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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这是一个好问题。沃尔夫想了想,在海斯特堡小家伙不知道喊了自己多少声叭叭,还是点了点头:“我没有孩子,但我对玛格丽特威廉姆斯的女儿如视己出。”

    柏兰顿深深看了沃尔夫一眼,似乎找到了些许共鸣。然而在听到威廉姆斯的姓氏后,似乎又掺杂着一点点无奈同情。

    他们却都不知道,有一个听到这句话的禅达女子轻轻颤抖了一下,戴安娜轻轻摸了摸怀里的物件,感觉那薄如蝉翼的贵族信纸,像是燃烧的炭层。

    犹豫了一下,老帅哥也许是出于自己女儿的面子上,还是说出了应该说的:“上一个追求过威廉姆斯家族小姐的男人,威灵顿,是我的朋友。他的婚姻是一场不幸的败笔,希望你可以比他幸运的多。”

    沃尔夫睁着大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温和宽厚的老帅哥会和自己说这个。戴安娜就在帐篷的一侧站着,装作记录账目的样子,好在黑夜遮挡了他的耳根,那里已经羞得火红。

    实际上听见‘威廉姆斯’的坏话,戴安娜居然有种罪恶感——因为她不可抑制地听到自己内心的期待。却又羞于启齿自己说的期待的究竟是什么。

    “不幸的婚姻不仅仅是来自于丈夫的酗酒与粗鲁……沃尔夫。”柏兰顿看起来不仅仅对斗殴与打仗很有心得。光看老帅哥那张年近四十,依旧魅力无限的脸庞,就知道在情感上,一定也是颇有一手“那是一场时间与耐心的游戏,它以爱情为起点,却一定不是以爱情为结束。”

    沃尔夫很迷茫,他的世界观里,爱情是缺失的。很大一定程度上,他的与玛格丽特的许诺,并不是全然来自内心的冲动,包括女领主强势的刺激,以及那种若有若无的……一直缺失的家的依恋感。

    要知道,再怎么苛求,黑加仑军的首领也才十八岁,战场上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他如何与女性相处,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究竟需要什么样的女性陪伴。

    面对这么多的劝告,沃尔夫说不畏惧,坚定不移就是死脑筋要冲破一切,那是开玩笑的……就像戴安娜来说,即便她不想自己的脸蛋那么红、那么烫,也是不大现实的。

    “抱歉……说了这么多。但威灵顿那个海盗头子,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他的不幸,我一一看在眼里。相信我,一个糟糕且强权的娘家,可以毁掉一切。”柏兰顿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短促的胡茬“希望我不会像……哈哈哈,那位救了我女儿的皇家侍卫呢”

    托大傻抱着一摞苹果干站在沃尔夫身后。自从在一个老农的地窖里找到了一筐,托曼有事没事就要吃几个。

    “就是这个……”沃尔夫看着满嘴苹果渣渣的皇家侍卫,原本威风凛凛的样子全毁了。腮帮子鼓得像是只仓鼠“啊,我勇敢的护卫队长(可是只有这一个护卫),托曼。”

    柏兰顿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壮硕的体魄并不显得猩猩一样野蛮,而是显得美观漂亮——如果托曼选择轻甲而非重链铠的话,也许身材还会更加标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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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游戏(三)
    “听起来你说的是实话,这也是我最好奇的一点。”审问者似乎有无穷的经历和兴趣“沃尔夫和仆格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仆格的名字在黑加仑军中是很忌讳的。”

    夜已经很深了,火把在帐篷里发出燃放木柴纹理的嚎叫声。厚重的帐篷幕布掩盖了火光,外围严密防护的守卫与结实的堡垒结构,让被审问者的惨叫成为白费力气。这是一个小巧坚实的堡垒,他的周围插着仇敌的头颅——这种风俗和诺德人的古老渊源并不大。

    更早一段时间,诺德人喜欢把敌人的头盖骨敲下来当者碗具。反而是东方的维吉亚人,在做装饰这方面更加得心应手——据说日瓦丁当年就是一群维吉亚蛮子,扛着大片插着死人头的长矛进的城。见到值得占领的地盘,就把挂着人头的长矛戳在门口,里面的女人、财宝,就都是他的了。

