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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容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寻找失落的爱情
程锦容抿唇一笑,走上前来:“阿圆阿满也喜欢和宥哥儿一起玩。”
程望顺势笑道:“既如此,不如你领着孩子们也回来住。”
“我平日在军营,宅子里只有慧娘和宥哥儿,颇有些冷清。三郎白日也要在军营。以后你要开医馆,孩子白日也得有人照看。”
卢慧娘也笑道:“你爹说的是。你就带着阿圆兄弟三个回来住下吧!我早就令人规整收拾了一个宽敞的院子。”
程锦容却道:“暂且不必了。筹备医馆,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我现在有空,多陪一陪他们。等我忙不过来了,定会向母亲求助。”
最后一句,说得诙谐有趣。
程望知道程锦容外柔内刚的性子,有些无奈地作罢。
卢慧娘心里却想,这就是程锦容聪慧可敬之处了。她们两个到底关系特殊,不是亲母女。成日住在一起朝夕相对,颇有些不美。
倒不如彼此保持些距离,常来常往,反而亲热。
……
用完了晚饭,程锦容贺祈夫妻两人带着孩子一同回家。
孩子们玩了一天,都累了,阿圆阿满在马车上就睡着了。贺祈只得叫了苏木过来,各自抱了一个回屋子睡下。三郎也很快入睡。
夫妻两人总算有了独处的时间。
“岳父让你回去住下,你为什么拒绝?”贺祈低声问道:“是不是担心和岳母相处不来?”
程锦容笑着轻叹:“她是我继母,又不是我亲娘。彼此尊重亲近,也得隔些距离才好。再者,那宅子是卢将军买给继母的嫁妆。我这个嫁出门的女儿带着孩子去长住,算怎么回事。”
贺祈伸手,拂起程锦容耳际的发丝,撩到耳后:“阿容,你总是这般冷静清醒。”
是啊!
她总能权衡轻重,做出最好最有利的选择。
程锦容不无自嘲地笑了一笑:“我自小就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说话行事的习惯,早已烙印进了骨子里。便是对着自己的亲娘亲爹,我也要思虑再三。如今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我这个做女儿的,离得近多尽一尽孝心便好。”
贺祈听得心中微微一痛,伸手搂住程锦容,在她唇上落下轻吻:“阿容,以后,这里是我们两人的家。你想说什么做什么,只管去说去做。”
程锦容嗯了一声,和贺祈温柔缠绵许久。
一路奔波赶路,孩子们都和他们同睡。他们已经很久没这般亲近了。贺祈很快情动,抱起她上了床榻。
厚厚的幔帐微微颤抖许久才停息。
程锦容颇为疲累,躺在贺祈的怀中,听着贺祈说话。
“今日我去了边军,跟在父亲身边,先见了中军所有的武将。”贺祈低声说道:“前世我被父亲厌弃,虽然认识这些武将,却没打过什么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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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容打起精神应道:“你对他们印象如何?”
“今日只见了面,各人的性情脾气我还不清楚。”贺祈随口笑道:“父亲还要在边关待上一年。有一整年的时间,足够我熟悉边军上下了。”
顿了顿,贺祈又低声叹道:“边军条件清苦,远远比不得宫中做御前侍卫时的光景。每日要练兵,要巡逻,要防备着关外游牧部落进犯边关。军中将士,能吃饱穿暖都是幸事。”
“阿容,以后我做了边军主将,一定要令他们吃得抱有棉衣可穿。”
程锦容听得一阵恻然:“我爹昨日还从我这儿要了半数的药材。说是朝廷拨来的银子,要先紧着军饷和将士们吃穿。购买药材的银子时常不足。”
宣和帝在世时,轻文重武,每年大楚税赋,有大半都用在了军中。也因此,以前百姓苦,军营的日子倒是好过。
等宣平帝继位后,采取了种种休养民息的策略。这几年,大楚百姓的日子好过多了。军中的日子却大不如前。
这也是难免的。
国库里的银子总数没见多,用在军中的比例从七成减少到了四成。军中各样用度能不紧张吗?
