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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桥玉
买卖人口何其丧心病狂,他们眼里根本没有法制,把女人当作生育机器,往死里作践虐待。
“宋连长果然高义,你去年受过伤的事儿,咱们所里也清楚。所以,我希望您能指点一下,我们该如何安全解救被拐卖的受害者。山里地形复杂,村民又多,我们先前去过一次,还没到地方就被他们扛着锄头拦到了半路。”
任所长身后一个年轻小民警,气愤插话:“我们好不容易闯过重重阻拦,去了拐卖人口的赵家,受害者已经被他们转移了。”
村民拧成一股绳,抗拒派出所执法,他们势单力薄,只能铩羽而归。
王家人为了解救女儿,带着一帮亲戚去了北王屯,连村儿都没能进去,还跟村民起了冲突。
“包庇罪犯,知法犯法,这些人就是土匪。”
舒安歌一句话,引来年轻警察的共鸣:“对!他们就是土匪!更气人的是,那些拦截我们的人里,有些是十几年前被拐进来的。听任头说,当时我们所里还派人去解救过,没想到她们也变成了施暴者。”
别说在八十年代,就是在九十年代以及零几年,人贩子还是很猖獗的存在。
到了一几年,随着经济发展和天网通的建设,人口拐卖现象减少。
接受新时代教育的年轻人很难理解,为什么强奸是重罪,买媳妇儿的人对受害者囚禁、才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因为年轻一代,没有经历过八九十年代,不明白那时某些地区的民风有多差。
只要国家敢定罪,他们为了逃脱罪责就敢杀人。
拐卖人口的,一般都是极端贫困的地区。大山深处,弄死一两个人,警察想调查都没头绪。
“这案子是有些棘手,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宋红旗想了想,得出如此结论。
任所长一脸希冀的望着他:“宋连长,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说来听听。”
但凡有一点血性的人,都无法对人口拐卖事件坐视不理。
渴望着女儿回归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几次三番到派出所给他们磕头,任宏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
从穿着制服戴上警徽的那一刻起,任宏伟就立志要为百姓办事,与恶势力做斗争。
可在解救被拐卖人口这样的案子中,从他入职起,警方就没有好的手段。
为了不引起警民冲突,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白天悄悄摸摸赶路,晚上摸黑进村。
小心到这个程度,他们也不是次次都能顺利见到受害者。宗族势力强的地方,村民非常排斥外来者,警察也不例外。
宋红旗不是擅长话术的人,他很诚恳的看着任所长:“好办法没有,但笨办法有一些。村民鲁莽冲动,派出所最顾忌的就是爆发群体性事件。所以,解救人质首要一点就是不能提前暴露行动信息,避免被害者被转移。”
“我的看法和宋连长一样,执行解救任务,最重要的就是保密。其次,必须做到‘快准狠’,这样才能及时见到人质。”
邓致华和宋红旗都是军营里的佼佼者,也执行过很多艰巨危险的任务,所以看法非常一致。
“唉,这一点我们也清楚,可是……执行起来实在太难了。”
任所长手撑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别灰心,我还会在家待上一周,可以和大家交流一下,临走前会抽时间写个培训方案。”
“加我一个,我和宋连长在这方面都有些研究。还有,捡日不如撞日,咱们今晚就去北王屯将受害者解救出来。”
邓致华活动了下拳头,扬起眉毛,神情英武自信。
“致华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任所长,咱们今天就出发,你将受害者所处的人家方位给我们详细讲说一下。”
“红旗,你跟邓连长要一起去解救人质?你们俩才出医院,能做任务么。”
蔡爱芹担忧的看着儿子,心里狠狠揪了一把。
她知道不该拦着儿子做好事,可她这个当娘的,怎么放心的下。
“哥,晚上做任务,我一起跟着去吧。带个女孩子,行动也方便些。”
宋红旗还没回话,任所长先摆手:“不行,解救任务太危险了,那地方民风坏得很,带上你我们还要多操份儿心。”
虽然北王屯的人,还没大胆的跟警察抢人,但一个小姑娘被人趁机动手动脚摸两把也够恶心的了。





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 第1798章 军嫂重生文中奇葩小姑子33
“任所长,您就带上我吧,我保证不拖后腿。”
舒安歌知道对方不会那么容易答应,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拖后腿。
“红珊,来娘这儿,别耽误大人们办正事儿。”
蔡爱芹朝舒安歌招招手,不好意思的冲任所长笑了笑:“任所长,您别见外,红珊这孩子是个热心肠,她就是想帮忙,没想过给你们添乱。”
经蔡爱芹提醒,任所长打量了舒安歌几眼,突然到:“你就是之前省里、市里都进行过表彰的勇敢少年宋红珊?”