    这一切都在黑夜的掩护之下,诺德人在巨大的伤痛与劳累中自我修复。与此同时,新的船只在海浪的颠簸中,慢慢驶向越发残酷的提哈。他们在响应国王与领主号角的召唤,源源不断地输送向帝国北方各处。

    极北之地的子民拥有的顽强与残酷,是那些斯瓦迪亚人想象不到的。窝车则、萨哥斯、韦尤恩、杰尔泊格、赫鲁斯堡,乃至维吉亚的布鲁加堡和日瓦车则,都在诺德人的斧子与短矛下瑟瑟发抖。

    这是一个征服与死亡的年代,不堪一击的世界终将被崭新的、富有进取心的世界所取代,这就是历史从未歇息的车轮,卡拉德人没有想到过的,看起来斯瓦迪亚人也没有认真思索。

    埃尔维斯看着这个眼神冷漠的审问者,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的迟疑很快又为自己的脸上增添了一块淤青,他隐隐听见了自己脸骨断裂的声音,疼痛像是钻入他脑子的虫子一般,他直接忍不住,狗一样叫了出来。

    “他们关于海斯特堡的事情一直是死对头,他们的手上沾着彼此的人命……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度疼痛,埃尔维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开始虚幻起来,大脑却前所未有的清晰“现在已经不单纯是玛格丽特睡在谁床上的问题了,他们想要对方的命。”

    平日里这些话,大老粗埃尔维斯是说不这么明白的,看起来求生本能确实是了不起的东西。

    “仆格有一千多人,那些乱七八糟的海寇都明里暗里是他的人。他只要分出三分之一的人手,就能把沃尔夫钉死在海斯特堡的墙头……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审问者的口音反反复复地在提醒着埃尔维斯“他在等待什么”

    “喋喋喋……”埃尔维斯突然怪笑起来,仿佛霎那间忘记了伤痛一样“仆格派出了三百人,两次!一次是海寇,一次是并不怎么精锐的士兵。却发现并不足以击败沃尔夫。那是一支非常奇怪的军队,妖怪组成的军队!如果只派出三百人,投进去多少次都是个死。除非一次性解决掉。”

    “仆格害怕了”审问者冷酷的嘴角弯起铁丝直角钩般的笑容,那是一种事不关己、隔岸观火者的笑容。

    埃尔维斯的表情显得很奇怪,因为他看见了审问者身后那个穿着双层链甲的超重装士兵,而且想到了某些很让他困惑的东西:“是的……他有点害怕了,就像是看见突然跳到手上的老鼠那样,但下一次他就会掏出来斧子劈了这只反复打扰他的耗子。”

    “咯咯,没想到啊,原来仆格手下也有忠心耿耿的狗啊。”不苟言笑的审问者的笑容也是扭曲的、冷冰冰的,一点笑意也没有“你是觉得仆格赢定了”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好回答:“难道不是吗”

    审问者顿时觉得一阵无趣,甚至发现自己很傻,居然和一条狗在讨论狗主人会不会赢的问题。

    “那个……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埃尔维斯终于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沃尔夫和仆格……跟你们外岛人有什么关系呢”

    审问者一点也没有觉得被认出多么惊奇,甚至投来一个‘您可终于知道了’的嘲讽眼神:“这和你马上要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埃尔维斯刚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柄加重的圆头战锤狠狠敲在他的后脑勺上,大团的血块从他的嘴上喷出来,埃尔维斯像是献祭的羊羔般一头倒在地上。

    “贾维,希望你是对的。”那个双层链甲的超重装战士擦了擦锤头上的鲜血,很满意自己血淋淋的成就“虽然我个人觉得,把赌注压在一个著名没出息的头上,是不明智的。”

    “那么我们还有什么权利去挑拣呢”贾维耸了耸肩,从后腰抽出自己那柄锋利的马刀,慢慢走向椅子上的死人。这明显不符合诺德人传统的武器习惯“我的叔叔很想我死……我可不能遂了他的愿啊。这个脑袋,是我们去探寻一个朋友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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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昂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心腹爱将披着一身洗不掉的血污,挂着像是铁渣滓似的半身甲,看起来像是从死人堆里捞出来的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到自己面前敬了个骑士礼:“报告军团长!罗斯科迪前来复命!”

