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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中渡劫

    人们总是这样,遇见了灾难时会沮丧而绝望的要死,可稍微能有些希望,就能高兴的不得了。

    李白没有去那些想要感恩戴德的村民前招摇,他独自一人在李家酒楼的门口前的躺椅躺着,李家酒楼迁到李家庄也需要些时间,李白自己一人看着酒楼,李家庄的事宜都交给刘莹,刘莹对这种事很拿手,拿捏人心拿捏到恰到好处,既不冷淡了也不过分倒贴,让那些佃户和仆人都很敬畏。

    李白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莫名其妙想起来集贤院的那个看门的袁老头,他也如自己这般躺着晒晒太阳,很是惬意。

    “人生如穷游,当识不平事。”李白看见一个乞丐被自己酒楼的小厮打发走,吟了这么一句诗。

    “瞧见了不平事,你怎么不去管一管”裴政和孔巢父一起来到酒楼前,恰好听见李白这局诗。

    “这世间这么多不平事,我哪里管的过来”李白微笑起身道。

    “既然遇见了就该去管一管。”裴政道,“哪能看着不管呢”

    “你就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孔巢父对裴政道。

    “我以前也是。”李白道,“现在么……”李白眯起眼来,猛然看见一个年纪轻轻,不过十三岁的华衣少年,正在拦着一个比他大不少的年轻少妇。

    “姑娘为何自己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少年轻佻至极,一步步贴近少妇身上,“你家相公呢”

    “你要做什么”少妇脾气颇为暴烈,怒道,“谁家的浪荡公子,年纪才多大就学着光天化日之下欺侮良家女子了”

    “我年纪虽然不大,胯下可是不小。”少年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少妇上下看了一个遍,那身段,胸脯看上去如熟透的瓜果,杨柳腰,屁股又圆又敲,丝毫没有生了孩子后松垮的样子,很是紧实,被衣裙包着,愈发诱人。

    “姑娘何不跟我回去试试”少年笑道,“一看姐姐的相公就是个无能的,没有给足了姐姐,要不然怎么能让姐姐还不由自主地散发着这种气息呢勾引汉子的气息啊。”少年用力嗅嗅,似乎陶醉一般道。

    “无耻!”女子伸手就要给这下流少年一巴掌。

    “别不知好歹!”少年身后一个大汉跳出来抓住那少妇的手腕。

    少妇吃痛,咬着牙脸色难看得如同白纸,早知道今日就不出门。

    “刘叔,别把这位姐姐弄疼了。”少年轻声道,“姐姐,好生给你说说是给你个脸面,你要是不主动些,我也不介意吃一口强扭的瓜,我就觉得强扭的瓜更甜一些。”

    少妇眼里噙着泪,只是把头别在一旁,对着看热闹的众人哭道:“这世间没有个愿意站出来的吗这太阳这么大,这阳光这么亮,你们都是瞎了吗”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敢上前,几个血性的




第五百六十六章 东鲁有儒
    孔巢父闪身后退,退到李白跟前。∮菠∞萝∞小∮说

    孔巢父双手垂下,右手下滴落几点鲜血,地上绽放血花一朵。

    “弱翁你受伤了啊。”裴政担忧道。

    孔巢父右手忍不住地颤抖,没有回头,也没有作声。

    “答应我一件事。”李白轻声道。

    “答应你!”裴政立刻道。

    “裴政说的话我都听。”孔巢父道,仍是没有回头。

    “好。”李白起身,裴政眨眨眼,躺椅上的李白消失了。

    只听见一阵惨呼声,十几个恶奴都一齐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只剩下黑衣驼背的男子,那个冯家年轻公子和梨花带雨的少妇。

    驼背男子浑身战栗,后背湿透了。

    “滚,耽误我做生意。”李白开口道。

    驼背男子回身就跑,双臂软绵绵地耷拉着,像是孩子的两行鼻涕。

    李白走到少妇和冯家的年轻公子前,李白皱眉对女子道:“你怎么还不走”

    少妇如蒙大赦,行礼谢道:“谢谢公子!”

    李白没有理会女子弯身时胸前的一抹雪白,道:“以后出来打扮的丑一些,这破世道!”

    “是。”少妇抿嘴道,转身疾走。

    就只剩下那个吓得嘴唇发白,两股战战的冯家公子了。

    “你和你爹真是一个揍性!”李白道,“回去跟你爹告状去吧,快滚。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玩女人,裤裆的玩意儿还能长大了没出息!”