“算不上勇敢,只是做了一点该做的事情。”
舒安歌态度很谦虚,让人更添好感。
得知眼前少女,曾参与破获人口拐卖大案,任宏伟表情柔和了许多:“好孩子,你们是学生,好好学习就行了,保卫人民平安幸福的事,交给我们做就行了。”
“任所长,我知道您心有顾虑,怕我在行动中吃亏。但我自个儿学了一些防身术,还有中国传统武术,不信您可以让人试一试。”
少女诚挚的眼神,让任宏伟有些许迟疑,他不知该不该让对方试一下。
“让我来吧,红珊,咱俩过两招。”
邓致华主动站了出来,宋红旗颇为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致华,红珊孩子气,你也跟着她闹腾。”
不是宋红旗瞧不起自己亲妹妹,他正是因为太疼爱妹妹,才不愿她沾上半点风险。
宋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只要他一个就够了,他希望家人都能太平长安健康幸福。
“宋哥,红珊不是爱胡闹的小姑娘。她说的对,咱们做任务,带个小姑娘去也方便行动一些。”
“可是——”
宋红旗还在踟蹰,邓致华微扬下巴,神情自信傲然:“就凭咱们几个人,难道还护不住一个小姑娘。”
“致华哥,谢谢你相信我,咱俩比划一下吧。”
舒安歌眼神亮晶晶的望着邓致华,让他想起幼时养过的猫咪小雪团,眼睛圆润明亮,看人时水汪汪的分外可爱。
“红珊,别闹。”
蔡爱芹语气有些急了,舒安歌抱着她胳膊撒娇:“娘,你就相信我一回吧,我什么时候说过大会。”
正堂地方有些局促,两人到院子里比划。
觅食的鸡群,被生人吓了一跳,纷纷挥着翅膀逃开。
“你先来,尽管朝我打。”
邓致华双手放在身侧,朝舒安歌灿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红珊,你下手可轻点儿,邓连长刚出院没多久。”
蔡爱芹记挂着女儿力气格外大,特地提醒她别下手太重。
她本是好心,在一旁观看的人却有些哭笑不得。
邓致华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咆哮山林猛虎,是翱翔天际的游龙,是受了伤也不容小觑的雄鹰。
一个小姑娘再厉害,还能打伤一个接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军人?
接下来的一幕,让大家跌破眼镜。
舒安歌像只兔子一样小巧灵活,从不同方向对邓致华发动攻击。
一开始邓致华还有点儿逗弄她的意思,到了后来,越打越认真了。
他有预感,自己要是不慎重对待,怕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被小姑娘三两招打倒了。
邓致华有些武术底子,两人你来我往好生精彩,宋红旗对自己妹妹刮目相看。
他知道妹妹在军属院时,曾向有经验的军官干部,请教过格斗技巧,私下也练得的很勤快,但没想到她能学的这么好。
“嚯!”
打了十分分钟后,舒安歌直接跳到了邓致华背上,对他来了一招锁喉。
其实还有一招撩阴,她不好意思当着众人面使出来。
寂静片刻后,零散的掌声响起。
“好,厉害!”
“小姑娘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
冰凉细嫩的小手扣在脖子上,玲珑有致的柔软身体贴在背上,邓致华身子僵硬,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致华哥,我赢了。”
舒安歌将唇凑到邓致华耳畔,笑嘻嘻的说了这么一句。
冰凉的柔软的唇瓣,擦过耳垂,邓致华只觉得耳朵像着火了一般,小腹也紧绷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庆幸自己穿着宽松的裤子,这才没露出丑态。
她还是个小姑娘,他竟然对一个小姑娘有感觉,太禽兽了!
