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武玄月此话一出,黄莆华睿心如明镜,他知道对方是拿话来试探自己,这也就明白了对方想听什么样的话,自己又该如何给对方一个心安。
“不可否认的是,那岳阁老是一个念及旧情的好人,不过也不得不说,若是我黄莆华睿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话,他岳阁老也不会事事帮我,次次护着我。在权族中哪里来的所谓的旧情意呢?他护我黄莆家族一次两次,这恩情也算是耗干净了,若是想要日后他能事事护我,那就要让对方看出等额的回报来,若不然,人家只会觉得你是一个累赘,躲之不及,哪里会再给我什么情报呢?”
听到这里,武玄月眼神微闪,对于黄莆华睿的话,她心中很是满意,但是也不能完全打消她的顾虑。
“呵呵~黄莆大人可谓是人间清醒,果然是权族曾经的肱骨之臣,对人性的揣摩和拿捏可谓是十分到位。那么黄莆大人给那岳阁老提供了什么样的价值,以至于让对方欠了黄莆大人这么大的人情,到了现在还这般重用黄莆大人呢?”
黄莆华睿眼神一定,缓缓道:“很简单,他岳阁老今时今日的地位,全是靠我一步步为其谋划,步步为营,铲除党异,这才有了他今日的身份和地位。”
武玄月呵声一笑道:“这么说来,黄莆大人则是他岳阁老的贵人了?”
“贵人算不上,我们是相互扶持,华睿为求自保,而他岳阁老则是需要机会上位,我们之所以可以合作,那是各有所需,分工明确,提供给对方想要的价值,达到各自的目的罢了。”
“这么说,我也就明白了,不过呢~这岳阁老到现在的位置,已经权族的顶尖实力了,他手中的权利直逼皇权,却还需要黄莆大人为其筹谋吗?难道说是岳阁老对权利渴望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若是那岳阁老不满于现状,还想继续向上走,那他的下一步计划难不成是这权族至高无上的主君地位吗?”
“这怎么可能?那岳阁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很安于现状,不敢又僭越之心。”
“是这样的啊……那月儿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现在黄莆大人对她岳阁老来说算是一点代价都没有了~毕竟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黄莆大人的存在价值对他来说已经过时微乎其微。若是如此,岳阁老又是本着一颗怎样的心继续与黄莆大人合作呢?说句大人不爱听的话,现在的岳阁老可是有名有望,手握重权,不必要在像从前那般对黄莆大人言听计从,反倒是现在黄莆大人的处境……有些危险了。”
话到此,黄莆华睿抬头破有深意地看着武玄月,他心中与已然对眼前的小女子有了新的看法,知道这丫头心思之缜密飞凡人所及,她哪里是跟自己商谈,摆明只是在审问自己来着。
看来这丫头对自己的戒心不适合一般的重,这到底是怎么了?
前些时日,他见她武玄月向她汇报情况的时候,他还不是这般的防范自己,还为自己提供关于南湘那边岳阁老需要的情报,也就是这情报让岳阁老重新重视自己起来。
怎么今日这脸说变就变了?
到底是跟在帝君身边的老人,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了然,更是对危机的敏感度极强,那黄莆华睿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这些话摆明是对方用来试探自己的,而这试探的内容大多是与自己与岳阁老相会的内容相关,难不成是自己被人跟踪了而不自知吗……
黄莆华睿脑子快速复盘,所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让武玄华如此怀疑自己呢?
难不成是因为她吗……
单灵遥你终究是容不下我黄莆华睿是吗?
这一次倒是让你算计老朽?也算是我黄莆华睿做事太大意,让你钻了空子,恶人先告状了去……
不对!自己之前似乎跟那岳阁老谈及到关于武玄月的情报价值问题……
若是连同这一部分内容都被那死丫头的势力窃听了去,那自己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黄莆华睿冷汗流了下来……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560.八珍玉食(黄莆华睿意识到自己被人告了黑状)
不对!自己之前似乎跟那岳阁老谈及到关于武玄月的情报价值问题!