    这位尤其是喜好被没多久的少妇的年轻公子,裆下一片潮湿,双腿如同刚生出来一般,歪歪扭扭地走了。

    李白看看皱眉道:“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跟裤裆的东西一样硬不起来!”

    李白转身回去,对酒楼小厮道:“把那些人拖得离咱们酒楼远一些,别耽误了做生意。”

    沉稳的冬青点点头,带了两个小厮去做这事,拖着一个个死狗一般的恶奴,扔到了百尺远。

    “咱们进去喝一杯酒压压惊。”李白搓着手笑道。

    “好啊!”裴政道,“你得请客。”

    “好。”李白双手插在袖子里,如同田间耕种后坐在地头歇息的老农一般。

    几人上了楼坐在李白给自己留下的座位上,李白让人上了酒,孔巢父开口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事”

    “这次齐鲁之辩,能否在我李家庄举行”李白开门见山地问道。

    “好啊!”裴政直接开口道,“巴不得你去承办呢到时候客房和吃食一应俱全由你来办,正好能给弱翁剩下不少钱!”

    “闭嘴!”孔巢父瞪了一眼裴政道,“你知道什么齐鲁之辩历年为何只在我那儿举行若不是因为孔圣后人的名头,你以为我能聚集起这么多儒生来”

    “可是这本来就是针对我们几人来的啊”裴政道,“说起来我们才是齐鲁之辩的由头,那些老儒叟不就是因为我们所谓的大不敬论才要和咱们辩一辩的吗说到底去哪里举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孔巢父瞥了一眼裴政道:“说的是这个理,可是当初他们能在乎咱们几个年轻后生的原因是什么不还是孔家庄出了我这么一号不拘礼法的人物”

    “那位圣人出了你这么一位不求正统的后代倒也有趣。”李白饮了一杯酒笑道。

    “不求正统”孔巢父眉毛一挑,摇头道,“我求得才是正统,你且说说,为何要在你李家庄开这一场齐鲁之辩。”

    “给你分担一些困难啊。”李白狡黠笑道。

    “放屁!”孔巢父道。

    “孔圣人怎么有你这么满嘴放炮的后人!”李白道。

    “到底是为什么”孔巢父不耐道,“要是你有不正当的目的,我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我是为了李家酒楼啊。”李白认真道,“我想把李家酒楼挪到李家庄去,省得两地跑。借着这次齐鲁之辩的机会,把我李家酒楼的名号打出去。”

    “你就是



第五百六十七章 孔乙己
    三十六位东鲁大儒自马车下来,一位位神色泰然自若,看看周围,这三十六位穷经皓首的大儒,一个个饱读诗书,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就和寻常老者不一样。∧菠n萝n小∧说

    先不论读的书能不能用得上,但是读书多了出来的这股子气质,就不能说书读得多了屁用都不管。

    “小弱翁,今年怎么换了地方去了”从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头戴着方巾的老者问道。

    “二叔公,九年都在我庄子上举行这场盛事,去了这么多次没有看厌烦了”孔巢父道,“好歹是最后一次,换换地方,图个新鲜。”

    “我们可是没有来够啊,就不怕我们又寻到了一个好地方,还是每年都不请自来了”老者笑问道。

    “好啊。”孔巢父笑道,“晚辈巴不得叔父和几位前辈多来几次。”

    “不来了,这次还不行就不来了。”老者叹道,“十年了还没能说服你们几个孩子,再花十年也没用。说不定你们就是对的,可是老夫仍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叔父,诸位前辈,我们进去说话。”孔巢父伸出手来做邀请状,礼节是做够了。

    老者点点头,环顾四周,见这座似乎是新建造的庄子,庄子和孔家庄一起处于徂徕山的山下,山清水秀,在这里就能听见徂徕山内部的流瀑声。

    “这是谁家的庄子”老者问道,“是你小子又扩建的”

    “是这位公子的。”孔巢父指了指身后的李白,后者投以微笑。

    老者看着李白,赞叹道:“好一个丰神俊逸的后生啊,灵性不下于裴小子了。”

    “老先生过誉了。”李白拱手道。

    “弱翁给我介绍一下。”老者道。

    “不进去介绍”孔巢父问道。

    “我进人家的庄子,岂有不知道主家名姓的道理”老者问道。

    “顽固!”裴政撇嘴道。

    “臭小子说什么!”老者后面一个长须板着脸的老头呵斥道,“这么多年还这么无礼。”

    “就知道个礼礼礼!”裴政瞪眼道。

    “你!”

