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子是皇上赵洞庭颖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贰蛋
除去阿剌罕和司木奇率领到宿迁的三万大军,下邳的大军仅仅只有两万不到。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想来元山东西路的官员将领们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这样用兵,只是想稍微拖延宋军攻城略地的步伐。
他们又哪里能够想得到,文起、何方松、金灏竟然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就能将宿迁城攻陷。
其实在宿迁城被破的时候,就可以说山东西路的元军已经大势已去了。
他们能够依仗的,只有还在向着这里赶来的由哈尔巴拉亲自率领的大军。
当苏泉荡率军到得下邳城外之前,宿迁的败报就已经传到这里。
坐镇下邳城的元山东西路邳州达鲁花赤阿哈马特和知州尹司齐不敢强撄大宋禁军锋芒,匆忙带着城内军民向着北部承县撤退。
率领这接近两万元军的元山东西路安抚使程德义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
当初让阿剌罕和司木奇率军到宿迁抵挡宋军锋芒,和下邳互相观望是他提出来的主意。他现在已经是难辞其咎了,要是再继续死守下邳,让得下邳城内的将士也都全部覆灭,那他将不会再有半点活路。
于是乎,率军到下邳城外的苏泉荡只是面临一座空城。
城内莫说是守军,便是百姓也是所剩无几。
苏泉荡在派遣斥候军到城内查探过以后,很快率领将士进城。
下邳城头和府衙都是竖起大宋国旗。
只苏泉荡显然是有些气不过的,在到得府衙以后,当即下令让大军稍作休整,准备继续北伐。
单单半个邳州还无法满足他的胃口。
几乎于此同时,山东东路海州那里的战事也是爆发了。
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撤守沭阳的涂博达已经率领着他麾下那两万余元军赶到沿海的海州城内。
黄华也是率着天杀、天速以及福州守备军浩浩荡荡到得海州沿海海峡内。
海峡以西是海州,海峡以东,则是东海。
张红伟、臧博厚和黄福率领着天机、天佑和天异军虽然很快从沭阳追击上来,但此时还并未到达海州。
奉命在这里抵挡大宋军队的涂博达不出意外地选择了在沿海阻击大宋海战船靠岸。
当黄华率领着海战船到得海峡内的时候,用望远镜已然可以隐约看到元军在沿岸布置下的连绵军寨。
他当然不愿意这样硬碰硬,于是又率领战船向着东海县而去。
但到欺近东海县时,发现东海县也是这样的情况。
两城的元军都是将阵线推到了沿海海岸处。
他率着天杀、天速还有福州守备军有足足四万将士,要破东海县,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也有他的忧虑。
因为若是在他攻打东海县的时候,海州城内的元军选择从西侧夹攻,那在海上的他将面临腹背受敌的情况。
不管是哪支军队,腹背受敌都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黄华暂且放弃了进攻海州和东海县的想法,就率着海战船在海峡内飘荡着。
他倒也不害怕元军会主动杀出来,毕竟大宋海战船的威力并不是浪得虚名。
虽然如今元朝在地面上的军械已经能够和大宋分庭抗礼,但在海战船方面,那还真是相去十万八千里远。
黄华的这种做法,让得涂博达为难起来。
他当然想黄华率军猛攻海州或者是东海县,可惜,黄华比他预料的要谨慎得多。
而黄华不选择进攻,涂博达的左右夹攻的计策显然就胎死腹中了。
在得知黄华率军在海上游离以后,就在海州城沿海军寨内的涂博达宣了军中诸高层将领到他的帐篷里议事。
待得众将到齐以后,涂博达直接问道:“现在宋军并不进攻,诸位以为如何是好”
众将面面相觑,良久都没有人答话。
涂博达的神色越来越是不耐,最终不得不点名道:“李将军,你说说你的看法。”
那将领硬着头皮站出身来,对着涂博达拱手道:“将军,末将以为,咱们此时应该多做防备才好。宋军在海岸流连并不进攻,定然是在等待他们沭阳的大军赶到。只待他们沭阳的大军赶到,那我们海州城便就危矣了。而海州城若失,东海县也定然再难以立足。”
涂博达很是没好气地瞥他,“这点本将还要你来说本将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应对的策略。”
“末将还在思索。”
那将领讪讪答道,又退回到队列里面去。
他们海州城和东海县的守军加起来也就约莫五万之众,以这些人,想要挡住整个兴**区将军本来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大概这时候有将领的心里都已经在开始骂娘了。
如果不是上头下令让他们务必挡住宋军锋芒,谁会愿意在这海州和宋军死磕
就算是整个山东东路的袍泽都汇聚在这里,也难以是宋军的对手啊!
