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说到这里,武玄月故意止了话,偏偏是说了半句,留了半句,故意吊着对方的胃口。
果然,司徒兰上当了,不禁追问道:“什么现象呢?”
武玄月呵呵一笑,幽幽道:“真正有能力的人得不到施展,却是被无能之辈打压,能人郁郁不得志,高人被各种雪藏,唯有那跳梁小丑在人前蹦跶的厉害,还被人传扬之名,似乎有了名利就有了一切,无能之辈轻松上位,而有志之士却频频被打压,这难道不是权族的现状吗?”
听到这里,司徒兰脸色沉了下来,武玄月的这一席话正是毫不留情地点醒了眼下权族的形势。
不错,权族在外人看来强大兴盛,实则其内早已经腐败不堪,那些无德无能之辈为了能够上位排除异己,容不得旁人与自己相悖的言论,更是容不下那些比自己更有能力的人才的存在,他们想尽办法排挤打压有志之士,为得就是守住自己手中的那点权利,中饱私囊,从中获取利益。
龙王陛下不是不知道权族存在的问题所在,只是现在这样的问题已经是权族的普遍问题,在重要的位置上占着的人都是些无德无能却知道逢迎拍马之道的小人,这权族的脓疮可不是一块儿两块儿,而是大面积覆盖……
身为君王的上官侯爵深感无能,若是想要矫正权族的风气,绝不能太过操之过急,而是要缓缓而至,毕竟这腐败之风早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官员的人心之中,若要根治就需要大换血。
新人储备力量跟不上,那腐朽之派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力更是对新生力量的奋力反抗,权族早已经是那千疮百孔之地了……
上官侯爵已经在拼命改变现状,可是以他一己之力,想要纠正权族的不正之风又是谈何容易呢?
上官侯爵越是顾虑,越是助长了那些活在上官家族功劳簿上吸血的恶鬼们嚣张气焰。
武玄月的话说的十分有道理,司徒兰也十分认同对方的说话,可是认同归认同,落实归落实,中间可是隔着现实问题的几座大山。
说话简单,动一动两片嘴巴就成,而若要事实行为,将政策落地,那可真是三两句话就能够解决的问题。
司徒兰唉声一叹,深表无力道:“这些问题呢,不是我们这些朝臣层面能够触及的,国之大政,方向决策一向都是由龙王陛下来把控的,咱们这些朝臣只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该管的就不要管,这是为官之道,也是保命之道。”
听司徒兰这一番话,武玄月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无奈和无望,连他都是这样的态度,想必他的主君想法应该与他无异吧……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7.镜花水月(武玄月推荐白华协同太医院为上官侯爵看诊)
眼看司徒兰表现出对权族人事的无奈、对权族局势的无望,武玄月心中有数。
通过那司徒兰失望且空洞的表情中,武玄月看得出来,不管是司徒兰也好、东方朔也好乃至那上官侯爵心中人有一丝正义所在,只不过在大环境之下,他们仅存这些的正义之心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和弱小不堪。
为了能够在权族过活,这些有能力的人只能选择藏拙,将自己身上羽翼遮掩起来,眼看着那些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之事,他们只能忍,忍到了时机到了才敢出手除掉对方……
只是,权利有时候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当初为官者哪一个不是心怀赤城,胸有报复,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开山扩路,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实事。
结果呢?到了官场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志向在权力面前简直是个屁,自己甚至怀疑过自己的人生,当初自己寒窗苦读数十载,与那同窗千军万马竞争,终于在科举中脱颖而出,鲤鱼跳龙门成为了人之骄子,而结果呢?却成功成为了囚笼中那个无头苍蝇,被各方势力影响,再无自己的主见。
再好的官员,若是被贪官多年影响,曾经的价值观和人生观都会发生变化,心境也不似从前了。
为官者诸多无望,为王者更是诸多无奈,他上官侯爵在这个位置上又何尝没有做过苦苦挣扎呢?
