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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晓苏
另一人上前一步,挡在了抢先话多的人前面,有条不紊,缓缓道来——
“黄莆大人所言甚是,咱们本是白虎军的人,怎么会被分到了这权族的疫情中呢?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那边营帐已经人满为患,没有多余的床位和空间容得下我们兄弟二人。所以说,很多事情不是你们相信中的那么简单,这疫情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白虎军不到万不得已,又怎么可能把咱们硬塞到这边的营帐中呢?不过说真的,来这边的条件可比那边强多了,至少这边没有那么多痛苦呻吟的声音,在那边只怕每抬出去一个人,就会增加我的心里压力!你说是吧?”
说着,此人向身后的听得惊愣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男人一听,赶忙连连点头附和道——
“是是是!实事确实如此!”
此人过真厉害,三言两语间又将所有的矛头又转向了白虎军一方。
“咱们也是为白虎军出生入死多年,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这曹镇主无能为力,回天乏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利益,也只能牺牲战这些倒霉的人……也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是咱们患上这恶疾?凭什么连最后等待的机会都不给咱们,这就要烧死咱们,所谓的为了苍生百姓,就该牺牲咱们吗?”
此话一出,刚才还是各个沉默的病患,登时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怒气横生,咆哮而发。
“没错!也不是咱们想要得这种病,老天爷对咱们不公正,咱们就该认命吗!”
“当然不能认命!只要熬下去就要活下去的可能!谁知道这根治的药物是不是再后天就被研发了出来!可是……他们要放弃咱们了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让咱们活下去的希望和念想都不给咱们留!”
眼看群人激愤,这奸细另一人赶忙附和,有意抹黑那白虎军——
“呵呵~你们算什么呢?我俩兄弟可是为了这西疆出生入死多年,不知道上了多少战场,我们这身上一条条的疤痕便是最好的证明!连我们这样忠心耿耿为国之臣,到了这关键时刻,说要被舍弃就要被舍弃了……而你们呢?与我们相比,你们算什么?”
说着,此二人装模作样袒露自己胸前和背后的伤疤,看着都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到此,在场的患者内心最后的防线彻底坍塌,所有人的情绪都被激怒了,在生死的边缘上,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求生而非等死。
“所以!要坐以待毙等死吗?若是到了明天早上,让那白虎军安排好一切,到时候一切都晚了!现在咱们就该拧成一股劲儿,与白虎军反抗,冲出重围,杀出一条血路来!这才是咱们最后求生的希望!”
两个奸细误导人心,说着感慨激昂的演讲词,实则心怀鬼胎,伺机挑拨是非,怂恿人心。
“等等!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个情况,大家都冷静冷静……听我……”
黄莆东泽却不是一个一头脑热之徒,他一开始认定的事情,就觉得此二人的身份蹊跷,而现在不管对方说什么,他依然觉得此二人用心不良。
却没想,这时所有人的立场倒戈,周遭人齐刷刷回头,那盯着黄莆东泽的眼神不再是从前的尊敬,而是仇恨和敌视。
看到这里,黄莆东泽眼睛一颤,他知道此刻的人心所向已经不再自己这里,再说下去,只怕这群人会化成恶鬼先把自己和老父亲给撕了。
恰巧的是,倚着床的黄莆华睿咳得异常剧烈,这样让人看着十分心疼。
黄莆东泽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凑到了父亲的床边,为父亲抚胸顺气,好生宽慰。
“父亲你怎样了?你还好吧?”
却没想,这个时候黄莆华睿私下里使劲拽着黄莆东泽的衣角,让其不要再继续阻拦事态。
黄莆东泽一下子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不动声色地照顾自己的父亲,再也不多说一句话。
两个奸细奸计得逞,继续怂恿人心,眼看群人激愤到大一个点,其中一个奸细终于发令——
“事不宜迟!现在怎么就出发,找那白虎军讨要一个说法,若是没有说法,咱们跟他硬拼!反正都是一死,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得那么窝囊!”
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号召相应,大家捡起手边可以利用的工具,满腔怒火而发,跟在其中一个奸细身后,摇手呼应!
“走走走!咱们再也受不了这一天天等不到头的日子!杀杀杀!!若是天道不公咱们就杀出一条血路,为自己谋福!”
