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朝当暴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贰蛋
闭关后,徐鹤大概不能再见到徐青衣。而等出关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老太监杀到。
到那时候,便是生死两茫茫,谁也说不准了。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变得极其珍贵起来,以至于徐鹤眼神都舍不得离开她。
直到傍晚时,徐鹤才陪着尽兴的徐青衣回到客栈外。
送到门口,徐鹤竟然都没有要离去意思,打算跟着徐青衣上楼。
徐青衣回头,柳眉微蹙,“父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您今日有些不对劲”
纵是再没心没肺的人想来也能察觉到徐鹤不对劲,更别说徐青衣其实挺心细的。她早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第2043章 1719.诗嫲离开
第2043章1719诗嫲离开
虽然自从幼年时起父亲便对她百依百顺,但逛街这种事情天生不受男人喜欢。父亲还从来没这般陪他逛过整天的街,且不抱怨。
徐鹤眼神深处有些犹豫之色划过,最终轻笑,“不对劲为父能有哪里不对劲”
徐青衣仿佛又觉得徐鹤没什么不对,便没再说什么。
徐鹤跟着她上楼,在楼上坐了会儿后叮嘱徐青衣早些休息,然后离开客栈。回往皇宫。
……
花雨楼。
赵洞庭这会儿呆在阿诗玛的房间里面。
这段时间以来,他常常出宫来阿诗玛这。两人之间可谓是你侬我侬。
本来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这般的久别重逢之下,不是小别胜新婚就能够形容的。
阿诗玛俏脸晕红地伏在赵洞庭的怀里。
赵洞庭摸着她的秀发。
“皇上……”
过半晌,阿诗玛恢复些力气,低声道:“阿诗玛打算明日动身前往潮州,然后回国去了……”
“嗯”
赵洞庭有些愣,“回国去难道你不打算留在长沙陪着我么”
阿诗玛拱了拱脑袋,道:“阿诗玛当然想陪着皇上,可这回阿诗玛是受王兄之命来的,总得回去向王兄复命吧”
赵洞庭道:“你们的使者团不是还在潮州么,朕帮你差快马去告知他们,让他们回去复命便是。”
阿诗玛娇俏翻了个白眼,眼眸中却尽是喜意,带着浓浓撒娇语气道:“皇上你这般舍不得阿诗玛回去么”
赵洞庭稍微用力搂住怀中的美人,道:“你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当然要你陪在我的身边了。”
阿诗玛撇撇嘴,“那皇上你不会打算永远都让阿诗玛以花魁身份呆在这花雨楼吧”
赵洞庭微愣,随即会意,哈哈笑道:“哈哈,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行,那就先准许你回渤泥去。朕再写信给你王兄提亲。”
他只以为阿诗玛要回国去等他提亲。
虽然阿诗玛在渤泥是“亲王”,不可能风风光光嫁到大宋来。但于情于理,赵洞庭还是该和渤泥国王交流交流的。
阿诗玛俏脸微红,没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赵洞庭的做法。
翌日。
花魁诗嫲回往家乡。
这在花雨楼没成为什么秘密,不知道让到多少人心碎。
虽然近些时日来传言有男子已经赢得花魁芳心,但只要花魁还留在花雨楼,那他们这些人就有希望。现在,算是希望全没了。
甚至有人实在被阿诗玛的容貌迷得鬼迷心窍,还打算追到潮州去。根本想不到,他们的算盘注定会要落空。