“红珊,别闹,邓连长让着你呢,快下来。”
宋红旗咳嗽了一声,让舒安歌从邓致华身上下来。
她办了个鬼脸,这才跳下了邓致华的背。
“咳,技不如人,我认输。任所长,宋连长,我看还是带上红珊吧,她很聪明,动起手来也不会吃亏。”
“红珊能去么?”
蔡爱芹还在犹豫,丈夫按着她的胳膊说:“算了,红珊既然想去,就让她去吧。”
宋光良很欣慰,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但三个儿女都很出色,比他这个当爹的强。
红旗为国争光,红珊心灵手巧,红星脑瓜子转的也快。
见识了舒安歌的功夫后,任所长也没了意见。
抛开安全问题不谈,他们执行任务能带个小姑娘过去,确实方便些。
要知道农村人撒起泼来,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阻挠他们执法,甚至有妇女当众脱衣服,高喊警察耍流氓。
你说遇到这种人,他们能怎么办,打又打不得,教育又教育不通。
解救时间定在晚上十一点半,北王屯几乎所有人家都进入梦乡的时候,免得被村民发现,又多生事端。
舒安歌出主意,他们可以带些绳子和乙醚,将赵家人放倒后给捆了。这样他们离开时,赵家人也不能叫喊村民出来帮忙。
任所长竖起大拇指,很是夸奖了她一番。
乙醚无色无味,又对人身体没伤害,总比将人打晕过去强。
虽然任所长有时候,真的很想把阻碍执法的刁蛮村民给打上一顿。
都是爹生妈养的,他们凭啥为了给自家传宗接代,就糟蹋别人家的姑娘。
上蔡村徒步到北王屯大约得一小时,再翻山越岭到赵家还得大半个小时。
为了麻痹北王屯的村民,晌午刚过,任所长就带着几个下属离开了。
等警车离开后,他带着两个下属换了便装,又回了宋家。
夜幕降临,任所长一伙人默默等待着。
九点多时,他们从上蔡村不引人注意的小路出发了。
两拨人分成了两组,任宏伟、邓致华、舒安歌三人一组,负责到赵家解救人质。
宋红旗和另外两个民警,负责接应以及处理突发状况。
如果有起夜的村民发现他们,三人就负责将村民注意力给引走。
夜色浓郁,星辰暧昧不明,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鸟儿的叫声格外凄清。
夜晚的山村,幽静中透着阴森和恐怖。
为了避免暴露行踪,没住户的地方,他们就开着手电筒。
有民居的地方,就靠昏昧不明的星光指路。
一行人都没说话,邓致华赶路的同时,一直默默照顾着舒安歌。
每次遇到树枝时,他都会用手抬起来,让她通过后再放下。地上有坑,他也会提前提醒。
北王屯到了,比他们预想中要稍微早一些。
三人不急不馁,等了一会儿,这才继续朝赵家进发。
赵家住在半山腰上,家里养了两只大狼狗,人离得老远就开始死命叫唤。
执行任务前,任所长跟大家强调了好几遍,进赵家时小心被狗咬伤。
舒安歌古灵精怪,听了任所长的话,下厨做了两个肉饼子,揣到了包里。
进赵家前,她在里面洒了点儿乙醚,隔着墙丢到了院子里。
任所长压低声音问:“这肉饼里放了药,狗能闻出来,会吃么?”
邓致华笑了:“任所长,您就放心吧。就红珊的手艺,别说够了,我知道里面放了药,还想吃肉饼子呢。”
不到三分钟,院墙里的狗没了动静,任所长深呼吸,表情严肃到:“任务开始了,除了受害者外,赵家一共有六口人,大家要记清楚了。赵栓柱老娘是个泼辣货,年纪七十多了,你们动手时要小心点儿,别被他们讹上。”
“任所长,开始吧,你白天说的,我们都记到心里了。”
舒安歌屏住呼吸,摸住了腰上小瓶子。
待会儿她要把瓶子里的乙醚抹到手帕上,尽量多放倒几个。
深更半夜,北王屯的村民几乎都睡了,赵家还有人醒着。
任所长和邓致华先跳到院子里,舒安歌紧跟着从墙上跳下,两条狗倒在墙角,看样子是昏死过去了。
柴房中亮着影影绰绰的油灯,女子凄厉的哭喊声猛然响起:“放开我,畜生,你这个畜生,给我放手!”