朝廷不早做好面对宋军的准备,现在让他们这些人硬着头皮上,说得不好听些,那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涂博达看着众将还是沉默不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很是愤怒地将自己案桌上的酒杯给掷了出去。
不过他倒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毕竟现在就是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直又过去许长时间,才总算有个年轻些的将领站出身来,对着涂博达拱手道:“将军,末将倒是有点想法。”
“嗯!”
涂博达轻轻点头,脸色缓和许多,“你却说来听听。”
年轻将领说道:“末将听闻宋军在和咱们作战的时候常用奇计,追求以少胜多,咱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涂博达些微眯起眼睛,“你且详细说来。”
这将领便又幽幽道:“宋军虽是在陆地上能征善战,但在海上,末将以为他们又没长翅膀,只要是船只被打沉了,那和寻常人也不会有什么两样。既然他们现在在海上随波而逐,咱们何不挑选些愿意卖死命的将士,以小船前去偷袭那些宋军海战船若是在这些小船上都堆满轰天雷,只待引爆,必然够那些宋军海战船喝一壶的吧”
1536.洪涝灾情
涂博达眯起的眼神中有道道厉芒浮现,“浪声滔滔,到夜里再有夜色作为掩护,想来宋军也很难发现咱们的小船。”
他显然觉得这个计策是有很强的实施性的。
虽然这样势必会要损失不少死士,但只要能够将海上的宋军重创,这样的损失真的是微不足道。
越想,涂博达便越是振奋起来,坐直身子对着这年轻将领说道:“若是此计成功,本将记你首功!现在,你便下去挑选死士吧!军中全部的海战船和小舟,本将都交给你调度!”
年轻将领露出些微激动之色来,拱手道:“末将领命!”
然后匆匆向着帐篷外走去。
涂博达很是不满地扫过其余将领,没好气地摆摆手,“你们也都下去吧!”
众将陆续离开他的帐篷。
那年轻将领很快在军寨内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起来。
夜色悄然降临。
长沙城内,皇宫中的御书房竟然还亮着灯盏。
赵洞庭穿着披着睡袍坐在床榻上,在他面前,是国务令陆秀夫,还有国务省下辖水利部的尚书和两个侍郎。
他们连夜赶到宫中求见,显然是有什么大事。
赵洞庭坐在床榻上,脸色很是难看。
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此时秋收已经结束,但大宋却也遭遇到罕见的洪涝灾害。
尚且还是在半个月前,就接连有大雨倾盆,连这长沙城内都是。
到如今,这洪涝终是爆发开来,短短时间内就已经席卷潭州、衡州、永州等地,几乎是蔓延整个荆湖南路。
单是潭州境内,长沙、湘潭、宁乡、益阳、湘乡等地百姓的损失就已经是无法估计。
不知道多少百姓的房屋在洪水中被摧毁,还有不计其数的百姓在洪水中丧生。
虽然各城守军都接到水利部的预警,积极组织救援,但受制于这个年代科技的限制,事态还是难以控制,损失无法估量。
这夜,邕州、郴州等地的灾情奏折也终于是呈送到国务省了。
信差连夜送过来的。
这几地受到的洪涝灾害完全不在潭州之下。
有的村镇甚至在洪涝中被完全淹没。
再有洪涝引起的山洪、山崩等事,就更是多不胜数。
各地呈上来的奏报都是请朝廷出兵出钱赈灾,都还没有哪个地方将具体的损失给统计出来。
只今年荆湖南路境内百姓们囤积的那些粮食怕有许多得付诸东流了。
赵洞庭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等到灾情结束以后,这荆湖南路境内必然会出现不计其数的难民。
而这些难民,朝廷都必须是要安置的。
水利部的尚书和两位侍郎跪倒在他的面前请罪,赵洞庭并没有要降罪的意思。
其实这些年来大宋境内的水利已经发展得不错,但总不可能避免洪涝灾害的出现。
就是在他前世生活的那个年代,不也同样还是有洪涝灾害么
看着面前几乎湿透的奏折沉默许久后,赵洞庭摆摆手让水利部尚书和两位侍郎起来,叹息道:“洪涝灾害是无法避免的,此天灾非全是你等之罪,你等且引以为戒,努力将咱们大宋的水利工程发展起来便是。至于现在,还是想想该如何阻止灾情继续蔓延下去吧!”