那领头奸细,正要带人出去时,冷静睿智的一个,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黄莆父子二人身上。
“黄莆公子,不给咱们一道吗?”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在了黄莆父子的身上。
此刻黄莆东泽骑虎难下,被人架在了火上烤。
“我……”
眼看自己儿子立场危险,那黄莆华睿咳得更加厉害,脸色铁青,恨不能当众连肺都咳出来。
“算了,就让黄莆公子在老人家身边伺候着吧,这老人患病身体孱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时候,就不要让他父子分离了,说不定黄莆公子这一去,这苦命的父子就阴阳相隔了……”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4.八珍玉食(黄莆父子隐藏颇深,其实二人根本没有患病)
黄莆东泽在疫情营中人气颇高,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背景和家事,更重要的是他特别会做人,在这段时间内,但凡有人向他求助,他都会不遗余力相助,这边还要守在老父亲身边尽孝,旁人对他的评价极高。
眼看这黄莆父子处境如此可怜,那些曾经受过黄莆东泽恩惠的人,心中留有一善,也就帮着这对父子说上了两句好话。
而冷静的奸细却似乎不准备放过这一对父子,尤其是对他黄莆东泽,奸细对他警惕十足,总觉得这个男人离开自己视线,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他寸步不让,死死盯着黄莆父子,那眼睛阴狠且犀利,似乎能够洞察一切。
只是旁人在二人的游说下,情绪高涨,等不了这一时半刻,开始在一边催促。
“算了!别叫他俩去了,一个老不死的,带着也是累赘,一路上还得照顾他何必呢?”
“就是就是!我看这黄莆东泽也不跟咱们一心,让他跟去了,没准还会出什么乱子,就别让他去了!”
那奸细抵不过群人呼叫,他狠狠地瞪了此二人一眼,而后转身带着队伍出去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那黄莆华睿的咳嗽声也跟着渐渐消失了——
此时,黄浦华睿像是换来一个人似的,脸上露出老道且深沉的表情来。
而黄莆东泽也不再装模作样为黄莆华睿抚胸顺气,坐直了身子,在一旁乖巧得很。
黄莆华睿正了正色,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
“不必要跟已经头脑发热的人争论,他们根本听不进去你说的话,此刻他们在生死边缘挣扎,头脑想的只是该怎么保命,又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分析局势呢?”
黄莆东泽双手压在两膝之上,低头认错道:“是!父亲教导的极是,东泽受教了。”
黄莆华睿怅然一叹,他抬手压在了自己儿子的肩头拍了一拍,语重心长道——
“东泽啊……你时运不济,明明一身武艺加身,胸有抱负,若是上了战场便是那猎鹰英豪,绝不逊色与权族任何将领,我的儿子什么样子,我最清楚!只是无奈啊……该你实现抱负时,我黄莆家族受家人所害,家道中落……若不是你姑母嫁的好,咱们黄莆家只怕就要满门抄斩了……你生在黄莆家,却没赶上一天好日子,黄莆家正式亏欠你了!”
黄莆东泽甚是乖巧,懂事地摇了摇头道:“父亲言过了,能够守在父亲身边尽孝,便是东泽人生最大的幸事——什么领兵打仗,加官俸禄之事,在东泽看来都不如在父母有生之年尽孝重要。”
看着自己甚是懂事的儿子,黄莆华睿更将心疼了几分。
“东泽,你相信命运吗?人生一路起起伏伏,人不可能一辈子走背运,总会有石来远转的一日,你相信父亲,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黄莆东泽缓缓抬头,微蹙眉宇中显出几分不解——
“父亲……到底在盘算什么呢?从一开始咱们沦落灵兽斗场时,你就叫东泽隐忍,还不让东泽吃灵兽斗场任何肉食,而这一次混在疫情营中,这么多人染上了疫情,为何只有你我二人没有染上这疫情呢?”