可是,在大局面前,为王者也不得不作出妥协让步来。
司徒兰陪在上官侯爵身边时久,他看到过上官侯爵经历了太多的无奈,杀贪官除恶吏从来不敢大张旗鼓,反倒是小心翼翼,各种设计。为何?还不是怕自己的动静太大了,惊动了那些贪官污吏,他们便会拧成了一股劲儿去对抗皇权,架空他上官侯爵的权利,让这权族几百年的兴盛顿时转向衰败。
考虑到了大局,上官侯爵唯有忍,有些事情不能坐在台面上,只能够放在台面下面,去调查拿下贪官污吏的罪证,分化离间他们的力量,不是让他们为利而自相残杀,就是设下圈套,让那人为利而死。
总而言之,上官侯爵绝不做打草惊蛇之事,就算是要收拾那个大贪官那也是需要算计和计谋,他绝不能落一个暴君的名声,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权族的稳定和发展。
这一点上,司徒兰看得很通透,他知道自己家族的覆灭都在龙王陛下的一个念想上,龙王陛下也是时常考察自己,生怕自己心中有变,大概是因为经历太多的是非坎坷,让上官侯爵再也不曾去亲信一个人。
他情感上的缺失却是成就他成为一代帝王的最有利的武气,因为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所以变得理智,变得清醒,变得狠辣……
司徒兰怅然若失,他沉默思索,良久后有开口道:“真士,多谢你出手相助,助我权族又除掉了两只大害虫,眼下最重要的是龙王陛下是健康问题,还得真士多操心些,本官知道真士与曹镇主关系匪浅,只要真士肯出面,想必曹镇主是不会拒绝真士的请求的,所以……白先生之事……”
武玄月一看司徒兰已经这般诚恳,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她笑着点头答应。
“司徒大人放心,月儿愿意一试,向曹镇主争取一下白先生。”
“有真士这一句话,司徒兰就放心了……不胜感激。”
说着,司徒兰向武玄月作揖行礼,表示感激。
武玄月连连摆手推辞,说道:“司徒大人客气了,这是月儿分内之事,怎么说月儿现在也是权族的教傅,龙王陛下出这么的事情,月儿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司徒大人莫要在这般客气了,若是如此客气的话,这让月儿怎么自处?”
司徒兰这才起身,越发客气道:“真士……还真是仗义,司徒兰心存感激,言表于心,不再与真士分彼此,多有客气,显得生分了。”
说此话,二人相互寒暄了两句后,便结束私聊,他们达成共识后,便一前一后向人群方向走去。
到此,武玄月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走向曹云飞方向,故装姿态请求道:“曹镇主深明大义,月儿有一事相求,还请草真准允准。”
曹云飞斜眸一眼,只看这丫头使坏恭敬,便可知道这丫头没按什么好心,便是冷冷嘲讽道——
“呦~真士何时与本镇主这般生分客气了?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作风,说吧~这件事情你是为谁人求得?”
这一句“这件事情你是为谁人求得”足以看出曹云飞了解武玄月的程度。
因为每次武玄月为她自己求事可不会这么客气,直接就向曹云飞开出条件,断有几分蛮横无理。
反倒是为了旁人需要动用曹云飞的关系时,她武玄月才会变得愈加客气几分。
听着曹云飞这阴阳怪气的话,武玄月笑了,便解释道:“曹镇主这话说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从曹镇主这里借一个人。”
说着,武玄月的眼神已经飘到了白华的身上,曹云飞顺着武玄月的眼神看去,便可知道对方的心思。
“白先生吗?真士借我家白先生做什么?”
武玄月说道:“是这样,刚才我与司徒大人商议了一下,眼下叶老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太医院那边若是听到了风,叶老的嫡长子叶太医定不会有心思好好为龙王陛下看诊,毕竟这也是人之常情吗~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到太医院协助那边的太医为龙王陛下看诊~我与司徒大人商量了一下,觉得白先生是最合适的人选……”
“等下?为什么是白先生而不是天门师尊呢?”
