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错落烬白衣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烟雨燕归
 而秋香忽的便哭了,这一次不是那样静静的哭泣,而是大声的哭泣。
 “你们是不把秋香当作你们的主子吗?如果不能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身为奴婢的事情,那么便全部出去!我们沈府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沈传在秋香的哭泣声中冷漠的看着这院子里的丫鬟还有家丁们。
 而听到了沈传说的这话,众人便快速的跪下,“老爷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老爷饶命啊!”
 听着众人的求饶声,沈传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便起身离开了。
 之后,众位丫鬟们面面相觑竟是再也不敢怠慢了秋香,只当这秋香是得了沈传的青睐。
 而屋子里的秋香,知道了自己心爱的公子必然是可以安稳的度过自己的一生之后,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便落下了,只是依旧是带着遗憾,毕竟自己是那样的希望自己心爱的公子可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过,这个希望可能便只能是自己午夜梦回之际才能够实现的了。
 也许,经过长时间的演变,最后可能老爷心软了呢?二少爷终究是老爷的亲生孩子,若是老爷百年之后,也不可能再找出其他的孩子来祀奉老爷了。哦,三姨娘那里还有一个孩子。
 不过,这孩子只有一个,老爷也必然是不会放心的吧。
 希望经过时间的消磨,老爷能够放下芥蒂,将二少爷放出来,到时候啊,我便是了无遗憾了。
 秋香不知道自己在众人的眼里俨然是一个勾引了二少爷之后又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了老爷的女子,而后便得到升天了。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呢?
 自己喜欢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二少爷,其他的人,哪怕是以皇后的身份相与,自己也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的。
 只是,今后,秋香便只能是在这床榻之上度过自己的一生了。
 而走出了摘星楼的沈传则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花影阁。
 三姨娘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睡觉了,眼底的黑青越发的深重了。
 再一次端着汤药喂给了三姨娘之后,秋水终于是决定将自己从大夫那里得到的药放进去,这样一来,云姐姐应该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心里十分的忐忑,秋水缓缓的端着瓷碗,走到了三姨娘的身侧,心里十分的纠结,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
 但是,看着三姨娘眼底的黑青,秋水便十分的不忍心了。
 于是,坚定的心就专业那个义无反顾的将那些药粉丢进了汤药之中。
 “云姐姐,来喝药了。”
 “秋水啊,这个药一经喝了很多天了,可不可以不喝了呀?好苦啊。”
 三姨娘委屈巴巴的看着秋水,这样一来,眼睛里的疲倦更加明显的进入了秋水的眼睛。
 “不行!赶紧喝了,待会我们去看看宝宝。”
 说着就不容拒绝的将药递给了三姨娘。
 三姨娘似乎是忘记了之前的记忆之后便变得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十分的喜欢撒娇,以前有多么的懂事,现在就有多么的让人心疼。
 原来,喜欢撒娇的云姐姐竟然是这子的。
 秋水一边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蜜饯,一边盯着三姨娘一滴不剩的将瓷碗里的汤药喝下去。
 看着三姨娘蹙着自己的眉头,秋水赶紧递上了蜜饯。
 直到嘴里吃下了三颗蜜饯之后,三已将才觉得自己口里的苦涩消弭了几分。
 眯着自己的眼睛,三姨娘十分开心的看着秋水。
 “秋水,你最好了。”
 忽的扑上去,抱着秋水的胳膊。
 秋水心里闪过一丝的不安,不过,最后还是自己的理智战胜了自己的不安。
 “嗯,不对云姐姐好,我应该对谁好呢?”秋水搂着三姨娘说道。
 很快,秋水便带着三姨娘去看了看孩子。
 只是,很快,三姨娘便有些撑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摇了摇自己的头,想要摆脱那种感觉,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头只能是更加的昏了。
 “秋水,秋水。”
 急切的叫喊着秋水的名字,三姨娘感觉自己似乎是要睡去了。
 可是,自己不能睡啊。
 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睡的啊。
 只是,自己的挣扎在药性的作用之下显得那么的无用,很快,三姨娘便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听到了三姨娘的呼喊,秋水将自己抱在手中的孩子再一次的放下,然后便赶紧的走出了屋子。
 一抬眼就看到了已经睡过去的三姨娘正安安静静的倒在了地上。
 秋水惊呼一声,赶紧唤来众人,将人抬进了屋子。
 盖好了被子之后,秋水便一脸担忧的看着三姨娘。
 而在两人都没有发现的一个瞬间,屋外的一处黑暗处,一个人影快速的闪身离开,很快就消失不见。
 在那个人消失之后,那些人的中的一个人也跟着不见了。
 呵呵,有意思了。
 这一次,看你怎么办。
 转过身子,盯着在屋子里的三姨娘。