     



第四十章:游戏(四)
    “你好,勇敢的黑加仑军战士,请问你们的首领是否还在营地内”

    清晨,无论是诺德人还是斯瓦迪亚人,都还在熟睡和半梦半醒中消沉,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并不多见的安宁。这位高大魁梧的来客,便抱着密封的箱子上门打扰。

    那个鼻涕乱甩的哨兵还披着一张四处漏风的大毯子,端着没有握把的大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顺着鼻涕喝热水——这是戴安娜提出的建议(不是说要配上鼻涕)。

    她耐心地解释给对医学近乎不知所措的沃尔夫,饮用热水和蒸馏水可以减少生病的几率,虽然禅达人也很难证明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但根据学者分析——真正的禅达学者,不是斯瓦迪亚人牵强附会的神学家。有一种‘晦气’在水中作怪,高温可以将其杀死。就像水也可以杀死火焰的‘暴戾’,将火扑灭一样。

    当然,即便是沃尔夫推行,有人喝的舒服,毕竟暖洋洋的,对起床的人来说很爽快,也有人不情愿,毕竟凉水更能解干渴。

    比如希尔薇,第二旗队老兵新兵送的热水,抿一口就倒掉,她更喜欢喝泉水以及味道好的淡酒。结果……很糟糕,这不是该固执的时候,受寒与劳累对于女人来说,哪怕是身体结实的盾女,也是相当危险的。

    本应该去劝的戴安娜,则害怕于诺德盾女并不友善的目光,以及禅达‘小猫咪’对北方蛮族(被维吉亚按在地上打)的原始恐惧,导致她始终不敢和这个冷冰冰的女武士谈论很多。

    事实上,希尔薇一直很孤单,而且被一群臭男人围着叫旗队长,要端着架子与威严去打理第二旗队,那种孤独与落寞,不是一个女人应该煎熬的。

    哨兵放下杯子,将那抹着热气的水放在一边,隔着栅栏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在的,你是谁,你来自哪里,有什么事情”

    “我是外岛之主,贾维奥吉轩的使者,艾吉尔。”来客穿着厚实到过分的双层重链甲,像是一个移动的单人堡垒“我的主人有一件重要的礼物要送给沃尔夫雅尔大人。”

    “啊……请稍等。”那个哨兵用袖子抹干鼻涕,向同伴打了个招呼,一个班队的步兵从一旁的帐篷里钻了出来,扛着诺德矛,背着盾牌走上前“麻烦您在这里等待一下,我这就去通报。”

    来客点了点头,目送哨兵离去,那些看守门口的步兵,警惕地查看着自己与周围。他们是经历过战斗的合格士兵,或许经历的不够多,然而在艾吉尔看来,他们表现出来的训练足以弥补经验的不足。

    五个人里三个穿着朴素的皮甲,应该是从斯瓦迪亚人手里拿到的,看起来有些不合身,却尽可能被修改的不那么狭窄可笑。这些皮甲轻步兵携带相对小一寸的盾牌,腰间挎着的是单手长柄战斧。

    而另外两个穿着长链甲的重步兵,则拥有更大的盾牌和轻便可以刺击的日耳曼剑。这种设计主要是出于重步兵的防守职能,与轻步兵侧翼包抄考虑的。

    这位外岛武士艾吉尔看得出来,他们的首领是一个真正懂得‘战争’,而不是只会‘打架’的人。也正是这样的人,才有敌对或者交往的价值。

    “沃尔夫邀请您过去。”哨兵很快回来了“希望您能配合我们一下,将您的武器交出来。”

    艾吉尔毫不介意地把圆头锤交了出去,如果沃尔夫真打算刁难自己,拿着也不会死的多有尊严。

    接过武器的班队长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这种罕见的武器,点了点头,裂开嘴笑着比了个大拇指:“诸神给了你两只手,你都拿来抓武器,我觉得你有种。跟我们走吧,沃尔夫在等你。”

    很快,在一个班队士兵的拱卫(或者说看守)下,艾吉尔顺利地抱着箱子,进入了沃尔夫那个很朴素的营帐里。如果不不是门口的护卫,看上去和普通士兵的帐篷相比,也不是很特别,充其量大了一号罢了。