“我天门诸事繁忙,师尊已经离开了一段时日了,她是一国之君,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了西疆之事她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眼下真的不能在权族逗留时久了。”
就知道曹云飞会问这个问题,武玄月便是对答如流,将纳兰若叶离开的理由摆在众人前,也好以此服众。
说到这里,曹云飞也不好再推辞,考虑到自己正在与权族洽谈商渠的关键时期,曹云飞也只能答应了对方请求。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只能辛苦一下白先生了……”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8.镜花水月(纳兰若叶强行带走酒酿)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只能辛苦一下白先生了……”
说着,曹云飞的眼神默默看向白华的方向,似乎再等白华的意思。
白华哪里敢违抗圣命,这就一掀衣摆,单膝跪地,双手奉拳领命道:“白华领命,一切听从镇主安排。”
到此,曹云飞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抬手而去,免去了白华的礼仪——
“白先生请起,此去时日多时,本镇主多嘱咐你几句,一定要尽全力为龙王陛下诊治,不遗余力地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定要治好龙王陛下的伤势。”
白华起身后,再次向曹云飞奉拳行礼道:“是,白华一定谨遵圣言,尽心尽力为龙王陛下诊治。”
这时,心揣忐忑的酒酿自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本想着拖延些时日不去纳兰若叶那边,这就有了小心思,她偷偷凑到了白华的身后,小心翼翼道拽了拽白华的衣角求救。
这小动作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希望白华带着一同去权族执行任务。
还别说,酒酿这小丫头,在拿捏白华的问题上那是手到擒来。
果然,这小伎俩一出手,白华当即就心软,便是开口向曹云飞请命道——
“曹镇主,此去白华只怕人手不够,所以……”
“曹镇主,您还记得之前咱们之间的约定了吗?这丫头现在是我天门门下的外祖子弟,不应该再受白虎军的约束了吧?”
他真想向曹云飞索要酒酿为下手时,不曾想纳兰若叶直接开口提前抢人。
听到这里,酒酿两眼瞪得滚圆,她气鼓鼓道扭头,狠狠看向纳兰若叶,她的眼神虽是透着几股恼恨,可是她却不敢向从前那般嚣张。
“不是……这……这是不是也太早了些呢?”
酒酿气焰大减,对于位高权重的纳兰若叶她实在不敢像从前那般的蛮横任性,只能委屈巴巴地求饶示弱。
而此刻,纳兰若叶可不允许她胡闹,之前几次交手后,纳兰若叶看得出这丫头对白华的情义,而就是过分的情义会害了白华,坏了局面。
之前比赛几次三番出事不都是这丫头以为小女子的醋意,拖累了整个百合世家的真实实力,自己虽有力缆狂澜的手段,但是经不住这丫头事事出难题吗?
不得不说的是,这丫头太过情绪化,根本不看重大局,凡是都会以自我感觉为准,哪里顾得了什么局面。
而白华此去虽说是给龙王陛下看诊,但是权族的关系宛若一潭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盘根纠结,千丝万缕,若是这丫头再来一个情绪化的话,那白华身处龙潭虎穴非但护不住这丫头,极有可能会被这丫头的任性给连累了。
深思熟虑后,纳兰若叶可不允许这样不安定的因素在白华身边阻碍白华入局。
所以,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把酒酿要过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这才安心。
武玄月自然知道纳兰若叶的意图,这清楚酒酿的个性会坏了局势,这就与纳兰若叶达成了一致,温声安抚其酒酿的情绪来。
“酒酿,难得人家纳兰师尊看重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这一次,你就乖乖和姐姐们一起去天门修炼些时日,修身养性的同时还能提高医术,何乐而不为呢?”
酒酿却是一脸不情愿,鼓着小脸,憋着嘴不情愿道:“人家不想去天门,人家就想跟白先生守在一起……白先生去哪里……酒酿就跟到哪里……”
听到这里,武玄月翻了一个白眼,当真是气得有些上头。
按理说,这丫头是自己发掘出来的,怎么这性格一点都不像自己呢?这对男人黏黏缠缠的态度,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武玄月虽是心中厌烦,却还是把目光投在了白华的身上,没曾想对于酒酿这纠缠不休的模样,白华非但不厌弃,竟还有几分幸福洋溢,那脸上恨不能炸开了笑容,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一看这白华不上道,武玄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曹云飞身上,她回头看去曹云飞的方向,可让武玄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曹云飞更是可恶,对于这种场景他竟然头去羡慕的目光……
到此,武玄月眼一黑,暗自心道:这天下的男人咱们都一个德行呢?这女人一示软示弱就三六不靠了不是?摆脱各位大爷们,现在都什么局面了,你们能不能靠点谱?!