 似乎这些遮挡的物件没有给他们带来很大的不便,似乎就像是没有存在的一样。
 他们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了三姨娘的身上。
 而在床上的三姨娘因为已经陷入了沉睡,不由得再一次的进入了之前的那个梦境之中。
 再一次来到了这个漆黑的地方,三姨娘害怕的蹲下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臂。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捂住自己的耳朵,希望自己这样可以将那些声音隔绝在自己的脑海。
 可是,终究是三姨娘太过于天真了。
 那些声音依旧是不停地朝着自己的脑海冲来,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响起。
 三姨娘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可是,这根本就没用。
 而在三姨娘十分的痛苦的时候,城中的一处偏僻的屋子里,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人正在慢慢的吹着笛子。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小小的罐子,里面似乎是放了什么。
 只见,随着他的笛声,罐子里的东西似乎是在挣扎,不停的扭动。
 动作有时候微微的变大,竟然是将那个罐子弄的移动了位置。
 只是,那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依旧是不停的吹着自己手中形状有些异常的笛子。
 终于,在那人还要接着吹奏的时候,沈传的人赶来了。
 看着这人一身的黑色衣衫,可是脸颊之上却有着一些熟悉的颜色痕迹,他笑了。
 呵,原来是这样的不入流的腌臜东西啊。
 手指轻轻的一动,一片薄薄的叶子就这样直直的朝着那人飞去。
 重重的将他手中的笛子撞断,而后,落到了地上,发出呢清脆的声音。
 抬起头,看向了前方,也看到了有些熟悉的东西。
 这是当初自己族人的噩梦,是自己等人一辈子都不能释怀的事情。
 眼睛顿时就红了。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也许,说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吧。
 沈传的人十分的随意,似乎只是在戏弄着这人一般。而吹笛子的人是南疆的人,以前也是在江湖之中横行一段时间的人。
 可是,这谁也没有想到的是,这南疆的蛊毒竟然是被这些人给解了。
 最后,南疆一脉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
 似乎是那么一晚,只见郊外的大火足足的燃烧了整整一夜,而那晚之后,这些南疆的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曾经有人说,那些南疆人不过是因为行为十分的血腥,所以被天神降下神火焚烧殆尽了。
 也有人说,他们是神的后代,只是下凡来走上这么一遭,现在不过是历尽劫难了,天神便派人过来将他们全部的带回了。
 众说纷纭。
 可是,这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南疆的人竟然是被沈传藏起来的人收拾了。
 不过是因为这些南疆人动谁不好,竟然是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们的头上。
 既然你们这样急切的想要投胎,那么身为好人的我们当然是要义不容辞的帮助你们了。
 于是,一场单方面的tu shā就这样被提上了日程。
 只是短短的一夜,南疆的人都被杀光,偶尔有幸存的也只能是苟且的活着,自己的看家本领却是再也不敢使出来了。
 畏畏缩缩的过着自己的一生。
 今日,竟然是在这里遇到了自己的仇人,那么对不起了。
 今日,自己一定是要一雪前耻的。
 只是,南疆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砺之后,自己还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只是薄薄的一片叶子就穿过了自己的掌心,将自己拿在手中的蛊虫射穿。
 看着在地上蠕动的蛊虫,南疆人心里在滴血。
 这是自己花费了这么多年才养出来的心血啊,竟然被这样简单的一招就砍死了。
 眼睛发红的朝着他扑去。
 只是,很快就被一脚踢飞。
 “噗——”
 一口鲜血就这样从喉间溢出。
 南疆人十分的难受。
 走到了南疆人的面前。
 伸出自己的脚,重重的踩在了他的手上。
 “怎么?你还想要报仇?当初你们一族被我们几人就团灭了,今日竟然还有骨气做这样的事情。我是该夸你们聪明呢?还是夸你们胆大呢?又或是夸你们有眼无珠?再或者是无脑?”
 “嗤——”
 “我看看,这个表情不错,接着更加狰狞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越是狰狞我越是喜欢,我越是兴奋啊。”
 看到在自己脚底下的南疆人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十分的欢喜。
 可是,在绝对的势力之下,自己真的是什么也做不了。
 放弃抵抗了。
 手,在他的脚下,慢慢的开出了红色的花朵。
 最后,重重的一用力,脚下的那只手,废了。
 南疆人痛哼出声。
 可是,这样的痛苦表情却只能是让那个施虐的人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欢喜。
 拎着人,沈传的人就这样将他带了回去。
 而在那个蛊虫被斩杀的时候,一脸恐惧的三姨娘脸上的表情便趋于平静,秋水紧紧揪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是放下了。
 放开了三姨娘,秋水十分后怕的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
 刚才,真的是吓死自己了。
 
烟云错落烬白衣 第三百四十四章
 而离开了大堂的沈传去了哪里呢?