贺祈无奈一笑:“以前我在御前当差,觉得皇上体恤百姓,各种举措都是对的。现在到了边军,想法便不同了。可见,世事无绝对,人在不同的立场,想法也是会变的。”





一品容华 番外之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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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祈说了许久,没听到程锦容的回应,一低头,不由得哑然失笑。
程锦容不知何时已沉沉入睡。
贺祈搂着娇妻,闭上眼睛,很快一同入睡。
隔日,照例是五更天就起身。贺祈先去了岳父程望的府上,和程望一同骑马去军营。
程望身边只有一个长随川柏。
贺祈就不同了,连苏木在内,有五十余个亲兵一同跟随。
前世,他狼狈落魄地离开京城时,身边便是这些亲兵。于他而言,这些忠心可靠生死与共的亲兵,比亲爹平国公还要亲近亲密。
程望骑术平平,贺祈刻意放慢了速度,和岳父并肩同行。
半个时辰后,翁婿一同到了军营。
一大早便在军营里巡视的平国公,“凑巧”走到了军营的正门处。一抬头,就见翁婿两个一同下马,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平国公心情有些复杂。
贺祈这个混账,对着岳父比他这个亲爹要殷勤热络多了。
不出所料,贺祈一走上前,笑容便收敛了起来,拱手行礼。
平国公将心里的郁闷按捺下去,淡淡道:“昨日你见了中军的武将,今日,我领着你在军营里转上一日。”
贺祈张口应是。
……
程望无暇闲话,抬脚去了军医营帐。
这几年边关没打什么大仗,受伤的士兵比以前少了八成。来伤兵营帐看诊的,多是头疼脑热的小病。
也因此,程望比以前清闲得多。当然,这个清闲也是相对的。只要一进营帐,来看病求药的士兵总是排得老长。
程望一忙起来,顾不得想东想西。直至到了正午,才觉肚中饥肠辘辘。
“川柏,”程望头也不会地叫了一声:“去领午饭来。”
川柏笑道:“世子爷早就等候多时了,说是要和公子一同吃午饭。”
程望既意外又高兴,忙起身走了出去,一边张口数落川柏:“三郎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他在外面等着做什么。”
川柏一脸无辜:“世子爷吩咐的,说不要惊扰公子看诊。”
程望瞪了川柏一眼,撩起厚实的棉帘。
身高腿长的英俊青年负手而立。明朗得近乎刺目的阳光洒落在那张微笑的俊脸上,看着真是顺眼悦目。
“岳父,”贺祈笑道:“你别怪川柏。是我特意叮嘱他的。我如今还没什么差事,闲着在军营里打转。在这儿等一等岳父也是应该的。”
程望随口笑道:“你不是随国公爷一同转军营吗?正午怎么不陪国公爷一同吃饭,倒跑我这儿来了?”
贺祈面不改色地应道:“父亲习惯了独自用膳,我不想碍父亲的眼,索性就来陪岳父了。”
程望也不是傻瓜,没那么好糊弄。
父子两个见面时各自沉着脸,寥寥两句就没下文。彼此见的淡漠生疏,一眼可知。
平国公是边军主将,冷素威严。贺祈一身冷厉的气度,和平国公竟也不相上下。这父子两个,大概是天生的气场不和。、
倒是贺祈,对他这个岳父格外亲近。
父子之间的事,别人不便多说。程望轻飘飘地点了一句,不再多言。
翁婿两个一同进了营帐。苏木拎着一个四层的食盒走了进来。食盒里是六菜一汤,三荤三素。
算不得如何丰盛,也比程望平日吃得好多了。
程望笑着打趣:“今日我也沾一沾世子爷的光。”
平日军中的伙食,中午只有一个菜一个汤,馒头管够。武将们也只多一个肉菜而已。程望平日就吃两菜一汤。今儿个多了四道菜。
贺祈也被逗乐了,低声笑道:“我这是特意自己掏了银子,请厨子多做几个菜。也让亲兵们都吃得好一些。”
“他们在京城住惯了,到这儿总得适应一段时日。过上一两个月,就吃军营里的饭菜,不会再特意加菜。”
程望闻言放了心:“如此就好。我还怕你吃不了边军的苦。”
贺祈淡淡一笑,目中闪过追忆和唏嘘。
这算什么苦?
