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你跟胡司衣同去,别多说话。”郑姑姑指了指一个四十来岁的嬷嬷,何青衣知道,这人应该就是胡司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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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叶含翠如愿
张太后正问着何青衣家中关系,宫人却进来通报了,“贤王来了。 ”
“快让他进来,”张太后有些高兴。她在努力拉拢周和跟张家。如果周和站了张允一边,张家的处境,总比苏家好一些。
宫人不知道真相,以为太后见了亲生儿子,心中高兴,就赶紧出去通报了。
没一会儿,周和就跟着进来了,白袍金甲,披了件猩红的披风,帅的动人心魄。
何青衣低下头,她再也不愿意牵扯到他们邓家兄弟的纠葛里面去了。周和再帅,哪有练雪见好。
叶含翠却一眼睛都没少看,直直地看着周和。
李嬷嬷咳嗽了好几声,何青衣才扯了扯叶含翠的袖子,“低头,快低头。”
周和见过张太后,就起身坐下了。李嬷嬷捧了茶出来,张太后又问了些北疆的事,说着,就说到张超身上去了。
“张超这孩子,只听你的,”张太后说,“有些事,得你跟他多说说。”
“儿臣知道,”周和点点头。
“那就好,”张太后有些欣慰,周和比邓云鸿好掌握,只要她扮下长辈,周和就乖乖听话了。
“冬至日的礼服,”张太后说,“哀家也让人给你做好了,你试试,不合适的话,马上能改。”
李嬷嬷带着周和,去了边上的暖阁。何青衣跟叶含翠捧着衣服,也跟了进去。
“你去,我给你递衣服,”何青衣低声跟叶含翠说。
叶含翠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周和站了中间,叶含翠去给他解了披风,又开始解金甲。只是,深宫妇人,如何知道金甲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周和轻轻笑了一下,自己动手解下了。
听见他的笑声,何青衣恍如隔世。很久以前,他也曾经这样笑过。是在大同的那次吧,他伤了手掌,每天都是何青衣给他穿衣喂饭。
何青衣偷偷看了一眼周和,就见他已经恢复神色。叶含翠解下他的长袍,又拿了礼服给他换上。只是到了玉带,叶含翠手生,系了几次都失败了。
“李姐姐,你来帮我按一下,”叶含翠说。
何青衣低着头过去,看了一眼,随手就给系好了,速度极快,看得叶含翠一愣一愣的。
周和一穿好衣服,何青衣就退开几步,站了一边,仍旧低着头不说话。
李嬷嬷跟张太后在暖阁外面看了几眼里面,对视了一眼,这个李飞霜,十分懂事。做事可靠不说,还不逾越本分,这点才是最难得的。
看来,再观察一段日子,说不定,可以扶了她上位。日后在御前做事,也好帮着些张家的人。
叶含翠一直冲着周和傻笑,周和有些谨慎,再也不往她们女官的方向看了。何青衣松了一口气,还好周和没有发现。
周和对宫里妃嫔女官,一向保持距离,更不会多看一眼。可刚才那人给他系腰带的时候,他却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只是,稍纵即逝,周和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挺好的,”李嬷嬷扶着张太后进来了,“就这样吧。”
周和点点头,“挺合身的,不用改了。”
张太后笑了笑,又吩咐女官们给他换了日常衣服。
叶含翠给周和换了身月白的锦袍,何青衣见了,心想,他还是这么喜欢蓝色。那会儿去大沽抓她,似乎也穿的蓝色。若是她当时就跑了,说不定,事情就不会这样了。
张太后还要留周和用早膳,何青衣跟叶含翠就回尚服局了。
第44章 朱希真拈酸
“皇上,”无面说,“王应元说了,练氏似乎自顾不暇,没怎么跟张允来往了。x ”
“嗯,”邓云鸿点点头,问,“汤重楼怎么又回宫了”
“属下派人去问了,”无面说,“汤重楼说自己被练氏抓去当了一年人质,现在没地方躲,只得回京城待着了。似乎有个说法,练氏没法进宫,所以他才去钦天监了。”