    “好了。”老者道,“在人家门口外嚷嚷不失礼了”

    长须老头哑口无,一拂袖哼了一声,不再跟裴政争论。

    “太白,这是我二叔公,亲的。”孔巢父对李白道,“名为孔乙己。”

    李白一听这名字,脸上表情极为丰富,盯着李白的裴政在一旁偷笑。

    “二叔公,这是李太白。”孔巢父介绍道。

    “李太白……”孔乙己想了想,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二叔公,咱们进去吧。”孔巢父道。

    孔乙己点点头,孔巢父带着一大群老儒生进了李家庄,李白和裴政四人走在最后,李白看了裴政一眼,裴政装着没事人一样四处张望。

    李白早就给老儒生们安排好了房间,三十六位老儒生上了岁数,舟车劳顿一番,需要先行休息。三十六间打扫干净的房屋,既不奢华也不粗陋,让这些老儒生心下满意,至于带着他们来的下人们,也自然有一处招待。

    孔巢父带着那些老儒生一个个到了房间,对孔乙己道:“二叔公,先休息好了,后面会有人带着前辈们去往辩机之处,至于饭食,诸位饿了随时可以叫下人去送。这位李公子在李家庄开了一间酒楼,他自己的手艺也很是不坏。”

    孔乙己听闻这话,轻轻皱眉道:“这位公子还会去做庖厨之事,还是为生意人”

    “这位李公子可不是什么君子,自然没有老祖宗说的远庖厨的想法。”孔巢父道,“的确是为生意人,这次未免没有希望前辈们给他酒楼打打名号的意思,这位李公子,精明的



第五百六十八章 齐鲁之辩
    “一群争名逐利的人罢了,都有自己的小算盘。x菠≦萝≦小x说”裴政道,“你这样的异类,触及了他们的死穴,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想想,自家人都不认可自家的那套说辞,怎么还能让别人相信这么些年,东鲁所谓的名士家族坐井观天的久了,自以为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说一不二,圣贤道理随意拿出一句,就能让别人五体投地,让别人心服口服,却不知道,或许在长安,在洛阳,在那些真正的大城里,早就沦为了笑柄。”

    “这么些年,东鲁本土出来的有几个真正有名望的啊”孔巢父双眼望向徂徕山,“这山,挡住了多少人的视线”

    “总得有人去让这些惊醒惊醒。还以为自己是五姓七望那样的大族了”孔巢父定神道,“东鲁东鲁,这片广阔的大地历来出了多少昙花一现的世家大族哪有真正能世代为豪的”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利益纠葛。”李白笑道,“这些家族的老儒生看来也没有把书读死了,起码就能看出,只要自己把握住圣贤书的道理,把握住注疏的本事,就还能苟延残喘。”

    “如蛆附骨的吸血虫才让人恶心!”孔巢父怒声道,“读书都都傻了!还有傻子信傻子!”

    “看的就是一门正统嘛。”李白笑道。

    孔巢父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其余几人苦笑一声,也跟着走了。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跟这些老儒生辩呢”李白问裴政道。

    “好玩啊!”裴政笑道,“你不觉得看他们好玩吗”

    “谁们”李白问道,“孔巢父还是那些老儒叟”

    “他们都好玩啊!”裴政笑道,“你想弱翁要是不去入仕,不也和那些老头一样吗现在争论出个对错,我就让弱翁入仕啊。”

    “你怎么不入仕”李白笑问。

    “我也就是知道的多些,没有那个做官的本事啊。”裴政笑道,“再说我要是做了官,说不定就忍不住……罢了不能想了。”

    “你呢”裴政看着李白笑问道,“你怎么不入仕呢”

    李白抚额,似乎很是可惜地道:“和你一样啊。”

    裴政哈哈一笑,道:“所以啊,看着就是了。”

    “你能看着好啊。”李白道,“我已经在局中了。”

    “这也是没办法。”裴政正色道,“我知道比你多啊,你啊,那时候也是够不学无术的。”

    “是啊,早知道我就好好学习了。”李白遗憾道,“起码能有个趋利避害。”

    “没那么容易的。”裴政道,“我和你不一样啊,你注定太引人注目了,史书都要记你一笔的。”

    李白点点头,心思通达。

    裴政摆摆手,转身走了。

    穷经皓首一辈子,总得把肚子里的墨水拿出来用用才对。李白心想,不然谁也别说谁。

    第二日的齐鲁之辩,李白自家宅院,亏得客厅修得够大,装得下四五十人。

    三十六位大儒养精蓄锐了一夜,个个精神矍铄,连胡子都亮了一些。他们分成三排坐在东面,而李白、孔巢父等六人则坐在西面。六对三十六,也别说年轻人欺负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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