“妈的,你敢我咬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响亮的耳光声,隔着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女子哭喊的更大声了。
“我要回家,爸爸妈妈救我,我要回家。”
任所长气愤的捏紧拳头,眸中燃起熊熊烈焰,舒安歌更是气得恨不得一刀子捅了柴房里的畜生。
“栓子,大半夜的哭哭喊喊让邻居听了多笑话。把那臭娘们儿嘴巴堵上,女人就得打,谁家买来的媳妇儿不是往死里打的。”
一个年老女性嘶哑的声音响起,没半点人性可言。
另一个屋子也亮起了灯,一个猥琐的男声笑呵呵的喊话:“哥,你行不行啊,要不我去帮帮你。这城里娘们儿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哭起来也带劲儿。”
真是一窝子畜生,柴房中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女子哭声更凄厉了。
“行动!”
“我去柴房,你们俩弄那几个。”
舒安歌说完话,一个箭步推开了柴房虚掩的门。
门内情景更令人愤怒,一个痴肥高大的男子,用蛮力压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急切的去扒她的衣服,臭烘烘的嘴巴四处乱拱。
他做坏事做的太投入,竟没察觉到门开了。
舒安歌一把揪住男子的脖子,将浸了乙醚的手帕按到他的嘴巴上,接着痛痛快快的揍了他一拳。
这一拳揍的可不轻,已经瞳孔涣散,失去意识的施暴者疼的闷哼了一声。
“呜呜,爸爸妈妈,救我。”
瘦弱的姑娘抱着脑袋缩成一团,身上穿的不能称之为衣服,披披挂挂就像一团烂布。
她肩膀上有血淋淋的牙印,露在外面的肌肤伤痕累累,脸上也有好几块淤青。
“王真真,我们来救你了,别怕,警方来救你了。”
舒安歌解开外套披到王真真身上,回头又踹了畜生一脚。
听到“警方”二字,浑浑噩噩的姑娘眼中终于露出亮光,她抬头看到舒安歌,突然吓得惊慌失措,使劲儿把她往外推:“快跑,这里的人是魔鬼,你快跑啊,快跑!”
她眼神疯狂中夹杂着绝望,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雀。
舒安歌心中更酸楚了,这样一个即使身处绝境,也不忘为别人着想的姑娘,怎么会遭遇这样不幸的事。
她握住王真真的手,替她将外套穿好,接着又从包里拿了条碎花裙子套到了她腰上。
整个过程中,舒安歌一直放缓语调,声音轻柔的安慰王真真。
“别怕,坏人已经被打倒了,你安全了。我们马上就送你回家,你很快就能见到家人了。”
她的安慰,让王真真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人已经处理好了,王真真还好么?”
任所长站在柴门外问,王真真听到他的声音,吓得捂住耳朵尖叫:“滚快,快滚,畜生,离我远点!”