到此,武玄月黑着脸干咳了一大声,这声量之大惊动了在场所有人。
到此,曹云飞和白华惊醒,他们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了武玄月的身上,露出不同程度的惊慌失措。
首先是曹云飞,他心慌意乱,尴尬地勒令其酒酿,他严肃冷厉,这这其中有几分站立场的味道:“酒酿!凡是要以大局为重,纳兰师尊看重你,你就乖乖跟她一同回天门,日后西疆的发展还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多学习本事也是对你有好处,多少人羡慕不来的机遇,你且要珍惜!”
一听曹云飞斥责酒酿,白华更为之惊慌,自知道若是自己在不规劝着这小丫头,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好了~酒酿你且去天门吧,为师一切都好,这里我能够一人应付得来,再说了,你去了天门师尊那里,我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日后有时间的话,为师会去天门看你的~”
一看大势已定,酒酿自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非去不可,登时两行泪水哗哗而下,她一边抹着袖子擦眼泪,一边苦苦戚戚道——
“酒酿知道了……酒酿会懂事的……若是酒酿在非但不能帮上什么忙,还会……还会事事拖累白先生的……酒酿这一次去天门,一定好好向师尊学艺,待我学成时,是不是就有资格站在白先生身边,与白先生并肩作战了呢?”
看着酒酿梨花带雨的懂事模样,这就是铁打的心也为之动容了吧?更何况这白华本身就属意与酒酿,他自然感情流露,虽是万般不舍,却还是忍痛而去——
“为师等着你蜕变成蝶……到了那一只,为师一定会待你云游四海,查遍这天下的疑难杂症……”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19.镜花水月(上官诸侯醒来之后觉察形势危险)
待一切局势稳定了下来后,这时一个节奏凌乱的脚声从楼梯口传来,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变得警觉起来,自然这个脚步声已然引发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见齐刷刷的眼神过去,上官诸侯摇摇晃晃的身形登时映入众人的眼帘。此时的上官诸侯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揉着头迷迷糊糊登上了天台,可是当他看到天台上的一切时,他彻底惊呆了,两眼惊怔,嘴巴合不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当然会惊诧,要知道他的记忆仍停留在自己在品尝百合世家的一道药膳时,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睡死了过去了,怎么自己一觉醒来,竟是恍若隔世,这天台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而他的这一番询问,没有人回答,大概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只能傻愣愣地看着对方。
上官诸侯虽是惊诧,但是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眼看所有人都是一副痴痴呆呆之相看着自己,他突然感受到了形势的不利。
怎么连同东方朔和司徒兰也到了这里?还有这躺倒黑龙、呆滞的火凤?等等!那个躺在东方朔怀里的男人……
若是自己没看错的是,那人岂不是自己的皇帝上官侯爵吗?