若是连同这一部分内容都被那死丫头的势力窃听了去,那自己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黄莆华睿冷汗流了下来。
若是这样说来,那单灵遥若是自己或者派人跟踪了自己,那自己与那岳阁老的聊天所有内容她都听了去,那有些不怪她听到的话,她都听了去,岂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
仔细想想之前自己与那单灵遥打照面的时候,那丫头就没有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只听说这武二小姐身边有个黑煞包公的随从,武技斐然,能力过人,就是不善言辞,天天摆着一张黑脸,见人不会给个笑脸。
那个时候黄莆华睿没多想,以为单灵遥对自己和别人的态度没有什么不同,而现在想想那时自己想错了!
人家凭什么给自己一个好脸色呢?要知道自己出现在她武玄月身边,为其收集情报,这样的身份有她单灵遥一人足矣,自己的出现无疑是威胁到了那单灵遥的地位。
暗门的势力虽然厉害,但是总归有触及不到的地方,尤其是这权族,其核心情报是绝对不会让外祖人知道的,那暗门只怕是很难在权族安插自己的眼线。
而这个时候就显出了自己的重要性,自己有的价值,却是那单灵遥恰恰所缺失的。
对于主子身份的武玄月来讲,自己的加入无疑是扩展了她的实力,而自己的加入却成功挑起了单灵遥的敌意,毕竟自己与她是平级,能否取悦那武玄月,便是各自看各自的本领,自己能力业务能力强了,得到那武玄月的垂青了,那单灵遥自然心里不好受,她心里不好受了,就不会让自己痛快了……
自己在官场混时间久了,这种排除异己,打压对手的事情在平常不过了,自己在这个时候翻了跟头呢?
此时,黄莆华睿之后悔自己做事太大意,让那单灵遥抓住了自己的把柄,狠狠得在武玄月哪里参了一本,这下可好了,自己刚刚在武玄月哪里建立起来的丁点好感,全都毁于一旦了。
毕竟,在关于忠诚的问题上,她武玄月还是信任自己人,怎么都不会偏听自己的一言之词,而眼下自己确实在岳阁老哪里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现在可不好收场了。
思前想后,黄莆华睿突然跪倒在地,主动请罪起来:“华睿要向二小姐主动认罚,正如二小姐说的一般,为了重新获取岳阁老的信任,黄莆华睿不得已将二小姐抬了出来,未得到二小姐的允许,这就先斩后奏了,这是华睿的不对,还请而小姐的恕罪。”
看到此,武玄月故装惊愕,赶忙俯身去拉那黄莆华睿起来:“黄莆大人这又是何故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突然向月儿行如此大礼,月儿怎么受得起呢?”
黄莆华睿却是态度坚决,不管武玄月如何拉扯自己,他依然跪倒在地,一动不动,张口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那岳阁老实属老贼,刁钻得很,正如二小姐预测一般,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若不是前些时日我从二小姐拿到了关于南湘那边的情报,那岳阁老是绝不会给我一个好脸色看,更不会给我提供极有价值的情报来……很多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着,岳阁老朝着武玄月磕头认罪,武玄月越发尴尬起来,这死活拽不起来对方,却只能任由对方发展下去。
武玄月缓缓起身,破有深意地看着对方,问道:“黄莆大人所谓的身不由己到底是何事?”
黄莆华睿干咽了一口气,顿了顿这才说道:“我向那岳阁老打探时下里在这武道谁人的情报最值钱?二小姐猜猜那岳阁老是怎么说的?”
武玄月明知故问,故装糊涂道:“怎么说的?”
“那老匹夫竟然说,当下关于二小姐您的情报是最值钱的,若是谁人能挖掘二小姐你的有用情报,定可得丰厚报酬,所以……”
武玄月眼神恍惚一闪,微微露出几分狠光来:“所以——黄莆大人就把月儿给当场卖了是吗?”
黄莆华睿深深吸了一口气冷气,小心翼翼道:“是也不是……”
“黄莆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黄莆华睿继续道:“华睿是跟那岳阁老提及过二小姐,不过是像那二小姐作为诱饵,勾着那岳阁老与我黄莆华睿继续合作下去,正想二小姐说的一般,那姓岳的老匹夫自打当上了这岳世阁的一把手,就越来越嫌弃我黄莆家的,只觉得我家是他的累赘,凡是不给一个好脸色,不像从前用我之时,说话客客气气,办事也是爽快阔利的,而眼下,他翻脸不认人,显然是想与我黄莆家撇清楚关系,这可怎么是好?”