她这是受到强烈刺激,造成应激障碍了。
舒安歌一边轻抚王真真的背,一边跟任所长说:“坏人已经被我放倒了,王真真情绪不太稳定,对男性异常排斥。我建议,你们俩待会儿离的远一些,我背她出村。”
“你背的动么?不然先让王真真睡一觉。”
王真真年纪比舒安歌大,个头也要比她高些,任宏伟怕她背不动。
“放心吧,我哥我都能背的动。”
“那好,我和邓连长先站在暗处,等你带人出去,我们在后面跟着。”
出拆门前,舒安歌从兜里拿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针,忍着恶心在男人身上几个要害部位,狠狠扎了几针。
要不是怕x光照出端倪,她真想把绣花针留在他身体内,让他不明不白的猝死。
现在只能给他一些教训,废掉他的子孙根,让他再也祸害不了无辜女性。




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 第1799章 军嫂重生文中奇葩小姑子34
赵家时常传来女子尖叫,离他们近百米远的人家,都能影影绰绰听到一些声音。
都知道赵家从外地买了媳妇儿,他们家闹出天大的动静也见怪不怪,反正赵家也闹腾不了一夜。
舒安歌背着王真真出了门,她似乎意识到这是逃生的关键时刻,安静了许多。
邓致华和任所长跟在她们后面,心情格外沉重。
院子里光线暗,他们也看不出女孩子有没有受伤。
但刚才柴房中的动静,两人在外面听的惊心动魄,只想把里面的畜生碎尸万段。
谁家没几个姐妹,哪儿能忍心看别家姑娘被这样折磨,邓致华握紧拳头,眸中露出厉色。
要是里面人是du贩子就好了,他一枪一个,绝不留半个活口。
凄清黑夜中,任所长心如荒漠。
北山屯没几个人觉得赵家买媳妇儿不对,被拐来的女人的确可怜。可谁让他们村子穷,没人愿意嫁过来。
要是有女人愿意嫁过来,谁想花那么多钱买媳妇儿,还得防着她碰到剪子和菜刀,弄伤一家人。
国家老是宣传买卖人口违法,要是他们愿意包办村里光混汉的娶妻问题,他们保证不再买媳妇儿。
读过书的人,会觉得这些言论荒谬可笑,认为通人性的都不会说,可然而以上种种奇葩言论都是任所长亲耳听到的。
越穷的地方,精神文明建设越匮乏,宗族势力越蛮横。
他们可能为了争几亩地大打出手头破血流,也有家中几个兄弟,没一个愿意赡养老人的。
贫穷与荒芜,激发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在这里女性沦为生育机器,成为被剥削和压迫的对象。
更令人心寒的是,许多年后,当初的受害者,又变成了施暴者。
王真真紧紧搂着舒安歌脖子,将头埋到她的肩膀上,哆哆嗦嗦抖得不成样子。
各种零碎混乱的场景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她想要逃离想要摆脱,换来的却是侮辱和打骂。
她听不懂他们的话,但那些人狰狞的表情,歇斯底里的辱骂,还有劈头盖脸的打面,都深深烙刻在王真真的脑海深处。
“逃出去!死也要逃出去。”
山路崎岖,舒安歌脚滑了一下,王真真吓了一跳,用力抓住她的肩膀。
“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抓太紧我不好走路。”
舒安歌轻柔的声音,让王真真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一些。
“任所长,是你们么?人救出来没。”
宋红旗的声音响起,说话的同时,带着两个警察跟他们汇合。
王真真下意识的放声尖叫,叫到一半捂住嘴巴,惊恐的睁大眼睛。
“哥,人救出来了,情绪有些失控,你们离得远一些。”
任所长叹了口气,紧跟着补充:“红旗,你们在前面带路,我跟邓连长后面看着。”
他庆幸今天带了舒安歌过来,不然以王真真这种心理状态,他们还真难带回去。
是可以迷晕带回所里,可那样可能加重对她的刺激。
他看过王真真的资料,在被拐卖时,她才十六岁还是在校高中生。
在其家人描述中,王真真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乐于助人没一点儿坏心眼。
根据任所长的经验,王真真很可能是被人贩子里扮演弱者角色的老人,或者带孩子的妇女骗了。
人对于妇孺老弱都有天然的同情心,人贩子利用的正是这一点。王真真一个小姑娘,怎么能看穿他们的阴险和丑恶。
吉普车停在离北王屯不远的山路上,他们行动迅速,没惊动一个村民,顺利将王真真送到车上。
黑夜中,舒安歌足足背了王真真近一个钟头。
为了不惊吓到她,邓致华和几位民警先在上蔡村等着。
车将任所长他们送到后,再回头接他们,顺便将宋红旗兄妹送回来。
吉普车在乡村道路上跑的飞快,王真真紧紧依偎在舒安歌身侧,双眼无神的望着窗外,像是惊惧过度的小动物。
“家……回家。”
她口中喃喃的重复着“家”还有“爸爸”、“妈妈”等字眼,听的舒安歌格外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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