 他慢慢的再一次来到了那个石室。
 原来,南疆人已经被黑衣人带到了这里。
 此刻,被这里的人一番折腾,南疆人只希望自己可以就这样一命呜呼才好。
 可是,这时候,自己想要求死都是不可能的。
 此刻,若是有人能够过来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多好。
 而沈传慢慢显现的身形便是那一根救命稻草。
 匍匐着爬到了沈传的脚边,南疆人抬起了自己的头,眼里的渴求那样的强烈。
 “杀了我,杀了我。”
 可是,沈传并没有如他的愿。
 静静的路过了他,然后站在了黑衣人的面前。
 “招了吗?”
 “呵,你说呢?
 也是,这一群人是怎样的恐怖,自己不是早已经领略过了吗?
 “是一个女人。”
 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
 沈传的心里却是一紧。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的紧张,不过沈传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殊不知在众人的眼里,沈传的犹豫已经被众人看的一清二楚了。
 看破不说破,众人也没有去挑明,说什么。
 “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沈传忽的便放松了。
 这样说来,那么便不会是自己的云儿了。
 “他说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不过,这个女人做事十分的隐秘,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一面。若不是因为他们一族已经被我们几人灭了,他们便十分低调的活着。所以,这才被那女人利用了。”
 “呵,这不过是为了自己找的理由罢了。什么被人利用,不过是自己想要俩开那个地方罢了。”
 “说什么低调活着十分的痛苦,还不如这样轰轰烈烈的死去,现在,你可觉得满意了呢?”
 随意的伸出了自己的脚,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如愿的听到了那人的shēn yin声之后,终于是转过身,看着沈传。
 “不能查出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吗?
 “他们一般都是那个女人单独来找这个人。也许是因为已经算出了我们出来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了。也就是这人反应慢,没有功夫,不然若是知道了我们出来了,只怕是早就跑了。
 似乎是对于自己的威慑十分的喜欢。
 这样害怕的表情才是对的。
 狗嘛,就应该过着狗那样的日子。
 眼里的寒光快速的闪过。
 南疆人就这样痛苦的受着,可是,想要一个痛快都这样的困难了。
 南疆人其实是有名字的,他叫做阿泽,只不过,当年的那一次灭族之后,唯一剩下的几个人便再也不敢叫出自己的名字了,全部都忘记了自己生来就会的本领,改头换面的去生活。
 每每夜梦,都会有那样的一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人就那样灭了自己的整个族群。
 就是那样的几个人啊,他们踏着月色而来,手中挥舞着的刀刃闪闪发亮,而后,这些刀刃因为沾染了自己族人的鲜血而变得十分的明艳。
 那一幕,是剩下的人心中的噩梦。
 族人们的哀嚎,族人们的哭泣,族人们的鲜血,不停的在苟且而活的几人心里,久久不散。
 每一次,伸出自己的双手就会想起那些事。
 渐渐的,他们就再也不会去做那些事。
 可是,总有人例外。
 阿泽便是这个例外的人。
 “那些人杀了我们的族人,为什么你们却这样懦弱?你们不应该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去争夺,在拼搏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趋于平庸!”
 阿泽义愤填膺,也许,他并不是那场浩劫里的经历者,他的心里眼里并没有那样恐惧的一切。
 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经历那场浩劫还依旧活着的人。
 众人都觉得这便是他们唯一的火种了,所以,好生的保护着他。
 可是,在他成年之后,不知道他究竟是运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是将那一次的浩劫逼问了出来。
 于是,在那个女人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有犹豫的便跟着她离开了。
 也许,他的性格也注定了他未来的凄苦日子。
 阿泽从来没有想过,这群人竟然是这样的疯狂。
 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竟然敢与这样的一群人争斗?
 他们是魔鬼。
 他们是地狱。
 可是,现在躺在地上的阿泽却十分的难受。
 爬到了沈传的脚边。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
 严厉的渴求越发的强盛了。
 可是,沈传并没有理由他。
 “告诉我,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也许,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这无疑是为难阿泽。
 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自己便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的容颜,似乎每一次自己与那个女人见面自己都是被打晕带过去的。
 而那个女人披着厚重的兜帽,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捂住了。
 自己可以知道的不过是,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上了一些年纪的女人。
 从她不经意间露出的那双手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一定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强大到让人害怕。
 她知道自己族里的事情,还知道有什么蛊虫。
 这样的女人,不由得阿泽不去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我们族里的人。
 不过...