听到这里,武玄月故装同情对方道:“那若是说来,这岳阁老确实做事不仗义了,为了让黄莆大人为月儿打探情报,还要去看那起子小人的丑恶嘴脸,让黄莆大人受委屈了。”
听着武玄月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黄莆华睿故装可怜,唉声一叹道:“委屈倒也不算是委屈,毕竟黄莆家的愿意追随二小姐,自然要为二小姐效犬马功劳,这点委屈根本不是什么事,怕就拍这委屈是受了,可是到底拿不来有价值的情报,那可就太不值了!”
“这倒是,还是黄莆大人思虑周全。”
武玄月便是顺着黄莆华睿的话,夸赞了对方两句。
黄莆华睿这又说道:“我与那岳阁老打交道多年,太清楚他的为人,凡是都是要先见有利,才会出手,绝对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小人,而眼下黄莆手中没有几张好牌可以为我所用,二小姐你是一张王牌,足以支撑那岳阁老的信念,让其继续与我黄莆华睿合作,毕竟那岳阁老是一个贪恋权贵之人,他是没有野心继续往上爬,但是他却不希望自己手中的权利因为自己干活不利而让与他人……所以……二小姐,应该明白华睿的想法吧?”
“大概明白了,黄莆大人是那月儿做诱饵,故意引诱那月大人与你合作,实则你是与我一条心的,对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二小姐果真聪慧,一下子就明白了华睿的想法。”
“那……我为什么相信你一定会跟我一心呢?”
到此,武玄月诡秘一笑,幽幽发难对方道……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561.八珍玉食(武玄华向黄莆华睿许诺未来)
诸侯府中,上官诸侯正在窗边挑拣花朵,裁剪花枝——花艺可是他上官侯爵生平最大的兴趣。
要说这花艺可是女人家的功夫,而他上官诸侯偏偏是爱不释手,屋中处处都摆放着名贵的盆栽和根雕,可见他对这些花花草草的宠爱。
上官诸侯之所以这般喜欢花艺,大概跟他的性子相关,他稳重且缜密,身体本就孱弱,舞刀弄枪的事情不是他的擅长,而这些静而优美的事情则是他的所爱。
一缕阳光洒进了窗户内,那一只竖立的百合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眼且恬静,上官诸侯又将一只郁金香剪短了枝干,斜插在百合的旁边,形成高低交错的美感。
而上官诸侯一手拿着鲜花的样子,一手拿着剪刀,垂眸间他那张不带血色惨白的脸,顿现一种说不出来的凄惨美感。
他每每拿起花枝时,总是被眼前的花朵的感染情绪,美好东西总是会给人带来欢悦的心情,而插花又是一门需要静和思考的艺术,他非常喜欢这种静的感觉,并且享受其中摆弄这花朵使其按照自己的意识成为一件天下独一无二的杰作的感觉。
而今日,他插花时,一段往事袅袅涌上他的心头。
向来,这插花的技艺,他便是从他娘亲的慕灵珊哪里学来的手艺。母亲这插花的技术可谓是高深莫测,每每出自她之手的作品,堪称为插花界的精品,想当年那慕灵珊可是插花界的无人不知晓的名人。
慕灵珊再教导上官诸侯的插花技术的时候,总是强调——
“插花要特别注意四要点,这四要点分别是:一、心态:这是根据插花配置的要求即高低错落、疏密有致、虚实结合、俯仰呼应、上轻下重,上散下聚;二、色彩:色彩包括花材的颜色,容器的颜色和背景的颜色,只有做到三者色彩的和谐统一,才能表现插花艺术作品的主题和思想感情;三、意境:意境就是指插花艺术作品所蕴含的内在的诗情画意。一幅富有艺术魅力的作品必须是线条分明、轮廓清晰、意境独特、形神兼备、符合命题;四、创新:插花艺术作品创新应该是作者深入生活,捕捉生活美和自然美,经过艺术加工,创造出富有个性的艺术魅力和生命力的作品。而不是对别人作品的模仿、复制……”
她的代表作有斗芬芳、扬帆远航、朝露晚霞、行云流水、春之韵、寒水一瓶春、陌上花开等作品,在插花界都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尤其是陌上花开,可是慕灵珊最喜欢的作品,没有之一。
这一盏插花中,寄予了慕灵珊淡淡的忧伤,寓意是春天是个让人感伤的季节,但春天又是一个饱含骚动不安生命力的季节,而在这个季节里开遍陇头陌上的鲜花,就是最容易为人们的心灵带来微妙触动的事物,作品中红玫瑰的静坐等待,扶郎的翘首以盼,就像当初的吴越王思念戴妃的情深意切,不免让人思绪绵绵,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这里拥有着对美的赞叹,以及对良辰美景发自内心的珍惜与爱怜之意。