再苦也苦不过家破人亡,苦不过眼睁睁看着百姓无辜惨死,苦不过奋力抵抗后被乱箭射杀的绝望。
这一世,他和程锦容联手扭转了自己的命运,也挽救了大楚的颓败。
从今以后,他要在边军扎根,完成前世最令他遗憾的事。彻底踏平关外,将广袤的关外疆土全部纳入大楚的版图中。令边关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外忧。
如此,才不枉他重来人世一遭。
……
接下来,一连半个月,贺祈白日熟悉军营,正午陪着岳父吃午饭,傍晚离军营回府。每天的日子过得十分愉快。
平国公就没那么愉快了。
几年前,贺祈曾来过边军半年。那时候,贺祈对程望这个未来岳父就十分殷勤。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想娶人家的爱女。
可现在,贺祈和程锦容成亲几年,儿子也生了三个。对岳父还这般亲近,只有一个解释。
贺祈是真的乐意和岳父亲近。
反正,这个混账就是不愿和他这个亲爹一起吃饭就是了。
这么一桩事,说大不大,一想起来就如鱼刺梗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有满心的郁闷。
以前,他有什么心事会和二弟贺淞说一说。后来和程望结了亲家,彼此颇有些私交,也会闲话家常。可这等事,他对着程望怎么能说得出口?
以平国公的脾气,当然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在吃醋。
平国公心里不痛快,对着儿子的时候愈发沉着脸,张口对贺祈说道:“你在中军里待了半个月,再去左军右军分别待半个月吧!”
左军右军就远多了。扬鞭策马疾驰,也得两个多时辰。
这一去,就不便每日离开军营回家了。
不过,贺祈早有心理准备。他毫不犹豫地领命应下。
平国公等了片刻,见贺祈一个字都没有,心里那股气蹭蹭就上来了。
对着你岳父,你一脸笑意说个不停。一见你亲爹,除了必要的交谈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是吧!
“你先退下吧!”平国公冷着脸说。
贺祈应了一声,麻溜地退了出去。
平国公:“……”




一品容华 番外之夫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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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贺祈一路快马回家。
阿圆阿满早就在门口翘首相盼。听到马蹄声,兄弟两个兴冲冲地跑出了门外,冲着策马而来的亲爹挥手示意。
贺祈心中涌过一阵热流,笑着冲儿子们挥手,在数米之外,便勒紧缰绳令骏马停下。自己则飞身下马,快步走到儿子们身边。
“爹!”阿圆阿满齐声喊道。
贺祈笑着应了一声,拉着儿子们的手进了宅子。
往日在京城,他十日回府一晚。阿圆阿满对他也没什么依恋。
赶路三个月,父子朝夕相伴。这半个月他每晚都回来。阿圆阿满对他这个亲爹亲近多了。
“你们两个在府里,你娘和三郎呢?”贺祈随口笑问。
阿圆笑答:“娘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一处地方适合做医馆,今日去看看,如果满意就定下。”
阿满抢着接过话茬:“三弟有奶娘照看。我们兄弟两个,原本想跟着娘一同出去。娘说,我们得适应自己在府中读书习武。”
此次来边关,同行的还有教导阿圆阿满读书的西席先生。另有专门教导他们习武的贺府家将。衣食起居有紫苏等人照顾。
阿圆阿满过了年就八岁了。程锦容以后早出晚归,他们兄弟两个在府中也无大碍。
贺祈瞥儿子们一眼:“所以,你们两个刚才在门口等你娘,根本不是想等我对不对?”
阿圆阿满一头。
贺祈:“……”
贺祈哭笑不得,伸手一拍儿子们的后脑勺。
当然,他控制手劲,下手轻之又轻就是了。
紫苏笑吟吟地抱着三郎过来。三郎挣扎着冲亲爹伸手,小嘴里清楚地喊着:“爹!”