 “不要去妄加猜测。我不是你们族里的人。”
 那之后,自己与那个女人见面的次数变得更加的稀少了。
 每一次需要做什么,都是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人拿着纸条递过来。
 就如同这一次一般。
 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蛊虫究竟是被那个女人下到了谁的身上。
 而自己每一次的吹笛子都是那个女人派来的人交代的。
 自己依稀记得,这个蛊虫被带走了很长一段时间,若不是自己拿在手中的母蛊还活着,自己都要以为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蛊虫早就被她拿去销毁了。
 直到前不久,那个女人才派人递来消息,在午夜的时候,自己便不停的吹着笛子。
 那是第一次的唤醒蛊虫。
 自己整整吹了一夜。
 这个蛊虫没有太多的作用,不过是用来控制别人的梦境的。
 但是,这蛊虫若是下在了女子的身上,这样的威力是哪个女子能够受的了的呢?
 被种蛊的女子必然是十分的害怕,而后便是不得安宁。久久的不能入睡必然会摧毁她的意志。
 而她再一次入睡,那必然就是更加恐怖的惩罚了。
 若是,稍微不坚定的人,必然便是封魔了。
 可是,昨日是自己第二次吹响那个笛子,自己竟然就这样的被抓到了。
 看到了那个人的时候,自己从之前族人的记忆之中有见过这个人。
 他,便是那个灭了自己族人的凶手!
 阿泽来不及反应,眼睛里的怒火便席卷了自己的全身。
 于是,一场势单力薄的战斗就这样的上演了。
 自己终究是败了。
 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样的失败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群人将自己带到了这里之后,一切噩梦才随之而来。
 只是短短的几个时辰,阿泽便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被痛苦死死的折磨着。
 若说这身体上的折磨是痛苦的,那么那些刺激到自己内心的折磨则是痛彻心扉的。
 原来,自己族人的灭绝竟然是因为自己!
 阿泽早已将忘记了。
 自己曾经是族中最为年轻的一代翘楚。
 可是,时时刻刻的待在那样狭小的一隅,阿泽放肆的心竟然是无从适应。
 于是,在所有人没有注意的时候,阿泽带着几个年轻一辈的族人就这样的踏出了那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
 很快,几人便因为自己的拿手绝活在江湖之中闯出了一片天空。
 那些人,都害怕我们。
 这样的认知让他们年轻的心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于是,越是兴风作浪便越是满足。
 初入江湖的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他们只知道随心所欲。
 就在那一晚,他们遭受到了众人的埋伏。
 惊险的逃出去的阿泽并没有收敛自己的野心。
 他开始了更加盛大的复仇计划。
 接着,他便遇到了这群人。
 他们如同魔鬼一般的控制了阿泽,在阿泽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而几经生死逃回去的阿泽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逃跑竟然是这群人的计谋。
 就是因为自己的逃回去,才给了这群人机会找到了自己的族人。
 于是,一场单方面的厮杀便这样的在自己的眼底下展开。
 阿泽回到族里,已经伤痕累累,就这么一口气了。
 族长为其施加了嫁衣术,终于是抱住了阿泽的一条性命。
 不过,在最后的关头因为被人打断,连带着阿泽的记忆也一同的被带走了。
 族长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量,终于是给为数不多的几人施加的伪死术。
 而这几个唯一活下来的族人因为那一场的浩劫从此不再去触碰那些蛊术,除了那个被带走了记忆的阿泽。
 也许,阿泽就应该是不要离开自己的族人,也许,阿泽便不要再想起以前的事情。
 可是,这也许都是命中注定。
 阿泽终究是想起了那翻天覆地的一幕。
 一切都是由着自己造成的。
 想起自己说那些人的话,那些人紧紧捏着的拳头。
 原来,他们不是懦弱,他们只是在保存我们族里唯一的一丝血脉。
 而那些我看不懂的眼原来是在恨我。
 的确,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族人们便不会死。
 阿泽的心宛如被zhēn ci着一般的疼痛,可是,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是看着自己的族人们成为历史的陪葬。
 阿泽十分的想要哭泣。
 祈求的看着沈传,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安生。
 可是,沈传的问题啊,自己却是没有办法回答。
 “我,我不知道。”
 低着自己的头。
 “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女人每一次出现都是将兜帽盖着自己的,最近我们都很少联系了,每一次联系都是她的手下过来,只是一张纸条。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真的,你们要相信我。”
 阿泽急于解释。
 可是,这样的解释却是给自己的生命丢下了不安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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