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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邓云鸿自然也知道事出古怪,只是,他在等王应元开口。

    过了许久,王应元突然问:“她怎么会有去年花”

    邓云鸿扯了扯身上披着的衣裳,说:“都六月了,怎么还这么冷。”

    春令关了窗户,说:“明天似乎要下雨,是比前几天凉了些。”

    王应元还看着邓云鸿,等着他的答案。

    邓云鸿看了一眼王应元,说:“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王应元问:“宫里的人都说,她叫张留仙,是你们邓夫人的侄女。”

    邓云鸿扬扬手,示意春令和秋辞出去。

    等她们走了,邓云鸿问:“你真想知道欺君罔上也想知道”

    王应元点点头,皇帝算个老几,欺君罔上算什么。他在宫里打听了一天,金院判都以为他对张留仙一见钟情了,还给他灌输了好几次伦理道德,医师品德。结果就打听到名字是张留仙,哥哥是张超,父母在北疆守西霞关,京城就一个姑姑邓夫人。

    张留仙是邓府送进宫的,王应元百思不得其解,北疆怎么跟练氏也搭上关系了值班一结束,他就骑马过来求解了。

    “那个,”邓云鸿说:“有点不好理解,这么说吧,宫里你见着的那个张留仙,是我的夫人何青衣。”

    “哦,”王应元想起来了,“是二月中旬娶的那个吧”

    邓云鸿点点头,说:“是何皇后他们何家的女儿。”

    “何家”王应元立马就想到跳风入松的何璇珍了,说:“上次那个用风入衣的,也是何家的女儿!”

    “是的,”邓云鸿说:“跳舞的那个是长房的,有去年花的是五房的。”

    “这么说,练氏丢失的《花间繁露》,是被何家的人拿走了”王应元念叨了一下,自己又把这个观点推翻了,说:“要是她们有这本书,不可能只用风入衣和去年花啊。从仁宗一朝算起,都快一百五十年了,到现在才出这么两个,不像拿到书的样子。”

    邓云鸿点点头,他也这么认为,只是,寻找练氏的书,倒是可以从何家入手。

    “你是怎么发现的”邓云鸿也很好奇,毕竟,他是何青衣的丈夫,有机会亲近她才闻到梅花的味道,王应元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早上我跟了金院判,去给你的夫人把脉。”王应元说:“她的脉象有浮脉。”

    怕邓云鸿不懂,王应元就解释:“浮脉一般是有淤血,或者内伤的时候才会出现。二十几天前,金院判说她挨了打,脉象出现浮脉,所以开了两个方子,吃了二十来天去复诊。本以为今天不会有浮脉了,结果还有。”

    邓云鸿倒是有点担心了,问:“她真的受伤了这么久都不好。”

    “不




第12章 寻找吴思训
    次日天一亮,尚服局的女官们又忙开了。因为摛藻堂巳时一刻才开门,何青衣暂时没事,就跟在许嬷嬷身后,看着大家忙碌。

    今年三月进宫的七个女官,走了三个,剩了四人。陈芙蓉,张留梦,何璇珍封了美人,剩下的四人,何青衣跟了许嬷嬷在司衣,何璇珺跟了陈司宝,黄曼丽在司杖,王心怡在司履。新人去了大半,各司的活计,却更忙了。

    林嬷嬷跟蒋司衣去了趟隔壁的尚功局,回来的时候拿了一摞纸。许嬷嬷接过来一看,全是细细密密的格子。

    “啊,这是什么啊,小姐”许嬷嬷说:“拿来抄沈克柔的意匠图倒是挺合适的!”

    蒋司衣笑着说:“这是八之十二的空白意匠图,沈克柔的原稿就打在这个上面。她们尚功局有的是。”

    “我们昨儿还画了半天格子图呢,这下子方便多了。”许嬷嬷喜滋滋地收了格子图,跟何青衣说:“这样能快很多呢,再抄四天就差不多了。”

    两人正说话呢,何璇珺跟着陈司宝回来了,听见许嬷嬷在说抄书的事情,就偷偷问何青衣:“张姐姐,你们抄什么呢”

    “哦,一副缂丝的意匠图,”何青衣说:“摛藻堂的书不让外借,我们只好进去抄写了。”

    “哦”何璇珺却突然说:“陈司宝说今天用不着我,我去帮你们抄写,人多也快一些。”

    何青衣看了一眼许嬷嬷,她正跟林嬷嬷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讨论什么,神色严肃。陈司宝跟蒋司衣说了几句,就跟何璇珺点了下头,兀自走开了。

    蒋司衣倒是听见何璇珺的自荐了,开口说:“慧贞,淑娴昨天去了趟沈家,还没找到沈克柔的徒弟,那徒弟似乎跟你挺好的吧,要么今天你跟淑娴再去趟沈家”

    “吴思训那人古古怪怪,哪里跟我好了”许嬷嬷说:“听说她搬到苏州去了,跟京城沈家很多年没来往了。”