    在帐篷里一个女人正在后面的桌子上写写画画,似乎在抄写着什么。沃尔夫坐在自己那堆干草上,睡眼惺忪地看着艾吉尔,还没太醒。

    已经能听得到,营地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中心一点的位置上,一群后勤兵手忙脚乱地搭起柴火煮起热水来——他们不小心睡过了头,黑加仑军的士兵一边骂骂咧咧地端着杯子排着队等着,一边大声谈论着昨天糟糕的围城战。

    昏暗的帐篷阻挡了外界的吵闹与光芒,只有那个女人坐着的地方火光充足。沃尔夫脸上,只有若隐若现的几点微亮,将这个矮小的雅尔埋没的像是老鼠一般。昨日的战斗与冲突,消耗了这个年轻人过多的精力,沃尔夫甚至眼睛都没睁开太多。

    听到脚步声,女人转过身来看了看,发现不过是另外一个肌肉做的诺德人,便调转过头去。艾吉尔有些不自然了——这个外族女人长相相当带劲,尤其是那欲说还羞的眼神,有种让人想发泄又想疼爱的冲动。

    但很快,外岛来客调整了自己的视线,没有人喜欢别人染指私人的东西,沃尔夫也不会例外。

    “你是说外岛之主的礼物”沃尔夫的声音拖拉的又慢又长“送给我的”

    艾吉尔皱了皱眉头,沃尔夫就坐在那里,并不怎么好看的眸子,呆滞地盯着自己的脸,像是上面落着个苍蝇一般。这种麻木不仁的样子,一时之间让这个外岛武士很是失望:“是的,这个是……”

    沃尔夫打断了他的话语,用那声调平平的起床音叙述着,而且听上去还带着些许起床气:

    “克雷格雅尔,在七年前继承兄长外岛领主之位。有人说他是占据了侄子的宝座。咳咳咳……说那话的人,我记得是雷克斯国王的一个宠臣,第二天雅尔厅堂大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国王让人把他的舌头拔下来,送给这位正牌的外岛之主。”

    这些话完全是脱口而出,根本没有死记硬背或者故弄玄虚的意思,这个小个子男人听上去只是在陈述一个无趣的故事,而且还是像在谈论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这……我只能告诉您,我追随着真正的外岛之主,唯一的合法者,老领主哈斯泰因之子……”

    沃尔夫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连声叹气:“如果非要扯这些,抱歉,原谅我,我的敌人已经够多了,不是很想增加一项麻烦。你们外岛的族谱错综复杂,而且贾维先生并非直系,



第四十一章:游戏(五)
    战争时期,一切从简。死的、半死不活的士兵集体被送到教堂边,草草做了祈祷,就草草安葬在一边临时划分出来的墓地里。

    生的尚不知能活几日,死者多也草草了事。悲伤总是要屈服于更大的悲伤。

    杰里斯的葬礼,没有那么多的陪伴。

    北方军团的老朋友们都在忙于城防,只要他们还在这绝望之城活一天,泪水就要咽进肚子里去流。亲人除了珀薇这个妻子,多半已经都不在人世,远亲也不会去想这个把祖先财产变卖一空的老混球。

    他的葬礼,只有一排还能记得住他名字的残疾军人,以及他面无表情地捧着鲜花的妻子。还有两个并不是在缅怀,而是防止珀薇晕倒在当场的绿林弓箭手陪同。

    “你是说,提哈的南门,并没有很强势的包围力量”里昂坐在教堂外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老朋友被那黑色的薄棺材装殓着,牧师在为他做最后的祈福,自己却在谈论夺去他生命的战争“只是三千多人的诺德士兵”

    罗斯点了点头,他就坐在里昂身边,作为见证杰里斯光荣战死的陌路人,他有义务参加一个骑士的葬礼。

    “现在应该不到一千左右了……”罗斯显得很肃穆,却也掩盖不住发自心底的自豪“我们将他们打垮了。那位夫人,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斯瓦迪亚女人。”

    “你如果看见过,她是怎样为杰里斯准备早餐,你就会明白……我不想让杰里斯回到战场,绝对不仅仅为了老朋友。”里昂苦笑着,似乎对这个评价无法苟同“一个拿心脏当玩具的绿林女强盗,爱上一个敌人,你觉得这是浪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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