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单灵遥依然一张老古板脸道:“还好,我不介意——”
武玄月抿嘴一笑,一看对方一本正经的表情,明明就是心理介意的要死,还在自己面前拘着端着什么样子呢
武玄月轻叹,不过一句随口的
10.早课受罚(武玄月第一天早课被受罚)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南冥者,天池也……”
武玄月跟随单灵遥身后,一同走到了修武书院之中,珠帘风吹落,风铃铃铛清脆,伴随着郎朗的读书声,声音稚嫩,却朗朗上口。
武玄月不时打趣道:“没有想到,这修武堂之中还养了一帮子小家伙们,这些未来的灵童仙子到底为何用呢”
单灵遥逢问必答,言简意赅:“自然是有修武堂的用处,姐姐不用担心太多。”
武玄月嗤声一乐,懒得无趣的紧,一个箭步冲到了单灵遥的面前做起来鬼脸来——
“我说你啊你啊何时能够变得有趣一些呢这逍遥游你我小时候经常背诵,似乎是娘亲特别喜爱的篇章,大致是因为你我在武府中过得太过煎熬,何来逍遥自在,娘亲让你我多时诵读,不过是以此慰藉内心罢了,你可还记得其他篇章吗”
单灵遥眼中微微一颤,片刻间直勾勾地盯着武玄月不放,微微张口道:“我……我不曾记得了。”
武玄月双手抱背脑后,有几分显摆的意味道:“你个死丫头就是不会变通,学武功的时候就是如此,只会使蛮力,不会用脑子,我是小聪明不少,你却比我踏实的多,不过说来,你我也算是各有所长,就是你少了些良心,讲真——你可真的不记得逍遥游了吗”
单灵遥别过头去,身体不自觉地微微一抖,一手捂着脸,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奇怪的表情来,武玄月好奇得紧,赶忙追上前去,看个究竟,结果又是慢了一步。
单灵遥再次转过身来,却依然还是那个冷峻无表情之人。
武玄月不时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何,今日的单灵遥和往常有些异样,你若是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出个究竟,但是自己就是觉得单灵遥和从前不太一样。
单灵遥一语正式道:“走吧,这会该是早课时候了,若是去晚了,纳兰师傅是要罚人的。”
武玄月努了努嘴道:“早课……”
说来,武玄月昨日晚上降临于修武堂学府之时,已是午后修炼之后,众女子正在沐浴更衣,戒律清闲,却被此二人给搅了清静,自然烦不胜烦,大打出手一番。
翌日,一觉醒来,武玄月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态,已经被单灵遥生生从床上拽了起来,说什么要赶早课,否者去晚了责罚严苛。
武玄月虽然一脸疲惫,还是听之任之,任由着单灵遥跟中冷脸督促,穿戴洗漱完毕,相当乖觉地向门外走去。
只是说到这早课之事,武玄月来不及多问,自己已经走到了仙童的幼教学堂旁边。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里,武玄月也就不再顾及,多说了两句道:“灵遥,这早课的内容到底是……还有这授课的老师又是……”
单灵遥不语,继续前行,走到了半晌,方才开口道:“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武玄月撅了撅嘴巴,求而未得,心中好奇,更是有几分怵意——
毕竟她素问,纳兰一族惯出清风雅正之人,自己从小就是不受拘束的性子,若是让自己端坐在团蒲之上,打坐养气几个时辰,自己不憋死才出鬼呢!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武玄月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找上门来。
武玄月左脚刚踏进了早课的课室,一个个仙风道骨的仙子端坐雅正,闭目打坐,修身养性,正坐堂中之上的纳兰师尊,面朝众人,闭目捏指,
11.胸穗作用(修武之小课堂胸穗的用途)
武玄月眼看事态形势如此,自己若是在个跟个神经病一般无理取闹,那就是在这里丢人现眼,即便她心头如何憋气,却还是效仿着单灵遥如此这般动作,倒立着盘足,闭目养神,假装运气调理,实则则是两眼眯着一道缝,观察课室的一举一动,简直是无聊至极。
时间一点一丝过去了,屋中众人就像是蜡像一般,纹丝不动,似乎连呼吸的韵律都一致起来。
武玄月皱眉烦躁,却还是为了团体性,不得不耐着性子继续这般。
老实说,倒立打坐真是一件相当吃力的活,这血气从脚往头上倒流,若是你不刻意控制体内的血气,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只怕这身子骨就吃不消了。
换言之,以倒立凡是打坐调息,要比寻常更加克制自己身体的气血,平日里打坐,你若是想要偷个懒,旁人也察觉无疑,倒立打坐,你想偷懒都不成,道理打坐就要求修武者无时不刻地都要控制自己的气流,行运自己的气血,这苦行僧的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的。
然而,只是这武玄月太过小看纳兰悠秀的实力——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自然打坐也是耗人心智,废人体力的事情,尤其是以修武为目的打坐调息方式,这就要求修武之人,有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汇聚于丹田之处的同时,却还要完全放空的心态,一紧一松,紧密结合,看似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修武之人最可怕的基本功。
武玄月虽是武学奇才,生平却是个喜动不喜静的主——若是你让她连续几个时辰练几套功法,她能够将这几套动态功法演练到出神入化,精妙绝伦,但是你若是让她打坐练气,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这点,单灵遥确实要比武玄月占尽优势,本是性子冷淡的单灵遥,在习武修道之上,虽说悟性远不如武玄月高,但是这耐心绝对甩武玄月好几条街的距离。
纳兰悠秀闭目皱眉,微微张口道:“左三排二号,南宫妙蕊,气息歪了,往左偏移了三寸;右四排一号,柳如玉气息上浮,没有归元与丹田,这个基本功你都练了多久了,怎么还是时间一长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呢最后一排五号,尧曦燃你是在打坐练气吗你看看你的灵气都飘到哪里去了你脑子在想什么呢难道说是这春来之际,别告诉我,你便跟她窗外母猫一般,思春想男子去了!”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一片,只看最后一排的尧曦燃顿时脸上羞红一片,尴尬窘迫至极。
武玄月瞪视眼珠子瞪得老大,暗自心道:我去!这纳兰悠秀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女人她是魔鬼吗这人的气息千变万化,她竟在调息之中,远距离之间就能够知晓对方的气息运动方式,最可怕的是这一屋子的学徒,怎么说也是要有个二三十个吧,她竟一人便可同时探析以下众多学徒的气息方式,这只要多么高超的武技,和多么纯净的听觉!