黄莆华睿敛眸深沉一笑,缓缓道——
“叫你隐忍,不单单是为了保存你的实力,更重要的是保存你那四头御灵兽的实力,在灵兽斗场上你单单之祭出了一头夔牛,已经引来权族的注意力,若是让旁人知道你有四荷御灵之躯,那还了得?只怕你我父子俩再也别想从那那灵兽斗场走出去了吧!不让你吃那灵兽斗场的肉食,那是因为灵兽斗场的肉食来路不明,我的暗线告诉我,给灵兽斗场提供肉食的出处,竟是八珍馆,你觉得八珍馆这样的规格的酒楼,会给灵兽斗场的囚犯们提供什么样的肉食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要是深究下去,只怕结果要比你想象中的丑陋恐怖得多;再者为何只有你我没有染上这疫情,那是肯定的!若是染上了早在灵兽斗场咱们就染上了,那个时候没有染上,现在你我父子身上都有了食珍症的抗体,又怎么可能会染上食珍症呢?”
“什么?食珍症……这是什么……”
听到这里,黄莆东泽一脸惊慌失措,他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跟自己讲过这一番话,而今日之话,倒是让黄莆东泽惊愕万分。
“食珍症其实权族一种不明的暗疾,这种病在权族很常见,只出现在低级努力身上,却不曾在高官身上发作,这算是权族给奴隶加了一个项圈更好管理,简而言之就是让那些奴隶不知不觉吃下灵兽的腐肉,腐肉在奴隶身上扎根后,就会发生病变。”
听到这里,黄莆东泽大惊失色,瞪眼问道:“可是……可是为什么这病症在权族没有发作,而到了西疆却……”
黄莆华睿微微一笑,解释道:“权族只是为了控制奴隶,却不想让他们死,他们死了谁来伺候孝敬权族呢?每一次投食,眼看就要发病时,权族会定期给这些奴隶服一些减缓病症的药物,此药则是参杂在食物中,奴隶吃下那一餐会觉得特别神清气爽,其实不知道他们只是被暂且缓解了病情罢了,而若是有朝一日这哪里彻底脱离了项圈,那些陈年旧疾就全部发作了出来。”
黄莆东泽听罢,吃惊后缓缓垂眸,若有所思道:“怪不得,父尊总是让我把肉食让给身边人吃,我还想不通,原来是为了保护我……”
黄莆华睿认真道:“这样做,表面你是乐善好施,实则是在保护自己免受他人控制,灵兽斗场的官员会定期检查腐肉的残留情况,你的肉食总是被别人吃掉了,他也就查不出究竟来,算是逃过一劫。”
“可是……为何咱们的食珍症西疆人也会患病呢?”
黄莆黄瑞怅然一叹:“大概是这食珍症病毒变异了,通过呼吸道也可以传染给抵抗力弱的人,你我常年跟食珍症患者相处,体内早就有了抗体,所以……你我才能性命于此。但是你我必须装作跟他们一样患病,若不然那些人肯定饶不了你我二人!”
“这个……儿子懂……”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5.八珍玉食(黄莆华睿道出父子自吵架后的可悲境遇)
终于,黄莆华睿将自己隐藏在心头多年的隐情说了出来,而听到这一切的黄莆东泽显出了前所未有的惊讶。
他知道自己父亲善于伪装,可是没有想到他的父亲藏得那么深,这样的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父亲竟然对自己只字未提,到底是自己多不值得信任呢?
黄莆东泽脸上显出一些失落,毕竟被自己最亲近的人瞒着实情,待真相揭露时,这种感受很难形容。
黄莆华睿深谙人性,又是特别了解自己的儿子的性格,自然自己儿子现在在想些什么,他一清二楚。
到此,黄莆华睿故装姿态,转身间哀哀一叹,说道——
“儿啊,你是不是在埋怨为父什么事都不告诉你,现在这黄莆家人际凋零,连同咱们相依为命的父子之间的都变的那么不信任了呢?”
黄莆东泽埋头低声道:“东泽不敢这么想……”
一个“不敢”已经说明了一切——
若是真心实意的信服,又怎么会用不敢这个词呢?
黄莆华睿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东泽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不要怪为父这么做……为父这样做,也是权宜之计。想当初咱家刚刚被抄家,你那个时候内心落差又多大,为父看到心里。曾经权倾一时的国公府,一朝之间变成囚笼,咱们这些见识过朝中政变的老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政局动荡,更何况是你这个血气方刚的公子哥?东泽,你想想看,你是用了多长的时间才认清楚现实了,选择了忍气吞声当一个阶下奴?为父可以想象到你的心情,曾经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却因为家族的连累,不得不成为他人取笑玩乐的工具,这种耻辱对于你来讲,真的太……太苛刻了……”
说到这里,黄莆东泽眼神微颤,那些当年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那些年自己吃得苦、受的委屈,岂是可以用言语来表达呢?
