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子是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再来这百花楼之前,他父亲司空烈就已经是交代过他。在其余各家为表态前,他便不要急着表态。
司空家势力最弱,也就老老实实做好摇旗呐喊的事情即可。不管谁输谁赢,司空家都没必要将家族的未来全部赌上去。
拓跋易看到司空洛这样,只是轻笑。眼神中却是有着些微阴鸷之色划过。
佘拓科接口道:“我父亲也是和武伯父同样的意思。”
拓跋易闻言这才又看向司空洛,“司空兄,那现在可只有你们司空家未曾表态了。”
六大军司,仲孙、赫连两家被排除。在座的其余几家子弟都只是拓跋、佘拓几家附属,并没有太大的发言权。
只需得司空洛也传达司空烈的意思,那这四大家族联盟便可成就。
司空洛这时自然不会再保持沉默,道:“我父亲也明言不会坐视不理。”
“好!”
拓跋易道:“既如此,那我们四家以后可就是共同进退的盟友了!”
他也没问其余几人是不是抱有其余的心思。首先他不够格,其次,这弟兄几个在家中地位他也知道。
就算是其余几家家主只是虚与委蛇,也不会让他们看出来。纵然看出来,也绝不会说。
再者,他也不觉得几家会在这个时候还竭尽全力地勾心斗角。
拓跋家若是被灭,对佘拓家、武家、司空家也没什么好处。
不过是唇亡齿寒的道理。
这点,拓跋易觉得连自己这个没什么头脑的家伙都想得明白。几家家主不可能在这种大局上含糊。
“啪啪!”
说罢,他拍了拍手,对着外面喊道:“红妈妈,将最漂亮的姑娘都给本公子叫进来,最好的酒也给本公子端进来!”
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今儿个本公子揣足了银票,若是伺候得哥几个高兴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好咧!几位公子稍待,我这便去叫。”
外面传进来红妈妈的应答声。
屋内将近十个公子哥这刹那眼中都是有些亮芒闪过。
给家里传话,再有去思量家中那些事情,都不是他们感兴趣的事。也就这寻花问柳,才最是能让他们开心。
而且是真的开心。
司空洛忽然间显得很是活跃起来,对拓跋易几人道:“哥几个,咱们这算不算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他娘能有咱们这么洒脱,是也不是”
“是极!”
“是极!”
拓跋易、佘拓科等人都是点头。
但心里,怕是同时在也骂司空洛是傻逼。
还他娘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如果不是家里长辈交代必须在这里尽兴玩乐,以混肴视听,谁他娘现在还真有心思在这里搂着姑娘,喝着美酒
几大家族虽然势大,但女帝也不是好对付的。在座的这些人,谁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脑袋搬家。
他们看似高兴,但心里,其实还是颇为凝重的。也就司空洛这个傻瓜,还真个高兴成这样。
拓跋易等人和司空洛的区别,大概就是有心机和没心机的公子哥的区别。
司空洛这样的家伙,在贵家子弟中,也算是个奇葩了。
将近黎明时分。
这些个公子哥们才醉醺醺地离开百花楼,各自回往家中去。
据传,这夜他们在百花楼内的开销便占据了整个百花楼的十分之三。
当真是财大气粗了。
而各家家主在早朝过后,回到家中的头件事情便是将这些醉醺醺的家伙都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再听闻到他们说及百花楼的经过以后,几家家主又是个个都若有所思。
四大家族都已经表态,这便是要真正和女帝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其后,几家家族如何传信回往老巢掠去不提。
女帝李秀淑和老太师仲孙启赋,再有御史台大夫赫连栋这个联盟,对此似乎是并没有什么察觉。
仲孙启赋只是忙于粮草筹措、运输之事。
赫连栋则是从旁协助。
再有赫连城、曲如剑这两个备受信重的青年将领则仍是日日呆在军中,勤加操练。
西夏中兴府禁军军营内好一幅如火如荼的画面。
于西夏这些禁军们而言,攻伐大宋之战,那是他们捍卫西夏尊严之战。
而这个消息,这个时候自然也已传到长沙城内。
时至今日,军情处和天网在民间到底有多少探目,眼线有多广,便是赵洞庭也再做不到全部了于扺掌。
只大宋、西夏虽是盟友,但西夏境内自仍是有不少大宋密探。
李秀淑竭力促战,让得西夏各地皆是震动。这消息,也自是不可能瞒得过宋朝密探。
陈文龙这些时日以来常常都是坐镇在皇宫之内。
密探传信到后,易诗雨便将信直接送到了他的手中。
陈文龙看过信上内容,脸上霎时间露出惊讶之色。他没想,西夏竟是真有兴兵的打算。
而赵洞庭早就让他筹措军粮,现在看来,那真是和未卜先知差不多了。陈文龙这刻对赵洞庭不禁是佩服到极致。
甚至心中还在想,李照恩虽是天纵奇才,但自己之前说年轻辈中无出李照恩者,这种话还是有些错误的。
皇上自年幼时便掌军,如今短短不到十年时间就将大宋发展成这样。其天纵之才,不是较之李照恩更甚
对于西夏要兴兵之事,陈文龙并没有显得多么紧张。
粮草已经在筹措,大宋可以说是有备无患。
他没将这封信上内容告诉留守长沙城内的诸多大臣,只是让信差以八百里加急将这封信给赵洞庭送去。
只同时,他自己也写了封信。信上内容,却是和李狗蛋有关。
1131.皇子回宫
时间转眼又过去十余天。
吴阿淼、君天放两人带着李走肖和何家娘子母子也终于是到长沙城内。
他们途中皆是租车马而行,是以虽山高路远,倒也不显得风尘仆仆。