最可恶的是,你明知道这是春季,女子怀春男子是常事,也不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直接直中要害吗这让人家尧曦燃都没有面子来着。
却不想,武玄月还有时间操心别人,自己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纳兰悠秀微微睁开了双眼,一眼看似风淡云轻,却蕴含危机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了武玄月的身上——
武玄月浑身一颤,气息散乱,整个人身体失衡,却是因为纳兰悠秀的灵气所控制,她不可能调整好姿态,正立而落,气息散乱的一瞬间,武玄月竟然在半空中原地打转,自己根本不受控制。
纳兰悠秀见状,哀哀一叹,又是一个眼神过去,只听扑通一声,武玄
12.姐妹情谊(单、武姐妹之间情义)
纳兰悠秀嘴角竟然微微一勾,虽然这个神色很快闪过,但是至少可以从这个表情看出来,纳兰悠秀并非是真心讨厌武玄月,只不过她太过出挑的资质和不受管教的姿态,让人恨铁不成钢。
纳兰一族声名远扬,最注重修武者的品貌和仪态,教条主义更甚,武玄月从小虽然说是受压制惯了不假,可是在习武上倒是显得随性的很,没有谁人能够限制武玄月的武学之道——
换言之,武玄月想要学什么,武门无人敢管,也无人能管,而眼下就不同了——
放眼望去,清一色水红色女修,举手投足的行为典范之间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教条主义出来的兵,还真是没趣极了——
昨晚上单灵遥从书房抱出了厚厚一摞书牒,说是这都是纳兰一族的规矩,修武者必须要细细研读,烂熟于心,谨遵指示,不可犯戒。
武玄月一眼看去,心肝俱颤,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若是说是,一本武学典籍,武玄月肯定兴奋激动,得之幸之,一头热的钻进去,好生研读习练一番;可若是换做是什么繁文礼节的条文典范,武玄月看那教条主义的规规矩矩,就是要疯掉的节奏,根本无心研读只字片语。
武玄月一手推开,两眼发昏,百无聊赖的嘟囔道:“这些繁文缛节我何时看过在武门条条框框一大堆,我都不屑于研读,若不是我娘亲天天向紧箍咒一般,在我耳边念叨,让我各种注意,各种小心,谁要理会那些规矩条例呢!”
谁知道武玄月一语无意,单灵遥听者有心——人家大姑娘二话不说,翻开书中条例,一条条一款款念与武玄月听!
到此,武玄月彻底崩溃了,原不想自己的小姐妹,竟还是如此不知变通,死脑筋背条款,这就算了,还要把自己也给拉下水,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就是为何,翌日早晨,两人早课迟到的原因,昨晚上因为学习修武堂的规矩条例,一个抵抗,一个诵读,一个四处逃窜,一个穷追不舍,就这样两个人折腾了半宿,此二人都睡眠不佳,迟到的结果显然易见。
武玄月崩溃了,单灵遥累苦了,俩人拉锯战多少还是有些成效,至少武玄月即便在如何抵触,聪明如她的武门二小姐,偏偏有那过目不忘过耳牢记的本事,只有他不愿听不愿看的东西,但凡她听得到看得见,就牢记于心,想删除都难。
单灵遥知道她的个性,便是有的放矢,管你喜欢不喜欢,强行硬灌教条主义,看你以后还会犯错不会。
早课两个时辰,大致内容就是打坐养心,通过静待的方式,放空思想,思考往今,体验超验心的真正价值所在。
人体是有一个“真我”和一个“本我”双重存在,“真我”便是世俗人眼光中的自我,而“本我”才是人的核心的要义所在,“本我”是潜在人的本能之中,并未被世俗所教养改化,而是一个有着超越世俗存在的自我,这样的一个自己便本称之为“超验心”,简称超越以往经验的真心。
若是说尚武堂习武之术,练气方式,偏重于外家功法的练习;而灵族一脉,修武方式则是注重内修养心的修武方式,修养心性,内练一口淳厚灵气,便是修武之术的至高要义所在。
对于武玄月关于“胸穗价值”的回答,显然纳兰悠秀是非常满意的,但是对于武玄月着个人的秉性,纳兰悠秀依然保持怀疑态度。
就事论
13.相互猜疑(武、单相互猜忌对方)
早课结束,武玄月拉着单灵遥凑到了一边,满心的牢骚和好奇心追问道——
“灵遥你跟说实话,我是不是应该是穿越到了纳兰雨落的身上了呢”
单灵遥冷脸低眉片刻,似有凝思状,方才开口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不知道这个雨落是不是就是那个纳兰一族传说中的神女子,亦或是同名呢也不是没有这种巧合!”