听着想着,黄莆东泽竟然眼睛微红,喉间颤抖。
黄莆华睿飞快瞄了一眼自己儿子的神情,心中有数,又继续说道——
“咱们父子俩这些年是怎么一步步艰辛走来的……其中苦楚只有咱俩人自己知道,因为咱们父子携有御灵兽,不得不留在京城灵兽斗场供人取乐,而咱们的族人早早就被流放到了北冥苦楚之地,三年之内,你的三个弟弟因为受不了那边的严酷劳役,相继过失……人生最悲怆之时,不过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因为咱们奴婢的身份,为父连同送你弟弟最后一程的机会都没有……你可知道为父是怎样的心情吗?”
听到这,黄莆东泽别过头,哽咽了两声,拂袖擦泪,却不想让自己父亲看到自己这样的一面。
而此时,那黄莆华睿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情绪,悲痛时泪如雨下。
“也是在第三年来,你三弟北泽趋势噩耗传到咱们父子这里来时,你突然变得懂事,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怨天尤人,讲不通道理……东泽……为父知道,你是心疼为父,也是为自己家弟弟过世而感到难过……家族人丁凋零,眼下我四个儿子,就剩下东泽你一个人了,你就是为父最后的希望和依靠了,为父守不住那远在天边的儿子们,可是东泽你啊……为父就是拼上自己的老命,也要守住咱们黄莆家最后一丝香火!”
听到这里,黄莆东泽缓缓回过头来,他抬眼而望,满眼的红肿,这一刻他释怀了,父亲所做的一切,再让自己如何别扭的情绪,现在在父爱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父亲……别说了,这些……孩儿都懂……”
而此刻,黄莆华睿已经说到了情绪高涨时,这个时候让他戛然而止,偃旗息鼓又怎么可能呢?
“不!让为父说下去,这些年忍着熬着的人何止又只有东泽你呢?为父有多少的痛都只能压在心里,默默承受……为父怕你知道太多事,冲动冒失,咱们势单力薄、人微言轻,你的一个冲动,没有人可以为你兜底……为父要求的不多,只希望你能够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只有活着尚有一丝希望……为父装病装可怜,受尽欺辱,为得不就是活着吗……”
黄莆东泽眉头拧紧,他没有在阻止自己父亲发泄情绪下去,因为他清楚这些年,他们父子过得又多难,谁还没有点怨气呢?
黄莆华睿越说越激动,月说那泪水哗哗之下,仿佛这些年自己受尽的委屈,在这一刻间完全爆发了。
“天道不公,这样欺辱我黄莆家,权族不义,尽是些过河拆桥的小人,既然他们对咱们黄莆家这么残忍,就不要怪咱们黄莆家的背叛!东泽,你可知道吗?你的机会来了,咱们黄莆家终于可以逆风翻盘了!”
黄莆东泽一脸疑惑之色,他不解道——
“父亲此言何意呢?”
黄莆华睿抬袖擦去眼角泪花,他嘴角微勾,脸上露出几分阴险之意。
“所谓乱世出英才,现在西疆马上就要面临大劫难了,曹镇主这些时日迟迟未露面,只怕是应了刚才那不轨之人所言,西疆命运危在旦夕,曹镇主现在急需要一个可以镇压全场的英雄为他守住西疆的局面,而这个时候你出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黄莆东泽一愣,登时眼神亮了——
“父亲的意思是!”
黄莆华睿眼神一闪,幽幽道:“就是这个意思——人生起起伏伏多少载,若是想要从低谷翻盘,就要保存实力,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来了,抓住绝不放手!儿子,你的人生就要开始新的篇章,从前那些受苦受难的日子即将过去,光明终于来临了……”
听到这里,黄莆东泽登时兴奋激动了起来,他顾不得什么礼仪,“嚯”得一声起身,张口道——
“父亲!那这一次……东泽是不是可以不用在保存实力,痛痛快快地打一仗了呢?”