    “沈家人也是这么说的,”林嬷嬷说:“但是也有人说吴思训回京了。”

    “不会吧”许嬷嬷说:“她回了京城,怎么会不告诉我呢”

    “所以啊,”林嬷嬷说:“今天我们先去沈家打听一下,要是问到吴思训在哪了,你再上门找她,不就是了”

    “嗯,”许嬷嬷明显也想出宫了,就看了一眼何璇珺,有点担心地问何青衣:“你跟何璇珺两人行嘛”

    何青衣想了想,说:“我们今天先分头抄写,再互相校对,等许嬷嬷回来,再校对一次,这样可好”

    “好是好,”许嬷嬷还有些不放心,说:“你们宁可慢些,也别出错啊,这个真错不得,错一格,就得重头再来的。”

    “是,我们知道了。”何青衣跟何璇珺一起回答。

    许嬷嬷跟林嬷嬷领了出宫的腰牌,就去尚宫局办出宫的手续去了。何青衣跟何璇珺,也拿了尚功局的空白意匠图,去了摛藻堂。

    何璇珺这人,平时有点高高在上的冷淡劲。大家夜里聚到一起聊天说笑的时候,她也会来,不过,倚在边上,似笑非笑,似听非听,很是捉摸不透。

    今天却一改常态,跟着何青衣往西边的摛藻堂走,一路走,一路打听摛藻堂的事情。

    何青衣回答了几句,只得说:“我也是昨儿,才第一次进去的,里面有什么书,我还真说不上来。就听说,大多数是后宫各院的书。”

    “是嘛?”何璇珺说:“我喜欢,不免多问了几句,张姐姐别见怪。”

    “不敢,”何青衣问:“何姐姐都喜欢读什么书呢”

    “不过是些志怪传奇的故事,”何璇珺说:“不登大雅之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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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宗人府睿王
    端王和庆王说着话,就到了上书房的外面,魏明一眼就看见他们,赶紧进去通报了。

    中宗下了早朝,去永寿宫给太后请了安,又陪着用了早膳,回来就在上书房里呆着了。上次封了何璇珍为美人,何家送来了一大笔银子,暂时补上了黄河决堤的赈灾款项。可今年开春到现在,陕西三四个月,才下了几场雨,严重影响春耕。天灾,今年秋天又有多少人得饿肚子,有多少人会变灾民,又有多少人会起义

    中宗正看陕西巡抚的奏折,心想,去哪里运些粮草,提前囤积防灾。可钱呢,这笔钱又该从哪里出

    皇帝有自己的庄园,也就是民间说的皇庄,每年的收成地租也就几十万两银子,充作内帑。四月太后生辰,中宗已经用了大半的内帑,现在才六月,接下来的半年,该怎么办

    这时,魏明进来通报:“皇上,端王跟庆王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中宗合起奏折。

    “参见皇兄!”端王跟庆王进来了。

    “平身吧。”中宗看了一眼端王,问:“老五,七皇叔是怎么了”

    “七皇叔是生气了,”端王说:“臣弟去了趟睿王府,七皇叔身体尚可,就是火气很大。”

    “七皇叔生什么气啊”庆王好奇了。

    “还不是为了德妃的父亲刘进。”端王说。

    中宗摇摇头,说:“这刘进,真是个扶不起的刘阿斗,难怪当年高阶反对他封伯。”

    中宗口中的刘进,就是德妃的父亲。刘进原是个京城的破落户,一早就把女儿刘怡君卖进了王府。后来中宗封了太子,娶了邓家的女儿,也顺便纳了刘怡君做姬妾。再后来中宗登基,刘怡君生了皇长子,又封了德妃,刘进是跟着女儿,鸡犬升天。

    中宗给刘进一个户部给事中的位置,原指望他去监督户部的工作,结果,他却沆瀣一气,贪赃枉法。如果办了刘进,皇长子颜面无存,中宗只得忍气吞声,在宗人府给刘进谋了个虚职。

    宗人府主管后商皇家九族的宗族名册,并按时撰写帝王谱系,记录宗室成员子女的嫡庶,名称封号,生卒年间,婚嫁丧葬等等,一般都由亲王掌管。

    中宗一辈,三皇子令王被幽禁,四皇子方王在长沙,五皇子端王和六皇子英王才十九岁,庆王更小,谁都没法去管宗人府。所以,宗人府的事情,还由前朝的睿王来管。

    睿王是肃宗的弟弟,现在也快五十岁了,身体一向不好。宗人府的事,也需要一个人接班,中宗想来想去,就让五弟端王去跟着学习,打算日后留了端王在京城管宗人府,不用出京。

    宗人府不像户部,没多少油水,管事的又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刘进得了个虚职,一直也没搅起什么风浪。可是,前段日子方王大婚,宗人府难免要买点什么。刘进就主动请缨,很积极地东跑西走。东西是买来了,可没一个能用的,钱倒是花了不少。