回到潮州的阿诗玛可就不再是花魁,而是来给大宋送粮的亲王殿下。
花雨楼内不知道多少人准备给阿诗玛送行,连外边街道上都有。可惜,阿诗玛这回却是带上面纱,且刚出门就上轿,压根没再给这些被她迷住的人瞧见她绝美容颜的机会。
随后,街道上,阿诗玛乘坐的轿子和街边一青色、一藏青两道身影交错而过。
徐鹤又陪着徐青衣出来逛街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徐鹤硬拉着徐青衣出来逛街。
这更让徐青衣绝对不对劲,但徐鹤却只是说呆在皇宫内无聊,想看看长沙街头的繁华。她也没有办法。
阿诗玛的轿子从身旁过去时,徐鹤感应到什么,深深瞧了周遭几眼,然后又瞧了瞧阿诗玛的轿子。
徐青衣在旁边敏锐捕捉到父亲的眼神,低声问道:“父亲,怎么了”
徐鹤轻轻摇头。
他察觉到这轿子里坐着的人应该身份不俗。因为他感应到就在旁边不远处有近十股那么依稀存在的高手气息。
他们的气机都黏在这个轿子上边。
这些高手中当然有阿诗玛带来的高手。其余的,则都是赵洞庭安排的。
随着两人的关系发生实质性的变化,赵洞庭怕是安排再多的高手在阿诗玛旁边都不觉得够。
好在现在武鼎堂是高手如云,要不然,还真经不住赵洞庭这般“挥霍”。
……
明镜台大会开始了。
这种严肃的大会,让得长沙城内的氛围都好似突然严肃许多。
许多的禁军将士将皇宫团团围绕起来,还出现在街头上,和长沙城内守军、捕快们共同管理着治安。
明镜台大会期间,长沙城内的治安管理几乎比任何哪个时候都要严格。
街上几乎随处可见禁军、守军还有捕快。
明镜们在黎明时分由皇宫内出来的使者引领到皇宫中明镜殿。
这是专门为明镜大会而设立的宫殿。占地极广,整个呈上小下大的圆锥形建筑,和这年代建筑有些风格迥异,但更显庄重。
当时间到时,赵洞庭也出现在这里。
整个大宋中枢内阁、军机内阁的文武大臣几乎全部到齐。
明镜大会说是大宋规格最高的会议并不是闹着玩的,会议期间,连赵洞庭都得每天出现在这里。
在这里的人全都得为大宋的未来和发展而出谋划策,添砖加瓦。
当然,受封边疆以及在外征战的武将们并不会出现在这。
起码大宋的几个元帅全部都缺席。
刘诸温、石开济、岳鹏他们这个时候都还驻扎在前线。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谁也说不准。
不过连大年三十都已经在军中度过,到这会儿,将士们更不会再说什么,并没有怨声载道。
替大宋、替皇上打仗,是他们自愿的。他们都不是强征上来的兵,而是自愿从军的。
只是心里希望战争能够早些时候结束而已。
但军中将领们说是皇上下旨要前线暂且休战,他们也就都认同皇上的做法,借着这段时间养精蓄锐。
虽然寻常里的训练强度其实还是挺大的,但再艰苦的训练,相对于在战场上厮杀来说都算是天堂。
只有一个人叫苦不迭。
是当朝刑部侍郎左侍郎耿谏壁的亲孙子。
耿衙内那倒霉蛋总算是赶到岳鹏率军驻扎的归德府内,一路风尘仆仆的他到军中以后本以为总算能够好好休息。谁曾想,这才刚刚去报过道,连岳元帅的面都没见着不说,便就被人直接带到军中。然后,才刚刚放好行李,就被带出来拉练了。
第2044章 1720.桀骜大发
第2044章1720桀骜大发
不行!
忍不了了!
连自己宿舍是什么情形都没能瞧清楚,就被拽出来在这外边冻得簌簌发抖的耿衙内眼睛都发红了。
除去在赶往归德府来的路上,他何曾在哪里受过这样的苦
现在虽然不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但寒风且也仍是能将人吹得簌簌发抖。他真想不明白,这些当兵的在这里傻站着有什么意义。
这样傻站着难道还能在沙场上多挨几刀不成
还不如提刀耍几个把式来得有用。
虽然他连把式都不会耍。
“奶奶的!”
本名耿大发的耿大衙内愤愤将自己手中的神龙铳扔到地上,满是不耐之色,“老子回去休息了!”