贺祈咧嘴一笑,抱过三郎。手中稍一用力,将三郎抛到半空,再伸手接住。三郎在半空中挥舞扑腾,稳稳地落在亲爹的怀里,乐得咯咯笑个不停。
阿圆阿满也凑过来,口中哟呼喊了起来。
三郎听到兄长们的声音,愈发兴奋雀跃。
紫苏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不时提醒一声:“世子爷小心些,别抛那么高。”
贺祈还有空闲看紫苏一眼:“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紫苏:“……”
算了,她还是趁早闭嘴吧!免得世子爷听她说话分心。
又过片刻,程锦容回来了。阿圆阿满兄弟再次热情地迎了过去。笑容比迎亲爹的时候要灿烂多了。
程锦容笑盈盈地摸了摸阿圆阿满的头:“阿圆,阿满,你们今日在府中做了什么?说给娘听听。”
阿圆挺直腰杆,一本正经地答道:“我们上午读书习字,中午睡了半个时辰。下午骑马一个时辰,打拳练箭一个时辰。”
阿满流利地接话茬:“我们还陪三弟玩了很久。”
其实,他们还弄坏了一个箭靶打坏了两个杯子。这等小事就别告诉娘了,免得娘亲为他们操心嘛!
程锦容心中有数,笑着看紫苏一眼。
紫苏忍着笑,正色说道:“两个公子今日确实乖巧听话,没有淘气胡闹。那个坏了的箭靶,是因中箭过多倒下了。摔碎的两个杯子,是因奴婢将杯子放在了桌边,一个不慎落了地。和两位公子没关系。”
阿圆阿满一起冲紫苏笑:“紫苏嬷嬷说得对。”
程锦容和贺祈一同哑然失笑。
一家四口一起去饭堂,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
……
晚饭后,程锦容照例先陪儿子们说话。等三个儿子一一睡下,夫妻两个才有独处说话的时光。
“你今日去看房子,感觉如何?”贺祈笑问。
程锦容笑道:“地点很合适。我坐马车,约莫两炷香的时间便能到。共有四间铺面的位置,以前就是一间药铺,也有两个坐馆的大夫。药铺的掌柜年纪大了,想回乡养老,有意将药铺转让出来。”
“药铺改做医馆,也十分便利。”
“我今日见了那个掌柜,也付了定金。过几日,去衙门交割办妥手续,便可挂上医馆的招牌了。”
程锦容的赫赫声名,早已传遍大楚。那个药铺掌柜也曾听闻,见了程锦容十分激动。主动将价格降了两成。
那两个坐馆的大夫就更激动了。加起来近一百岁的两个大夫,连连拱手行礼,恳求着继续留在医馆里。哪怕不要月钱也乐意。能随在大楚太医院提点身边,稍微被指点一二,他们也受用不尽了。
程锦容将这一段插曲说出来,贺祈听得笑声连连:“等日后医馆开张,挂上程氏医馆的招牌,登门求诊看诊的病患,怕是要排到三条街之外。”
大楚杏林世家,原以杜家常家最有名气,程家略逊一两分。这些年,程望神医之名远播,程锦容更是声名鹊起。如今,程家已一跃成为最顶尖的杏林世家。
程锦容开医馆亲自坐诊看病,不知会有多少人闻风而来。
程锦容微微一笑:“我开医馆,不以赚钱为目的,药价比普通药铺低三成。遇到穷苦百姓,分文不收。富贵之家请出诊,我一概不去。”
贺祈笑着打趣:“身为大夫,应该对病患一视同仁。你这是鄙薄富人了。”
“不是鄙薄。富人有银子,想请名医去看诊,轻易而举。”程锦容收敛笑容,淡淡说道:“穷苦百姓生一场重病,轻则倾家荡产,有的治不起病,只能等死。”
“我现在不缺金银,赚多少都不在意。我所想的,是为治不起病的穷苦百姓们治病求生。”
如果她要名利富贵,何必到边关来。大可以留在京城做她的太医院提点,为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太后和天子皇后看诊了。
贺祈目中闪过笑意,低声道:“阿容,我真喜欢这样的你。”
谁能舍得下权势?
谁能舍得下富贵?