    这不,方王的婚礼一结束,睿王一对账目,就勃然大怒。才不管刘进是不是皇帝的老丈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老丈人了不起了睿王还是中宗的叔叔呢,怎么就不敢骂他了

    刘进当场不敢吭声,第二天就进宫跟德妃哭诉了,什么以死谢



第14章 立储试人心
后商的皇后几乎都不生育,所以历朝的太后,出身都很普通。

    德妃的父亲刘进,只是个京城的破落户。可中宗的母亲庄妃,也没好到哪里去。中宗的外祖父是个纨绔子弟,因为赌博倾家荡产,把女儿卖给



第15章 如意山水砚
听了何璇珺的话,何青衣也着急了,说:“何姐姐,这边麻烦你先照顾着,我去去就来。”

    何璇珺点点头,表示这边有她没问题。何青衣赶



第16章 梅妃的女儿
    刚开始,何青衣还以为高嫔是故意为难张留梦和陈芙蓉。没想到,高嫔也不傻,知道集中力量,攻击一个,拉拢其他。

    何青衣心想,得好好跟张留梦谈谈高嫔的事了。妃嫔之间,拉帮结派没什么,就是别把真心交出去就行。至于那个何璇珍,估计一早就跟高嫔示好了,否则,昨天跟今天两次都没轮到她,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何青衣一边往摛藻堂走,一边又担心张留梦。后宫的人,哪个不心思重重,张留梦这样单纯,人家不害她还好,万一动手,一拿一个准啊。可自己又只是个尚服局的女官,不能吩咐她跟谁来往,不跟谁来往。进宫都快三个月了,何青衣连皇后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后宫的几个妃嫔是什么性格,也一无所知,怎么帮张留梦。

    哎,何青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充满了无力感。

    这时,突然有个人,拍了下何青衣的肩膀。何青衣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庆王。

    “一大早的,叹什么气呢!”庆王略带得意地问。

    “没什么,就是可惜一方砚台了。”何青衣随口说道。

    “什么砚台我在乐志斋里放了好几方,你要什么样的”庆王问。

    “不用了,”何青衣摇摇头,一边继续朝摛藻堂走去。

    庆王也跟着朝摛藻堂走,何青衣停下脚步,问:“庆王是去哪里呢”

    庆王说:“我去摛藻堂,五哥应该已经在找玉牒了,我回乐志斋偷了会懒,现在去帮他。”

    “哦。”何青衣点点头,说:“我出来的时候,端王已经在了。”

    “我不想跟着五哥一起找玉牒,”庆王偷笑:“要是已经找到了,那就好了。”

    何青衣随口问:“什么玉牒啊”

    “宗人府的玉牒了,”庆王说:“父皇最后几年的一个玉牒不见了,五哥在宗人府管这事,听说被太后借走了,我们早上去问过了,曹嬷嬷说应该在摛藻堂。”

    “哦,”何青衣点点头。

    “你今天是怎么了?”庆王问:“什么都打不起精神的样子。”

    “不知道,”何青衣说:“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挺无奈的。”

    庆王停下脚步,问:“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帮你去做。”

    何青衣笑了笑,说:“谢谢庆王,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抄意匠图抄乏味了,胡乱说了几句,您别当真。”

    “什么意匠图啊”庆王问。

    “就是缂丝刺绣的草稿,”何青衣解释。

    “哦,”庆王点点头,其实,他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到了摛藻堂,任公公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何青衣,就陪着庆王上楼去找端王了。何青衣回了西耳房,却不见何璇珺的人影。

    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何青衣翻了翻意匠图,根本就没抄多少。何青衣赶紧研墨,开始誊写。要知道,摛藻堂关门早,开门晚,能抄写的时间有限,再不抓紧时间,到关门的时候,怕是要赶不上进度了。

    正抄着,何青衣听见楼上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端王殿下,这一册是吗”

    竟然是何璇珺,原来她上楼帮端王找书去了。何青衣心想,听说端王做事谨慎小心,竟然跟庆王一样,也不知道避讳。

    “不是!”端王的声音响起:“老七,你来这边看看,这一摞是不是太后宫里的书”

    “哦,”庆王在楼上走过,似乎到了西耳房的上面,“是的,就是太后宫里的书,那玉牒应该也在这里。”

    哗啦,是一堆书掉到地上的声音,想来,



第17章 长公主汤离
    何璇珺说完玉牒的事,也拿了第三册尚服局的年鉴,开始抄意匠图。只是,她一开始就没抄多少,实在不熟悉,抄的非常慢不说,还频频出错。

    何青衣只得停笔,让何璇珺负责校对她抄写的意匠图。毕竟,校对比抄写快,一会儿,何璇珺就看好了,坐在何青衣身边,百无聊赖。

    何青衣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不远,就是西一路的宫墙。墙角爬着一片绿莹莹的爬山虎,嫩绿已经褪去,却还没有深绿。阳光斜斜地从叶子后面穿过,照的爬山虎分外的亮。红墙绿萝,时光平静的,一刻就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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