黄莆华睿缓缓扭头,嘴角一勾道:“按照你的意愿,痛痛快快打一场,让世人都知道你黄莆东泽的实力,从今往后儿子你就可以挺直了腰板,堂堂正正做人了!”
“是!”
黄莆东泽奉拳礼之,脸上掩不住的激动……




将武生之武家庶女别太毒 96.八珍玉食(疫情营叛乱,难民聚集闹事)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外面的难民闹起来了!”
药房内,锦瑞突然冲了进来,火急火燎报命道——
武玄月、纳兰若叶和白华都惊住了,武玄月从卧榻上跳了下来,白华从暗阁中走了出来,盘腿打坐的纳兰若叶缓缓睁开眼。
武玄月起先奔去,脚下飞快走至锦瑞面前,问道——
“外面怎么了?怎么好好的难民闹起来了?”
锦瑞喘着粗气,说道:“呼呼呼——刚才那三营四区的难民突然造反,群人激愤,手拿座椅棍棒,把三营的门外给打了,而后各个难民营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是曹镇主没有找到解药,决定明早封营,将这里所有的患者都烧死祭天……外面的形势已经乱成了一团,我跟八郎调遣所有的军队去镇压,只是那难民情绪暴涨,只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惊骇,她怔然瞠目,嘴巴打颤道——
“什么?!这……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混账!!”
“就是说吗,起初咱们士兵好说歹说解释,却不想那一群难民各个成了野蛮人,逢人就打,给咱们白虎军当头一棒,白虎军也是无奈之下,选择了反击……这个……不算是违抗军令吧!”
白华愤然前来,张口应道:“不算!锦瑞和段兄弟做的极好,这个时候跟他们根本讲不清楚道理,该使用武力的时候就该使用武力!”
锦瑞转头看向白华那边,着急上火道:“可是……咱们白虎军兵力有限……刚才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了一群黑衣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老兵,若是单单对付这些难民白虎军还算是可以勉强镇压,可是……自打这些黑衣人出现后,白虎军现在明显出于下风,吃力迎战……”
听到这里,白华和武玄月二人相视一眼,心如明镜。
“终于还是坐不住了,要现真身是吗?”
武玄月冷冷一笑,登时翻了一个白眼。
白华则是露出一脸的无奈,唉声一叹道:“哎,这不是趁火打劫吗?到头来还是没有防备住……”
锦瑞一听到这里,登时明白了,瞪目问道:“听二位这话的意思……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
白华也不再隐瞒,如实相告:“下午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受到了咱们疫情营四下里有人埋伏着,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派人调遣了部分部队来支援,可是我也不敢做太多的动作来,第一是担心太大的动作会惊动敌人,让其打草惊蛇;第二,我是怕咱们这动作会让难民心生忧患,所以只能够小范围的调整了。但是,没曾想还是到了这一步,这一群厮太坏了!我是没曾想他们会发动难民起义,趁火打劫不成!”
武玄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拳紧攥,恼羞成怒,脸色气得惨白——
“到底是要多奸诈的人啊!这是要把咱们往绝路上的逼不成?!”
这时,纳兰若叶缓缓起身,幽幽道:“兵不厌诈,若是取胜,使诈也是在兵法之中,还被称之为上计,真士不能因为自己失利,就否认对方的计谋优秀了!”
武玄月听罢,愤然回头,怒视瞪道:“师尊这是在说风凉话吗?”
纳兰若叶缓步上前,微微一笑且不急不慢道——
“风凉话吗?本尊还没有这兴致,只是觉得现在真士少了些许镇静,多些许暴躁,这不不利于真士的判断。”
武玄月一努,近乎吼道:“师尊如此睿智,那你说该怎么办?”
没曾想纳兰若叶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双手一摊,脸上噙笑而来——
“本尊只负责救死扶伤之时,这打打杀杀的场面本尊早就厌烦了,此事该如何决断,还是要真士决断的。”
听到此,武玄月和锦瑞同时瞠目结舌,呆呆盯着纳兰若叶这一张恬淡无事的脸愣了半天,而后武玄月突然发怒道。
“师尊以为这是在开玩笑吗?外面死伤一片,你嘴上说着救死扶伤,却漠视他人生死于不顾,这是你天门师尊该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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