水利部尚书闻言,带着愧疚之色拱手道:“皇上,臣已在十余日前就传令各地水利官员准备抵抗洪涝灾害。只是各府各县的守军将士数量都是有限,而且面对着洪涝这样的天灾,想要救百姓于水火实在不易啊……咱们要想抵抗洪涝怕是难了,臣以为,或许只有等待洪涝自然散去才……”
他都不忍再说下去。
赵洞庭紧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让朕放弃以人力抵抗洪灾的打算,早做安置流民的打算了”
水利部尚书没有回答,但是默默低下头去,等于默认。
赵洞庭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以现在的科技技术,抗洪只能说是尽力而为,说到底,救灾才是真正的首要任务。
他看向陆秀夫,问道:“陆爱卿可有什么打算”
陆秀夫稍微躬下身子,道:“回皇上,老臣已经和财务部尚书、农业部尚书商议过此事。要救难民,无非两点,其一是给这些难民们提供容身之地,其二则是让他们有食可用,有衣可穿。待得洪涝过去以后,再安排他们各自回家。只是……眼下荆湖南路境内剩余的粮草定然是难以自足了,而如江南西路、福建路、广南西路等地的粮食,又需得供应前线的大军所用。如果是先行救灾的话,老臣担心若是前线发生什么意外,可能会出现粮草不足的情况。”
赵洞庭眉头皱得更紧,“那财务部呢”
陆秀夫答道:“财务部倒是还可以再拨些款项下去,不至于影响到前线将士的军饷。但是如此,财务部剩余的钱怕是也所剩无几了。待得洪涝过后,朝廷很可能要过一段苦巴巴的日子。”
赵洞庭闻言凝神想了片刻,道:“无论如何,都得以救灾为重。如果朕连境内的百姓都不能保护好,打下再多的疆土也没有任何意义。”
陆秀夫闻言微愣,“皇上您的意思是”
赵洞庭道:“且先让农业部传令各地,想办法运粮援助荆湖南路。”
“那前线的将士们……”陆秀夫疑惑又道。
赵洞庭咬了咬牙,“朕自会想办法。”
陆秀夫见赵洞庭这样说,虽然仍是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觉得皇上说有办法,那就肯定是有办法的,毕竟皇上到现在都还没有让他们失望过。
“等等!”
而在他们请辞的时候,赵洞庭忽的又将他给叫住。
陆秀夫回身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赵洞庭道:“陆爱卿你明日以国务省的名义向各地发出号召,邀请各地郎中前来荆湖南路。洪涝过后必有疫情,这很可能比洪涝的灾害更大,咱们必须早做提防。单单是宫中的御医和百草殿的供奉们或许还难以应对这样的灾情。”
“臣领旨。”
陆秀夫躬身,缓缓走出御书房去。
赵洞庭在御书房内又沉默良久。
他虽是堆陆秀夫说他定然有办法,但这办法,却也是需要用脑袋去想的。
在这个年代,抗灾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归根结底还在于粮食、衣物等问题上,但单就这样的问题,也足以让人愁白脑袋了。
赵洞庭虽是皇帝,却也没办法凭空变出粮食来。
本以为今年不会有什么灾害的,没想到到秋收之后,却还是发生这样大面积的洪涝灾害。
赵洞庭心里也是苦涩得很。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那他便绝不会在今年发兵攻元。
虽然说大宋并不是屯兵制度,各军区禁军就算是在军区之内,粮草也都是由朝廷供应,但咬咬牙,总能撑过去。
而现在他们在前线,粮草却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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