我勒个去啊!到底自己这一觉睡去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是错过了重大事件。
上官诸侯来不及思考,他的身体已经启动了起来,分奔而去,直接冲到了上官侯爵的身边,故装心焦关切道。
“这……这不是皇帝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皇帝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呢?若是本皇没记错的话,此时的龙王陛下是应该在静安殿中修养生息吧……好好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东方朔是一个不善言辞,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上官诸侯这等老贼的良辰,自然对于上官诸侯这珠帘炮弹的追问,他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睁着眼愣愣看着对方,而后趁着一个机会,把眼神递到了司徒兰那边去。
在处理人际关系上,不得不承认的是,司徒兰确实比他东方朔圆滑的多,这种东方朔应付不来的问题,到他司徒兰那里却不是个什么事情。
“龙王陛下醒来了——”
司徒兰话不多,一句话便如实相告上官侯爵知情这里的情况。
听到这里,上官诸侯两眼微颤,他心中有些慌,毕竟按照这个推论的话,这里一片狼藉,那上官侯爵来此势必是大杀四方,那到底在自己不在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上官诸侯心中忐忑且疑惑,他故装镇静,微笑地接住了司徒兰的话——
“这样啊~那是好事啊~皇弟醒了是不是证明他的身体痊愈了那呢?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上官诸侯很聪明,他明明特别想知道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言语是要有主次的,即便自己在如何迫切,在主君的安危问题上,他必须要表现出认真的关切。
司徒兰又是一句言简意赅的话:“具体什么时候咱们也不知情,我与东方大人同时接令来此地,就看到了龙王陛下的身影。”
司徒兰心中早已经对这个老匹夫有所怀疑,所以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所保留,既要显得尊重对方,却也不能透露太多的事情。
上官诸侯老狐狸的名字也不是白来的,他明白司徒兰对自己是有所保留,证明什么?证明对方已经还是怀疑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怀疑,对方是不是拿住了自己证据之类的,上官诸侯还不敢确定,只能做出进一步的试探。
到此,上官诸侯又关切的询问:“那司徒大人和东方大人来到这里的时候,皇弟也是这样的状态吗?昏迷不醒。”
东方朔又是巴巴看去司徒兰的方向,自知道自己嘴笨,说不过对方,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司徒兰身上。
司徒兰愣了一下,他稍稍思考了一下对方问这话的用意,加之他该如何回答对方呢?
一想到上官侯爵审判叶无化二人的时候那武玄华也在场,所以这种显而易见的瞎话还是不要说了比较好。
思索后,司徒兰只能选择如实相告:“龙王陛下那个时候是醒着的,只是后来怎么就又昏倒了过去,咱们就不知道了……”
“什么?不知道了……司徒大人这话是开玩笑的吗?您和东方大人可是皇弟的近身侍卫,这主上受伤严重,你们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应该是你们二人的失职吧?”
上官诸侯一看司徒兰这态度,便是抓了个机会故意刁难他们二人。
本以为司徒兰会为此激怒,解释一番,自己便可从这解释中寻出蛛丝马迹来,不曾想司徒兰当即跪倒在地,竟是认下了自己的罪名。
“确实如此,司徒兰护驾有失,还请龙皇殿下的降罪。”
登时,上官诸侯傻了眼,他本以为激将有法,便可得来自己想要的信息,没曾想这家伙倒是一个聪明护主的,多余的话一句不说,竟是认下了自己的罪名。
上官诸侯又怎么可能降他司徒兰的罪名呢?要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谁人不知道他司徒兰和东方朔是上官侯爵身边的红人,若是自己打着律法的旗号降罪了司徒兰二人,日后待上官侯爵醒来时,势必会自己的小账,自己可是惹不起自己那个皇帝,这事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想到这里,上官诸侯尴尬一笑,这就换了一张嘴脸,说道:“此事兹事体大,眼下最重要的是皇帝的身体安危,至于要不要降罪,如何降罪还是等皇帝醒来了再说吧~”
上官诸侯这事惯会打太极,简单几句话就化解了自己困局,把问题都推给了上官侯爵身上,
而接下来,上官侯爵显然不死心,试图从其他的方向了解自己不知道的情况,这就开始四处张望,嘴巴嘀咕道——
“咦~敦大人和叶老呢?这龙王陛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两人怎么可以不露面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为沉默,那眼神默默投向到了两躯不完整的焦尸上……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20.镜花水月(上官诸侯意识到自己被人算计了)
“咦~敦大人和叶老呢?这龙王陛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两人怎么可以不露面呢?”
此话一出,众人皆为沉默,那眼神默默投向到了两躯不完整的焦尸上。
上官诸侯也不是个傻子,便随着众人的眼神看去,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叶无化和敦罗田的下场,可是在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前,他还是要装一下的。
“各位都看着这两具焦尸做什么?搞得本皇挺紧张的,难不成这就是叶老和敦大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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