也就是当初这一盏陌上开花让上官王上与这慕灵珊结缘,携手到了白头……
在上官诸侯的印象中,孩提时期的时候,自己的父母相当恩爱,可不知道从何时起,上官王上来母亲的宫殿时间越来越短,频率越来越低……
大概是从鬼族进献的第一个美姬时,后来那西疆又送来几个美人,南湘也不甘示弱,竟有灵女直接向自己的父亲投怀送抱,最可气的是连同慕家的亲戚也肯放过这样的机会,连同自己家的小姨和侄女都被送进了这偌大的皇宫中,成为了他上官王上的枕边人。
也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插花作品中再也见不到色彩明艳,调皮可爱的作品中,每一道作品中都掺杂着淡淡的忧伤,或是郁郁寡欢的情绪……
上官诸侯跟着母亲一同插花时,再也没有见到母亲开心的效果,她整日唉声连连,举手投足之间全是忧愁和埋怨。
插花是需要一个好的心情,若是心情不好会直接影响作品的质量,这点上上官诸侯最清楚不过了。
岁月流年不饶人,那时间的刀子在母亲脸上留下的痕迹,渐渐地母亲年岁已高,而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灵丹妙药,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过去了,岁月仿佛格外眷顾他,他依然是壮年模样,气血十足,身边的女子便如花朵一般,旧的凋零了,新的又补上了……
那一日,是父亲七十高龄,父亲向母亲点命,让其给自己插一盏花团锦簇,这样好的寓意,加上母亲高超的技艺,那一定是一道相当了得的作品。
而母亲却在插花中情绪失了控,她将那即将完成的作品中的牡丹揪了出来,又将那芍药、蝶恋香、玫瑰、百合等花朵的枝头一支支狠心的剪了下来,而后她放声他痛哭,将那落在地上花朵的枝头狠狠地踩上了几脚,而她手中的牡丹已经被揉的不成了形状……
这一幕,上官诸侯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她知道母亲这是怨怼父亲的薄情,更是憎恨这深宫后院给她带来痛苦的日子。
她是一国之母不假,总是有高贵的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利,是全天下女人羡慕的对象,而她这辈子却在小心翼翼,谨慎忐忑中度过。
她明明恨透这后宫的女人跟自己抢男人,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和能力改变现状,谁让自己人老珠黄,女人没了青春便是失去了最核心的竞争力。
就像是这花朵一般,花无百日红,总是再明艳的花朵,过了花期便是明日黄花,无人问津。
那些莺莺燕燕的花朵绽放时,正是自己衰败时……
一个女人没了男人的爱护,自己的日子过得那是什么个劲儿?
自己要这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什么用?自己一直守在这冰冷的后宫,为他上官王上打理后宫,博得一个贤惠大度的名声又有何用呢?
自己不过是想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多看自己几眼,多在自己身上用点心思……
难道这样的要求就是奢求吗?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562.八珍玉食(武、单二人合谋迎战新的挑战)
“小姐,我打探到了敦罗田的下一步计划——”
此刻,武玄月与单灵遥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二人便将自己手中收集来的情报,整合分析一番。
此时,武玄月又是坐在那梳妆台前,卸掉了男装,一身亵衣裹体,披肩黑发迤逦,坐等单灵遥归来。
果然,单灵遥归来没让自己失望,只要她单灵遥出马的事情,绝无虚射,势必有所收获。
武玄月兴奋的转过头去,问之:“怎么说的?”
单灵遥面露一丝难色,慢慢道:“这一次敦罗田准备操办一场踢馆赛,正如小姐意料的一般,那敦罗田已经急了,这所谓的体管赛,说白了就是针对百合世家和素来静心有备而来,他准备求助于权族的太医院以及佛家圣地的高僧参赛,分别挑战百合世家的药膳,以及素来静心的素斋……看来这一次他敦罗田已经彻底坐不住了,断有几分狗急跳墙的冲动,这是势必要将这两个代表队踢出局的预兆!”
