发泄,她干脆两手圈在嘴边,冲着外边扯着嗓子猛喊“救命啊救命啊”
过路的奴仆们纷纷抬头寻找着呼救声的来源,然后看到了宁黛的存在,再然后人们开始窃窃私语。
“什么况”
“有人在喊救命,是着火了吗士兵们呢,去看了吗”
“那位不是刚从议事厅出来的小姐吗”
“”
离开议事厅的封臣们刚分散开来,三三俩俩聚在一起商量,听到救命声后,纷纷举到城堡空地上,循着声音几番寻找后,各个都一脸吃惊的表。
这位卡斯帕小姐,在做什么
至于高塔上的宁黛,眼瞅着她的喊声引来这么多人围观,于是喊的更加起劲,打算将全城堡的人都召集出来。
卧室的门很快又被打开,那位叫贝克的骑士很快出现在房间里,扬声警
781、龙崽子来一个(23)
滕宁呆愣愣的举着剑,还是窗户边的贝克爵士发现了滕宁的进入,于是冲他喊“制止她,快点儿”
哪怕是对滕宁发号施令的时候,贝克爵士也没有放开捂着耳朵的手,他实在无法是受不了这样的魔音穿脑,更没法靠近宁黛。因为靠的越近,他越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滕宁被贝克爵士喊回了神,迟疑的看了眼忘的宁黛,没想到怎么开口,最后是宁黛那儿先因为岔气停止了尖叫。
魔音一消失,贝克爵士一脸得救的表,终于放下了捂耳的手,喃喃自语了句“感谢我的神。”
宁黛“咳咳咳”妈哒,没掌握好火候,不但岔气,而且喉咙也有点疼。
“卡斯帕小姐,您没事”还保持着举剑动作的滕宁终于问了关心的话。
宁黛眼泪汪汪的抬头“有事。”
滕宁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伊莱亚斯韦斯特也走进了这间不大的卧室。
三个男人并一个女人,房间一下子变得狭小起来。
伊莱亚斯快速扫了眼房间里的况,最后视线定在贝克爵士上“怎么回事”
贝克爵士忙道“卡斯帕小姐在窗边大喊大叫,我只想制止她。但我发誓,我并没有伤害她。”反而是他被她伤害了,那穿脑的魔音哟,他根本无法多去回想。
伊莱亚斯又将目光投向宁黛。
宁黛捕捉到后,第一时间厉声反驳“不是这样的。这位骑士先生对我动粗了,他对我动粗了我受伤了,我受伤了”
她作势想要撩起袖子给伊莱亚斯看一看她被伤着的地方,只是怎么撩都没真的撩起来就是了,但至少她将受害者的气势演绎到位了。
因为宁黛的演绎,伊莱亚斯的视线很快又转回到贝克爵士上。
伊莱亚斯的目光一挪开,宁黛就停止了撩袖子的动作,并闭上嘴让自己的嗓子修养。
被泼脏水的贝克爵士则很果断的举手做发誓状“大人,我没伤害卡斯帕小姐。”
“你伤害了”宁黛闲闲的泼着脏水。
贝克爵士登时一脸怒意。
“贝克爵士,你下去。”最后还是伊莱亚斯出声为这场不一致的辩解画上了句号。
反正这场各有各理的辩解也不可能有结果。
贝克爵士面上余怒未减,但他选择听令,向伊莱亚斯行了个礼后,径直离开了宁黛的卧室。
房间里就只留下了伊莱亚斯、滕宁和宁黛。
滕宁将剑重新收回了鞘内,手则搭上剑柄上。
宁黛站起,对伊莱亚斯说“韦斯特大人,我觉得留在这里,我的生命将会夜受到威胁,我希望您能重新考虑一下,让我离开这里。”
伊莱亚斯却说“卡斯帕小姐,我个人觉得,您离开这里,您的生命才会受到威胁。”
宁黛反驳“我一路从莱斯特城到达这里,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那是因为没人知道您来这里,但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伊莱亚斯仍然坚持他家比较安全。
“作为西境的领主,只要您一句话,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与我之间没有恩怨啦”
“但仍然阻止不了心怀不满之士。”伊莱亚斯摇头,一脸的严肃认真。
何况,他如今还无法对封臣们发布赦免卡斯帕家族的消息。
照他这么说,那无论留下还是离开根本没有区别,安全系数都是一样的。
宁黛觉得这个伊莱亚斯根本就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走。
所以她也不再跟伊莱亚斯费口舌,只是在伊莱亚斯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给滕宁睇了个眼神。
她只能选择寄希望给滕宁。
宁黛发誓,如果滕宁可靠,她以后就带着他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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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2、龙崽子来一个(24)