“原来如此,”邓云鸿摇摇头,“倒是也说的过去,他不会引火烧身吧。”
“应该不会,”无面说,“练氏的人,的确都撤出京城了,就算日后跟张允有所来往,也不至于影响京城。”
“那就好,”邓云鸿心想,三边的练氏,河间的汤家,如果都不参与苏木和张允的事,他到时候做事,就方便许多了。
“这次祭天,张允自己不来,连张超都不派了,”无面问,“要不要,去责问他”
“他就等着朕去责问呢,”邓云鸿摇摇头,“他也在给自己找理由,不放弃兵权呢。实在是愚蠢,以卵击石。”
“太后似乎还在找人来御前做事,”无面说,“今天早上叫了尚服局的李飞霜跟叶含翠前去。”
“李飞霜是苏家的人吧,”邓云鸿想了想,“太后要找叶含翠吗”
“有可能,”无面说,“叶含翠虽是京官女儿,却不依附任何一边,如果跟了太后,就是张家的人了。”
“小心点,”邓云鸿笑,“别让太后如愿了。”
“属下知道了,”无面点点头。
“今年的祭天,可不能再出事了。”邓云鸿吩咐。
无面点点头,不敢言语。去年刘贡的事,他的责任很大,还让太后受了重伤,实在是万死不辞。
邓云鸿在书房里坐久了,也想出去走走,就带着陈宝去御花园了。心里,也有顺路看看朱希真的想法。
何青衣跟叶含翠出了景仁宫,就打算穿过御花园回尚服局。两人进了御花园,就看见秋辞带了个婴儿在逛园子。保母前拥后护,一看,就应该是邓云鸿的孩子。
何青衣一愣,秋辞不是小产了吗,再一想,应该是苏秋水的孩子了。
“见过华贵人,”叶含翠扯了扯何青衣的袖子,两人屈膝福了一福。
何青衣起身,看了一眼秋辞手中的婴儿,算起来,应该快半岁了吧。何青衣想到自己的那次,心想,如果不是邓云鸿见异思迁,说不定,今天她手中也有一个了。
再一想,说不定,抱着个婴儿,悔不当初呢。何青衣暗暗叹了一口气,万幸没有跌进那个深渊。现在的日子,邓云鸿在百花丛中过,过的十分顺心,自己也不用吃醋生气,对谁都好。
何青衣正想着前尘旧事呢,乐志斋却哐当哐当,连着碎了许多东西。
秋辞哼了一声,说,“越宠她,她倒越上脸了。”这话,敌意满满,也不避人耳目,倒是有几分秋辞旧日的做派。
何青衣侧立一旁,也不愿意多窥视邓云鸿的后院,就想早些走开。叶含翠却逗了几下秋辞手中的皇长子,并没看见何青衣抛去的眼神。
何青衣进退不得,邓云鸿却带着陈宝来御花园了。
众人给他请了安,秋辞就抱着孩子去邓云鸿身边,“安宁,是父皇哦。”
她学着孩子的语气,奶声奶气地教他说话。邓云鸿倒是也接手抱了一下。只是,他这个父亲当的,十分生疏。抱了一下,孩子就哭了起来,邓云鸿只得还给了秋辞。
“朕一抱他就哭,这孩子。”邓云鸿有些无
第45章 乱雪庄来信
“李姐姐,”叶含翠突然低了声音,跟何青衣说,“你可别说出去哦。m.xx”
何青衣点点头,她跟谁去说啊。
叶含翠突然笑出了声,“皇上万寿节的时候,朱贵人被人骗去山顶的禅房,跟贤王两人关了一个屋子,皇上也没见怪。后来周年庆典的那次,贤王出去走走,朱贵人主动去找贤王了。”
“你怎么知道的,”何青衣心想,这朱希真,似乎是真中意周和了。怎么连这个,都重蹈覆辙了呢。
“吕美人说的,”叶含翠说,“吕美人就偷偷地跟去,她也喜欢贤王,所以才没当场拆穿。据说朱贵人崴了脚,贤王碰都不碰,折了个树枝让她撑着,还进去喊人了。遇上了吕美人,才带人扶了她回来。”
周和这么做,何青衣倒是能料的到。
“那个朱贵人,”何青衣斟酌了一下,问,“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哎,反正大家都不喜欢她,”叶含翠说,“似乎冀鲁来的女官,都很排挤她。姐姐你倒是好人,从来不说她什么。可这个朱贵人,她觉得自己得宠,都是自己的本事,人家不得宠,都是人家没本事。这样一来,就讨人厌了。”
何青衣心想,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样嚣张地表现出来,在人群中就讨人嫌了。再加上她那么受宠,更是召人嫉恨了。看来这朱希真,没什么脑子。
“她是惠妃娘家提拔进宫的,”叶含翠说,“她父亲原是个七品的县令,听说她长的像去世的皇后,所以才给送进宫了。惠妃帮了这么大的忙,她却没放心上,这样的人,谁遇上都不愿意跟她来往的。”
朱希真的事,何青衣比叶含翠更清楚,这会儿从她口中听到了,却也有些唏嘘。这朱希真进宫,就是邓云鸿的宠物,他纵容她也好,宠爱她也好,都是追个幻影。