听到这里,武玄月倒是一点都不奇怪单灵遥带来的情报,似乎这样的结果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在之内。
而她不奇怪,却对这样的结果也不乐观。
武玄月听到此,低头垂眸,思索一二,而后才缓缓开口道:“那敦罗田这么做也不怕破坏了权族与西疆和南湘的关系吗?这不是明目张胆宣战吗?”
“可不就是这么说吗?那敦罗田只怕现在已经顾不上国家之间的关系,他现在只希望自己能够平安渡过此难,大概是他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才不得以出此下策。此策虽然不高明,但是却能够斩草除根,免除后患,所以他……”
武玄月听罢单灵遥的分析,不住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这敦罗田可是要比那东方煜要敏感多疑得多,就从他对待我的反应上就能够看得出来,他是十分警觉的,对于我他不愿正面交涉,就是怕我牵扯太多,看出来他的破绽太多。”
“只是那敦罗田自以为能够逃避小姐就逃避了被揭穿真面目的可能,那是他太乐观了!告诉小姐一个好消息,青龙十二使的腾蛇已经将那敦罗田多年来恶性记录在案,交到了司空嫣的手中,日后这罪证一定会排上大用场的!”
“呵呵~千防万防,所谓的自己人最难防,他敦罗田打死都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败在那程素素的手中吧。”
“那是作恶多端,咎由自取!多行不义必自毙,敦罗田之所以又今日的处境,你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路,若是他没有那么贪腐,谁人也拿他没办法!”
“哈哈~听灵遥这么一说,怎么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呢?眼下这形势还没有到彻底明朗话的地步,说这话还是为时过早,那敦罗田精明鸡贼着呢,他这种人能够在权族活到至今,并且混得如鱼得水,自然是有他的本事,所以……对待这种人切不可掉以轻心,他可比那东方煜和福晟爵爷难对付的多。”
“小姐说的极是……灵遥盲目乐观了……”
“不是你盲目乐观,其实今日你说的这些事情是非常值得庆祝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不到最后的结果出来,怎么心头的那根弦都要悬着,且不可掉以轻心。”
“是……灵遥知道了。”
灵遥小声地低下了头,对武玄月她是绝对服从。
武玄月则是一手托腮,脑子又进入到了紧密地算计中。
“权族的太医院,还有那佛门的高僧都是难对付的角色,毕竟他们都是业内的专家,让他们出席体管赛无疑增加了百合时间和素来静心的淘汰率,这样的凶险的可能,是要尽可能避免的。”
“听小姐的意思是……不希望这两个机构的人出席这比赛?”
“是啊!没有对手的竞争才是最安全的!只有这两个机构的人无法参赛,所谓的踢馆赛就不可能成立,那百合世家和素来静心就能够安全晋升了。”
“这倒是没错,可是……若是按照小姐的计划,这两个机构若不派人出赛,没准这踢馆赛就不成立,以敦罗田狡猾的德行,他极有可能当众宣布延迟赛制,再寻其他的高手太对阵咱们家的代表队,若是如此,不还是要面临被挑战的可能吗?既然要出赛,就有失手的可能性,之前比赛中,百合世家月素来静心是侥幸怎么晋级的,他敦罗田心中有火,定会提前做防范,只怕之前的收买权族的评委的招数不会再好使了。”
“这个我是清楚的,所以我才说吗!最安全的对策,就是不让那其他代表队挑战咱们的人啊!你说的情况,我也是有所考虑的,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化解此局呢?”
说着,武玄月别头失神,怅然若失间,苦思冥想了一番。
良久,武玄月突然惊醒,似乎想要了什么绝妙的点子,当即兴奋得拍案而起——
“对了!就这么办!我看那敦罗田还能怎样?”
单灵遥一头雾水地看着武玄月,好奇问道:“小姐是想到对策了吗?”
“算是吧!不过这招有点损,还得麻烦灵遥你奔走了。”
单灵遥当即应道:“奔走什么多是其次,只要小姐能够想到应对之策,灵遥奔走些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也是灵遥分内之事。”
“那就……真的要辛苦灵遥你了……我是怎么想得,咱们可以将计就计,让那得道高僧与那名医继续参赛,而却要偷龙转凤,以其之矛攻其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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