马车进城以后,何家娘子掀开车帘,看向窗外,俏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长沙的繁荣,要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这样的盛景,是她在西平府内见不着的。都说大宋鼎盛繁荣,现在看来所言真是不假。
这刻,她的眼神中也是有着希冀之色浮现。
低头看自己怀中的孩子,她心中轻声呢喃道:“孩子,希望咱们能在这里重新开始生活……母亲必会将你养育成人。”
心中说完这话,眼神又不自禁看向吴阿淼去。
她是受雇于这个吴家公子的。以后他们母子两的生活,全须得看吴阿淼会如何对待他们。
在这里她举目无亲,也唯有依靠吴阿淼。
只眼神刚刚落在吴阿淼头上,何家娘子却是发现吴阿淼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这让得她不禁俏脸绯红,连忙将怀中孩子往上面抱了些。
吴阿淼的眼神刚刚实在是太具备侵略性了,而且在看那不该看的硕大地方。
虽那是何家娘子的骄傲,但被人直勾勾这么盯着,也是羞怯难当。
吴阿淼回过神,满脸尴尬,连忙瞥过头去。
只这家伙有个老毛病,看完女人以后喜欢擦口水。这可不,偏头瞬间他很是习惯性地又抬手在嘴角边抹了一下。
何家娘子脸上都快滴出水来。
吴阿淼对她的那点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只终究,她和吴阿淼和认识不久,再者,丈夫也是尸骨未寒。
她想过要离去的。
但迫于现实,若是离开吴阿淼,她将无处可去。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吴阿淼虽有些色眯眯,但何家娘子也能看得出来他是个好人。
这吴家公子下流,但不下作。
最起码,在从西夏到这长沙的途中,他也只是看,并没有动手动脚。
君天放也坐在车辇里,虽是眼眸微垂,但实际并未在打坐修行。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不禁是轻轻摇头。
吴阿淼是剑道奇才,特别是在剑意之道上有着不属于皇上的天赋,但这心性……
可惜了。
可惜了。
马车轱辘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大街上,咚咚咚的碎响着。
车内有那么数分钟的沉默。
何家娘子低头看着自家孩子,始终不敢再抬头。
吴阿淼也是满脸尴尬之色看着窗外。
前面驾车的马夫说话道:“公子,请问前面该往何处走”
吴阿淼很是麻溜地蹿到了车辇外去。
然后外面便响起他的声音,“往前直走。”
声音刚落,脑袋又钻进车辇内,问君天放道:“君前辈,咱们是去皇宫,还是去我家”
君天放瞧了瞧在旁边酣睡的李走肖,道:“去皇宫吧!”
李走肖是皇上亲子,总是要送到皇宫大内去才安心些的。
“噢!”
吴阿淼点点头,就又有缩回脑袋。
“你!”
这时何家娘子却是抬起了头,惊讶道:“你们并非父子”
她眼神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失望之色。
因在赶往长沙的途中,吴阿淼对君天放都是以父亲相称,从未对她说过实情。
吴阿淼脸色瞬间有些讪讪,为难道:“请夫人莫要生气。我们一路隐瞒,实有难处。稍后,我必会给你解释。”
君天放也在旁轻轻点头。
何家娘子偏头向着窗外看去,这刻,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只觉得满腹的委屈。
原本是想着跟着吴阿淼来到长沙,能够重新开始生活。但现在看来,却是所遇非人。
而她这副梨花带雨的落泪模样,自是让对她有着心思的吴阿淼瞬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半个身子都钻进到车辇里,慌忙摆着手道:“我们真不是坏人。”
何家娘子只是哭,却不做言语。
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或许到现在,吴阿淼是不是个坏人都已经不那么重要。哪怕是因为看中她而可以将她诓骗到这长沙来,她也无可奈何。
在这里,她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再带着孩子,除去继续跟着吴阿淼,她好像并没有其余的选择。
马车进城愈深。
当听到君天放说要去皇宫时,车夫也是露出极为惊讶之色。
只他不过是个寻常车夫,自也不敢多问。
尚且才到前大街,马车便被守在前大街外的侍卫拦住。
车夫对着车辇里说道:“公子,只能送到这里了。”
话音刚落,便见得吴阿淼钻出车辇来。
他刚刚露面,那十余侍卫便都是单膝跪倒在地,“叩见副统领!”
车夫懵了。
车内的何家娘子也是懵了。
他们自是从未想过,这个虽穿着荣华,但却没什么架子的年轻人竟然是会大宋的副统领。
而且看起来是统帅皇城禁卫的。
吴阿淼只对着侍卫们说道:“放我们进去!”
十余侍卫都忙让开路来。
车夫驾车继续往深处行。
如此直到皇宫门口。
到这里,便是有吴阿淼在,寻常马车也不可能进入皇宫了。
吴阿淼钻回到车年内小心翼翼将李走肖抱起,又瞧瞧脸上仍是挂着泪痕的何家娘子,轻叹。
强扭的瓜不甜。
这句话,他听赵洞庭在他耳边唠叨过许多次。
吴阿淼虽喜欢何家娘子,但因其成长环境,实际上也是个颇为敏感的人。何家娘子不信任她,再强留她,也是无用。
稍作思虑以后,她对着何家娘子说道:“若是你不想跟着我……我可以替你在这长沙城内置办宅子,以后你们母子,便就在长沙城内生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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