邓云鸿偏执,何青衣一直知道,但是她不知道,他能偏执到记住自己的模样,也算有些本事了。
“李姐姐,”叶含翠问,“你真打算在尚服局终老啊”
看来,李花应该表达过这个想法,何青衣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嗯。”
“多可惜啊,”叶含翠说,“就算二十四岁出宫,也可以有好姻缘的。”
何青衣叹了一口气,“到时候,都是给人做填房,能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宫里做事,到了五十多,就告老还乡,还有俸禄呢。”
“那到也是,”叶含翠点点头,说起了她认识的一个前朝女官。
何青衣心想,蒋司衣跟许嬷嬷她们,就过的不错。本来,她跟左月她们,说不定也能过成那样,终老苏杭。出门,就是小桥流水人家。
眼下,金翘死了,她又不能见人躲着了,也就左月,还算过的不错。
还好,她当时当机立断,让左月跟去北疆了。否则,跟着她回练氏,练氏又不娶外姓女子,左月在乱雪庄终老,岂不可惜。
“姐姐,”叶含翠又问了,“太后干嘛老提你家哥哥啊。”
何青衣也不清楚,只得说,“大概是朝堂上的事吧,我也不懂。”
“嗯,”叶含翠点点头,她也不懂。
她们在库房打发了一个下午,何青衣有些诧异。毕竟,以前她跟着许嬷嬷,忙得脚不着地。这会儿如此轻松,何青衣就有些不自在了。
再一问,叶含翠倒是说了,“进宫的女官,多半是要成妃嫔的。尚服她们也不好吩咐我们做事,那个谢秋冬,她迟早要做妃嫔的。她不做事
第46章 故人又相见
何青衣细细读去,心里对乱雪庄的一切,都很想念。x
她离家才几天,就有些思乡了。等她看完了,书信自动就没了踪迹。
何青衣有些可惜,可她也知道,这些书信留不得。可她不在东仙身边了,这书信于她,就是家的象征。
好在,手腕上还有个翡翠珠子,那是她家的东西。云实进来送茶水,看见何青衣对着空白的纸发呆,手上玩着个翡翠的珠子。
“小姐,”云实问,“你手上那个戒指很好看,以前都没见过。”
“哦,这个啊,”何青衣晃了晃手,“是我妈妈给我的,原来都挂在脖子上,这几日想家了,就拿出来戴了。”
“很别致,”云实说,“小姐还有家可以想,我们连家都没有。”
听她说的凄婉,何青衣就问了,“家中没人了吗”
“不知道,”云实说,“我是自幼被拐卖了,含笑是被家人给卖了,为奴为婢了几年,被人买了服侍小姐,跟着进宫来了。”
“是苏将军买的你们吗”何青衣问。
“是苏夫人,”云实说,“家里这些事,都归苏夫人管。”
“哦,”何青衣点点头,“那你们都得听她的吧。”
“小姐,”云实说,“我们跟了你进宫,就是一生一世的事了,哪里能真的听她的话呢。”
“是啊,”含笑也进来了,“我们也做过几年丫鬟,知道做事要忠心。苏夫人虽然买了我们,我们表面上听话也就是了,如果心也向着她,那就真糊涂了。”
何青衣笑了,心想,原来如此。苏夫人虽然买了她们,却不见得,一定能让她们听话。毕竟,这两人无依无靠,苏夫人没法子要挟她们。
“也是,”何青衣笑,“那你们好好跟着我,我若是出宫,就跟我回家吧。”
“好的,”云实眼中有些殷切,李家是顺德府的望族,她一早就听说过他们家的势力。
“我也愿意,”含笑说,“我若是回家了,说不定还会被家人卖一次呢。”
何青衣心想,有这两人帮忙,有些事,即使她露了马脚,也能遮盖一下。
就这么过了几日,到了冬至日的凌晨,还不到四更天,就有人来尚服局喊人了。
“太后让上次的女官姐姐,去下永寿宫,”来的,是太后宫里的小六子,“齐王和贤王都在,礼服得有人帮着穿。”
郑尚服听了,赶紧吩咐胡司衣,带着何青衣跟叶含翠去永寿宫。
胡司衣一愣,凑到郑尚服的耳朵边,说,“刘公公说了,以后永寿宫的事,别让叶含翠去。”
郑尚服一愣,问,“叶含翠得罪太后了”
若是得罪太后了,怎么又让她去呢。还有,这事关皇上什么事
胡司衣给她抛了个眼色,就说,“有我跟李飞霜就足够了,你跟含翠去乾清宫吧。”
郑尚服就留下了叶含翠,胡司衣带着何青衣,两人飞速去永寿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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