说完扭头就走。
他压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虽然这是在军中。
在他想来,他爷爷刑部左侍郎的官职虽然不如军中元帅,但怎么着也是总都统那个级别。就这点小事,应该没人会将他怎么样。岳元帅和那些高阶将领们总不至于来管他,同样在归德府内的军机令更不会关注这点小事。而其余人,想管也未必够格,只要他提出自个儿爷爷的名字,多少得卖些面子。
带着桀骜之色,并没有因为被赵洞庭发配军中就完全丧失“灵性”的耿大发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这个举动而露出震惊之色的战友们。
还呈队列站着的天魁军士卒们看到耿大发扔掉神龙铳的那刻就已经大惊失色,见他扭头就走,更是连脸色都变了。
这小子简直是在找死啊!
他们以前不是没见过桀骜的,甚至其中绝大多数本来就是桀骜之辈。不过当初没谁像耿大发这么过分。
而即便如此,他们回想当初自己受过的处罚,现在也仍旧也是心里发麻。
在赵虎的天魁军中,论战功、论战斗力,必然是特种团最强。但除此外,还有个营也在军中颇有名头,甚至被人津津乐道。
这个营绝对不是最强的,但绝对是最具话题性的。而且,这个营里面的士卒也个个都不是简单人。
他们的来历绝大多数都不简单。
天魁军第九团第九营,又称衙内营。
甚至军中有人说,如果家里没个当朝四品以上武将或是从三品以上文官,都不够格进衙内营。
当然,这话里边并没有多少贬义。
军中从来都不缺衙内的存在,在皇上改革军队制度以前,这样的情况更为普遍。
每个军中都有这样的存在。
而且衙内营也不是没有战功的。大多数衙内刚刚从军时的确桀骜不驯,但到后面,也都会成为铁骨铮铮的汉子。
军中的将领们也没有给与衙内营太多的偏袒。之前和元军交锋,衙内营同样也有肩负艰巨任务的时候。
再说更近些的事情,苏帅率领建康军区在进攻这归德府时几乎全军覆没。不也没见着有“衙内营”的人投降
天英、天富两军悉数阵亡神仙岭,那些“衙内”们不也是个个为国捐躯
“站住!”
在耿大发满不在乎走着的时候,队列前有将领大喝,然后匆匆向着这边跑来。
他穿着甲胄,看样式和肩章,乃是这个营的统带。
他跑到耿大发的面前,将耿大发拦住,看起来年纪和耿大发差不多,“为何离队”
声音很洪亮,两道眉毛微皱。
耿大发斜眼瞥这统带,满不在乎,“小爷我回房间睡觉去!谁乐意在这傻站着。”
其实这个年纪就能够成为统带的,在军中已不多见。但可惜,耿大发显然并不清楚军中的事情。
他只能认出来面前这家伙的肩章表明他是个统带。而统带,不过是区区中低层军官而已,他才不在乎。
要是在皇城,这样的家伙给他提鞋他都还嫌不够格。
于是他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后,便继续向着前面走去。
“啊!”
让他不曾意料到的是,才刚迈开步子,就被那统带在后面踹了一脚,直接甩了个狗啃泥。
统带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你他娘的反了天了!老子在这里训练,你敢回房间睡觉”
然后他还回头对着两个士卒喊道:“你们两个过来,把他甲胄扒掉给我吊旗杆上去!”
队列里面有两个同样年轻的士卒很快跑过来,眼中还带着些幸灾乐祸之色。
耿大衙内有些晕乎乎回头,眼睛刷的就红了,爬起身要拼命,“你他娘的敢打老……”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统带给踹到地上去。还要再说,却脸色陡变,猛地闭嘴。
因为这统带把神龙铳扯下来指着他的脑袋,“以下犯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军法处置你”
他没再自称“老子”,但这样说话却显得杀气更浓。
耿大发不自禁咽了咽唾沫。
在这个刹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稀想起在长沙遇到的那红裙姑娘身边的那个老头。
等两个士卒将他给提起来,并且扒他身上的甲胄,被寒风吹进骨头里,他才猛然回神,喊道:“放肆!放开我!你们知道我爷爷是谁吗!”
他没注意到,他这副模样,却是让得队列中不少人都忍俊不禁。唯独,没有谁露出忌惮的样子。
那两个将他摁着的士卒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的样子,脸都瘪红了。
统带皱了皱眉,嘴里嘀咕,“怎么你们这些家伙都喜欢用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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