武玄月不时翘嘴努了努眉毛,若有所思地揣测道:“灵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这个纳兰雨落离我很近,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就是我娘亲……”
单灵遥依然面无表情,注视武玄月良久,微微动唇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此雨落是不是彼雨落,不过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我都到了此地,而现下又不得不面对的境遇,为何姐姐你不安心应对之呢既来之则安之,此番境遇,你我都无法逃避,索性就按照老天的安排,来此一遭,经历一遭,也许你就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呢”
武玄月抿嘴思之,而后坚定目光,点了点头道:“对!就像你说的那样——既来之则安之,本来我就是特别怀疑我娘亲的身份,后来听你说到了关于纳兰一族的逸闻趣事的时候,我就觉得纳兰雨落的身份特别符合我娘亲的特征。我是不知道我娘亲曾经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至少通过此次掉进了千恨谷之契机,我能够得到一个真相,也算是值了!”
单灵遥仍是一副冷脸道:“嗯——姐姐,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
却在这个时候,武玄月恍然回头,又是一脸狐疑道:“我现在还有一个疑虑,还未解开,灵遥你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单灵遥目不转睛,面色冷峻道:“嗯姐姐,你尽管说,若是灵遥能够帮到忙的话,绝对会言无不尽。”
武玄月勾嘴一笑,这笑意见略带诡异道:“灵遥——你说说看,你我若是穿越了时间轴,来到过去的那些年的修武学府之中,我是纳兰雨落的身份,那么你单灵遥又会是谁的身份呢”
单灵遥愣之,眉宇微动道,不知言语何谓,想了半天,方才吐出两个字道:“不知——”
武玄月一手抵唇,绕着单灵遥转了三周,上下打量对方不尽,竟满心怀疑道:“说来,自从掉入这千恨谷之后,我就觉得奇怪得很,灵遥你虽然跟从前一样性子冷淡地很,但是我就是觉得你跟之前的你不太一样,若是说你哪里不一样,我说不清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单灵遥霍然转身,直目而望,一脸坚定道:“不敢——”
武玄月越发觉得蹊跷,站直了身子,脸上噙着笑意,心中盘算不尽——
“好妹妹,你可莫要瞒着我任何!你我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是从家仇国恨,还是从你我的立场来说,你我都没了退路,我从前就说过一句话,这辈子我只信任你,其他人我谁人都不相信,我自允武玄月看得清楚你单灵遥的忠贞和决绝,但是我却看不透现在的你,我现在心中若干疑问,可是我却无从说起,你到底还是曾经的你吗”
单灵遥眼神微颤,微微抬了抬下巴,敛目而去,目光如炬道:“你若是信我,便一直信下去!曾几何时我背叛过你曾几何时我离开过你只怕日后只有你背叛我的份,我灵遥发誓,
14.飞来横醋(单灵遥吃醋难解)
听到这里,单灵遥眼中微凉,心中不爽道——
“切说到底你不还是喜欢那混账男人吗你出生入死,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可是我问你——若是换做是荣华富贵,人前显贵,你还会记得我这好姐妹吗吃亏遭罪的事情,我被你拉出来做垫背,偏偏好事当前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就是那个男人,你怕连累他,所以才选择了舍弃他,若不是被逼到这种境遇,你说你会不会跟他一同比翼双飞,过着只过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呢”
武玄月皱眉,竟不想此话竟会出自自己好姐妹之口,明明之前她不在乎的东西,为何在此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呢
武玄月低头踱步三巡,这个问题倒是真的问住了自己——
武玄月想了良久,放下找到自己内心真实的答案,缓缓抬头,言语坚决道:“我会的——不可否认的是,我是一个俗人,我也想过平常人的日子,到了年纪嫁一个如意郎君,与他相伴厮守,举案齐眉,这样静好的日子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若是条件可以允许,我为什么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傻乎乎的走那独木桥呢”
听到这里,单灵遥惊住了,本以为武玄月多少会顾及自己一些情绪,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绝,结果倒是让自己大失所望,这武玄月还真是直截了当,一点都不含糊,也一点不都留情面,这样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还真是让自己没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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