国几乎是一听到宁黛的声音,就从林间飞出,直朝她的方向冲过去。
等到宁黛进入他的视野后,他才发现,她竟然不是一个人来接他,边还带了个小白脸
小白脸
国一眯眼,想也不想的,立马挥动着双翼改变方向,改冲向了滕宁。
心下打算一头撞死那小白脸。
冲鸭
然而到了最后的时刻,宁黛突然往滕宁面前一站,面无表的叫了声“国。”
国不得不紧急刹车,在即将撞上宁黛之前停下来,然后睁大眼瞪着她。
竟然护着小白脸啊啊啊,她竟然护着小白脸
要不是不想口吐人言暴露自己,国真想直接冲着宁黛叫嚣。
国的内心翻江倒海,然而丝毫没法反映到表上,只能靠瞪眼的方式来宣泄此刻的心。
只可惜宁黛根本没心,也没时间跟他做深入的眼神交流。
宁黛的目光将国整体一番打量,确定他自个儿待了两天没有丝毫损伤,然后发出惊叹“哇擦,国。两天没见你,你怎么大了这么一圈儿。”他的体态如今可脱离大白鹅的行列了。
怎么说呢,不光只是丑了,还有点儿为龙的凶狠模样了。
惊叹完之后,宁黛又比出拇指往后一指“滕宁救了我,以后就是我小弟了,我带来给你认认脸。”
国“哇擦”不是姘头啊
“好了,况不太好,咱们得抓紧时间赶路逃命。我跟你说,男主角他是个囚狂呀”
囚狂
国歪了下脑袋,带鱼姐送个外挂,果然送出事啦
宁黛摆摆手“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先溜。”
国二话不说,直接往宁黛肩上一落,算是回应她先开溜的提议。
得到国的应和后,宁黛转招呼滕宁,这才发现滕宁正一脸石化地看着她,还有她肩上的国,眼神里的惊大过了讶。
难怪自从国出现之后,就没听到滕宁的声音,原来是被震住了。
宁黛露出一个亲和的笑,对滕宁说“不要怕,这是我的宠物。他很乖,也很温驯。”
国像是响应宁黛的话,对着滕宁龇牙咧嘴,毫不吝啬的像他展示自己的牙齿。
他现在也是有尖牙的系统啦
唔,其实更应该展示的是,他会喷火。
滕宁温驯呵呵。
这只宠物不喜欢他,滕宁有了个非常清楚的认知。
想着眼下时间有限,宁黛也就不让国和滕宁做进一步的认识了,还是先溜为上。
快速出了树林后,宁黛先将国藏在自己的斗篷下,等到了最近的小镇后,宁黛请托滕宁去给国整了口木箱子来,重新将国打包装箱,这才继续马不停蹄的赶路。
这下子,滕宁终于知道宁黛一路上的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
至于宁黛送给伊莱亚斯的礼物,他后来也从他兄长格雷诺霍森那里得到了答案。
所以滕宁猜测,宁黛所谓的宠物,其实是条龙。
后来,他从宁黛那里得到了确认。
他没猜测,那就是一条龙。
一条对于索梅拉大陆而言,早就绝迹成为历史的龙。
滕宁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能见到龙。
于是滕宁又有了不小的疑惑,为什么宁黛自己有了龙,还要千里迢迢将另一颗龙蛋送给伊莱亚斯,她为什么不自己留着
困惑包围着他时,他心里反复在叫嚷着“龙啊,那可是龙啊”
对这个问题,宁黛却是想不到好的解释,只能选择敷衍。
然后宁黛发现,滕宁有好一阵子的沉默寡言。
除此外,滕宁看她的眼神里,总带中一种古怪的探究。
宁黛每每看他一眼,但啥也不说。
 
783、龙崽子来一个(25)4000字
从小在西境长大的滕宁,最远到过的地方,便是索梅拉大陆的东境,而且去东境时甚少走水路,大多都是骑马陆行。
所以这还是滕宁第一次在海上长时间航行,其中滋味,没有亲体会前,光听外人叙说根本难以体会其中千分之一。
滕宁上船三天后,整个人便因为晕船的关系,萎成了一条咸鱼。
这趟前往恩多斯大陆的船上,不只搭载了宁黛和滕宁,还有别的人,但所有人中,只有滕宁的反应最强烈,也最令人同。
他这份强烈的反应,还引得船长专门来看过,甚至专门找宁黛聊了聊。
因为船长担忧滕宁根本撑不到达克斯城,很可能会吐死在路上,所以船长询问宁黛,要不要在就近的岛屿将她和滕宁放下去。
船长觉得有人死在船上会是件很不吉利的事,而且到了达克斯城,还得跟海关人员解释其中原因。更不要说,如今距离达克斯城还远的很,他更担心滕宁死后处理不好,会生出瘟疫。
到时候,可不只是向达克斯城的海关人员解释死因那么简单,很可能一条船的人都得跟着陪葬。
“我说小姐,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船长一脸的愁眉苦脸。
要不是多收了宁黛的钱,船长根本不会单独找宁黛聊天,早就让水手们将宁黛和滕宁扔下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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