岁月交替,世事变幻,人心易变。
他的阿容,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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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容抿唇一笑,伸手轻抚贺祈的脸孔:“贺祈,我知道你的雄心壮志。我们夫妻既是来了边关,总要为前世无辜枉死的百姓们讨回公道。你只管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永远支持你。”




一品容华 番外之夫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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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听得贺祈心潮澎湃激越。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你莫属。”
贺祈目中闪出了夺人的光芒,如出鞘的宝刀,锐利无匹:“大楚修养生息数年,边关也平静了数年。不过,我们和鞑靼是不死不休的死敌,鞑靼一日没被踏平,我一日不能心安。”
“阿容,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踏平关外,将关外的草原部落全部纳入大楚疆土。令边关所有百姓安居乐业。”
那双冷素深幽的眼眸,迸发出璀璨的光芒。
程锦容也随着血液奔涌,她握住贺祈的手:“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贺祈搂住程锦容,深深吻了下去。
一番缠绵后,贺祈低声说起了自己要去左军军营和右军军营的事:“父亲令我去左军军营和右军军营,先熟悉军营里所有的武将。再摸清各军营的情形。”
要做边军主将,绝非易事。
贺祈虽是平国公世子,到底未曾在边军军营里待过。要彻底熟悉掌控军营,少说也得一两年。
程锦容立刻会意过来:“左军右军的军营离得远。你去了之后,就直接住进军营吧!”
贺祈低声叹道:“我这一走,少说也得半个月才能回来。你又得照顾孩子,又得忙着开医馆,不知何等辛苦。”
程锦容将头依偎进他的胸膛,轻声说道:“夫妻一体,说这些话做什么。你要执掌边军,以后要领兵打仗,总不能时时围在我们母子四人身边。”
“我随你来边关,离你近一些,一个月能相聚两日,也已知足了。总比远隔千里常年不能相见好得多。”
“阿圆阿满三郎你不用操心。我会照顾好他们。”
我的支持,不止是一句话。
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让你无后顾之忧。
不知为何,贺祈的眼眶忽然有些发热。他将她埋进她的脖颈间,似从她娇软的身体里汲取到了无限的力量。
……
天蒙蒙亮,贺祈便起身离去。甚至没来得及和阿圆阿满告别。
程锦容唯恐儿子们不高兴。吃完早饭后,特意将阿圆阿满叫到面前,郑重地说道:“阿圆阿满,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阿圆阿满俱是一惊,脱口而出道:“娘,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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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容:“……”
程锦容哭笑不得,之前些许紧绷的气氛迅速消散:“胡说什么。娘怎么会不要你们。”
兄弟两个一同松了口气,咧嘴笑道:“除了这一桩,其他什么事我们都不怕。”
程锦容被逗乐了,放柔声音说道:“你们的爹早早就走了。从今日起,他要去左军和右军的军营。军营离得远,他以后要住在军营里。不能时时回来陪你们。”
原来是这么一桩小事。
阿圆抢着说道:“爹不回来不要紧。娘在我们身边就行了。”
阿满比阿圆更会说话:“爹来边关,是要领兵打仗的,岂能天天围着我们转。娘放心吧,我和阿圆早就有心理准备。爹住在军营是应该的。”
儿子们对此事接受良好,程锦容也放了一颗心,笑着点点头。
早饭后,阿圆阿满就去随西席先生读书了。
武将子弟,多以骑马射箭习武为重。读书多少并不如何在意。譬如贺祈,读了几年书,能读懂兵部公文看懂兵书。吟诗作对之类,就全然不通了。
程锦容对儿子们要求严格,特意聘请了一位举人为孩子们开蒙读书。因着要来边关,她将这位举人一家子也都请了过来,衣食住行样样精心,每年的束脩也十分丰厚。
每隔一段时日,程锦容会主动询问孩子的课业。过十天半个月,还要亲自考较一番。
程锦容对阿圆阿满如此上心,西席先生自也格外用心。
阿圆阿满虽然活泼好动,对西席先生却很敬重。毫无亲爹年少时的纨绔之气。
到了下午,便是骑马练拳射箭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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